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所以,你到现在还是实习记者,是因为没有试着争取更高的职位吗?” “你拍的照片比帝国日报过去十年内每一位主编都要好,但我观察到你的记者证还是实习期的样式。”苏晚克制着自己的恶意,尽力让语气显得温柔耐心,“这是为什么呢?” 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回答不具备说服力。 钢筋水泥会随着岁月而腐蚀朽烂,轰然倒塌;权力巨厦却依旧高高屹立。小赵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世家对【新闻媒体】领域恐怖的掌控力。拍出一张好照片也改变不了什么,这套权力体系早已固若金汤地运转了几千年,是无法凭借个人力量摧毁的远古巨兽。 坏消息是,那个柳家的少爷看她更不顺眼了,几乎是明目张胆地针对。 趁着小记者回不过神,苏晚迅速撤离阵地,走出一段才想起自己忘记结账了——好,现在她的形象一定更烂了,也不知道那个小记者会不会回去编排自己。 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几乎没有止境。出来的时候甩开了司机和保镖,后果就是不得不穿着高跟鞋在烈日暴晒下步行。脚后跟备受折磨,她干脆脱了鞋赤脚走,踩在步行道上,脚心被烫得发红。 苏晚快绷不住了。 “唷,好久不——啊!!!” 苏晚毫无怜悯地勒住他的脖子,往车窗一砸,“你还知道回来啊!?”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告而别……嘶……痛痛痛!”裴献举起双手示意投降,趴在车窗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装痛卖惨卖得那么可怜,墨镜之下眼角却弯成一道柔和的弧度,“你好像很需要我,所以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裴献:“那就是我需要你。” “我好想你。” 他是不是会算命,怎么每次和他遇见都是在那么狼狈的时候呢? 他有意让她呼吸困难,身体一阵阵发软。却在接近窒息的时刻放缓攻势,留出喘息的空间。 “要被拍到的,去车里……”她推着裴献的胸膛。 苏晚只能坐在他身上,挤在狭小的驾驶座里。 裴献两条手臂紧紧抱着她不放,像条狗似的又舔又咬,把她的嘴唇当成了甜品果冻。满鼻子都是裴献身上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苏晚偷偷夹了夹腿,感觉内裤在慢慢变湿。 身下有什么东西硬梆梆地顶着她,几乎下一刻就要从裤子里戳出来。 苏晚小幅度地摆腰蹭了起来,试图缓解迫切的情欲。最近的一家酒店在两公里之内,但是谁都没有耐心熄火重启。裴献的手轻车熟路地造访后颈、前胸、腰侧,几下就解开。 “昨天你进了一家酒吧。出来的时候,那个男模就扶着你这里。” 她就知道那天脖子后面凉飕飕的不是错觉! “你管得着吗?” “让管吗?” “不让我也管。” 苏晚轻轻颤了一下。 后方传来两声巨大的喇叭响,裴献被震得手一抖,一下插进了更深的地方。 后方的喇叭声摁得更响了,裴献不为所动,将错就错屈起手指向上方戳去,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重重一按。苏晚的身体顿时抖了起来,脑袋埋在他胸膛上,含混不清地小声呜呜。 水都流了他一身,怎么会不爽。 可驾驶座的空间有限,再怎么拉开距离也不到半米。裴献追上去剥下她的内裤,另一只手解开裤链,直挺挺的性器就这么对着她的阴户,往前一挺就能插进去。 看着我,告诉我。 苏晚的瞳孔涣散了一瞬,视线被限制,下身却能隐隐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裸露的嫩肉一张一合,被刺激得不停淌着水。 “……”苏晚的声音细若蚊蝇。 苏晚不回答他,偷偷松力往下坐。身体刚往下滑了两厘米就被及时托起屁股,止住下坠的势头。性器完全贴合在一起,被彼此的体液润滑淋湿。龟头抵在穴口 明明就在眼前,可就是看得着吃不到,小穴一收一缩,像在饥渴地嘬着龟头。 “只顾着自己这么爽,也不舍得让我多高兴一下。”裴献挺起腰顶了她一下,使坏似的只进去一点又出来,“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明明没喝多少水,下身却像是开了水闸一样流水不停,几乎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车里没开空调和换气,狭窄的空间里满是她的气味,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也不过如此。 裴献的手忽然松开。 “啊!唔嗯……嗯啊……” 整辆车都好像微微晃动了起来。 苏晚心想,恐怕裴献是有段时间没泄火了,不然怎么把她往死里折腾? 裴献一边跟他对骂一边加大力度,别人越骂他干得越爽。 苏晚试图去捂住他的嘴,手肘不知道无意间碰到哪个按钮,车窗竟然慢慢降了下来,让窗外的景色暴露无遗——也让车内的景色一点一点暴露出来。 如果有人正巧路过,又正巧好奇地探着脖子从车窗往车内望的话,一定会看到这样一副淫靡的场面。 即便车窗外根本没有人,苏晚还是被自己的想象狠狠刺激到了一下。小穴猛地缩紧,把即将抽出的性器强行留在体内,爽得裴献闷哼一声,差点直接缴械。 裴献眼疾手快,按下车窗按钮,原本在缓缓下移的车窗又开始回升。等到车窗全部升起关闭,他急匆匆地把苏晚按倒在方向盘上,下身狠狠地撞过去,似乎也被刚才的小插曲刺激得不轻。 “你在我这里最快乐,是不是?” 小情侣过节车震?那咋了! (蛐蛐过车震小情侣的裴献已被回旋镖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