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吧……”路易安扭过头支支吾吾，“要是……要是被你男朋友知道的话……” 路易安很识相地屈服了。 路易安小心翼翼的伸手去触碰，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柔软湿润的触感，向下划，一小片布料已经被浸湿了。顺着缝隙探进去，手指很快就被湿滑的液体裹满。 穴肉收缩了一下，咬紧了他的手指。挤压感从四面八方缠了上来，有规律地翕动着，像是在扯着他往深处探索。光是手指就已经这么销魂，不知道换成他的肉棒会是何等滋味。 这好像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苏晚踢了他一脚，有些不满：“我让你用嘴，没让你用手！” 唯独在他手指上留下了黏腻湿滑的水痕。 路易安抓住苏晚的大腿根，低头用牙齿咬住内裤往外扯。他看上去是想帮她脱掉内裤，嘴上却没用几分力。伴随着撕扯的动作，牙齿时不时隔着内裤咬到阴户的软肉，又很快松开，像是在反复品味一般。 “嘶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似乎在说：我不是故意的，它质量真的很差。 苏晚有点不爽，“哪有人像你这样舔的？一点都不认真，还把我的裤子扯破了！其他人都……唔！” 酥痒的触感像是被小兽挠了一下。 “唔……嗯……”苏晚死死捂住嘴，依旧有呻吟从口中漏出。 也不知道路易安是受了什么刺激，像是要把苏晚吃了一样，格外凶猛。苏晚的大腿被他掐得发痛，舌头在小穴中抽插的快感却压过了痛觉，让她身下一波一波涌出水来，几乎要融化在床上。 什么啊……还说自己不会。 路易安抬起脸，擦干下巴的水痕，把简单的动作做得格外色气，“其他人……是谁？” 路易安又重新把手指插了进去。食指中指并拢，借着润滑很轻易就到了底。他并起手指慢慢抽插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舔舐一边问：“其他人和你，也是这样的吗？” 监听器里，暧昧的喘息和水声尚未平息。叶霈摘下耳机，面无表情地把玩着手里的银色遥控器——这小玩意儿可以随时引爆路易安心脏里的炸药，一枚在苏晚手里，一枚在他手里。 研究员们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吭声。 没人注意到他泛红的耳后根。 苏晚知道他会听到吗？还是说……她知道，并且是故意这样做的？ 糟糕至极。 她一定又打算用那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轻佻模样来戏弄他，趁机嘲笑他动摇时流露出的窘态。苏晚就是……那样恶劣的人。他曾见过苏晚戏耍那些无辜的追求者，再像恶作剧得逞一般哈哈大笑。 叶霈讨厌她的不着调。讨厌她的轻佻。讨厌她身边来来往往的那些追求者。 是看到她瑟瑟发抖的可怜模样，心脏被揪紧的时候吗？ 不知不觉，叶霈已经来到了苏晚的病房门前。 叶霈定定地站在那扇门前，隐约猜到了苏晚的用意。 原来在她眼里，他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也许他应该按照苏晚设想好的那样闯进房间、打断她的好事。他们会剑拔弩张地对峙一番，谁也不肯先服软。争吵愈演愈烈，直到他掐住苏晚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 叶霈深深吸了口气，试图驱散脑海中纷杂的念头。 等到房间里彻底没了动静，叶霈推开房门，看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苏晚和蜷缩在一旁地毯上的人形。 叶霈凑近，听见她嘟囔着什么“讨厌鬼”、“烦人”之类的话。 本来打算让护工来给她洗澡，此刻这个念头却打消了。叶霈抱起熟睡中的苏晚朝着浴室走去，低头看到她的睡颜，忽然俯下身，悄悄在额头落下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