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苏晚自顾自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回过头发现路易安还是一动不动坐在轮椅上发呆，似乎没搞清楚状况。 “……”路易安沉默了一会儿，“你不把我推到床边吗？” 他这幅态度让人恼火，苏晚的语气也不由得冰冷起来，“你有这么金贵吗，大少爷？别弄错了自己的身份！怎么，还要我亲自伺候你上床？” 矫情。 苏晚彻底失去耐心：“我不喜欢为难人，不愿意的话就滚回去。” “……”路易安似乎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路易安沉默着没有回答。 路易安的脸色越来越白。 明明是一样的容貌、一样的声音，甚至连小习惯也一模一样……可是，他的晚晚会像这样，一边若无其事地笑着，一边重重踩在他的痛处吗？ “你不喜欢……我这样的人吗？”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卑微得像是在哀求，“为什么……？我……我也可以做到很多事……” 而苏晚在梦中爱上的那个“路易安”，绝不是现在这个狼狈、可怜、只能趴在地上任人践踏的。 “嗯，也是。至少还能让我好好出下气。就是你让我昏迷了四天、差点再也醒不过来，对吧？替许竹笙卖命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落到我手里呀，小狗狗？” 路易安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别这样……” 和小时候不一样的是，这次再也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声音很轻，像是一道拉紧的琴弦，随主人的心情微微颤动。路易安低着头，大半张脸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阴影里，要仔细观察才能看到有微小的反光从他脸侧一滑而过。 苏晚自认为不是心软的人，此刻心里却像是被什么戳中了一下，闷闷的有些难受。脑袋还没转过弯来，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捏了捏路易安的脸颊肉。 真奇怪，刚刚看他在审讯室里倒是很硬气，疼得都快昏迷了也没见掉一滴眼泪。怎么她只是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 苏晚暗自惊讶自己居然被这个新玩具牵动了情绪，脸上却看不出什么异常：“看我心情。” 她松了力，将膝窝搭在路易安肩膀上，又抬起另一条腿。这个姿势，跪坐在地上的人能对她的裙底一览无余。路易安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头盯着地板，脸红到了耳朵根。 苏晚托住他的脸扳正，故意问道，“我很可怕吗？” 是距离太近了。她身上好香……路易安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那边看。 她的手很软，抚摸的力度很温柔，只是扫过唇珠的时候痒痒的。他强忍住想舔一舔嘴唇的下意识动作，心里暗暗想，在梦里接吻应该也算数吧？ “表面上看着这么纯，原来已经被玩过了。”苏晚不复之前的温柔，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粗暴地搅动起来，“你们做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吗？你这样的，能满足她吗？” 柔软的口腔嫩肉被指甲刺了好几下。疼还是次要的，苏晚插得太深了，几乎顶到了他的嗓子眼。路易安强忍住干呕的欲望，眼角被刺激得沁出了眼泪。 苏晚随意地在路易安衣服上擦了擦手，兴致阑珊，“你回去吧，我不喜欢被别人碰过的东西。” 路易安连忙抓住她的手，“没有别人……一直以来只有你。真的……” 可惜总是撒一些一眼就能戳穿的谎，笨死了。 “舔……舔什么？”路易安过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头顶立马冒起一股热气，眼神也闪躲起来，“不……不会……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苏晚把睡裙的裙摆往上提，几乎要和腿根齐平。两条水葱似的大腿搭在路易安肩膀上，毫不设防。她伸手揉了揉路易安的头顶，像是在抚摸心爱的宠物。 莫名其妙的，看着路易安为难的表情，苏晚有种逼良为娼的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