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说,云总找了个很厉害的秘书,办事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并且和云霖霄总保持着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谁知道呢。 云霖霄抽出水淋淋的指尖,借着上面的水液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段缠枝双手被捆绑住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放弃挣扎地趴着。 “怎么现在不叫云总了?” “亲爱的,别闹脾气!”云霖霄将她的湿发别在耳后,手掌自后背抓住她的脚,禁锢住她的动作。 段缠枝头伏在肘臂之间,声音断断续续的,云霖霄凑过去听,只在脸颊上收获了一个没有一丝留情的齿痕。 云霖霄也说不明白。 “有什么事吗?” “我奶奶去世了…我从小和她相依为命,你都知道的吧。” “我想带她回野丁州,那里是她的故乡。” 那一周,不过是要辗转于社交应酬之间最普通的一周,可云霖霄却感觉那一周过得无比地漫长,他好像越来越期待和段缠枝有更多未知的将来了… 云霖霄订好了当天中午的餐厅,还在后备箱里准备了一束鲜艳的香槟玫瑰,他一边嘲笑自己怎么如此俗套可以一边不可自抑地幻想段缠枝收到花后心里会怎样吐槽他。 一瞬间,窒息和无力像是那场不合时宜的大雪一样,笼罩在他的心头。 助理赶来的时候,看到这幅样子的云霖霄,他不知道怎样形容那个让公司大部分人都闻风丧胆的上司现在的模样。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上前缓缓叫了声云霖霄的名字,“云总,回去吗?” 无力和哀伤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东西了,云霖霄忘记了自己当时是如何调整好状态说出那句:“走吧”。 “庆祝我们的合作取得圆满成功,姐姐。” “放心吧,我们做生意的最讲究诚信了。” 段缠枝觉得她有必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她是在正式工作的第二天被云时嘉找上的。 他用自己名下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七和段缠枝做交易,要段缠枝帮他取得云氏下半年竞标项目的名单。 或许可以算得上爱吧。 可怜的云霖霄一辈子运筹帷幄居然在这件小事上栽跟头。 百分之七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钱、花不完的钱;权、在加里特可以肆意的权利。 可她还是咽下去了,接受不喜欢的事物是一个成年人的必修课。 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今天的“时秀”格外热闹,大概是温彼得堡那块十分抢手的郊外地皮竞标会将在这里举办。 作为时秀的老板,温席染却从未在大众面前出现过,所以她现在穿着一身侍应生的衣服在外人眼里一点也不违和。 助理好奇,云霖霄不是都将这次竞标让给了branch的总裁了吗,为什么今天还要来。 branch的总裁他一点也不陌生,正是云总同父同母的亲弟弟,而他身边的那个… 云时嘉笑而不语。 云霖霄盯了几分钟,见到段缠枝心虚的模样突然笑了。 云霖霄又掏出一根烟,这次没有点燃,“不用了。” 知道她还活着就好了… 云霖霄这一辈子顺风顺水的,除了母亲的死亡他几乎没什么不顺的地方了。 他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