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渡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十七八岁,满腔都是爱意地想着一个女生,连工作时也会频频走神。 段缠枝工作特殊,偶尔会飞国外,只要出差超过叁天,回来后就会被云渡缠着亲,有时候唇都亲得肿胀了,他也不肯松口。 云译程死了,死得很蹊跷,他是在飞加里特时遭遇了空难,这件事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一时之间没有人有空去追究。 至于是因为丈夫死了还是对遗嘱分配不满,也不得而知。 云译程将百分之六十的遗产都留给了云霖霄,剩下的百分之四十,顾沁、云渡和云皖瓜分。 云渡命人抬走了哭晕过去的顾沁,他对上云霖霄的视线,咬牙切齿地问:“你杀了父亲,是吗?” 段缠枝也是在葬礼举办完后才知道的这件事,她能做的只有发短信给云渡,苍白无力的安慰并不能抚平青年此刻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一辆银白色的宾利突然停在楼前,司机在段缠枝的注视下坦然地走上来,“我们老板有请,麻烦段小姐上车一叙。” 车窗缓缓降下,云霖霄那张俊美的脸露出,他笑问:“段小姐早知道是我?” “我们之前见过两次,不知道段小姐还有没有印象。”云霖霄并不回答,而是自顾自地说起来,“在段小姐的母校,我被请去做发言代表。” “看在旧日交情上,段小姐帮我一个忙,让我那个愚蠢的弟弟迷途知返,如何?” “段小姐还是上车吧,这附近不让停车。”司机开口请求。 “段小姐果真长得国色天香,怪不得能把我那个愚蠢的弟弟迷得神魂颠倒。”云霖霄非常不礼貌地上手掐住段缠枝的下巴,她不耐地皱起眉,粉唇微张,还带有一点红肿。 “你嘴唇有些肿,我给你舔舔。”云霖霄说完不顾段缠枝的反应,伸出舌尖轻触那红肿的双唇。 这场谈判不欢而散,段缠枝默默地拉黑了这位轻浮没礼貌的男人。 “回来吧,缠枝,我错了…丰藤现在太乱了,回加里特吧,我会保护好你的。”施明漾苦苦哀求。 云家的内乱持续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云霖霄频繁地来骚扰段缠枝,所提的不过也是那一件事。 遗嘱里,云译程还将自己的股份留了一部分给云时嘉,当年走丢的那个孩子,但所有人都以为云时嘉早就死了,等律师处理完遗嘱后,这笔股份大概率是流到云霖霄手里了。 如今云渡手里算上顾沁和云皖的股份,居然和云霖霄持平… 云霖霄独断专裁的雷霆手段实在让他们苦不堪言,但他的能力却又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加里特内乱,前王夫以女王精神不正常为由,提前扶持施明漾登基了,而前加里特叁殿下发表的文章也在网上迅速走红,加里特内部腐朽的统治层被揭露在大众面前,一时之间段缠枝成了众矢之的。 段缠枝和云渡提了分手,云氏董事都夸云渡识时务,可分明不是这样的,段缠枝在他身陷囹圄的时候“不离不弃”,而自己遇到了困难的时候,果断和云渡提了分手。 施明漾如今也自身难保,记者的诘问让这个平时没有一丝破绽的绅士都差点在发布会上发怒,只因为他们把质问发向了段缠枝。 又是一个月后,尘埃落定,云氏还是落到了云霖霄手中,正如他说的那句话,云渡再会蛰伏又如何,他根本没有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经验,以为只要股份够多就能让那群老狐狸甘心辅佐他吗。 别墅寂静又黑暗,唯有一楼的客厅内传来女人娇柔的喘息和肉体碰撞时暧昧的响声。 她的香汗顺着鬓腮滑落,被云霖霄的手掌轻柔地擦净,两人的左手手指交握在一起,交合之处,白沫飞溅,一片淫乱。 云渡该醒了,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他住进新的房子后,父亲不理他,母亲在总是周旋在父亲身边,哥哥也总是对他怀有恨意,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经常会在夜里做梦,做美梦。 长大后,他又很喜欢做英雄梦。 和段缠枝交往后,他又喜欢畅想未来。 云渡,梦该醒了…为所有的不公和苦难发声。 “不是。” “是,对你我是真心的。” 云渡,醒来吧。 小剧场: 段缠枝:成交 云渡就一辈子脑补是段缠枝为了你委身云霖霄吧。(哦不,好几辈子) 另外一个小剧场(下): 段缠枝被蒙着双眼,冰冰凉凉的物件贴上她湿热的裆口的时候,她想。 所以两人在床事上,要么邵霁川吃药,要么他使用常年上锁的匣子内各种各样的道具。 滚烫的媚肉仿佛要将冰冷的玉石融化掉。 段缠枝哼哼着发力,那块玉石又顺着湿滑的阴道淌出,邵霁川这时候就喜欢用牙齿或者唇衔住露出的那一截玉器,伏在段缠枝的胯间动弄头部,如果有时候恰好被两条长腿夹住头颅,他便要用舌尖混着玉石推插进去,让舌尖充分蠕动舔舐过道口湿糊糊的穴肉,好好惩罚这不听话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