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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渡的梦(150(h)(1 / 1)

(云渡视角) “云渡,云渡?”一阵轻柔的叫喊将云渡从拉扯的疼痛中呼唤出来,是顾沁轻柔的叫喊,他想知道这是梦吗,因为母亲从来没对他这么温柔过。 顾沁的语气又变的严肃起来,可她也开始带着一丝憧憬地劝慰云渡:“你和叁殿下同龄,应该兴趣相投才对。记住我说的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你已经不小了,如果能获得加里特女王的助力,你在云霖霄这里就没有那么被动了。” 云渡昨晚飙完车后又被陈星河拉着去喝酒,直到半夜才被代驾拉回来,顾沁自然很生气,可想到今天的好事儿,暂且可以不发怒。 不过他自己本来也算私生子,若不是他母亲真的嫁进云家了,他也是身份要经常被人诟病的存在。 云渡不耐烦地解释:“妈,我和温席染没什么,你不要再这样说了,这对人家女孩的名誉也不好。” 云渡看解释不清也懒得说了,他推开伏在他床头的顾沁,起身去洗漱了。 “不是相亲,是联姻,已经定下来了。”云渡语气很平淡,好像对自己的婚姻大事被这样轻易定夺也没有丝毫不快。 咖啡店的门被缓缓推开,挂在门扉处的风铃急切地响了几下,云渡放下手机望过去。 白金色的长发和琥珀色的眼睛也恰巧说明了她与众不同的身份,明明只是普通的一眼,却眼波流转仿佛蕴含了说不尽的柔情与眷恋,云渡攥紧裤子,不敢再与她对视。 “中午好,我没来迟吧。”段缠枝解锁手机看了眼时间,“刚刚好一点半。”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缠枝,身份嘛你可以觉得我是加里特的公主,但我更喜欢我现在的身份——约藤日报的特约记者。” 云峰是云氏旗下的一个小分支,相比起云霖霄第一年进公司就去了云氏总部,云渡却只能在一个分公司的基层开始干起。 云渡:“是我考虑不周选了咖啡厅,请自便。” 云渡都做好了今日就敲定下来婚约的准备了,没想到对方比自己还抗拒联姻。 段缠枝笑了笑,露出两颊的浅浅的酒窝,“抱歉,这是我的个人选择,不能告诉你原因。” “这是什么话,我只是讨厌联姻本身,哪怕今天是你人人称赞的哥哥来了,我也会拒绝。” 段缠枝自豪不淑女地两叁口吃完,云渡还以为加里特人都会和施明漾一样,死要面子,吃饭也慢条斯理的。 回到家的云渡,心血来潮地搜了搜段缠枝的信息。 这时,顾沁女士突然闯入他的卧室。 顾沁女士不管他的诉求,冲到他面前扇了他一个巴掌,“你!你今天和段小姐说什么了?怎么人家说不乐意联姻!” 顾沁见他不言语,更是愤怒,虽然挨打的是云渡,可她已经率先开始抹眼泪,“你爸爸他活不了多久了,你现在不争气,难道等他死了以后还要在云峰工作一辈子吗?你甘心就那样输给云霖霄吗?” 云渡这次真的有些烦了,从他高二第一次遇见温席染开始,两人总会因为各种各样的误会和乌龙碰到一起,起初他还以为是温席染故意的,可后来才知道温席染也很困扰。 好像他大哥在事业上一直顺风顺水,而他在感情上一直被外界认为顺风顺水的。 两人最后又是不欢而散,正在云渡就以为此事会不了了之的时候,他又碰到段缠枝了。 而云渡恰好到顿河附近的餐厅谈生意,结束后他无所事事地漫游,走到了顿河边。 嘴巴的反应总是比脚要快,分明想离开的云渡,嘴巴率先打招呼:“好巧啊。”轮带来靠岸时悠扬的号角声,那张清丽的脸颊上写满了茫然,过了两秒,她才想起来:“云渡?” 段缠枝微微张大嘴巴,待他落地后她笑着说,“那边其实有台阶的。” 她吹着河风,抬起手仿佛要去抓河对岸的白塔,“多漂亮啊,可就这样被领导人封锁了六年,只因为在这条河上,他的儿子死了。” “你的任务吗?拍摄解封的顿河?”云渡指了指她的相机。 “我还以为你只写自己感兴趣的稿子。”云渡又想到那几篇报道。 “加里特叁殿下还要为五斗米折腰?” 直到他以为这句话要石沉大海,永远淹没在顿河的细浪里时,段缠枝回答了他的问题:“嗯,谁会不为既得利益折腰。” 一艘艘航船逐渐靠岸了,岸边凑热闹的人也都成群结队地翻身上岸,台阶处挤满了人,云渡踩着一块大石头,身姿矫健地翻上去,他朝段缠枝伸手:“要走特殊通道吗?” 云渡一用力,段缠枝也被拉上去了,上来后段缠枝拍了拍裙子上蹭到的灰,她心情蛮不错地说:“看来有时候走特殊通道也不错?不过你怎么这么熟练,难道是高中时没少逃课翻墙?” 段缠枝检查了一下相机,遗憾地说:“刚才拍的照片忘记保存了,看来我只能回去继续写我喜欢的报道了。” “哪怕石沉大海?”云渡问。 第二次见面,云渡对这位加里特叁殿下有所改观了,他已经有点期待下一次见面。 段缠枝好像很喜欢吃布丁,今天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吃布丁,这种宴会上真正吃东西的人少之又少,这些食物大多被丢弃掉,只有少部分会被二次处理掉。 又是这样,云渡又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和段缠枝打招呼。 云渡眨眨眼,心头像是被蚂蚁爬过,酥酥麻麻的,“这样吗?” 她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骗你的,其实是我哥哥突然要飞加里特,拜托我来一趟,造型都没来得及做。” ”是云家人要结婚吗,我看请柬上好像是叫云茜。” 他其实没必要讲太多,可还是没忍住和段缠枝说了:“我的…表姐,二婚。” 段缠枝还是那么果断,提起脚边的一个背包叁两步就走过去了,云渡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那个包,原来他注意力一直放在段缠枝身上…没有注意到别的吗… 男子下流的论调说着轻佻的话,将女孩羞恼地眼泪簌簌地流。 女孩的手腕上有红痕,膝盖处还有不明显的淤青。 被称呼为方总的男人面色一变,狼狈地站起身,云渡他确实惹不起,好在云渡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讨好地笑笑,寒暄两句未得回应,只能夹着尾巴绷着脸走了。 舞台上,主持人开始朗读婚词,段缠枝则开始自顾自地摆弄相机。 “怎么样,特写照片。” “标题起什么才能足够吸引人?” 段缠枝接过相机,“那我就做小孩子,而你做无趣的大人吧。” 曾经那个逃课偷偷去酒吧玩乐的少年也变成行走于应酬场合,带着虚伪面具假笑的无趣的大人了。 莫名其妙地,云渡给这篇报道加了把火。 温彼得堡最繁华的地段内,一座直拔云端高度的大楼内,男人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他仿佛觉得下属汇报的这件事十分有趣,“你说,云渡动用自己的势力帮了一个女人?” 太幼稚了。 一张纸片像是折翼的蝴蝶,被云霖霄手中的打火机烧得四分五裂,最终化为灰烬,抱团蜷缩在烟灰缸内。 云渡有时候真的觉得两人很有缘分,半个月内碰到了四次,这一次还是因为他阴 夜宴内,陈星河吸了一口烟,白雾升浮在空中,呛鼻的烟草味儿令人直皱眉头。 云渡晃着杯子,里面的冰球擦过内壁,叮铃作响,“怎么今天叫我们出来了?” 陈星河无奈笑了笑:“两个月后结婚,在马奇亚办婚礼,来不来?” 云渡不知道是被这个消息震撼到了,还是联想到了其他的事,一时之间竟然没回复。 “你见过了吗?何家的小女儿。” “如果她喜欢我,或者看上了我们家什么东西,我至少还没那么愧疚…但人家也是被逼的。” 许停携从卫生间回来,看到的就是二人都低垂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诡异场面。 突然卡座上闪过一抹靓丽的身影,爽朗的女声像是沁了蜜一样甜,“来杯特调。” “我叫段缠枝,你们好。”她向云渡的朋友们介绍自己。 “上次的事,谢谢你。”段缠枝眨眨眼,推给他一杯酒,“夜宴招牌,尝尝?我请你的。” “上次的报道点击率很高,我查过ip了,是你的手笔对吧?”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呐。” “会跳舞吗?”段缠枝问。 段缠枝看到他的反应反而眯着眼笑了,一脸的不相信,“我哥听说我要和你见面,把你的信息查了个遍,你高中没少来酒吧玩吧,怎么现在又装的一本正经了。” 隔着衬衫,好像被戳中的地方还有些硬挺。 段缠枝拉着他的手,拨开形形色色的男女,走到舞池中央。 交迭的衣摆,动感的音乐,裸露的皮肤不经意擦过带来的升温,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以至于当段缠枝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踮起脚尖凑近他时,他会以为这是在索吻。 做个最莽撞的毛头小子,或者去构造一场意外,总之要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地吻上那带着笑意的唇。 … 两人不得不终止,又选了个安静的地方去研究如何解决。 看到云渡盯着她的头发,有些惋惜的表情,段缠枝严肃地解释:“当然是剪你的扣子。” 段缠枝提议:“去我家吧,我家就在附近,比去便利店近。” 云渡搓弄着发烫的耳朵,轻轻地“嗯”了一声。 段缠枝举着缠在头发上的扣子展示给他看,两人都没意识到如今的距离有多么近。 段缠枝眨了眨眼睛,仿佛在说:谁?我吗? 段缠枝摇头,云渡突然感觉心灰意冷,但她下一句话又让云渡变得灿烂起来—— 云渡舔舔唇,“试试?” 这样,接吻时舌尖搅弄口水的声音就格外明显,当两相温软的舌彼此滑过敏感的端部时,便会自心头荡漾开一股抓挠刺痒的折磨,是想就如此抵舌深入,探究口腔的每一寸气息,是想让对方寡淡的呼吸也沾染上自己的色彩,是想拉着还在苦苦挣扎的男女一起坠入爱欲的温床。 “没有,把舌头伸出来。”云渡声音沙哑,他将一切怪罪到那杯特调身上,无论是他现在不由分说地吮吸女人的舌尖还是脑子里已经得寸进尺地思考后面的事情了。 好像,下一步该干什么两人都不知道,但这种探索欲作祟,两人什么都没说,就这样继续下去了。 “好痒。”她推搡着云渡的头,可是并不用力。 云渡脱掉上衣,跪在段缠枝两腿之间,他在外套口袋里摸索一顿,终于颤抖着掏出了那盒东西。 云渡咬唇慌忙解释,“是,是陈星河塞给我的。”闲事,现在看来真的要好好感谢他。 云渡先取了一个套在自己指尖上,扯下段缠枝的内裤,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剂挤进段缠枝湿滑的小穴。 他一只手丈量着待会可以进入的深度,另一只手拉着段缠枝的脚踝,他的唇细细亲吻足尖,在绷直的脚背上留下绵密的吻。 “啊。”她惊呼一声,原来是云渡张开牙齿轻咬住段缠枝的脚趾,“你待会不许亲我。” 云渡的肌肉很漂亮,薄薄的一层,并不夸张。 云渡拉着段缠枝的脚踩在自己的性器之上,耻毛将段缠枝的脚趾蹭的泛红,云渡涨红着脸保证:“你不喜欢的话,我去刮掉,下次…” 方才还舔的卖力的人这会儿蔫哒哒的,像个被抛弃的小狗耷拉着耳朵默不作声了。 她的催促声打散了云渡此刻心里所有的纠结与不安,至少现在先让她爽到。 段缠枝笑着骂:“下次自己去买,挑合适的尺寸。” 原来在默许间,两人都是在期待有下次的。 “磨磨唧唧,你到底进不进去啊!”段缠枝没了耐心,又一脚踹在云渡脸上。 段缠枝两腿抽力般挂在云渡肩膀上,小穴卖力地一寸寸吃进肉棒,媚肉张牙舞爪地吸紧它,让这个小处男两叁下就射了。 他又急忙拆了个避孕套,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戴的时候没那么手忙脚乱了。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 “哒”的一声,开关被打开了,轻微的震动从腹腔深处传来。 “啊,真是的。”段缠枝猛吸一口气,声音开始呜呜咽咽的,“慢,慢点…” 震动的跳蛋一面打在收缩的媚肉上,一面打隔着套子打在略翘起的阴茎前端的龟头上。 他好像逐渐把握了什么样的频率会让段缠枝感到舒服,借着附身的动作,阴茎再次无可避免地操到最深处,云渡热烈地吻着段缠枝的乳,在她乳晕附近留下一排排牙印,乳头被磨得充血耸起,云渡就像吸食母乳一样,不知分寸地吮吸。 直到段缠枝率先出声,嚷嚷着穴口疼,云渡才停下,也射出了最后一次,他再次打了个结,垃圾桶里此时已经躺着叁个打结的避孕套了,算上他手里的这个,一共四个。 “不用你负责,也不要以身相许。”段缠枝态度很明确,“我们都是成年男女了,感情用事也很正常。” 段缠枝边抽着脚边说:“诶,你这,这是苦肉计吗?” 段缠枝屈身抱住膝盖,她也在沉思,最后给了云渡一个回复:“你母亲那边呢?她知道我们交往难道不会逼我们结婚吗?云渡,你就当我们两个都喝多了,一夜情,你责任感不用太强。” “谢谢你今晚收留我。”陈星河笑着说。 “诶诶诶,发愁啊,真羡慕云渡。” “当初为什么一定要联姻,向我和云渡借钱不行吗?” 许停携父母是从政的,流动资金都不会超过八位数。 “所以你今天买了避孕套塞在云渡口袋里是?”许停携这人对感情一窍不通。 许停携想到小天鹅般热情的段缠枝,突然觉得,云渡确实好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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