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宝灵把双手从冯恩增的腰间松开,踮起脚尖捧上他的脸,亲了他一下,松开e,又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冯恩增强撑着自己的身体,才没有立刻将胡宝灵裹挟到卧房,他站着不动,身体紧紧贴近她,双手捏住她又圆又娇的肩头,然后低了低头,迎上她小小的一张脸,亲吻她的鬓发。 “怎么这么喜欢哭?嗯?”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轻轻把她推到在沙发上,冯恩增一言不发,开始吻了起来,然后开始一件一件脱掉她的衣服,只留下藕荷色蕾丝的乳罩和内裤。 客厅里的水晶灯亮得像宝石,胡宝灵仿佛置身于灼热的火炉中,她试图遮掩住眼睛,不再抗拒这是在沙发还是在床上,只是红着脸承受。 冯恩增的长舌不再缠着她的吸吮,转而向下,啃食着她的颈窝,右手拨开了她的内裤边缘,伸出了中指,缓慢地插入,然后稍微昂了昂头,咬住了她的耳垂。 细细密密地抽插扩张了一段时间,淫水便如春潮一般汹涌澎湃,洁白的脸,潮红的眼睛和脸颊,纯而欲的神色从未在一个人的身上得到如此的统一。 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热,顶尖的乳珠便被他一口含在嘴里,紧接着就是传遍全身的酥麻,一股白光霎时占据了她的大脑,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整个世界都好像失去了声音。 胡宝灵没有回答,冯恩增压在她的身上,像一块烧红的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我想进去了。” 好湿,好热,好窄…这张小嘴咬得他直喘气。 “要。” “要你进来。” 隔靴搔痒,浅尝辄止的抽插并不能缓解欲望,反而使人更加饥渴,强烈的空虚随着他的小幅度的耸动一阵一阵漫上来。 以前,冯恩增以为他是猎人,而她是他的猎物,如今看来竟全数皆错,裙下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妙,他甘做她的裙下之臣。 天呐! 过了半分钟,他将自己的大物件轻轻撤了一点出来,然后突然开始大开大合地享用这顿盛宴。结实的身体上上下下开始耸动,摩擦着她幼嫩的甬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勾引她,撩拨她,逼她沉沦在爱欲里。 交合处不断发出皮肉的撞击声,冯恩增能感到,她的花穴正在强烈地收缩,而他的尾椎骨也像被电击一样酥酥麻麻,精关即将失守,高潮就要来临,于是他更加放肆地耸弄,揪着她细长的腿盘在他的腰间,才能入得更深。 胡宝灵在冯恩增猛烈地冲刺中到了高潮,娇娇软软地叫了一声,然后开始不由自主地收缩。 充血的肉棒依旧进出不停,在大开大合地最后几次抽插后,将浓白的精液尽数射了出去。 胡宝灵仰躺在宽大的布艺沙发上,双腿被干得无力合拢,两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