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总是占有更多的社会资源,什么东西都是大的,即使只是使用频率极低的浴室,浴缸都大的出奇。 “你知道吗,我高中时候看过一部电影,叫《不忠》,里面的女主人公nnie就坐在浴缸里被她的丈夫拥抱着,灯光很暗,浴缸的桌板上放着红酒和香薰蜡烛,几乎就是全部的光亮。” “后来呢?电影名字听起来不像是这样简单的故事。”冯恩增呷了一口酒。 “很残忍。” “那个年轻人呢?他丧失了生命。” “我发现你似乎对感情的道德感很高。” “我很认真。” 气氛有些冷了。 “那也不能背叛家庭,即使没有爱,也有责任。如果有一天,我遇见了你的妻子,我会很真诚地向她道歉,是我破坏了她的家庭,而我欠你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得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温度太热,水汽缭绕,冯恩增总觉得她的眼睛里有水珠在打转。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胡宝灵是因为不喜欢自己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拒,今夜她却告诉自己是因为道德感太强而带来的自责与愧疚。 “现在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一边被道德约束着,一边被现实撕扯着…我没有办法在这样的分裂里维持现状,我只能向现实妥协。”她看着他,像一只初闯出森林的幼鹿,纯洁的黑色瞳仁里不含一丝杂质,温和得像要洇出水来。 “宝灵。” 胡宝灵犹犹豫豫,终于下了决心,“我没有谈过恋爱,但我想我可以试一试,时间或许会有些长…” 几秒钟之后,他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滴泪水,嘴唇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声音沙哑着“谢谢你,我们…重新开始。” 占有欲作祟,冯恩增吮吸着她的耳垂,突然发狠咬了一下。 痛了才好,痛了才能牢牢记得他。 没等她的回答,坐在背后的他已经开始动作,宽厚的手掌顺着她纤细曼妙的脖颈一路向下,握住她娇小的双乳,来回地揉捏。 “宝贝。”他等待着她自己张开嘴巴,然后攫取其中的甜蜜。 呜呜咽咽的抽泣和呻吟全被他堵在嘴里,他喜欢和她接吻,甚至于超过做爱,这才是爱人之间最甜蜜的事。 “我要进来了。” “痛。” “好,我们出去。”冯恩增腾地抱着胡宝灵站起,水珠溅了满地。 他的宝灵只有二十四岁,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感让她承担怀孕的风险。 胡宝灵坐在洗漱台上,鱼肚白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丝丝上涌,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脖子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红痕,她用手轻轻抚上。 冯恩增重新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安安静静地坐在洁白的台面上,身后还有一面镜子,全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炙热的欲望在他的腿间生根发芽,他已经急不可耐。 胡宝灵伏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温暖紧致的穴道承受着他的进进出出,然后颤抖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空虚还是饱胀。 他重新低头吻她,感受到她极致的收缩后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力。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