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谕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邬榕和沉湘宜正在做爱。 邬榕压在她的身下,帮她把裤子脱了。 花穴里的水已经很多了,邬榕插进去的时候毫不费力,黏液吸着他的下身,让他很满足。 就在这时,邬榕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 邬榕听到她的声音如此娇媚,哪里停得下来,肉棒更用力往里面顶,只想让她再多叫一会,撞得沉湘宜娇喘连连。 肉棒还插在穴里,邬榕每走一步就往里边一记深顶,等到他把沉湘宜放在餐桌上时,沉湘宜终于忍不住泄了出来。 沉湘宜气得直瞪他,张口作势咬住了他的一截手指。 邬榕用手指在沉湘宜的嘴里模仿抽插的,下身又再次操进去,顺手接通了电话。 简谕在电话那头嚷嚷着,听得邬榕一阵头疼,他的下身没闲着,急急地插着沉湘宜的穴。 “刚回到,成哥和经理他们去开会了,我在房间给你打电话,就我一个人。” “啊?”简谕有点难以理解,“真的假的?洪渠那小子打假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 电话那头的简谕似乎整个人跳了起来,哇哇大叫。 邬榕忍不住笑了出来,“不是什么大事,先操一顿再说。” 不是什么大事?谁刚刚哭得像个傻子,现在倒是装起来了。 邬榕把电话挂断,低下头吻着沉湘宜,又继续抽插起来。 沉湘宜抱了抱邬榕,“加油。”她说不出很安慰人的话,只能多给邬榕一些力量。 能有啥事,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打不了职业,去当陪玩或者做直播。但这话不能对着沉湘宜说,她肯定要翻脸。 主教练的脸色很差,在一旁猛抽烟。大家的表情都很凝重,李徳成更是恼羞成怒,对着邬榕大喊,“舍得回来了?不想打比赛就给我滚回家去!” 他说:“我没有不想打比赛,我只是不想打假赛。” “事情就是我在微博上说的那样,李徳成在赛前把我叫过去,让我在今天的比赛让对手拿到第一条小龙,我拒绝了。” 谁也没有说话,训练室里非常安静,卓扬和简谕双双对视,教练也不知如何是好。 邬榕讽刺地笑了,“李徳成你要点脸吧。” 外界总说邬榕见钱眼开、没有胜负心,场外花边新闻多到三天都讲不完,但他知道,邬榕对待游戏是十分专注和真挚的。 签合同那天,邬榕给他发微信说,扬哥,我们一起拿一个冠军吧。 别人总说他蠢,跟邬榕打了三年兄弟lol,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但是卓扬不觉得,他和邬榕都那么努力,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差一点运气而已。 他还是喜欢当好人打圆场,希望洪渠是有苦衷的。 “你在说什么啊!”简谕愤怒地冲上前,一把揪住洪渠的衣领,怒目圆瞪的样子像一头随时要爆发的狮子。 洪渠轻蔑地笑了笑,“我说的有错吗?”他指了指卓扬,“一个22岁了连tga冠军都没拿过的老上单和一个整年都练不出版本英雄只知道谈恋爱操女人的中单。” 洪渠说完,走出训练室,碰一声把门关了。 洪渠太年轻了,他还不懂,一直打不出成绩不丢脸、技不如人也不丢脸、退役后进厂打工更加不丢脸,打假赛才是最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