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湘宜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看歌单。 邬榕穿了一件红色的体恤衫,那一抹火红穿在他身上张扬又高调。渣男标配的棕发锡纸烫,配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不留情地偷走了在场女生的芳心。 社长问:“哥们你哪个分部的?” 话音刚落,艳羡的目光纷纷投向沉湘宜,她都可以料想到,之后分部的社团活动,一定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迎新聚会折腾到了晚上十点,教学楼的保安举着手电筒凶巴巴地赶人。 等她走出多媒体教学楼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学姐。” 路灯拉长了他的身影,他们对立着,影子也对立着。 “你就是为了这个一直在这里等我?” 夜色包裹着她妙曼玲珑的身影,她加快了步伐,脖子上除了细细密密的汗,黏住了她的长发,夜风也吹不散。 电竞社活动室的隔壁是一间只能容纳十几人的小型教室,沉湘宜在那里上过古生物地史学,一门小班制的选修课,整个教室只有六个学生。 在黑夜里,呼吸的动静都变得很大。 沉湘宜微微颤了颤。 眼睛适应了黑暗,邬榕的面部轮廓在她眼前逐渐清晰,她抬起头,吻了上去,露出了流畅锋利的下颚线和优雅且脆弱的脖颈。 他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大腿内侧,沉湘宜轻哼了一声。 邬榕抱起她,把她放在课桌上,拨开烦人的蕾丝裙边,肉棒就这样抵在她的穴口,借着她流出来的淫液润滑。 邬榕刚开始撞得很急,疼得沉湘宜恨恨地拍他的背,“你是不是想死!” 教室里没有开空调,纱质的裙子紧贴着湿淋淋的大腿,很不舒服。 他开玩笑道:“学姐被我操哭了?” “啊…嗯…没有呀~”一记深顶让沉湘宜措不及防地娇声大叫,花穴里的媚肉紧紧地缠着他的肉棒,邬榕差点就缴械投降。 邬榕在她耳边哑声问道:“学姐里面的水好多啊。” 沉湘宜晃着腰,似乎对他的速度很不满。 淫水淅沥沥地从穴口流下,沾上了邬榕的大腿。沉湘宜被他抱着,和他接吻,等待高潮的余韵从她的身体里褪去。 邬榕一边抽动,一边亲吻她的额头、鼻尖、耳垂、侧颈和发梢。双手握着她丰满的乳房,重重地揉捏着,让沉湘宜忍不住挺起胸部。 温柔的前戏让沉湘宜很舒服,但邬榕趁着沉湘宜不设防备,滚烫的下身再次进去,急切地撞击着,撞向她花穴最敏感处。 沉湘宜用指甲抓着他的背,痛得他咬牙切齿:“你谋色害命啊!” 随着撞击的力道加重,沉湘宜被操得双眼迷离,长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绯红的脸颊上,裙子没有遮盖住的地方全是情欲的痕迹。 他抽出肉棒,把精液全都射在了那条黑色的礼服裙上,黑与白的交织分外明显。 邬榕抱着她,帮她把裙子穿好,侧边的拉链拉上。 “唔…我新买的裙子都被你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