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越来越快,好似密集的鼓点,不受控制的热意顺着脊椎一路攀爬向上。 是谁做的?是服务员还是那个所谓的警察?魏梁毫无思路,但可以确定,下药的人此刻一定还在这家夜餐厅里。在某个角落,耐心等待她的发作和失控。 魏梁吃力看向窗外,信息城夜幕早已降临。纸醉金迷的娱乐场,四下全是陌生面孔,没人能帮助她,现在这境况,她也不敢轻易信任什么人。 那绝不仅仅是难耐和失态的事。 可是药物浓度在t内持续升高,她的状态越来越差。腿间热流汩汩涌出,她实在忍不住,轻轻扭腰摩擦,却不敢太明显,张口喘息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给魏南风传输信号。 魏南风迅速接通,回答:“听得到。什么事?” 那是她最后的jg力,信号切断后,魏梁沦陷进猛烈的q1ngyu中,再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 就要受不了了,魏梁腿根发颤,流出的水ye几乎要sh透内k。 “梁梁?” 他看着她的模样,眼神闪过一丝震惊,二话不说,翻开她的眼皮检查眼底:“你被人下药了。” 魏梁就要跟他走了,突然有人从门外冲进来,劈手夺过她的手腕。 魏梁没有力气了,半垂着眼虚弱地靠在他肩膀上。魏南风外套带着些清冷气,魏梁闻见cha0sh的雨味,那一瞬间,她忽然清醒了些,理智回笼,倒好似回光返照。她看了看姚渊,艰难说道:“我没事……就是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家吧。” “姚渊。”魏梁打断他,姚渊愣了一愣。 她抓着魏南风的手臂一步步向外走,每一步如同堕入地狱。 “我需要ga0cha0……”她颤声说,“需要很多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