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大人,您……”巨龙用爪子捂住她的嘴,把人往怀里一塞,头压在对方的脑袋上,幽蓝色的眼瞳深沉,眼尾烧出来绯色。时雨整个人被龙的躯体缠绕着,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祂越来越高的体温,鳞片隐约有把她灼伤的趋势。河神大人到底生的什么病啊,怎么会这么烫?再这样下去,自己成烧烤了,巨龙无意识地在怀里的少女身上蹭动,缓解心底生出的渴求和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每年这个时候她都是靠睡觉来度过的,可今年偏偏被时雨搅扰,导致她没有及时沉睡,情况便变得复杂起来。成年已经好几年了,这是身体在向她传递信息,让她播下种子,诞育子嗣。她还那么小,怎么能承担得了这般重任?时雨被烫得难受,心里焦躁不安,怎么都觉得不舒服,她想调整一下姿势,但只是轻轻一动,巨龙就不满地哼唧一声,然后抱得更紧。她也不敢说什么,继续窝在巨龙怀里被高温蒸腾。哼吟声自头顶传来,时雨被烧糊涂的脑子一激灵,陡然清醒。她想问一下祂怎么了,又怕像之前一样被嫌弃,最终决定还是当个哑巴。“你来得不是时候。”“刺啦”一声,布帛碎裂声跟巨龙沙哑的声音一同落下,时雨大脑发懵,理不清当下的情况。巨龙的爪子很锋利,鲜红的嫁衣在她手中碎成了布条,掉在青玉制成的地面上,颜色愈发鲜艳。“嫁衣?新娘?”声音轻慢,带着高高在上的骄傲。温凉的水包裹着胴体,通透白皙的肌肤反着光,少女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鲜嫩得能掐出水来。敖雪喉间干渴,视线模糊,脑子也被高温烧得恍惚,她用前爪抱住少女,埋首于她颈间,嘴唇在她的胸口处轻啄。“河神大人,河神大人……”仅仅是她呼出的气息,就让时雨难以承受,再加上肌肤被粗糙的东西摩擦,身体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在渴求什么。“嗯,我在。”敖雪抱着她不放,嘴上虽然在答,注意力却全部在别的地方。含苞待放,连这里也像小花苞一样,碰一下会散开吗?她低头吻上去,时雨浑身战栗,口中溢出细碎嘤咛,双手挡在身前拒绝她的亲近。“你不愿吗?”时雨摇头,双目含泪:“不、不是,我害怕。”敖雪盯着面前的人类,吐出一声叹息:“好,我不碰你,别害怕。”她伸爪把时雨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温度依旧灼人。时雨能从她的呼吸中感受到她的难耐,她弱声问:“您能告诉我,您到底怎么了吗?”敖雪垂眸,幽蓝色眼睛深了些许:“真想知道?”“嗯。”时雨大着胆子回。敖雪用爪子抚摸她的脑袋,声音有些自嘲:“求偶期,即使已经修成人身,也带着禽兽的习性。”求偶期?那祂现在……时雨脸红了起来,头垂得更低。敖雪看到她血红的耳尖,唇角勾起弧度,尾巴尖动了动,刮蹭着时雨大腿内。侧的皮肤,借此缓解体内的燥热。时雨心里一悸,感觉肌肤麻酥敏锐,心里痒痒的,她屏住呼吸由着巨龙蹭,小小的身体陷落在对方怀中,像一颗珍珠做的糖。敖雪对着她柔软的心口咬了一口,在她反应过来前及时抽身,在时雨看向她时移开视线,刻意无视她眼里的不解。时雨眨眨眼,低头看着胸前的牙印,陷入沉思。河神大人是觉得她很傻吗?敖雪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唇角弧度扩大,揉着她的脑袋蹭上去,唇恰好贴在时雨肩上。时雨哪敢动啊,像一个没灵魂的木偶一样僵硬无比。“放松些,我不会吃了你的。”真的吗,我不信。时雨暗自舒一口气,把梗着的脖子放下来,慢慢靠在巨龙庞大的身躯上,与她共享体温。敖雪一直躁动不安,几乎蹭遍了时雨身上每个地方,她以为这样欲望就会减缓,没想到越是接触越多渴望,甚至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脆弱之处被触碰,时雨不由低咛一声,屈起了双腿。她抬头看向巨龙,被那双幽蓝色眼睛里的欲念吓到,一时大脑空白怔住了。“河神大人……”敖雪轻抚她的后背,哑声说:“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情欲,即便是时雨这种反应迟钝的人都听得出来,正因为听出来了,她才更加紧张,动也不动地伏在巨龙怀中。敖雪吐出一口浊气,强迫自己不去关注怀中的少女,忍得眼睛都红了。先前只是想用时雨的来降温,没想到反把自己套进去了。人类都像她一样软软糯糯的吗?下意识地,她又在少女身上蹭了一下。时雨被祂的体温烫的一缩,与祂贴得更近,肌肤被炙热的鳞片烧出斑驳的红痕,像被凌虐了一般,看起来绮靡又色气。敖雪只淡淡地看了一眼,而后就闭上眼把脸转到了一边,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思绪纷乱,情难自控。当初从家里离开,族中长辈说求偶期十分难熬,后来自己经历只觉得她们过于夸张,现在才知道她们所言非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