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寂静之后,她突然释放出大量信息素,暗到极致的双眸蕴出血色,犬齿也变得尖利起来。毫不犹豫地,她张嘴咬住了时雨的腺体,尖利犬齿刺进那块软肉中,信息素争先恐后的往里涌入。剧痛袭来,时雨瞳孔都在震颤,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被迫接受江秋言注入的信息素。腺体灼痛得快要爆炸似的,时雨终于受不了了,眼泪汹涌而下。“不要!”第24章 财阀继承人的金丝雀时雨的哭声拉回了江秋言的理智,她的瞳孔猛缩,几乎瞬间就放开了时雨。再看被咬得瑟瑟发抖的小可怜,浑身上下都写着一个字——惨。时雨的腺体肿了起来,颜色呈不正常的艳红,周围一圈牙印,犬齿的位置正在往外渗血。omega如果不是心甘情愿被标记,双方的信息素就会互相排斥,然后出现现在这种情况。江秋言的信息素悉数被“赶”了出来,而且还对时雨的腺体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伤,江秋言不敢看怀中颤抖着的omega,怕从她的脸上看到厌恶和怨恨。从来没这么失控过,自己到底怎么了?就在她打算把时雨放下去拿药箱时,怀里的omega却抱住了她的胳膊。“现在能帮我解开吗?”omega仰头看着她,眼睛湿漉漉的,像刚出生的小鹿一样,弱小无助。或许真的太痛了,她的身体还在轻微发颤,脸也皱巴巴的,但那双纯净的眼睛里,并没有一点讨厌她的痕迹。江秋言的心像被人抓着揉了皱又展开,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悸动。就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一样,她喜欢时雨这件事,已经刻在了DNA里。“很痛吧?对不……”“江小姐,时雨打断她的话,“能先把我手上的链子解开吗?”江秋言不知道她是迫切地想得到自由,还是不想听她道歉,可毕竟错在她,也不能怪她什么。她伸手去解时雨手上的金链,时雨眼巴巴地看着。双手得到解放的瞬间,她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委屈地掉下眼泪,江秋言想要安慰她,被不着痕迹地避开,时雨蜷缩在角落里,手按在流血的腺体上,把脸埋了起来。她看起来实在太委屈了,江秋言不敢靠近。空气陷入让人焦灼的死寂,过了好久,在江秋言忍不住开口前时雨先说话了。“你想把我送给时淮辛吗?”她抬头了,但没有看着江秋言,而是盯着脚腕上的链子。江秋言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通了一些事。看来自己胡思乱想很有效果,她已经变成这种十恶不赦的人了。江秋言伸手抱她,时雨下意识躲避,害怕的睫毛都在抖。江秋言干脆张开双手,垂眸看着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小命在对方手上,时雨哪敢忤逆她,乖乖地钻进她的怀抱。本来觉得大不了一死,没什么可怕的,但刚才江秋言咬她的腺体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生命诚可贵。太痛了,还是活着吧。“时淮辛残了,在精神病院里,他伤害不到你。”时雨先是一怔,随后猛然从她怀里起来,瞪着大眼睛看她,像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实性。“不信?”江秋言挑眉。时雨连忙摇头,说:“信!我当然信你!”江秋言捏着她命运的后脖颈,有什么必要骗她?“那就乖乖待在这里,哪也不要去。”江秋言俯身亲吻她的腺体,轻柔地把上面的血迹舔掉,时雨浑身僵硬,脖子绷直,直到察觉她没有别的意图,才稍微放松了些。身体的排斥减弱之后,alpha的信息素又开始往腺体里钻,燥。热从四肢百骸涌起,时雨的身体又变得奇怪起来。“江小姐,能不能先放开我?”听到她的称呼江秋言就生气,只对自己一个人这么客气的原因是什么?不就是想撇清关系吗,偏不让她如愿!手上轻微用力,小omega就坐到了她的大腿上,江秋言叼着她的耳朵吻:“你叫那个姓楚的什么?”姓楚的?楚沅吗?时雨如实回:“楚沅。”江秋言似乎笑了,但语气很不对:“对一个认识没几天的人直呼其名,唯独对我这么客气,为什么?”答案很简单,时雨可以不假思索地说出来,但江秋言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把一切解释都哽在喉咙里。吸入的信息素实在太多了,时雨的脑子又混沌起来,整个人躁动不已,心底生出莫名的渴求。她主动抱住江秋言,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嘴唇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乱亲。但这种方法并不能缓解她的焦渴,甚至越来越难受。“江、江秋言……”时雨用迷离的眼睛看她,脸上表情朦胧色气,带着致命的诱惑力。江秋言喉咙滚动,哑声问:“怎么了?”“不要这样,再稍微……”话说到一半顿住,她只一个劲地在江秋言身上蹭。那些欲壑难以填补,将她的理智灼烧殆尽,以至于她竟想求着江秋言快点……但那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江秋言哪能不知道她的目的,却忍着难受不肯更进一步,而是抓着她乱动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一下,说:“小雨,诚实地说出来,你想要什么,不然我没法满足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