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艺很好,能帮您缓解的。”他低头,飞快地瞥一眼何野笔下的资料。 “对不起,是我冒犯了,我只是听经理说您特别大方,会给小费,我家里困难”服务员头压得更低,脑袋上有一个可怜的发旋。 “您记错了吧,我们没有姓陆的经理,是是陈经理说的。”小服务员磕磕巴巴地纠正。 “嗯。你过来吧,帮我按按肩膀,谢谢。”何野抬手压了压自己的肩膀。 何野不喜欢陌生人的靠近和触碰,还是强压下心里头的不适,忍着。 “你多大年纪了?还在读书吗?”何野平直地望着前方,说道。 这个小服务员,骤然感觉身上凝结起了寒冰,他很谨慎地回答道:“我19岁,刚上的大学,家里本来不错,但是破产了,爸爸死了,我出来做兼职还债。” 服务员一惊,手掌慌忙抖了下,即将擦到何野眼睛时,就被何野压住手腕,拉到旁边。 “我什么都会,不会让您不舒服的,也洗好澡了。”他轻飘飘地说道,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羞赧。 良久,何野先动了下,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钱包,里面利落地取出一叠钞票,数了下,还有十几张红颜色的。 小男孩很快接了过去,无声用眼神询问何野,得到何野肯定的目光后,才又紧张又激动地把钱收好。 小男孩沉默地点了下脑袋,就听到何野说:“出去吧。” “和这家酒店的总负责人说一下,那位姓陈的经理,不太适合这个岗位。”何野说。 何野顿了顿,又道:“不,送去化验。” 啊……好想要评论…… “何总,检测结果出来了,牛奶里含有致幻类的药物。” 致幻类药物,保镖说的还是委婉了些,其实就是春|药。 “少爷打来电话。”保镖又说。 姜山听到他亲口说没事儿,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让他打开视频,姜山要亲自检查。 何野一瞬间就睁大眼睛,尴尬地眨了眨眼,不自在地扶着脖子说:“怎么了,不冷吗?” 何野慢吞吞地呼吸一口气,尽量克制住内心的躁动,但是通红的耳垂依然诉说着他的喜欢。 姜山笑盈盈地答应他,但是反手就在沙发上转过身体,将镜头对准自己的胸肌,上面仍然有残存的洗浴过后的水珠。 何野感觉有点好笑,姜山不是不知道他好几年都没有找过伴侣,其自律程度可是很罕见的。 谁知姜山慢慢地褪下了脸上的笑容,一缕湿漉漉的头发沾在额头上,很像某种小动物,看着主人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