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玉静静听着他的心意,难得没有感到羞愤打断他,相反地,沈扶玉很平静,他用手擦了擦危楼的眼泪,危楼得寸进尺,把沈扶玉抱怀里,叫沈扶玉坐在他的腿上,他再环着沈扶玉的腰埋到沈扶玉的怀里。 沈扶玉有过很多爱慕者与追求者,从来没有一个像危楼这般的。 沈扶玉一噎。 危楼抹了把脸,万分肯定道:“时候未到罢了。” 危楼横抱起他,像是从悲伤之中抽身了出来,笑眯眯地:“按照本尊的梦,还要五年呢。” 危楼把他放在了床上,直起了腰,美滋滋道:“本尊追了你五年。这才第一年,还有四年呢。” 这种日子,还要再过四年?! 他说完,未等沈扶玉开口,便拿着吃了一半的糖水离开了。 他想,危楼的那个梦境,绝不是简单的梦境。 云锦书去请了一众工匠来,清霄派的人私下里闹腾得厉害,有外人在场时向来表现得和睦有爱。 凤凰磨了磨后槽牙,嗤笑道:“无事献殷勤。” 凤凰气得头顶火冒三丈,无比真实的火花吓到了一旁的工匠。这什么人啊怎么头上还带冒火的? 沈扶玉搅弄糖水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眼凤凰,温声道:“之前吧。” 他怒气冲冲地回了仙船,似乎是真的去研究糖水怎么做了。 沈扶玉:“……”他俩到底每天都在吵什么? 云锦书道:“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繁华了些、人多了些。” “是啊。”池程余随意点了点头。 九州同·二 工匠再迟钝也反应过来面前的这几人并非寻常人,他迟疑了片刻,压低声音,小心道:“公子有所不知,京城封城了。” “正是,”工匠道,“听说京城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像是僵尸什么的。” 工匠左右看看,这才道:“听说,国师也管不了了!现在京城不太平得紧,各位还是别去了。” 沈千水不可思议:“自相残杀?” “如此,”沈扶玉微微点头,“多谢先生了。” “师兄怎么想?”温沨予走到沈扶玉身边,悄悄问道。 这船修好的时候已经夜里了,他们没停歇,直接启程去京城。 白线落在他手心里,小蛇似的抖了抖,旋即亲昵地用线头碰了碰他的手指。 白线立了起来,折了个弯,像是在给他毕恭毕敬的行礼,而后又缠住他的手指,似乎是在给他撒娇,要他不要再把自己装进储物手链里。 白线的线头歪了歪,似乎是在疑惑沈扶玉的问题。 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