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紧张。”林霏很快接上一句,“我也知道你的秘密。” 况且喜欢女的根本算不上什么稀缺资讯吧,众所周知又如何,既不影响实验进度,也不影响下半年升职称,林霏没必要这么威胁她。 “半醒的老板是陈斛吧。”她的语气不是在问,是肯定。 林霏继续说:“我爸妈跟他父亲认识,你们婚礼我有去过。” “你想说什么?” 林霏长就长了张英气倔强的脸,没想到个性更不遑多让。 “你过于自信了吧,这种威胁人的手段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两样。” “你说出去也没多大影响,因为我们离婚了。”林霏诧异的表情让付莘很满意,“你不看新闻吗,很早就有人爆料了,陈斛没回应,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是事实。你大可让所有人知道,只不过陈斛当初都可以压下有关于我所有的新闻,我很不希望你做无用功。” 她不怎么想自己的隐私暴露在众人目光之下,却不代表她愿意无理由乖乖听话。 从此以后没有再敢挑衅陈斛底线的媒体。 也太憋屈了。 林霏突然笑出来,以前只当付莘是运气好,比起她家小小供应方来说都更加拿不出手的家世,能傍上虹盛集团接班人,莫不是上辈子结了什么善缘。 其实圈内有些人说她话很难听的,光婚礼上林霏听到的说法就五花八门,而最为恶意的揣测是某二代贬低付莘使了小手段怀上孕,才导致陈斛回国没多久就不得不订婚。不过这都四年了陈家外孙仍是没点动静,林霏觉着二代怎么也得出来给人家付莘嗑一个,毕竟他当时振振有词到仿佛那晚就待在人家床底,周围附和他的人可不少。 大概就是圈里好不容易出了位优质青年,相貌出众又有头脑,结果半路来个黄毛丫头轻轻松松把人勾走了,那她们嫁谁? 她们未必不知道陈斛付莘的青梅竹马关系,然而,人总是会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找借口,抢不到手发两句牢骚还不准了吗,故而婚礼也不放过,流言就这么滋生起来。 从前她是里面的一份子,这导致她面对付莘时内心有点歉疚:“那我还该向你道歉了?” 林霏终于察觉自己上了当,这特么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好办法。 “你说你在哪?”原萱仿佛耳背一般,付莘不由地提高了音量,“去那干嘛?哦那好吧,你等我一会儿。” 既然说开了,也就没那么多是非再搬弄,林霏不是疑心病,她点了点头,打开电脑忙自己的工作。 桌上是两套人偶服,一套兔子,一套小熊。 原萱摇了摇手指:“不是我,是我们。是不是特别未雨绸缪,我是不是天才。” “明晚操场同时举办艺术节,我们可以混迹在社团学生中间发广告。”原萱插着腰,干劲十足,“放心吧我都问过了,只要没摘掉手环就不算淘汰。就算被发现,到时我们就死死护住手环坚持到最后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