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莘又好气又好笑：“你傻不傻啊陈斛。” 付莘火冒三丈冲进去：“开口向上提你摁什么摁！” 付莘一出现他倒是老实了，以防他中途又要找她，付莘索性抱着胳膊，靠在门边监督。 “洗好了吗？” “三分钟内出来吃早餐。” “对了，穿衣服不用我教吧。” 付莘叹了声气，走到他跟前，踮起脚把他的头发揉得一团糟。 “看看有没有狗耳朵啊，你是什么品种？萨摩耶吗，怎么那么多小脾气。” 听不懂言外之意的某人认真问道：“你想养狗了吗？” 陈斛只知道歪头去躲，但压根不奏效。 玩够了付莘才放过他：“走吧，我帮你挑衣服。” “有哪里不舒服吗？”陈斛自动忽略付莘的问题，“今天要出门的话，脖颈上的痕迹最好遮一遮。” “我没有那种嗜好。”陈斛叹气，“复婚或者跟我重新开始，你应该了解我的想法。” 只讲欲望，不讲感情，这种关系很适合他们。 陈斛的眼神总算清明了几分，他想不通离婚这段时间付莘怎么就思考了这样的歪理出来，他稳了稳气息，心平气和问道：“那是什么。” 陈斛以为自己听错了，漂亮的唇形怎么抿平了弧度。 陈斛没回答，支起身体往付莘那边倾去。 付莘双手抵住他胸口，一记眼刀杀过去：“大早上还耍流氓啊。” “诶，你……”付莘被迫压在陈斛身上，刚才那一下属实让她感觉天旋地转，耳朵嗡嗡响，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 哪有人大清晨唇色像他那么粉津津的，行啊，她还真就色胆包天了。 付莘怒道：“你干嘛！” “还是说，你只是想做我妹妹，不过很抱歉，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畜生。” “那是什么。”付莘气呼呼地质问，“不然还能是爱情吗？” “未尝不是。”这话含了几分他自己都听不懂的情绪。 陈斛靠了上来。 良久，付莘才听见陈斛埋在她颈窝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这么多年，对不起……是我没顾及到你。” 没错，在付莘的立场上，是日积月累的抱怨找不到出口，压得她喘不过气的读博压力得不到缓解，心里有一根刺越拔越深，索性不管了。 喜欢陈斛不累的，可是成为他的妻子。 -------------------- 出差行程照常不误，李特助收拾好行李，已经在付莘家楼下侯着了。 这次出差不需要出席正式场合，陈斛就随它去了。 “李岩让你记得吃药。”付莘挑眉示意了下桌上的药盒，她好整以暇看着他，“还说我呢，你自己身体也没好到哪儿去，我师母给了我副补气养血的药方，你要不先试试？” “没。” “哦。”付莘想起什么似的问，“谁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