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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婚宴(卡)(1 / 1)

宽大的衣摆和柔软发丝在夜风中飘扬,跟宏伟的建筑比起来,人影实在是太小了,仿佛风一吹就会跌下高楼,坠入万劫不复。 “嘟……” “嘟……” 没有人接,这只是文澜一个人的独角戏。 “砰!”的一声,手机被重重砸到了角落。 身上一下被馨香包裹,有人从背后隔着件外套揽住他,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问:“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文澜的刻板动作乍一被打断,像电脑宕机一样一动不动地任宋迟黎抱了一会,大脑逐步开始运转,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天台边缘,“屋里有点闷,我想上来吹吹风。” “当然。”宋迟黎说。“在这里你可以随意进出,不用向我报备。” “请柬……”文澜艰难地吐字。“我能看看吗。” 【送呈宋迟黎先生台启 二o二x年 阴历六月x日星期六 新娘:陈婉清 文澹陈婉清敬邀 席设:xx酒店】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宋迟黎不动声色地观察,一边把手探到文澜额头上感受。“没发烧,但下次还是别吹太久风了。” 到最后他都忘了自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洗漱、上床躺好、闭眼,宋迟黎一直守着他没合眼。 文澜病恹恹地回握了一瞬,“你也睡吧。” 周六。 宋迟黎和文澜一并跨过那道大门,时间似乎停止了,门外是熙攘的人群,门内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不复热闹。 文从茂和宋兰都出来迎接他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迎接宋迟黎。 婚礼举办得异常盛大,文家恢复了以往的辉煌,不仅因为把文澜送到宋家,而且还有今天的主角之一、新娘陈婉清的娘家的原因。 文澜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找到了文露。 “嗯。”文露慵懒地应了一声。 文澜定定地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大哥呢?” 这声轻嗤刚落地,一阵刺耳的噪音打断了在场宾客的交谈,主持人上台,婚礼正式开始了。 文澜攥着的手逐渐紧绷,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却在看见文澹的一瞬间呼吸停滞。 路过文澜时,他只轻瞥了一眼便收归视线。 他耳中嗡鸣不断,接下来的环节一个也看不下去听不进去。 文澜脸色不大好看。 文澜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只等过了一会,才道:“大哥对不起她。” 文澜起身,直到没人了才强撑不住,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 什么也吐不出来,但那种胃痉挛的感觉久久不散。 “还好吗?”一道成熟的男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拿着干净毛巾的手伸过来帮他擦了擦脸。 文澹的手顿在原地,之后随手将毛巾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办法,”文澹试图辩解什么。“爸妈寄予我身上的期望太高了,我压力很大。小文,你能理解我吗?” “为了你的宏图霸业,唯一的弟弟也送出去了不是吗?” “你爱她吗,”文澜忽然问。“你爱那个被你利用的女人吗?” 文澜却已经从这种无声中得到了答案。 婚礼仍在继续。 敬了一圈,发现其实落了最应该敬酒的人。 而后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文澜有点晕,踉跄了一下,宋迟黎在身后牢牢扶住了他,耳语:“别喝太多了,嗯?” 宋迟黎冲文从茂和文澹点头致意,“文先生,他有点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那本该是他的。 陈婉清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休息室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其中一间的门半掩着,传出粗重的呼吸和难言的呻吟。 文澜的双手交叠曲在颈后,被一条领带绑着,而伏在他身前的男人,衣衫半解,衬衣扣子松了几颗,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领带不翼而飞。 文澜小小的哼声如同吃不饱的幼兽,大幅激发出人的暴虐与怜悯。 文澹搭在门框上的手收紧了,他听见骨头发出的类似于碎裂的声音。 红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在激烈的情事中吐息,这么垂涎欲滴的美,就应该咬着什么东西,比如,樱桃,清晨刚收获的、还沾着露水的红樱。 交汇的视线于是被关上的门分隔开。 文澹的下颌绷紧了,有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冲动地冲进去,强行打断里面那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两人。只一瞬,这种想法立即被理智压制了。 迟迟不见文澹回来,她便找来了。 文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一派温柔。“我给小弟送点醒酒汤,他这会正休息,我们回席上吧。” 文澹麻木地想,这样大方温婉且能极大助力他的事业的女人,才是他应该娶的。 “你喝多了。”宋迟黎压在文澜胸前,舔舐他的脖颈,汗的咸腥和蒸发过后的淡淡酒香糅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如同走在一片雾里,那样清新地吹散了雾气。 宋迟黎看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笑问:“还认得我是谁吗?” “那就别放过。”出乎意料的,文澜打断他的声音竟十分清醒。 美人的眼珠子慢吞吞地朝四周转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宋迟黎赤裸的胸前,上面还泼洒着红酒的酒痕,是刚刚胡闹时留下的。 喝醉的文澜似乎忘了上帝施加在他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病痛,他像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捣蛋鬼一样,去从未拥有过地健康地和宋迟黎打闹。 文澜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火,听完宋迟黎的“控诉”,他忽然伸出食指一抹酒渍,放入了口中。 宋迟黎呼吸一窒,无数个不好的念头争先恐后涌现。 “那是什么?”文澜露出疑惑的神色。“变成那样就会招人喜欢吗?” “你喜欢我吗……”文澜搂住了宋迟黎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 文澜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轻而易举地就被摁在了桌子上,刚解下来没多久的领带重新绑住了他的手腕,无法挣脱。 文澜一下噤声了。 其实在宴席上他也喝了不少,别人敬他的、他敬别人的、替文澜挡的……他酒量很好,一直没醉,直到进到这无人的休息室,嗅到文澜身上的馥郁。 这点文澜感受得淋漓尽致,刚开始还是他熟悉的手指的触感,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他身下,抵在菊穴口。 他扭过身,殊不知腰部线条随着动作绷得有多优美。 晃荡的酒液被玻璃包裹,酒气泄露出来,似乎还是冰的,因为文澜大腿根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不要我么?”宋迟黎一条腿跪在桌上,顶开了文澜的双腿腿间。 宋迟黎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认为是许可的信号。 辛辣的酒精刺激着肉壁的神经末梢,文澜被激得泛起了泪花。 跪趴的姿势很难受,灼热的感觉一路烧到心脏,火辣辣的,不知不觉文澜挺起了上半身。 “喔……” 瓶口“啵”地一下拔了出去,少许红酒从还没完全收紧的道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小甜心。 “我不是。”宋迟黎肆无忌惮地用一种侵略性的眼神看他。“我是好人。” 酸涩的,叫文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要含不住了。 文澜本身就喝了酒,肠壁更是被酒精烧得滚烫,蠕动的软肉包裹上宋迟黎的性器,体会到一片柔软和酥麻。 残存在体内的红酒全都被挤了出去,色情地淌在两人的腿根,顺着大腿往下流,混在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根本看不出来。 沙发不够软,磨得膝盖疼。 “哈……啊……”到舒服的地方时文澜情不自禁眯起了眼,像冬天窝在窗台晒太阳的猫。 宋迟黎抬起文澜的一边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激烈的动作不断把文澜往前顶,结合处水花四溅,层层叠叠在穴口糊成一团黏腻的白色分泌物。 文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沉浮着,如行海面上,落不到实处。 他太怕被松开了,一定要抓着点什么才安心。 文澜却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一只白瘦的细手向后探去,抓住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宋迟黎低头亲他,他也会配合地稍稍仰起头,吸吮宋迟黎的唇瓣。 想把他艹哭。 泼洒的热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置身于飘飘欲仙的状态,宋迟黎兴奋地在颤动,他相信文澜也有一样的感觉,不然不会潮吹得那么狠,对方的全身都在抖。 “啊……哈……哈……” “舒服吗?” 对方的问话话术让文澜羞红了脸,径直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出声了。 直到宋迟黎从他体内退出去,他才迟钝地有所反应。 宋迟黎不明情况地停下了准备拿纸巾擦拭的动作,垂眼欣赏文澜透粉的指尖。 宋迟黎戏谑:“你什么?不舍得我?” 宋迟黎诧异地望着他。 片子上都是在前戏的时候这么做,可是那时他醉得不轻,哪还能想起来。 起码他感觉到肉棒又有了要勃起的趋势。 宋迟黎确实出乎意料,文澜跪着的姿态、下陷的腰、翘起的臀肉,还有脸上欲说还休的表情、要闭不闭的眼睫……都是一种赤裸的勾引。 他从没做过,动作不太熟练,宋迟黎指导他:“舔前面。” 文澜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这个将近吞吃的行为激起了宋迟黎的凌虐性,他抓着文澜发丝的手紧了紧,猛地往前摁了一下。 “别怕。”宋迟黎低声说。 文澜也想说,他不怕。 宋迟黎就见他细腻光滑的手心捧着自己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抗拒或是不自愿地套弄。 宋迟黎起了逗他的心思。 宋迟黎停了下来,狠地往前一撞,撞进文澜口中,一点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型完全被撑圆了,脸颊两侧凹陷,内壁软肉贴合在柱身上。 文澜小幅度地点点头,给自己打气,偏头沉浸地吞吐。 文澜只能吃痛地抓住他的手臂,眼角也淌出泪来。 绞弄得真紧。 清醒状态下听宋迟黎这么叫他,还说着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文澜感觉下面收紧了。 被插咽喉很痛,但是、但是也有一点隐秘的爽。 都怪他。 宋迟黎闷哼了一声,笑着问他,“咬我?” 大量的浓精倾泻而出,多到文澜即便咽了好几口还是满到溢出,呛了他好几下。 “不脏,不嫌你。”宋迟黎亲亲他的嘴,又亲亲眼角和脸颊。 宋迟黎带着文澜在卫生间清理干净,洗了下体又漱了口,然后继续接吻。 身着中式嫁衣的陈婉清端庄地坐在红色大床上,等了许久,忍不住抬手掀开一点红盖头,从缝隙里朝门口看去。 陈婉清咬了咬下唇,又害羞地盖好了盖头,脸上泛着红霞,双手交叠搭在腿上。 陈婉清等不下去了,一把掀掉盖头,决定去找文澹。 找了一圈,陈婉清最终来到了书房,文澹果然在里面工作。 然而从文澹的状态上看也不像,因为对方似乎在走神?连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发现。 文澹倏然回神,眼神不善地看向打断他思路的声音来源。 见是她,文澹眉眼一松,很快恢复了温润的 陈婉清揉了揉眼睛,也觉得是自己太困了导致的。 说到后半句话,陈婉清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点少女的羞涩。 陈婉清眨了眨眼,“可……这是我们的新婚夜啊……不、不一起吗?” 怎料几年后的今天,文澹说自己当时对她一见钟情。 “不了。”文澹收回眼,低头继续看文件了。 混迹商场多年,文澹仍旧不喜与人纠缠,当下冷了脸。 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 他一整晚加上大半个白天都心神不宁心不在焉,脑中不断回放休息室里的一幕。 “陈婉清,”“啪”的一声,文澹合上了文件夹。“你以为商业联姻有几分真心?” 不仅因为文澹的态度,还有他话里的意思。 半晌,陈婉清问:“你是说,你并不真的喜欢我吗?” 陈婉清僵了一下,还是松下气,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却仍是自欺欺人。“……是吗。” “我…相信。”陈婉清把头靠在了文澹胸前。 文澜醒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揉揉眼睛,推了一下身旁箍着他的男人。 宋迟黎抬头亲了一下文澜的嘴角,哑声:“……知道了,早上好。” 他们住在一块一个月了。 每每想到这,胸口都有点闷,一种浓烈的不知名的情绪快要满得溢出来了。 原先一直居住的中式园林早已经被文澹买回来,现在是爸妈和大哥大嫂常住。 文澜微一点头打招呼,“大嫂。” “好。”尊重对方的习惯,文澜便换了个称呼。“清姐。” 一直不说话有些尴尬,陈婉清打探:“其实我跟你大哥也没认识太久,跟你们父母亲人的熟悉程度没法比,正好今天你回来,我想问问澹哥平常都喜欢些什么呢?” 文澜几乎能流畅地说出口:“除了工作外,大概就是打高尔夫、喝茶,而且他很喜欢小叶紫檀。” 文澜陷入了沉默。 “他很好,”陈婉清掩面,眼中爱慕的情绪却根本掩饰不住。“对我也很好。” 文澜的房间还保持着原先的布局,里面的东西几近没动过。 文澜刚把木箱合上,又想到了什么,重新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本书翻找。 一片四叶草,用纸巾盖着,夹在书页里。 文澜看了一会,在后几页找到了他和文澹两人儿时的合照。 宋迟黎今天有工作上的事,他在一家咖啡厅和文澹进行会面。 两个钟后,工作的事差不多聊完了。文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转而聊别的事:“文澜好吗?” 见文澹大有一副促膝长谈的模样,看来一时半刻是走不了了。 文澹平心静气地直视他,“老实说,如果可以,我不会把小澜交给你的。” 把自己亲弟弟作为交易的法码。 “我倒是想普通地追求他,只是没这个机会。”宋迟黎言简意赅。 即便不是他,也还有可能是打压文家的其他人,宋迟黎绝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商业对抗是商业对抗,不能跟私事混淆。 宋家确实参与了这场对抗,是在其他几家已经发动针对攻势后。宋迟黎已经预料到了文家会破产的局面——即使宋家不出手。 他一下站起来,“你以为文澜不恨你吗?他能完全忘记仇怨全身心地接受你?” 就在这时文澹的手机响了。 文澹此刻怒上心头,完全没心思应付这个女人,抬手摁了电源键关机。 他有点微妙的不适,脑中联想到了两个画面。宠物医院犯哮喘病的文澜、还有那天在天台上,对方的行为偏执又古怪。 “先生,现在就回家吗?”司机不住地从后视镜觑向后座出神的男人。 汽车启动后,他搭在车扶手上的手指点了点,敲打声清脆。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边的乔陆英一头雾水地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摸不着头脑。 乔陆英无奈地给它们倒满了吃食。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对方问起他和文澜在宠物医院那天的具体情况。 这没人性的狗东西,真特么记仇。 金毛继续愉悦地吃东西,高高扬起的尾巴甩得跟鞭子似的。 【兄弟,行行好,看在我弼猫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我一命。】 恰巧这时,门外一响,宋迟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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