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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夜3()(1 / 1)

“……还、还要继续吗?” 宋迟黎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得他的后腰些许疼。 “真没意思。” 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暖阳洒在人身上,仿佛一切疲惫和病痛都能驱散。 那时他姐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等宋迟黎回答,他便主动善解人意地接着说了:“或者您可以去找别人……哼嗯!” “不要别人,就要你。” 宋迟黎低低的声音传入文澜脑海中,这是他今晚最后的清醒时刻。 绷紧的肩颈线条覆着一层薄汗,骨肉分明突出而削利,上下起伏时如同即将破骨而出一双天使的翅翼。 文澜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枕头。 “哈啊……不要……停……” 他的下半身不再归属于自己了,从他敲开宋迟黎的浴室门开始,这个比他高大比他强壮的男人占据了他的全部、所有。 “小澜哪里不要?”宋迟黎低喘着笑了一声,笑声迷人而性感。对方这张小嘴对他又吮又吸,他很难控制住自己大幅度抽插的动作。“小澜哪里都要。” 难以想象,文澜以前都没自慰过,双重快感令他抵抗不住,覆满薄茧的掌心摸过龟头的感觉要命极了,他伸手阻拒般抓住宋迟黎的手腕,腰部也小幅度扭动起来。 宋迟黎低头衔上了文澜的耳廓厮磨,语气不自觉加重了:“别动宝贝,跟我一起射。” 可很快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着他性器的手和插在他后穴的大肉棒同频加快,巨大的冲击像一颗炸弹在体内爆炸,冲得他眼前脑中阵阵发白。 龟头被爱抚得吐出清液,孔洞微微张开,把握他命脉的男人借机将指尖按了上去,有技巧地揉捏抠挖着。 宋迟黎仿如没听见,甚至用另一只手扶稳了文澜的腰,让冲击落到实处。 他的进入似乎连一点阻碍都没有,插进去,感受温暖湿润的肉膜包裹,戳弄到敏感的g点,整根阴茎全被绞紧,淫水喷洒在龟头上,叫人欲罢不能,全部拔出后,体液藕断丝连之际再度重重顶进去,享受身下人高亢的喘叫。 要让小澜在一次次叠加的快感中记住他。 “啊!”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事实上他只记住了那一瞬间灭顶的愉悦,如鱼似水,游过大西洋暖流经过的地方。 而实际上,射精后宋迟黎只停留了一会就借着各种体液的混杂退出去了,否则过会儿文澜会痛。 文澜的意识有些模糊,对周遭环境的感知减弱了,连宋迟黎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都没发现。 宋迟黎正拿着温水喂他喝。 折腾到了这么晚,宋迟黎明天可能还有一大堆事务要处理,该睡了。 文澜张了张口,想叫他放自己下来,但又不确定自己此时是否能站稳脚步走路,如果摔了最后还是得麻烦宋迟黎。 宋迟黎把他放进了乘满水的浴缸里,随后自己也跨坐进来。 就在文澜迟疑宋迟黎说的“弄干净”是什么意思时,宋迟黎已然朝他压了过来。 手指插了进去,文澜又忍不住想起数小时前这只手给他扩张的画面。 要打开肠道,逐步扩大,手指探进每一处隐藏的缝隙中,按摩揉搓,再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白浊带出去。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完全退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好红。” 文澜下意识捂住了脸,竟然有些发烫。 氛围太好、太暧昧,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是他来到宋家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味道不错。 宋迟黎果然很忙,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文澜再没见到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换成他……?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许久文澜才道:“我也不愿意姐姐受罪,没关系。” 今天是小猫出院的日子,两只崽子就要送到宋迟黎朋友那里了,文澜去送它们。 文澜推开门,门上铃铛轻响,男人循声回头。 文澜很少参与社交活动,可以说深居简出,他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位朋友。 文家二少爷身体不好,常年不外出,这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要说乔陆英知道这个人,当然是通过宋迟黎。 乔陆英瞥了眼文澜身后,随口问:“老宋不陪你一起来吗?” 乔陆英“啧”了声,自言自语地嘀咕:“再忙哪有陪家里人重要,钱能带进棺材还是怎么的。” 因为要放支架,狸花猫的两条后腿剃得光溜溜的,小家伙显然还不适应,走路时后腿弯着,没有使力。 文澜退后一步,戴上口罩。 昨晚和今早宋迟黎反复提醒他这件事,生怕文澜出什么事,跟老妈子一样,烦得要死,乔陆英可从没见过他这样。 莫名其妙进入一个陌生人的怀抱,小白懵了,紧接着立马冲乔陆英哈气,跃跃欲试地张牙舞爪。 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小动物,逗逗小白,玩玩狸花。 办完一切手续后,乔陆英把猫装进航空箱里,一手拎一个。他对文澜说:“之后你要有空随时可以上我那去看这俩小崽。” 乔陆英打了个哈欠,“不过你最近应该很忙,要帮忙准备你哥的婚礼?” 乔陆英也是一怔,迟疑:“你不知道?文澹要结婚了。” 要结婚了……? 文澜脸上本就苍白,这下连最后一丝血色的褪去了,乔陆英吓了一跳,赶忙放下航空箱,俯下身去察看他的状况。“你你没事吧?” 因为搞不清楚情况,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正焦头烂额之际,余光中一个身影快步向这里跑来。 来人正是宋迟黎。 宋迟黎迅速推开乔陆英,在文澜面前蹲下。 宋迟黎一看便知,他哮喘发作了。 文澜摇摇欲坠,眼前阵阵发黑,有什么东西正无情地剥夺他胸腔内的空气,剥夺他的生命,比起生理上的疼痛,内心深处碎裂的感觉更让他生不如死。 文澜一只手搭在了宋迟黎的膝盖上,上气不接下气:“第…一层……内袋……” 这是吸入式的舒张剂,能在短时间内迅速缓解哮喘症状。 渐渐的,文澜恢复了自主呼吸,胸膛起伏的频率趋于稳定。 文澜是在跟他独处时才出的问题,事后万一宋迟黎追究到他头上……那他还活不活了?! 文澜盯着脚下的石砖缝,疲惫地说:“不了,我想回去休息,休息一下就好了。” 宽大的衣摆和柔软发丝在夜风中飘扬,跟宏伟的建筑比起来,人影实在是太小了,仿佛风一吹就会跌下高楼,坠入万劫不复。 “嘟……” “嘟……” 没有人接,这只是文澜一个人的独角戏。 “砰!”的一声,手机被重重砸到了角落。电话。 宋迟黎怕他受凉,在自己住处看见天台的黑影时,出门还不忘捎件外套。 这个谎言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文澜倦怠地问:“我能回去参加我哥哥的婚礼吗?” 他摸了摸文澜的头,“我也收到婚宴请柬了,陪你一起去。” 宋迟黎和他下了天台,佣人已经从宋迟黎那边取了请帖赶来。 谨订于 阳历七月x日 新郎:文澹 举行结婚典礼 时间:正午十二时十八分 大红色刺痛了文澜的双眼,他合上这份鎏金溢彩的喜帖,放到一旁不再去看。 “我没事,”文澜勉强道:“我只是……太为大哥高兴了。” 文澜本快陷入梦境,遗忘了什么似的倏然清醒,映入眼帘的便是宋迟黎,对方还握着他的手。 身旁的床垫下陷,文澜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婚礼当天。 不过这种诡异很快过去了,像是眨眼间的错觉。 眼看父亲同宋迟黎攀谈起来,文澜便打了招呼先进去了。 陈家可是海外华侨的经商巨头之一。 “姐姐。” 女人姣好的面容衬得身上的珠宝更为贵气,以前走到哪都被众星捧月,对热闹的环境游刃有余,一朝经历落魄,人人踩一脚,反倒嫌吵了。 文露嗤笑一声。 说了一阵没用的废话。 文澹穿着正式的西服,额发梳上去,胸口别着花,气宇轩昂容光焕发地走出来。 文澜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 “真的是……为了利益,什么都可以作为交换,什么亲情爱情,狗屁,只要没价值了,当然可以随时扔掉。”文露看着台上的一对璧人,若有所思。“可怜有些人,上赶着付出,最后却落得被抛弃的命运。” 文露狡黠一笑,“别误会,我可不是在说你,只是可怜那个女人罢了。” 文露冷笑,“文澹对得起谁了?” 他猛地扶住了洗手台,然后干呕。 冷水冲在脸上,文澜仍旧控制不住自己糟糕的情绪。 文澜避开了。 “你去国外,”文澜提起一口气。“就是去给人当上门女婿吗。” “我理解……”文澜几乎要笑出声。“我当然理解了。” 文澹沉默许久,抬眼:“如你所见,我连自己的婚姻都可以葬送进去。” 文澹没有回答。 他和对方擦肩而过,只丢下一句:“希望你真正开心。” 文澜机械地帮忙招呼客人,给宾客们敬酒。 文澜重新倒了一杯酒,举杯。“大哥,嫂子,我敬你们,祝你们新婚快乐。” 新娘依偎在文澹怀里,红了脸颊。 文澜的目光迷离。“嗯,不喝了。” 文从茂连连应好,而文澹紧盯着宋迟黎接触文澜的手。 “我去下洗手间。”文澹放下了酒杯,抽离被环着的胳膊。 文澹径直走向休息室——那里偏离了去往洗手间的路线。 当文澹看清里面的情形后,瞳孔骤缩。 沾满酒液的手抓上了另一只更白更细瘦的,指节插进指缝,牢牢扣住,酒红变得更为情色。 是的,这两种矛盾的情绪并存。 处在里屋的文澜若有所觉般看了过来,眼含雾气,只一个眼神都透露着风情。中吐息,这么垂涎欲滴的美,就应该咬着什么东西,比如,樱桃,清晨刚收获的、还沾着露水的红樱。 交汇的视线于是被关上的门分隔开。 文澹的下颌绷紧了,有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冲动地冲进去,强行打断里面那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两人。只一瞬,这种想法立即被理智压制了。 迟迟不见文澹回来,她便找来了。 文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一派温柔。“我给小弟送点醒酒汤,他这会正休息,我们回席上吧。” 文澹麻木地想,这样大方温婉且能极大助力他的事业的女人,才是他应该娶的。 “你喝多了。”宋迟黎压在文澜胸前,舔舐他的脖颈,汗的咸腥和蒸发过后的淡淡酒香糅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如同走在一片雾里,那样清新地吹散了雾气。 宋迟黎看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笑问:“还认得我是谁吗?” “那就别放过。”出乎意料的,文澜打断他的声音竟十分清醒。 美人的眼珠子慢吞吞地朝四周转了一圈,视线最终定格在宋迟黎赤裸的胸前,上面还泼洒着红酒的酒痕,是刚刚胡闹时留下的。 喝醉的文澜似乎忘了上帝施加在他这具身体上的所有病痛,他像叛逆期猫嫌狗不理的捣蛋鬼一样,去从未拥有过地健康地和宋迟黎打闹。 文澜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火,听完宋迟黎的“控诉”,他忽然伸出食指一抹酒渍,放入了口中。 宋迟黎呼吸一窒,无数个不好的念头争先恐后涌现。 “那是什么?”文澜露出疑惑的神色。“变成那样就会招人喜欢吗?” “你喜欢我吗……”文澜搂住了宋迟黎的脖子,这个姿势让他很有安全感。 文澜呆呆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轻而易举地就被摁在了桌子上,刚解下来没多久的领带重新绑住了他的手腕,无法挣脱。 文澜一下噤声了。 其实在宴席上他也喝了不少,别人敬他的、他敬别人的、替文澜挡的……他酒量很好,一直没醉,直到进到这无人的休息室,嗅到文澜身上的馥郁。 这点文澜感受得淋漓尽致,刚开始还是他熟悉的手指的触感,直到一个冰凉的物件抵在他身下,抵在菊穴口。 他扭过身,殊不知腰部线条随着动作绷得有多优美。 晃荡的酒液被玻璃包裹,酒气泄露出来,似乎还是冰的,因为文澜大腿根已经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不要我么?”宋迟黎一条腿跪在桌上,顶开了文澜的双腿腿间。 宋迟黎却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认为是许可的信号。 辛辣的酒精刺激着肉壁的神经末梢,文澜被激得泛起了泪花。 跪趴的姿势很难受,灼热的感觉一路烧到心脏,火辣辣的,不知不觉文澜挺起了上半身。 “喔……” 瓶口“啵”地一下拔了出去,少许红酒从还没完全收紧的道口流了出来,滴落在桌面上。 小甜心。 “我不是。”宋迟黎肆无忌惮地用一种侵略性的眼神看他。“我是好人。” 酸涩的,叫文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要含不住了。 文澜本身就喝了酒,肠壁更是被酒精烧得滚烫,蠕动的软肉包裹上宋迟黎的性器,体会到一片柔软和酥麻。 残存在体内的红酒全都被挤了出去,色情地淌在两人的腿根,顺着大腿往下流,混在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根本看不出来。 沙发不够软,磨得膝盖疼。 “哈……啊……” 宋迟黎能感知到他的情绪,因为会被含得更紧,肉穴里像长了无数张小嘴,灵活地改变形状以此严丝合缝地缠上阴茎身,深处的媚肉和每一寸螺纹状突起绞成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割舍。 “啊……啊!” “呜……”他的手腕挣扎了几下。“解开……解 他太怕被松开了,一定要抓着点什么才安心。 文澜却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一只白瘦的细手向后探去,抓住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宋迟黎低头亲他,他也会配合地稍稍仰起头,吸吮宋迟黎的唇瓣。 想把他艹哭。 泼洒的热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置身于飘飘欲仙的状态,宋迟黎兴奋地在颤动,他相信文澜也有一样的感觉,不然不会潮吹得那么狠,对方的全身都在抖。 “啊……哈……哈……” “舒服吗?” 对方的问话话术让文澜羞红了脸,径直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出声了。 直到宋迟黎从他体内退出去,他才迟钝地有所反应。 宋迟黎不明情况地停下了准备拿纸巾擦拭的动作,垂眼欣赏文澜透粉的指尖。 宋迟黎戏谑:“你什么?不舍得我?” 宋迟黎诧异地望着他。 片子上都是在前戏的时候这么做,可是那时他醉得不轻,哪还能想起来。 起码他感觉到肉棒又有了要勃起的趋势。 宋迟黎确实出乎意料,文澜跪着的姿态、下陷的腰、翘起的臀肉,还有脸上欲说还休的表情、要闭不闭的眼睫……都是一种赤裸的勾引。 他从没做过,动作不太熟练,宋迟黎指导他:“舔前面。” 文澜咽了咽口水,也就是这个将近吞吃的行为激起了宋迟黎的凌虐性,他抓着文澜发丝的手紧了紧,猛地往前摁了一下。 “别怕。”宋迟黎低声说。 文澜也想说,他不怕。 宋迟黎就见他细腻光滑的手心捧着自己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抗拒或是不自愿地套弄。 宋迟黎起了逗他的心思。 宋迟黎停了下来,狠地往前一撞,撞进文澜口中,一点余地都没有。 他的嘴型完全被撑圆了,脸颊两侧凹陷,内壁软肉贴合在柱身上。 文澜小幅度地点点头,给自己打气,偏头沉浸地吞吐。 文澜只能吃痛地抓住他的手臂,眼角也淌出泪来。 绞弄得真紧。 清醒状态下听宋迟黎这么叫他,还说着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文澜感觉下面收紧了。 被插咽喉很痛,但是、但是也有一点隐秘的爽。 都怪他。 宋迟黎闷哼了一声,笑着问他,“咬我?” 大量的浓精倾泻而出,多到文澜即便咽了好几口还是满到溢出,呛了他好几下。 “不脏,不嫌你。”宋迟黎亲亲他的嘴,又亲亲眼角和脸颊。 宋迟黎带着文澜在卫生间清理干净,洗了下体又漱了口,然后继续接吻。 身着中式嫁衣的陈婉清端庄地坐在红色大床上,等了许久,忍不住抬手掀开一点红盖头,从缝隙里朝门口看去。 陈婉清咬了咬下唇,又害羞地盖好了盖头,脸上泛着红霞,双手交叠搭在腿上。 陈婉清等不下去了,一把掀掉盖头,决定去找文澹。 找了一圈,陈婉清最终来到了书房,文澹果然在里面工作。 然而从文澹的状态上看也不像,因为对方似乎在走神?连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发现。 文澹倏然回神,眼神不善地看向打断他思路的声音来源。 见是她,文澹眉眼一松,很快恢复了温润的表情,仿佛刚刚看到的是假象般。 她走上前,来到文澹身边。“澹哥,很晚了,还不睡吗?” 文澹沉默了一会,“你先睡吧。” 她曾经在国外的珠宝展上见过文澹一面,当下便被这个儒雅绅士的男人吸引,可惜文澹貌似对她没有好感,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婉清开始跟文澹去各种地方约会,但也不过短短几天而已,他们还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陈婉清脱口而出:“为什么?” 文澜就不会这样。 但也因为太听话了,所以文澹失去了他。 如鲠在喉。 陈婉清完全愣了。 书房内一阵无言。 文澹意外于自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搂着陈婉清,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阿清,我今天实在太累了。” “没错。”文澹低头同她对视,眼中的情绪半分不假。“你不相信我吗?” 是啊,她应该……相信文澹的。 “……你起来…放开我,我今天还要回家一趟。” 文澜下床换衣服,看着衣柜里凭空出现的一半属于另一个人的衣服走了会儿神。 文澜有时候忘了他只是交易的牺牲品,也忘了宋迟黎其实很有可能真正喜欢的是他姐姐。 文澜回家主要是拿点自己以前的东西,而且他也很久没回来了。 文露搬出去了,所以文澜没碰见她,反而见到的是陈婉清。 陈婉清温柔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私下里也叫嫂子好像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叫我名字吧。” 二人一同穿过连廊。 记忆是刻在脑海深处的,不可能想忘就忘。 陈婉清抿唇一笑,“果然还是当弟弟的了解哥哥。” 他张了张嘴,“清姐,你觉得文……我大哥这个人怎么样。” “……那就好。” 他来取的无非是小时候的东西,也不多,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就装完了。 还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物件—— 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对它小心翼翼及其珍视的态度。 他抽出照片随手扔在了某个地方,没有带走,起身离开。 ——这也是他能带走文澜的条件之一,宋家和文家之间的合作加深了许多方面。 宋迟黎将要起身告辞的动作停下了,答道:“他很好。” 他拿着手机在桌下给文澜发消息:可能会晚点回去,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回完信息,宋迟黎把手机反扣在了桌子上。“我想也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文澹搭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成拳,毫不客气地反击:“‘正常人’难道就会选择这种龌龊的手段将人逼上手了?” 言下之意,是你把文澜推出去的。 谁让文澹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地在他们面前蹦跶、主动招惹他们呢? 这番话让文澹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四周不少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目光。 是陈婉清打来的电话。 宋迟黎皱了皱眉,不为别的,是他听清楚了那道电话铃声——跟文澜的一模一样。 文澹弯了弯腰,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他很听我的话。” 宋迟黎呼出一口气,先报了个甜品店的名字,文澜说想吃那里的草莓蛋糕。 这边的乔陆英一头雾水地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摸不着头脑。 乔陆英无奈地给它们倒满了吃食。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对方问起他和文澜在宠物医院那天的具体情况。 这没人性的狗东西,真特么记仇。的金毛犬突然昂起头,乔陆英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嘀咕出了声,他摸摸金毛的狗脑袋,“没说你!” 乔陆英拍了张照片,点击选择,发给文澜。 收到信息的文澜眨了眨眼,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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