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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夜1()(1 / 1)

“你确定要吗?我不逼你。”宋迟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一瞬间天旋地转,文澜的双脚离了地,宋迟黎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径直走出衣帽间。 很快他被宋迟黎稳妥地放在了卧室的那张大床上。 美人总是易碎的。 他在回答文澜刚刚的问题。 宽松的睡裤轻而易举地扯到了膝弯,内裤随之剥落。 宋迟黎的手掌从上往下地抚过文澜的脊背,动作不急不躁,几乎要数清有几块脊柱,热源终于停在了大腿根处,宋迟黎的拇指指腹摩挲了几下那突出的髂骨,近在咫尺地低语:“太瘦了,多吃点。” 在宋迟黎的手指进入的时候,文澜难以抑制地呜咽了一声。 富有磁性的嗓音潺潺流水般从耳道滑过,在一片黑暗的环境中刺激着人的感官。 文澜开口很不稳,此刻他被另一个比他高大强壮许多的男人压在身下,下半身从未被探索过的秘处正在塞进对方的一根手指。 许是察觉到他略微害怕的情绪,宋迟黎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如同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让文澜没有心生排斥,反而有种想要再贴近一点的冲动。 微微湿润的感觉包裹了宋迟黎的指节,他不再犹豫,将整根食指探了进去! 感觉太奇怪了,四面八方收拢的肉膜紧紧缠住了那只手指,骨节分明的、细长的,深入体内,骨头很硬。 润滑剂冰冰凉凉的,加上自体分泌的水液,整个腔室里滑腻极了,手指仿佛能自由进出随意玩弄,又酸又痒,文澜的身体不自觉绷紧了。 “别…叫我……” 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男人的手指在轻柔地抚摸他的肠道壁,像是抚摸情人的脸庞,是充满爱的动作。 那他们之间的这种行为还能叫“做爱”吗? 后穴插进第三根手指,文澜有点痛了。 “可以了吗…什么时候才可以…?” “唔……” 只是现在的感觉和治病好不一样,酸胀、麻痹中还带着一丝一缕不易察觉的欲念。 这场性爱还没进行到底,他就快变得不像他了。 宋迟黎的动作忽然停下了,充斥下体的胀感抽离开来,留下一个血红的空洞,隐约能窥见洞内的媚色。 塑胶撕开的声音,映着洁白的月光,看清宋迟黎手上拿的东西后,文澜不自然地瞥开了视线。 “我…我帮你戴。” 直面眼前勃发的巨物,往上戴套子,文澜的心神颤了颤。 “‘您’?”宋迟黎语带笑意,把文澜摁到床上,十指相扣。“不用这么客气,以后叫我名字就好。” “嗯——!” 短暂的空白过后,他后怕地想,如果刚刚没扩张到四根手指的话,现在他恐怕已经被捅穿了。 文澜艰难地咽了咽唾沫。 即便疯狂进食也没有这么撑过,后面全部被塞满了,一道缝隙也不肯留,乃至还需要继续扩大才能完全容下那根蓬勃的欲望。 宋迟黎吻上他的眼角,舔舐流出的一点生理眼泪。 “我,我好了。”文澜咽下那口浊气,主动叉开腿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埋在菊穴里的深色肉棒撑开了深处,如疾风骤雨侵袭,猛烈地拍打着窗户,承受不住的玻璃花枝乱颤,发出轻微的响动。 文澜紧紧地环抱着宋迟黎的脖颈,抵御来自下半身的冲击,床在晃,天花板也在晃,整个世界都变得光怪陆离。 “啊……唔嗯……” 宋迟黎揉了揉他胸前的两点红豆,玩弄得一片绯色也不肯住手。“别害怕,不会坏的。” 不会听他的求饶,不会停下,不会住手,直到把他干死在身下。黎的胸膛,尽管什么用都没有。 “啊……轻点……” “啊唔…知、知道。” 他都这么难受了,哭起来脸色也没什么红润的样子。 文澜身上散发的紫檀香混杂的淡淡药味让宋迟黎着迷。 毫不夸张地讲,宋迟黎可能会对着他的洗澡水勃起。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 好热。 “宋、”文澜的视线无意间扫过身下,只见肚皮撑起一个心惊肉跳的弧度。“宋迟黎……” “你放开我……” 文澜的腰线绷起一个坚韧优美的形态,腿间完全含进了他的阳物,卖力地吞吃着,含不住似的吐出不少浆液。 宋迟黎细细地品尝一番过后,才道:“不放。” 宋迟黎低头吻上他的眼角,舔舐过脸颊、鼻梁、鼻尖,最终落在水光潋滟的唇上。“不想要我吗?” 文澜一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嗯……”文澜扬起了头,汗液顺着下颌流下脖颈。“……你胡说……” 宋迟黎没有给他喘息的间隙,发起了猛的进攻,阳物碰上穴道,如同树木在泥土里扎了根,柱身的青筋暴起,跳动着勾上了层层叠叠的软肉,随着拔出的动作藕断丝连,红的白的细丝与之拖长,甚至带出了穴口外面。 “…唔……呵……”文澜维持着双腿向两边大张的姿势已经很久了,腿根很酸,腿间穴心更是各种滋味都尝了个遍,明明已经累到不行了,却仍旧会对刺激产生不小的反应。“好累……” 宋迟黎知道文澜已然体力不支,他并不意外。 他仿佛半身不遂地躺着,看着宋迟黎从他身上退出,然后出去了。 他想自己应不应该败了宋迟黎的兴致,这样做惹对方不高兴了吗?所以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文澜的思绪被打乱了,宋迟黎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宋迟黎笑出声,眉眼微弯,似柳叶如沐春风。 直到味蕾泛上一点甜味,文澜才知道,原来是葡萄糖。 “甜吗?” “甜。”文澜点了点头。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杯子一直在宋迟黎手里,也是他拿着喂给文澜的,如果想喝,何必要跟他打招呼。 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鲤鱼跃龙门,宋迟黎的舌尖探进口腔时,文澜微微睁大了眼。 他有什么立场、有什么资格这么做呢? 剩下的小半杯葡萄糖洒了,基本浇在了文澜的髂骨到大腿根这部分。 文澜轻喘着,脸上有些发烫。 宋迟黎的身影矮了矮,然后吻落在了他身上。 他被翻过去了。 “……还、还要继续吗?” 宋迟黎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那种,掌心有些粗糙,摩挲得他的后腰些许疼。 “真没意思。” 那是一个难得的晴天,暖阳洒在人身上,仿佛一切疲惫和病痛都能驱散。 那时他姐姐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等宋迟黎回答,他便主动善解人意地接着说了:“或者您可以去找别人……哼嗯!” “不要别人,就要你。” 宋迟黎低低的声音传入文澜脑海中,这是他今晚最后的清醒时刻。 绷紧的肩颈线条覆着一层薄汗,骨肉分明突出而削利,上下起伏时如同即将破骨而出一双天使的翅翼。 文澜呜咽一声,一口咬上了枕头。内搅弄,嫌不够似的,每次都要插进最深,连根拔起,堵不住的穴口泄出一股一股白沫,打在两人腿间,脏污了床单。 手边的被褥早已皱得不成样子,文澜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刺激,体内像是住了块烙铁,折腾得他连脚趾都蜷起,颤抖着泛着粉红。 在这张床上,散发出和宋迟黎一样的味道,柔软的床垫让文澜置身于弥漫曼娜罗气息的海上,温和皮下透着辛辣。 身前勃起的器物一下被一只大手握住,文澜抖得更厉害了。 被他吃着的宋迟黎却体会到了文澜主动坐上去吞吃阴茎的快乐,愈发地想将他欺负得再狠一点。 这声“宝贝”直接把文澜喊懵了,自他有记忆以来,这么叫过他的人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肠肉被一寸寸破开,布满纹路的肉鞭子无情地鞭笞着嫩肉,知道他吃不住了还在继续探索前进,要把装满精液的囊袋塞进去,肠子也操开似的。 “啊!”文澜的身体一下紧绷了,如同拉弯的弓弦,他眼中含泪地求饶:“不……啊不要了……求你,您不用……不用照顾我…只要您自己好了就可以……呜……” 水太多了。 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 记住我的爱。 文澜眼前模糊了一片,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流失了,同时又有什么灌进了他身体里。 瓣肉被摩擦了这么久,早已红肿不堪,根本承受不了精液的温度,比之伤口上撒盐有过之而无不及,除此之外,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仿佛肉棒还插在里面。 发泄过后的贤者时间,两人一时没有动,宋迟黎侧躺着,从后面抱住文澜。 直到唇边沾上了点湿热的感觉他才乍然惊醒。 “……我自己来就好,您去洗漱吧。” “帮你弄干净再睡。”宋迟黎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文澜的脸颊,然后出乎文澜意料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向洗漱间走去。 他没再说话了,任由宋迟黎这么抱着。 浴缸很大,很宽敞,像是要用来开泳池派对的程度。 后穴口肿了,宋迟黎的手指碰到他的一刹那,他打了个寒噤。 而现在……跟扩张也差不多。 文澜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浴缸沿。 一场战况激烈的性爱。 宋迟黎忽地开口说道。 “哪里都红,你现在像颗熟透的草莓。”宋迟黎眼底带着些并非恶意的戏谑,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文澜里面,被吞没了根。 文澜最后累得几乎是一沾床便睡着了,连梦都没空做。 第二天文澜的餐桌上全部换成了清淡适口的菜,他夹起一块莴苣放进嘴里。 文澜一向比较喜欢口味淡的菜,因为重口菜会让他身体不适。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换成他……?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宋兰不停地道歉。 这是实话,如果他和姐姐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入局,他情愿是他自己。 他到医院时,已经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猫柜子前逗几只小猫。 他不认得对方,对方却认出了他。“你是文澜吧?” 男人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乔陆英,是迟黎的朋友。” “你好。”文澜跟他握了握,既然对方认识他,他也就不多费口舌介绍自己了。 文澜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宋迟黎为什么要跟他一起。他答:“宋先生很忙。” 文澜只听清了后半句,哭笑不得地附和了一声。 护士开门把他和隔壁小白猫都放了出来。 见他此举,乔陆英也反应过来,卡着一出笼就飞奔向文澜的小白的前爪拎起来。“你不能接触动物的毛发是吧,宋迟黎跟我说的。” 文澜点了点头,心下诧异。 “嚯,还挺凶。”乔陆英有养宠的经验,很快制伏了小白。“以后我就是你的铲屎官好吗,猫主子儿。” 文澜总算放下心来。 文澜点头。 如同一道惊雷劈下头颅,霎时间文澜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好半晌才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如鲠在喉:“……你说什么?” ——文澹要结婚了。 乔陆英说的是文澹吗?他大哥?要干什么,结婚……? “怎么样?”乔陆英扶着文澜的肩膀,“快快,坐下!” 乔陆英急忙招手,“可算来了!快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早在一开始,乔陆英发过信息给宋迟黎报备文澜到了宠物医院。 文澜的呼吸异常急促,脸颊爬上病态的红,他一手死死攥住衣领,胸腔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 “药在哪?” 没得到他的答复,宋迟黎已经先一步在背包里翻找,他的思绪条理还算清晰镇定,然而大幅度的动作还是暴露了他也没那么平静。 宋迟黎当即找到了气雾剂,罩在了文澜口鼻处。 文澜抓着宋迟黎的手腕,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乔陆英长舒一口气,一抹额头上的汗,“吓死我了。” 宋迟黎抵着文澜的额头,低声问:“我们去医院?” 但愿吧。 文澜光着脚,没有穿鞋,光亮在他眼里汇聚成湖。 “嘟……” 手机铃声响了又响,自动挂断后又再次拨通。 文澜的表情逐渐染上了绝望,“接电话啊……!” 没一会,文澜又跑去拾起,擦干净尘土,开机,固执地继续拨打电话。 宋迟黎怕他受凉,在自己住处看见天台的黑影时,出门还不忘捎件外套。 这个谎言用尽了他的全部精力,文澜倦怠地问:“我能回去参加我哥哥的婚礼吗?” 他摸了摸文澜的头,“我也收到婚宴请柬了,陪你一起去。” 宋迟黎和他下了天台,佣人已经从宋迟黎那边取了请帖赶来。 谨订于 阳历七月x日 新郎:文澹 举行结婚典礼 时间:正午十二时十八分 大红色刺痛了文澜的双眼,他合上这份鎏金溢彩的喜帖,放到一旁不再去看。 “我没事,”文澜勉强道:“我只是……太为大哥高兴了。”己是如何浑浑噩噩地洗漱、上床躺好、闭眼,宋迟黎一直守着他没合眼。 文澜病恹恹地回握了一瞬,“你也睡吧。” 周六。 宋迟黎和文澜一并跨过那道大门,时间似乎停止了,门外是熙攘的人群,门内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不复热闹。 文从茂和宋兰都出来迎接他们,或者更确切地说,是迎接宋迟黎。 婚礼举办得异常盛大,文家恢复了以往的辉煌,不仅因为把文澜送到宋家,而且还有今天的主角之一、新娘陈婉清的娘家的原因。 文澜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找到了文露。 “嗯。”文露慵懒地应了一声。 文澜定定地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大哥呢?” 这声轻嗤刚落地,一阵刺耳的噪音打断了在场宾客的交谈,主持人上台,婚礼正式开始了。 文澜攥着的手逐渐紧绷,他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却在看见文澹的一瞬间呼吸停滞。 路过文澜时,他只轻瞥了一眼便收归视线。 他耳中嗡鸣不断,接下来的环节一个也看不下去听不进去。 文澜脸色不大好看。 文澜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只等过了一会,才道:“大哥对不起她。” 文澜起身,直到没人了才强撑不住,跌跌撞撞地进了洗手间。 什么也吐不出来,但那种胃痉挛的感觉久久不散。 “还好吗?”一道成熟的男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拿着干净毛巾的手伸过来帮他擦了擦脸。 文澹的手顿在原地,之后随手将毛巾扔进了垃圾桶。 “我没办法,”文澹试图辩解什么。“爸妈寄予我身上的期望太高了,我压力很大。小文,你能理解我吗?” “为了你的宏图霸业,唯一的弟弟也送出去了不是吗?” “你爱她吗,”文澜忽然问。“你爱那个被你利用的女人吗?” 文澜却已经从这种无声中得到了答案。 婚礼仍在继续。 敬了一圈,发现其实落了最应该敬酒的人。 而后一饮而尽。 喝完这杯文澜有点晕,踉跄了一下,宋迟黎在身后牢牢扶住了他,耳语:“别喝太多了,嗯?” 宋迟黎冲文从茂和文澹点头致意,“文先生,他有点醉了,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那本该是他的。 陈婉清点了点头。 现在正是最热闹的时候,休息室里根本没有其他人,其中一间的门半掩着,传出粗重的呼吸和难言的呻吟。 文澜的双手交叠曲在颈后,被一条领带绑着,而伏在他身前的男人,衣衫半解,衬衣扣子松了几颗,露出饱满结实的胸膛,领带不翼而飞。 文澜小小的哼声如同吃不饱的幼兽,大幅激发出人的暴虐与怜悯。 文澹搭在门框上的手收紧了,他听见骨头发出的类似于碎裂的声音。 红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在激烈的情事中吐息,这么垂涎欲滴的美,就应该咬着什么东西,比如,樱桃,清晨刚收获的、还沾着露水的红樱。 交汇的视线于是被关上的门分隔开。 文澹的下颌绷紧了,有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冲动地冲进去,强行打断里面那如胶似漆热火朝天的两人。只一瞬,这种想法立即被理智压制了。 迟迟不见文澹回来,她便找来了。 文澹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和表情,一派温柔。“我给小弟送点醒酒汤,他这会正休息,我们回席上吧。” 文澹麻木地想,这样大方温婉且能极大助力他的事业的女人,才是他应该娶的。 “你喝多了。”宋迟黎压在文澜胸前,舔舐他的脖颈,汗的咸腥和蒸发过后的淡淡酒香糅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如同走在一片雾里,那样清新地吹散了雾气。 宋迟黎看他一副懵懂的样子,笑问:“还认得我是谁吗?” “那就别放过。”出乎意料的,文澜打断 宋迟黎的喉间滚动。 宋迟黎低头,两人的唇只差毫厘就要碰上,他的语气像在哄小孩子:“你看,这都是你弄的。” 但是闹着闹着就变得不对味起来。 而后自言自语:“甜的……” 他眼神晦暗地看着文澜,“那文澜想不想也变成小甜心?” 宋迟黎埋在文澜颈间闷闷地笑出声,“不用招别人喜欢,我喜欢就行了。” “喜欢。”宋迟黎牵起他的一只手,珍重郑重地在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特别喜欢。” 后来发生的事完全超乎了文澜的想象,让他在半醉半醒间想要不顾一切地尖叫,为那一份羞耻心。 宋迟黎惩罚似的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掌印落在上面。 宋迟黎单手拎着瓶红酒,咬开瓶盖,仰头灌了一大口。 宋迟黎现在有点疯。 对未知的恐惧让文澜忍不住出声:“宋…宋迟……” 文澜也没空理会这些了,他正眼睁睁看着即将进入他的酒瓶瓶口。 “不……不要,宋迟黎不要……” “不是……”文澜大脑昏沉地尝试解释,从没说过这些话让他有些结巴和语塞。“你、你直接……进来——啊!” 瓶颈插入了一半,酒液哗地倒灌,飞流直下涌进皱缩的肠道里,一下将原本狭窄的空间撑大了。 红酒还在源源不断灌入,他觉得很撑,非常撑,肚子都涨大了。 紧接着他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宋迟黎拉了拉绑在他手上的领带。 酒瓶倒空了。 “含紧了,sweetheart。” 文澜的脸颊、胸膛、锁骨没有一处不染上红晕,他抽噎着,很委屈地控诉:“……你是坏人……” 他从后面抱住文澜,手掌揉了揉鼓起的小腹。“坏人会给予你怎样的像我一样的快感吗?” 他们从桌上滚到了沙发上,放纵地进行一切亲密行为,即便负距离、染上彼此的味道还不够,要揉进骨血里,连每一根条件反射神经都记住。 真枪实干的硬物插入可比酒水酸痛多了,文澜小口小口地抽着气,努力让自己适应对方的粗大。 “这里…不舒服……”文澜挣动了一下。 宋迟黎哄他,又是拿靠枕又是拿衣服给他垫着,一点不妨碍肉棒在小穴里面突进,攻势愈猛。 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是热的,醉人的,干到舒服的地方时文澜情不自禁眯起了眼,像冬天窝在窗台晒太阳的猫。 宋迟黎抬起文澜的一边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激烈的动作不断把文澜往前顶,结合处水花四溅,层层叠叠在穴口糊成一团黏腻的白色分泌物。 文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沉浮着,如行海面上,落不到实处。 他太怕被松开了,一定要抓着点什么才安心。 文澜却得到了莫大的安慰,一只白瘦的细手向后探去,抓住了男人结实的小臂。 宋迟黎低头亲他,他也会配合地稍稍仰起头,吸吮宋迟黎的唇瓣。 想把他艹哭。 泼洒的热液浇在敏感的龟头上,置身于飘飘欲仙的状态,宋迟黎兴奋地在颤动,他相信文澜也有一样的感觉,不然不会潮吹得那么狠,对方的全身都在抖。 “啊……哈……哈……” “舒服吗?” 对方的问话话术让文澜羞红了脸,径直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出声了。 直到宋迟黎从他体内退出去,他才迟钝地有所反应。他被自己大胆的举动吓到了,搭在宋迟黎身上的手都在抖。 “我…我…” 明白对方在暗指什么,文澜更觉脸上烧得慌了,索性自暴自弃地俯下了身。 文澜小心地伸出一截舌尖,轻轻舔掉了面前这根东西表面残留的污物。 事后……应该……也可以。 这可能是个好消息,因为表明了宋迟黎对他的行为的认可。 文澜不知他的所思所想,只认真舔弄着阴茎,连阴囊也照顾到。 文澜脸一红,乖乖照做,宋迟黎则鼓励似的揉了揉他的后脑。 “唔……”文澜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一下吞进小半的茎身。 我不会真的伤害你。 被他含着的器物沉沉地往下坠,文澜循着本能用双手握住了它。 文澜很怕这大家伙会把自己的嘴唇撑裂,动作幅度不大,小鸡啄米似的上下。 故意后退了一点,文澜果然追随着他往前,口齿研磨在粗糙的表皮。 “嗯……”文澜鼻息之间发出一点小的声音。 “要进,也要退……明白吗?”宋迟黎没怀好意。 紧接着宋迟黎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撞击起来,一度要插进喉道了。 宋迟黎不断地在他嘴里进出,喉咙口条件反射地收紧,形成肉屏保护自我,不让异物进入,却大大提升了快感。 “小澜两张嘴都很贪吃。” 他胡乱地挥手捂住宋迟黎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文澜觉得他快被宋迟黎带坏了。 文澜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宋迟黎的小兄弟。 他又在文澜口中抽插了几十下,将要发泄时本想抽离出来,却被文澜追着含着不放。 宋迟黎把他抱在腿上要亲的时候,他下意识避开了。“……脏。” 怎么可能嫌弃。 新婚夜,对于一个嫁得爱情的新娘子来说无疑是喜悦的。 文澹还没来。 又过了很久,她等得都快睡着了,房门仍旧一动不动地紧闭着。 她接受的一直都是开放自由的思想,也不是一定要男方主动呀。 新婚夜抛下新娘子独自工作,这就很奇怪了,除非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没办法抽身。 陈婉清叫他,“澹哥?” 陈婉清冷不丁被对方眼中的锐利吓了一跳。 陈婉清揉了揉眼睛,也觉得是自己太困了导致的。 说到后半句话,陈婉清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点少女的羞涩。 陈婉清眨了眨眼,“可……这是我们的新婚夜啊……不、不一起吗?” 怎料几年后的今天,文澹说自己当时对她一见钟情。 “不了。”文澹收回眼,低头继续看文件了。 混迹商场多年,文澹仍旧不喜与人纠缠,当下冷了脸。 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 他一整晚加上大半个白天都心神不宁心不在焉,脑中不断回放休息室里的一幕。 “陈婉清,”“啪”的一声,文澹合上了文件夹。“你以为商业联姻有几分真心?” 不仅因为文澹的态度,还有他话里的意思。 半晌,陈婉清问:“你是说,你并不真的喜欢我吗?” 陈婉清僵了一下,还是松下气,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却仍是自欺欺人。“……是吗。” “我…相信。”陈婉清把头靠在了文澹胸前。 文澜醒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揉揉眼睛,推了一下身旁箍着他的男人。 宋迟黎抬 文澜下床换衣服,看着衣柜里凭空出现的一半属于另一个人的衣服走了会儿神。 文澜有时候忘了他只是交易的牺牲品,也忘了宋迟黎其实很有可能真正喜欢的是他姐姐。 文澜回家主要是拿点自己以前的东西,而且他也很久没回来了。 文露搬出去了,所以文澜没碰见她,反而见到的是陈婉清。 陈婉清温柔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私下里也叫嫂子好像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叫我名字吧。” 二人一同穿过连廊。 记忆是刻在脑海深处的,不可能想忘就忘。 陈婉清抿唇一笑,“果然还是当弟弟的了解哥哥。” 他张了张嘴,“清姐,你觉得文……我大哥这个人怎么样。” “……那就好。” 他来取的无非是小时候的东西,也不多,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就装完了。 还没找到他想找的东西,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物件—— 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对它小心翼翼及其珍视的态度。 他抽出照片随手扔在了某个地方,没有带走,起身离开。 ——这也是他能带走文澜的条件之一,宋家和文家之间的合作加深了许多方面。 宋迟黎将要起身告辞的动作停下了,答道:“他很好。” 他拿着手机在桌下给文澜发消息:可能会晚点回去,想吃什么?我给你带。 回完信息,宋迟黎把手机反扣在了桌子上。“我想也是,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 文澹搭在膝盖上的手攥紧成拳,毫不客气地反击:“‘正常人’难道就会选择这种龌龊的手段将人逼上手了?” 言下之意,是你把文澜推出去的。 谁让文澹自不量力以卵击石地在他们面前蹦跶、主动招惹他们呢? 这番话让文澹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四周不少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目光。 是陈婉清打来的电话。 宋迟黎皱了皱眉,不为别的,是他听清楚了那道电话铃声——跟文澜的一模一样。 文澹弯了弯腰,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音量:“他很听我的话。” 宋迟黎呼出一口气,先报了个甜品店的名字,文澜说想吃那里的草莓蛋糕。 这边的乔陆英一头雾水地拿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摸不着头脑。 乔陆英无奈地给它们倒满了吃食。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对方问起他和文澜在宠物医院那天的具体情况。 这没人性的狗东西,真特么记仇。 金毛继续愉悦地吃东西,高高扬起的尾巴甩得跟鞭子似的。 【兄弟,行行好,看在我弼猫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我一命。】 恰巧这时,门外一响,宋迟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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