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来了,对不起大家了。本文开始更新) 老祖宗声音忽然平静下来,仿佛在述说别人的故事:“引一发,而动千钧,她知道,只要皇货上出一点儿差错,那么,那些眼红海家的,恨不得将海家生吞活剥的,不用自己动手,自然而然的会动手,为了保全她两名稚子以后的生活,她唯有舍弃自己的丈无其实何来的舍弃,她的丈夫早就准备舍弃她了。只不过,她动手快一点” 她幽幽的述说着。仿佛暗夜里的幽灵,屋内人虽众多,却让陈潜浑身起了鸡皮,他继道:“其实,其中关键的人物,便是那名嫁给海家作妾的夫人的妹妹,正是这位妹妹,听了门主夫人的命令,用某样东西污染的艳知红,进而毒死了门主的丈夫,那位姓程的富商,却不知道为何,她最终也落得疯痴的下场?” 陈潜呆了呆,暗想这老太太处变不惊的本领实在令人佩服,难怪以妇人的身份雌居陈府,掌管着陈府的大权。 老祖宗眯着眼睛望了一眼陈潜,叹了一声:“这当然不是她愿意见到的,更何况,阴阳门虽被解散,却遭官府通辑,死伤十之八九,他们也不过是些不伤人命的江湖行骗之人而已。” 区嬷嬷端起茶几旁尚有余温的茶杯,递给老祖宗。老祖宗轻啜了一口,淡淡的道:“谁叫他们都忠心于那个死鬼呢?为了两个儿子,她只好斩草除根了。” 老祖宗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他们最终不知所终,想必是逃了?后又被你们这些旧部找到?再由你们连同一气,前来向我寻仇?你既把这一切都告诉了我,自然不怕我说了出去,想必早有了对付陈府的方法,让我们这屋子里的人都开不了口?” 老祖宗便转头向陈潜:“看来,是我的乖孙儿帮了你们的忙了,我早就说过,虫子蛀木,从里面开始蛀是最容易的了。” 老祖宗笑着拍了拍区嬷嬷的手,望向陈潜:“我这个孙儿,也是中了人家的圈套,想必如今府门之外,就有人带齐了人马,守在了那里,前来捉拿阴阳门人吧?”又抬了头,望了望远处,沉思道“不对,对方既然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又怎么能在证据不充足的情况下就贸贸然引来官府cha手呢?” 陈潜听了,也回头望着武师傅,他与月影斜立下了约定,只要当年的罪魁祸首悄无声息的伏了法,月影斜不会再对付陈府,陈潜虽然不相信月影斜的话,为救娘亲,也只好先答应他的要求,他猜不透月影斜会怎样进行下去,虽与明三有了约定,说实在话,对明三,他也是不怎么相信的,哪里知道,老祖宗到底姜是老的辣,居然当头一棒,喝出了其中关键所在。 陈潜浑身发凉,勉强的笑道:“老祖宗,你能放过我的娘亲吗?” 陈潜原想老人家肯定是脾气倔强的,却想不到倔强成这个样子,竟全不管自己的身份已然暴lou,多年前的事已被人揭穿,说实在的,死都要和自己娘亲掐个你死我活?再想一想,感觉不太可能,她既然能当得了这么一大家子的主,自然不是一般,又怎么这么不分轻重? 声音正是外间丫环的,可却犹豫迟疑,颇有惊疑之色,陈潜却想,自己不就是陈潜的大少爷么,怎么又多出一个大少爷了,他心内一惊,想起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倏地抬头望向武师傅。 老祖宗却笑了:“这都赶到一齐儿来了,看来这个也是来找人讨债的,你说是不,老二媳妇?” 刘氏扶着身披青袍的陈斌走了进来,他的病虽好了很多,只可惜,脊椎依旧弯着,头上戴着遮光的头巾,神情畏缩的走了进来,刘氏则身着盛装,目lou恨意,冷冷的望着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