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主听他死犟鸭子嘴硬,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听到这话的太监宫女们虽不至于笑出声来,可个个儿面上的表情瞧上去却有几分曲扭,冷冷的道:“今儿个孤就让你尽享齐人之福!” 陈潜忽地挣扎开了,自己拿起那杯酒,一仰脖子,就倒入了嘴里,饮完,搭了搭嘴道:“味道可真不错。” 而这个时候,那些衣衫单薄的舞女挥着水袖向他身旁舞边挨了过来,他看见德公主广袖一挥,笑吟吟的端坐在绣塌之上,有宫女拿了颗葡萄送入她的嘴里 恍惚之间,他终于神志渐散,心想。这药可真霸道,比自己用在德公主身上的霸道多了。 这个时候,他已然全没了那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星。眸半闭,眼波流转,脸上灿若彩霞,动作却笨拙幼稚,可笑无比,明言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大声道:“德公主殿下就是如此招待臣子的吗?” 明言立在大殿中央,仿佛金碧辉煌中独立的一。株青松,淡淡的道:“德公主太过了” 德公主道:“明三,别以为你身份特殊,就管起本公主的闲事来了!” “德公主,既知道我的身份特殊,那么,就应该知道,我明言想要保的人,没有人能动得了。” 有太监想拦,却没有得到主子的命令,终不敢拦,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出了殿门,渐行渐远。 水,到处都是水,温暖的水。 他感觉有物含住了自己胸前,轻tian细品,有人叹息般的在他耳边道:“为什么要你受这样的苦。” 他感觉那物在自己身上游走,一寸一寸的,仿佛拭着珍贵瓷器的细布,只感觉其珍视痛爱,而他,却不想避开,只想享受这种挑逗,他想,这个梦长一点吧,再长一点。 他想答一句: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只感觉那人的焦急迫切,仿佛大餐就在饥饿的人面前,却不知如何下口,他不由得微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微笑能不能到达脸面。 他感觉自己又被深深的吻住,几近急切,嘴唇有些刺痛,他刚想叫痛,却感觉那人松开了自己,自己被裹入一片柔软之中,那温暖的怀抱离开了自己。 这终究是一场梦而已,当微刺的阳光照到陈潜的眼皮上,他终于肯定,原来所有的一切皆是梦,自己身穿整洁的中衣睡在一张雕花大床上,绣满青竹的青帐告诉他,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里。 混乱的记忆从脑中涌了出来,忽然之间,他只想尖声大叫。 陈潜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丫环并不是他人,却是被自己捉过一次用来代替陈雪清的扣儿,她不是明言的侍妾吗?怎么会在这里? 扣儿道:“陈公子既然醒了,就把这参汤饮了吧,免得浪费了公子爷一片苦心。” 扣儿淡淡的道:“叫陈公子失望了,我家公子爷不论什么时候对我都是如此!” “你家公子在哪儿?” 陈潜只有自己慢吞吞的起了床,床头柜上早摆了套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了,衣袜尽有,陈潜把那套衣服拿起,却惊异的发现从那套衣服之中居然跌出一条白布,和自己缠在胸前的白布何其相似,他一摸胸前,大惊失色,前面那条白布什么时候被人除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