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点头，没有否认。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是你初恋？” 楚葭这会儿声音依旧挺冷静的。 “什么没有，没有在一起还是没有初恋？” 楚葭抬眼看了他一眼，往后挪了下， 薄聿额角青筋突突跳了下，扭头瞪向她，不可置信， “没有。”楚葭摇头，表情很淡定，“就谈过一个。” 楚葭看着他，沉默了下，“就你一个啊。” “所以你们没在一起过？” 所以自己才是她的初恋？ “嗯，他从来没有明确的跟我表白过。” “这种心机男都是这样的。” “他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显然对面的人很坚定地站在自己竹马那边， 薄聿冷笑一声， 楚葭沉默了下，没有辩驳。 薄聿察觉到她刚才话里面的隐藏含义，立刻追问。 楚葭没有否认，很直白地承认。 “你也喜欢他？” “我不知道。” “喜不喜欢你不知道，你没喜欢过人啊。” “你知道吗？” “现在是我问你，好好回答。”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他对我很好，从小到大他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在一起，他也是这样告诉我的。” “他在pua你。” “是吗？” 薄聿看着她脸上的神情，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楚葭问， 薄聿看着她，面无表情道， 楚葭顿了下， 薄聿扯唇，冷冷道， “……”楚葭没说话。 薄聿往椅背上一靠，掀起眼皮看向她， 楚葭没有说话，只是视线看着他。 “你什么眼神？”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还看不出来，跟我妈一样菩萨转世啊。” 但在她脸上很少出现这种表情，薄聿神色怔了怔，视线盯着她有些舍不得挪开，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傻逼，强迫转移视线。 楚葭认真道。 薄聿回过点神来，很散漫地扯唇笑了笑，没说话，只盯着她看了片刻，慢腾腾收了所有表情，一双漆黑眼眸注视着她，明确告诉她， 楚葭没有说话，只目光安静地跟他对视了两秒， “嗯。” 薄聿看着她，脸上表情顿了下，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茫然，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靠着身后的椅背，语气里有他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的傲慢和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