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衍初已经逼近疯狂了,恐惧感如浪潮席卷他、溺毙他,呼吸困难,胸口发紧隐隐作痛。脖子上被套了一圈无形的绳索勒住他的脖子,将他麻木的躯体悬吊在房梁正中央,身体上火辣的疼痛是被鞭策后伤口隐隐的作祟。 “你别一惊一乍的,我拿修眉刀是为了修眉毛,不是自杀。”她抬手捏了捏自己被抓疼的肩膀,动了动肩膀,骨头在嘎吱嘎吱作响,眉毛不禁一蹙,“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抓我的肩膀,吃什么长大的,手劲这么大,抓得我骨头都要碎了。” 凝视良久,仔细回忆,的确看出来她眉毛上和之前的差别,悬吊的一颗半死心终于重新跳动。紧绷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长呼一口气。 他终于相信乔清屿并没有自杀的想法。 他抬手挡在自己双唇上干咳了几声,掩饰心里的尴尬。 阴暗的枝丫扎根生长,所想抽除拔离,那要将筋骨剥离。 对于他态度坦白的示好,乔清屿浑身不自在,只能装作满不在意的嘟囔了一句:“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乔衍初缄口不语半晌。 他边说边伸出手去抓她的手腕,将她手腕内侧向上摊,冰凉的指腹从手腕的拇指侧、靠近手腕腕部的桡骨茎突旁缓缓滑到小指侧,画出一条无形的横线。 指腹停留在小拇侧手腕上,他倏然抬起头,乔清屿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也仰首,两人面面相觑,呼吸一滞,她深深陷入了那双漆黑的眸子中,只见他双唇轻启:“会非常非常痛,还会留下伤疤。” 此话一说,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一愣。片刻,又快速收回了停留在手腕上的手,嘴唇勾笑,语气多了份轻松:“之前百度搜的。” 气氛顿时轻松不少,乔清屿无语的“哦”了声后,翻了个白眼。 因为害怕跌倒,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结实的手臂。 男人却当着她的面缓缓半蹲下身体,双手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露出受伤的地方。头靠近两腿间,他扬起脑袋,对上乔清屿满脸疑惑的神情,噙笑道:“哥哥帮你处理伤口。” 她话刚落,那人立马用行动告诉她他的行为目的,脑袋凑近受伤的大腿内侧,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将渗出的鲜血卷入口中。 此刻她的脸色涨红,耳尖泛出泛粉,扯着他短发的手指也跟着颤抖,“你在干嘛!舔我大腿…你、你当你是吸血鬼吗!” 这是什么处理伤口的方法,她才不信! 小时候是因为经济条件差,不愿为一些小伤口去做特殊的处理才这么说的。可现在完全有条件用碘伏液擦一擦再用创口贴什么的医用品处理。 乔衍初淡然道:“阿屿这是嫌弃哥哥的口水了?明明之前还相互吃过口水呢。” 乔清屿一下子就炸了,恨不得给他一脚,“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我什么时候…那个了!” 冰凉的唇将她吻得全身僵硬。 他伸出舌头仔细的将沾出的鲜血一点点舔舐干净,将大腿皮肤上的血痕舔干净后又转去舔伤口,不让那道口渗出一点血迹。 血水交融。 攥着她大腿的大手偷偷捏着她的大腿肉缓缓摩挲,勾着乔清屿的粗喘的呼吸。 温热的舌头舔舐过她的伤口后又向更里面的大腿肉舔去,每滑过一寸肉,她的呼吸便更沉,被舔舐过的皮肤像是被烈火灼烧过,她欲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