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运把人揉得浑身发红,然后才将手抽出来:“行,不碰。” “说了不对你做什么,”江运弯起眼睛,拉着他脚腕往身边儿一拽,压着他亲上去,“但你要是要求我干什么,我肯定听你话。” 下次周五晚九点 随着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床单因为摩擦更皱了,宛若跳入泳池砸出的水纹,一圈一圈散开。 “你想我做什么吗?”江运的尾调带着勾子,指腹轻轻擦着他的脸侧。 他自然没有江运放得开,但这并不代表江运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脸又红又羞,但其中的震惊又或是害怕不似作假,江运埋头抱住许时,拍了拍他的背:“别怕,我只帮你冷静一下,不会欺负你。” …… 但江运的花样就跟他说的话一样多。 不仅如此,江运极其恶劣,这人故意在他呼吸困难地时候低头去堵他。 他被江运搂在怀里,赌气似得不肯发出一丝声音,手往放衣服的板凳上伸去,却在半路又被拦住。 “够、够了!”他死死拉住江运的手,半辈子没怎么求过人的许时此刻不得不放低声音,“算我求你。” 再次躺床上休息的许时,十分憋屈,因为江运拒绝了他的帮忙。 他坐起身,看着洗完衣服出来的人,冲他招招手,等人过来踹了他一脚。 许时有些后怕地收回腿,捞起一旁的被子盖住,岔开话题:“点的外卖到了没有?” 江运点得不算太多,考虑到饮食不能过于油腻,他驳回了许时要吃烧烤的选项,给人换成了有些乏味的粥,但也捎带了一份儿炸鸡。 “怎么不说话,”江运躺旁边儿给人轻柔地按摩着,“刚才不是挺能叫我名儿的?” 他说到一半止住了,江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笑道:“怎么不说了?” 江运笑出声,抱着他滚了一圈。 过得怎么样呢? 半晌,江运轻声问他:“明天周六,你想去看奶奶吗?” “对,”江运下定决心一般,告诉许时,“答应你了,以后不瞒你。” “想。”许时喉头哽塞,坚定回答。 翌日一早,到了退房时间,江运带着有些困意的许时离开。 一回生二回熟,江运这次跟着许时回宿舍更自然了,甚至还同他室友们打了个招呼。 “早啊大家。”江运说。 许时没管江运和他们闲聊什么,他拿出昨天江运洗好已经晾干的衣服,重新挂在阳台除除湿气,又抽出几分钟时间将昨日毛巾揉洗干净,接着拍了一下江运背:“整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