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痛吗?”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肉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乳珠。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逼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硬鸡巴就更妙了。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精液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精液,也许会在背后骂他骚货不检点。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