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网上都说男人喜欢的什么细腰直腿哪可能是女性有的身材,应该是青春期的少年才对,这么看来也没错了。 果然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更翘了,d罩奶子都没他的屁股大。 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他明目张胆揩油,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揉,微微弓着身,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他撒了泡尿,扯着有些夹档的裤子提了提后,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摸去。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男人不敢爬上床,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上床就把儿子弄醒了。 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爸爸的好儿子……”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舔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小舌头滚烫,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 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肏了肏,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痛吗?”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马垚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找到了,不容易啊。” “都出这么多汗了,爸爸你快歇歇。” 他转移话题,趁机抓住儿子的小臂把人拉在身侧,“快让爸爸帮你擦药。” 马垚身型肥大,两人无论是面对面坐着还是侧坐着都让他极为不方便,马襄连三说了几次可以自己动手,他都还不愿意松嘴,满腔心思只想亲手为儿子抹上药膏。 从一旁看着,像是他主动坐入了爸爸的怀里。 “好奇怪,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感觉你身体好烫。” 马襄闻言体贴地想站起身,男人忙不迭的把他来回来,“只是低烧而已,爸爸怎么连这种烧都承受不了?还是快给你涂药吧!” 儿子面朝着他,男人不敢四处乱看,不过呢,哪怕不低头往下看,余光都能瞥到短袖里朱红的两小点,比成熟的樱桃还红,点缀着胸前的那片雪白。 突然就想喝奶了…… “这什么味道啊?”马襄奇怪,莫名觉得闻着有点熟悉,似乎才从哪里闻到过,风油精的味道太过强烈,一时间他居然记不清楚是从哪闻到的。 男人适时地打断他的猜想。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肉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乳珠。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逼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硬鸡巴就更妙了。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精液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精液,也许会在背后骂他骚货不检点。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