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被父亲玩大嫩批合集 > 2、父子俩沙发上摸j摸N而妈妈在不远处厨房做饭

2、父子俩沙发上摸j摸N而妈妈在不远处厨房做饭(1 / 1)

下午父子俩刚休息完,准备等太阳落山就去附近的游乐园玩,却发现本说要加班的江芸突然折返回来。 双性人的奶子小巧玲珑,不大不小,在大手的衬托之下精致得像个小笼包,待他戳弄石头一样的乳头,怀里的小人就会触电了一般轻颤,明明并不喜欢被他这样捏面团一样的揉玩,等被玩得久了,不经意间他还是会乖巧地挺起胸膛送到爸爸的手上。 马垚对这样的儿子感到满意,不愧废了他几周时间培养出来的淫娃。 一旦被妈妈发现他们俩乱伦,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马垚与江芸生活在一起十多年,对方一颦一笑甚至每个举动都掌握得七七八八。 倒是怀中的少年绷紧了身体,像只因紧张不安弓起背的小猫。 很可惜,她并没有发觉,只是好奇地询问起今天为什么没有去上学。 陷入困境的男孩眨着他的黑色玻璃球般的眸子,喉结不安地上下滑动,他低声开口:“因为想和爸爸多相处一会。” 她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没去上学的原因,说到底,她也想和孩子多相处一会,不想再谈及这些伤感话题,强装镇定,换好鞋子后走进厨房。 江芸探出一个脑袋,冲父子俩的背影询问:“你们吃完饭打算去哪里玩?小襄还没赏过咱们老家的风景,要去看看吗?” 那粗大的手指顺着小鸡巴的筋丝上下搓滑,仿佛此处有什么玄机,需要马垚他仔细用手研究,这样专注的态度都要比他上班研究课题还认真得多。 马垚好笑地侧目看向他,即使脸庞肥硕的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也能看清他疑惑的表情。 马襄剐了他一眼,在为他搞这一出懊恼着。 一直没得到回应,江芸以为他们是看电视入迷了,趁油锅还没烧热的功夫从厨房走出来,“小襄,妈妈问你晚上打算去哪儿玩呢。既然你都请假了,再加上妈妈这边这段时间里也暂时不用加班。爸爸和妈妈一起带你看看故乡的风景如何?” 张口就一句呻吟,马襄忙咬紧牙关,深呼吸了一口气,“好、好啊。我没问题的。” 那个身为父亲的胖男人,把他自己比男孩小腿还粗壮的手塞进对方灰色的短裤里,大手在裤裆位置耸出一个明显的高度,裤子之下他的一只手握住男孩的宝贝上下撸动,剐蹭铃口扣弄蘑菇头的纹路。 裤子分了两腿,终归还是不太方便。 回答他的只有在油烟机遮盖下的低喘,像小猫寻奶般地呼唤,马垚莫名有些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口腔里的口水疯狂分泌,心里有个若有若无的钩子轻巧地在他心脏上勾了一下。 “咔哒”一声厕所被反锁上。 仅是这样磨着挤压也很有感觉,没多久他就射出了下午的第一炮。 “呜呜……” 马垚一看不好,估计是把他弄疼了。 见儿子红着眼一声不吭,他急得都想扇自己几巴掌,不过与他急切心情共存的还有他的色心,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揩油吃肉。 马垚没给人舔过逼,连江芸这个老婆也没,也不是什么同性恋,更别说吃同性鸡巴了,但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从早吃到晚都没问题。 让宝儿高兴了,他才有香逼可以肏。 马襄自己抽抽噎噎了一会,终于平复下来,为他情绪崩溃解释道:“爸爸,你不要在妈妈面前那样对我,如果被妈妈发现了我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口说无凭,他想怎么个搞,儿子也奈何不了他。 饭后,马垚对江芸提议看美景还不如去附近新开的游乐园玩玩,给儿子弥补缺失的童年。 市区的游乐场距离他们家并不远,花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马家一家三口到达的时候,还不是游客高峰期,人并不多。松的项目,马襄转眼就盯上了占据游乐场最中心的鬼屋,从路过游人口中所知,这是一个密室和鬼屋杀人狂魔等相结合的综合体,机关重重,道具多多,包括里面的npc都是真人。 自动屏蔽掉游人后面说的话,对于闯鬼屋马襄还是有些心动,自记忆起类似的对方他从来没去过,养父家庭没有亲生父母家有钱,所以也不会让他来省城打暑假工,从而被父母亲戚发现寻回亲子。 这一幕刚好被马垚看在眼底,游人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于是趁玩累了大家休息的功夫,他将崭新的鬼屋三人票递给马襄。 江芸看出了他的犹豫,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理会有些敏感。她抢先攥住票,走到儿子背后推搡着他往前,嘴上还不忘嘟囔:“走了走了,来都来了陪妈妈去感受一下,妈妈还没玩过。快进去,要不然等会人就多了,那就不好玩了。” 马襄有些害怕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紧紧坠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其他小团体。 墙壁上挂着的广播在他们踏入走廊一半的范围时,像是信号断了又像是终于连上发出吱吱刺耳的声响,持续了快一分钟就在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它终于连上,开始讲述古老的故事,伴着鬼片里最熟悉的音乐,其中还有怨女的哭泣。 这本就是鬼嫁娘的故事,出现女音并不奇怪。 拐过了一个弯,广播终于把故事背景讲完,紧接着路过一间间贴有喜字的房间。 “有鬼啊啊啊!”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咚!”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马襄:“”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 看不清长相的陌生人没捏了几下,逼口就急匆匆地出了水。 对方也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敏感,“需要我的鸡巴给你插插吗?” 这人说完这话,也没等少年的回答,就把他的大屌插进了这个嫩逼,速度很快畅通无阻,似乎他早就埋伏在这里等着马襄上床来一发。 小肿逼根本没修养好,在吞下整根肉刀后难受得紧。 马襄害怕极了,处于陌生的环境里,胸上有陌生人的爪子,逼里还有陌生人的鸡巴,门外还有女鬼工作人员,他连哭都不敢哭得太大声。 “那你轻点。”马襄挺起胸脯方便他吸奶,声音瓮声瓮气。 就这么好吸吗,马襄暗想,光是听着小穴就狂流大水,骚水淋在捅进媚肉里的屌头上,独有的味道很快在被子里散开。 这次男人没用气音,马襄终于听出他的声音,“爸爸!” 马垚这嘬奶还没几分钟,本还在沉浸在儿子的骚味里,没了那女鬼的伴奏,嘴里的奶子也不得味了,撞陌生人强奸儿子的体验再爽不过。 马垚眼疾手快在门彻底打开前,抱着与他下体相连的儿子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底。 “这什么味儿?” 马襄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肥胖的父亲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相连的地方还在小弧度的抽插。 这张道具床的床下空间比较大,刚好能容纳他们俩,前提是在马垚静悄悄没有作妖的情况下。 身心都因突然出现的npc而紧张,连带着身下的小批也在疯狂的收缩,女穴含着尺寸不匹配的黑屌,被干得湿淋淋,带出来的骚水都淋在地上,慢慢的又向四处流去,在地上留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马垚看不清儿子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清纯的脸上会因陌生人的存在而出现屈辱,还会眼泪汪汪,红晕布上白皙的被肏得发媚的艳色,时不时紧张地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马垚舔了舔唇,像只野狗一样在男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找到香肉就叼在嘴里咬磨,屌小幅度地进出,两个人贴着的肚子紧挨,胸脯也彼此贴合。 男人没有锻炼身体的爱好,所以导致胸脯又肥又大,再加上没有胸罩那样的衣服罩着它,胸肉全往下坠,就跟正化掉的冰淇淋一样。 现在奶子完全是父亲的掌中物。 让人窒息的同时又被父亲的鸡巴肏得连连送上高潮。 这一下,身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骚尿味和精液味。 “咔哒” 没了无时无刻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压迫,马襄连滚带爬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等马垚艰难地捧着他的肉肚子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无力地跪趴在地,小鸡巴硬得像根天线竖起,也正是这样,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以防止压到性器。 越怎么看都觉得是求操的骚货。 “啊——!”丝毫没准备的马襄被吸得脑子一片空白,本就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手发软,整个人直接往下扑,硬鸡巴随着他的倒下,龟头径直敲在地面激出一摊精液。 整个过程马垚都没松开他那心心念念的女穴,叼着肉随着倒下,似乎要把自己的脸镶嵌在这个香逼里。 马垚不死心,油腻的舌头挤开两瓣小肉,挤进穴口,舌头化作搅拌棒在里面搅了搅,像动物舔食般卷起尽可能更多的东西。 马垚扳开大腿,让逼肉分开得更大,塌鼻子在儿子股缝里面嗅了嗅,一边吃小逼肉,一边觊觎着还未开苞的菊花口,“轻点哪能让宝贝爽?” “所以……所以,只有爸爸才能让你爽死你知道吗?谁也不能觊觎我家宝贝。” 小逼越来越瘙痒,马襄难耐地扭着腰,从江芸那儿继承的精致小脸,正微微蹙着眉,更多的还是沉溺欲望的情色,他没在意父亲说的话,扭着屁股将腿心往后面火热的嘴里送。 “想什么?”马垚舌头搅在他的逼里,故意问他,“想我怎样你?” 短发少年撩开汗湿的额发,双脚双手爬上那小山一样的父亲,手下接触到的肌肤油滑,有几次都错开差点扑空,他咬牙跨坐对准那个发黑布满筋丝难看的肉棒上。 清秀美人肏自己逼的画面太美好,马垚强忍住自己想把人按倒的冲动,静静看着他的操作。 “啊啊……嗯……”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爸爸!”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马襄目眦欲裂。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对方停住了! 来了!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马垚故意吓他。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呜呜……好爽…”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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