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拿起放在门关的钥匙,换鞋的时候抽空看了一眼时间。 “知道了!” 江芸美滋滋地暗想真不愧是自己生的儿子,转眼回忆起前几周马垚说要尽他十年的父亲之责,便冠冕堂皇地霸占了马襄床的另一半。 不行,今晚她也要和儿子一起睡,也要尽十年母亲之责! 听到大门开启又合上,马垚侧躺在床上长吁了一口气,身子微转刚要说点什么,紧贴他脊背的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将他按了回去猛地挺着胯部往前撞去,耸立在少年腿心的硬屌隔着被浸湿的内裤前后摩擦。 敏感的花核被掌控在他人的手里,随着手指的抠弄,引得娇嫩的少年直哆嗦,这一结果就是一大早就被玩弄碾磨的嫩批冲出许多液体,将他的灰内裤染深一大团。 别看马垚肥头大耳,但他身高不矮,足足有一米八。 这样的行为却引来少年更为剧烈的挣扎。 如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同学们发现他的走姿不对,那他以后怎么在这个城市里混啊! 因成绩优异转到新校被校领导要求发表演讲这类事还是法地撞来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几年没过发情的野兽,哼哧哼哧用他的下体榨汁。 可怜了小马襄还没来得及做啥反应就被爸爸压在墙上又挤又压又撞,这一场面宛若大果子混着小果子在榨汁机里撞啊撞,没怎么废功夫汁儿就成了。 成了的还有马襄那水汪汪的杏眼儿,泪珠子掉个不停。 男人抱着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少年亲了又亲,“是不是爸爸把你弄疼了?爸爸跟你道歉,小祖宗你可别哭,你可是爸爸的小心肝儿啊!” “是弄疼了吧?要不要爸爸给你的小鸡巴呼呼?”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马上就开干,目光触及心肝不太高兴的脸,他就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提这事。 这个他还是懂的。 马垚想说这有啥,发现了就发发现了呗,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满口答应。 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家子和和气气吃完了这顿饭。 江芸觉得可行,也答应了。 这几天空气闷热,恰逢国庆假期临近,再加上游乐园是新开的,为了吸引游客,东道主引进了多种项目活动,就待夜晚降临。 玩了几个轻松的项目,马襄转眼就盯上了占据游乐场最中心的鬼屋,从路过游人口中所知,这是一个密室和鬼屋杀人狂魔等相结合的综合体,机关重重,道具多多,包括里面的npc都是真人。 自动屏蔽掉游人后面说的话,对于闯鬼屋马襄还是有些心动,自记忆起类似的对方他从来没去过,养父家庭没有亲生父母家有钱,所以也不会让他来省城打暑假工,从而被父母亲戚发现寻回亲子。 这一幕刚好被马垚看在眼底,游人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于是趁玩累了大家休息的功夫,他将崭新的鬼屋三人票递给马襄。 江芸看出了他的犹豫,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理会有些敏感。她抢先攥住票,走到儿子背后推搡着他往前,嘴上还不忘嘟囔:“走了走了,来都来了陪妈妈去感受一下,妈妈还没玩过。快进去,要不然等会人就多了,那就不好玩了。” 马襄有些害怕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紧紧坠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其他小团体。 墙壁上挂着的广播在他们踏入走廊一半的范围时,像是信号断了又像是终于连上发出吱吱刺耳的声响,持续了快一分钟就在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它终于连上,开始讲述古老的故事,伴着鬼片里最熟悉的音乐,其中还有怨女的哭泣。 这本就是鬼嫁娘的故事,出现女音并不奇怪。 拐过了一个弯,广播终于把故事背景讲完,紧接着路过一间间贴有喜字的房间。 “有鬼啊啊啊!”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咚!”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马襄:“”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 看不清长相的陌生人没捏了几下,逼口就急匆匆地出了水。 对方也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敏感,“需要我的鸡巴给你插插吗?” 这人说完这话,也没等少年的回答,就把他的大屌插进了这个嫩逼,速度很快畅通无阻,似乎他早就埋伏在这里等着马襄上床来一发。 小肿逼根本没修养好,在吞下整根肉刀后难受得紧。 马襄害怕极了,处于陌生的环境里,胸上有陌生人的爪子,逼里还有陌生人的鸡巴,门外还有女鬼工作人员,他连哭都不敢哭得太大声。 “那你轻点。”马襄挺起胸脯方便他吸奶,声音瓮声瓮气。 就这么好吸吗,马襄暗想,光是听着小穴就狂流大水,骚水淋在捅进媚肉里的屌头上,独有的味道很快在被子里散开。 这次男人没用气音,马襄终于听出他的声音,“爸爸!” 马垚这嘬奶还没几分钟,本还在沉浸在儿子的骚味里,没了那女鬼的伴奏,嘴里的奶子也不得味了,撞陌生人强奸儿子的体验再爽不过。 马垚眼疾手快在门彻底打开前,抱着与他下体相连的儿子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底。 “这什么味儿?” 马襄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肥胖的父亲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相连的地方还在小弧度的抽插。 这张道具床的床下空间比较大,刚好能容纳他们俩,前提是在马垚静悄悄没有作妖的情况下。 身心都因突然出现的npc而紧张,连带着身下的小批也在疯狂的收缩,女穴含着尺寸不匹配的黑屌,被干得湿淋淋,带出来的骚水都淋在地上,慢慢的又向四处流去,在地上留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马垚看不清儿子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清纯的脸上会因陌生人的存在而出现屈辱,还会眼泪汪汪,红晕布上白皙的被肏得发媚的艳色,时不时紧张地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马垚舔了舔唇,像只野狗一样在男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找到香肉就叼在嘴里咬磨,屌小幅度地进出,两个人贴着的肚子紧挨,胸脯也彼此贴合。 男人没有锻炼身体的爱好,所以导致胸脯又肥又大,再加上没有胸罩那样的衣服罩着它,胸肉全往下坠,就跟正化掉的冰淇淋一样。 现在奶子完全是父亲的掌中物。 让人窒息的同时又被父亲的鸡巴肏得连连送上高潮。 这一下,身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骚尿味和精液味。 “咔哒” 没了无时无刻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压迫,马襄连滚带爬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等马垚艰难地捧着他的肉肚子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无力地跪趴在地,小鸡巴硬得像根天线竖起,也正是这样,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以防止压到性器。 越怎么看都 马垚舔了舔唇,走上前抱着他的臀肉搓了又搓,对着那滴着淫水的宝地就是一个猛吸,大嘴含住蚌肉一样的肉,肥舌卷住里头凸起的一点,再一次深吸一口。 “疼,爸爸!” 小逼还没有马垚的肥嘴大,可怜兮兮地被他一吸,像乌贼射汁儿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全被他卷在嘴里,没一会就没了。 “爸爸,轻点……呜呜…”马襄头脑发麻,小逼被搅得都快不是他的。 “嘬嘬嘬”几声黏腻之后,他舔着嘴角,又继续说道:“爸爸这是在培养宝贝的身体,到时候你身体接受能力强了,谁也不能把你送上高潮了。” 马垚心里眼里都是肏逼搞逼舔逼,他自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未经过大脑。 “哈哈……”他喘了几口气,抬臀压臀用小逼在父亲的大嘴上上下磨动,感受他未刮干净的胡须,可即使这样都止不住逼的骚,“爸爸,好痒……我想你的大鸡巴了。” “呜呜呜……”马襄难受得呜了一阵,翻过身坐起来扑倒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瘦一胖视觉冲击太强,换个人都会觉得这画面让人作呕,但身处于其中的并不觉得,反而沉迷于此,想让鸡巴肏烂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丑屌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甘愿像狗一样把这个丑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雪白圆润的指腹握住柱身,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反差,难看的大龟头瞄准还在滴水的小逼,一个呼吸深深往下贯。 “想要爸爸的屌,肏爽儿子,让我飞……呜呜呜” 也因此,这样的姿势令儿子难以坐稳,他索性扑倒在父亲身上,只有小逼还在和黑屌相交。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最喜欢“干活”。 骚穴因主人的欢愉洋洋洒洒地射出蜜汁,少年前段的小肉棒将它附近的肥肉戳红,流出一股一股乳液。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小逼肏烂以后连他的屌都兜不住。 他索性起身抱住儿子将他压在红火的喜床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还是没有离开小逼。 “噗嗤噗嗤——” “啊啊啊……好,生好多,产奶!”马襄修长的腿根本圈不住父亲的肥腰,仅能压成一字型随屌肏,“奶不不、不给孩子喝,只给老公喝!” 男人的大舌随着话落倾轧而下,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凭感觉吻去。 可肥胖男人身下、走出去都能获得众多回头率的少年却恍若未觉,似乎是习惯了,也像是麻木,隐约还有绯色的快感攀上脸蛋。 过了一场洞房瘾,马垚觉得还不够,将人带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要不是爸爸还捧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动,马襄随时都有可能因腿软摔在地上。 “呜呜……”马襄呜呜啊啊嗯嗯说不出话,张口就是泣音,“爸爸……” 小屋不大,等他们肏了十多次后,地上全是他们的儿子儿孙。 “啊啊啊!” 鬼屋本就安静,随着这一声魅惑浪荡的吟叫,即使隔着几块墙,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江芸在另一边也听到了,意外觉得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摸索着墙壁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啊不行!”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三步。 二步。 一步。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房门前。 就在江芸打算放弃换个地方那刻,临走前抱着最后一试的态度,往下一按,门这次居然开了。 明明…… 门往房内移去,碰到墙面停下。 江芸僵在原地,没敢动,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难以忽视,好像是……性爱后的味道? 她皱着眉捂鼻低喃:“这些人什么公德心啊,居然在公共场合乱搞,真晦气!” 江芸厌恶地扫了眼这里,掩鼻加快步子去了别处。 一个宽得两只手都圈不住的腰背对着门。 一个被他身材遮挡住身体的少年满脸惊恐,视线仍死死望着门的方向。 甚至在老婆往房内查探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继续扭着他的粗腰,将狰狞的肉刀在怀中比他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里抽送。 马垚满意他儿子这具年轻的肉体,仿佛任他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儿子,被妈妈看到你在挨爸爸肏的感觉怎么样?” 听到父亲的话,马襄的脸色难看,没多久又被餍足迷离的神色给取代,似乎,这样也不错,被别人看到他们乱伦的背德感迅速涌上心头,冲击三观,也许是破罐子破摔,随后三观重塑建造一个新的变态的心房。 马垚:“你就这么骚吗,这么希望妈妈看你被操逼?”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呜呜……好爽…”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红。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这屁股可真肥!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他不嫌弃。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舌头滚烫,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 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肏了肏,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痛吗?”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