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满了学生的教室里,本该充斥着朗朗读书声亦或是老师教导训话声再或者是学生的喧闹声。 “啊——爸爸轻点!我要撞到同学了!” 被叫做爸爸的人肏得厉害,他抬起男生白嫩笔直的腿,高高扬起,粗黑鸡巴在小嫩穴里肏弄,导致后者的上半身往后仰,脑袋即将撞在法地撞来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几年没过发情的野兽,哼哧哼哧用他的下体榨汁。 可怜了小马襄还没来得及做啥反应就被爸爸压在墙上又挤又压又撞,这一场面宛若大果子混着小果子在榨汁机里撞啊撞,没怎么废功夫汁儿就成了。 成了的还有马襄那水汪汪的杏眼儿,泪珠子掉个不停。 男人抱着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少年亲了又亲,“是不是爸爸把你弄疼了?爸爸跟你道歉,小祖宗你可别哭,你可是爸爸的小心肝儿啊!” “是弄疼了吧?要不要爸爸给你的小鸡巴呼呼?”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马上就开干,目光触及心肝不太高兴的脸,他就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提这事。 这个他还是懂的。 马垚想说这有啥,发现了就发发现了呗,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满口答应。 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家子和和气气吃完了这顿饭。 江芸觉得可行,也答应了。 这几天空气闷热,恰逢国庆假期临近,再加上游乐园是新开的,为了吸引游客,东道主引进了多种项目活动,就待夜晚降临。 玩了几个轻松的项目,马襄转眼就盯上了占据游乐场最中心的鬼屋,从路过游人口中所知,这是一个密室和鬼屋杀人狂魔等相结合的综合体,机关重重,道具多多,包括里面的npc都是真人。 自动屏蔽掉游人后面说的话,对于闯鬼屋马襄还是有些心动,自记忆起类似的对方他从来没去过,养父家庭没有亲生父母家有钱,所以也不会让他来省城打暑假工,从而被父母亲戚发现寻回亲子。 这一幕刚好被马垚看在眼底,游人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于是趁玩累了大家休息的功夫,他将崭新的鬼屋三人票递给马襄。 江芸看出了他的犹豫,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理会有些敏感。她抢先攥住票,走到儿子背后推搡着他往前,嘴上还不忘嘟囔:“走了走了,来都来了陪妈妈去感受一下,妈妈还没玩过。快进去,要不然等会人就多了,那就不好玩了。” 马襄有些害怕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紧紧坠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其他小团体。 墙壁上挂着的广播在他们踏入走廊一半的范围时,像是信号断了又像是终于连上发出吱吱刺耳的声响,持续了快一分钟就在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它终于连上,开始讲述古老的故事,伴着鬼片里最熟悉的音乐,其中还有怨女的哭泣。 这本就是鬼嫁娘的故事,出现女音并不奇怪。 拐过了一个弯,广播终于把故事背景讲完,紧接着路过一间间贴有喜字的房间。 “有鬼啊啊啊!”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咚!”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马襄:“”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蒂就轻松地被拿捏住,粗糙的手指按着它打旋儿。 被子下的黑暗里,马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眼中积满了泪珠子。 估计是顾忌着门外会时不时出现的女鬼,这人声音压得很低,直接用着气音说话,在紧张的环境里,并不能一下分辨出对方是谁。 “唔” 对方通过小逼感觉到马襄的紧张,草草地抽插了一会,一手撩起衣服扣住他的奶子,在门外女鬼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下,他再次气音出声:“放松点,不然等会有的你难受。” 比起被装鬼的工作人员发现招来更多的人,还不如就这样被让身上的男人爽一发,说不定等他爽完就能放他离开。 陌生人吸他的奶吸得滋滋作响,吧唧奶头的声音徘徊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更加兴奋,屁股贴着马襄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男孩的体内四处乱撞,吸奶的空隙他忍不住嘟囔,“香死了,香死了,宝贝你好棒!” 两人这会的声音并不低,门外的女音猛地一静,整间屋子静得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他这一刚到床底,女鬼就进来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只是来到床前,她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中嗅动了一会。 女鬼还没经历性爱,下意识以为是卫生不达标。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奔腾。 马襄是仰躺在地,身上则是他那肥胖的父亲。 这个地方不能方便马垚大操大干,但偶尔细细感受柔韧湿热的逼道也爽得他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融化在儿子的身体里。 这个时候只要他往上一顶,马襄就要叫出声,那个人就会过来,就会看到他们俩在床下肏着逼、肚子贴肚子的淫荡画面。 中年男人屁股耸动的时候,也不忘用他那大胸脯磨蹭儿子的小笼包。 现在他的胸压在小笼包上,乳头对乳头,下体操着逼,上面大胸磨着小奶,把男孩的小乳头磨得又疼又胀,想去揉揉又被无情地打开手。 而父亲他的肥肉松垮,像是套了一圈圈汽车轮胎,随着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的姿势,那堆肉全压在马襄的身上。 马襄推了推爸爸的胸,分毫不挪,难受得他想吐,又因全身沉迷于高潮之中,在极乐与地狱相互拉扯间,他居然射出了尿液,淅沥沥地在尿在父亲的肉肚子上,随后又反弹回来。 再抬眼往外看去,扮鬼的npc早在之前就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因为感冒鼻子出了问题。 是门重新掩上的声音。 马襄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有利于父亲随时随地开操的宽松短裤,此刻裤子半挂在腿弯间,和短裤一起的还有灰色的内裤,都湿哒哒的,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那圆润好看的肉臀饱满,顺着股缝的曲线往下看,被肏开的穴口还在缓缓蠕动,长了小嘴似的,媚肉正一收一缩,吐出一股透明银白的汁液。 马垚舔了舔唇,走上前抱着他的臀肉搓了又搓,对着那滴着淫水的宝地就是一个猛吸,大嘴含住蚌肉一样的肉,肥舌卷住里头凸起的一点,再一次深吸一口。 “疼,爸爸!” 小逼还没有马垚的肥嘴大,可怜兮兮地被他一吸,像乌贼射汁儿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全被他卷在嘴里,没一会就没了。 “爸爸,轻点……呜呜…”马襄头脑发麻,小逼被搅得都快不是他的。 “嘬嘬嘬”几声黏腻之后,他舔着嘴角,又继续说道:“爸爸这是在培养宝贝的身体,到时候你身体接受能力强了,谁也不能把你送上高潮了。” 马垚心里眼里都是肏逼搞逼舔逼,他自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未经过大脑。难耐地扭着腰,从江芸那儿继承的精致小脸,正微微蹙着眉,更多的还是沉溺欲望的情色,他没在意父亲说的话,扭着屁股将腿心往后面火热的嘴里送。 “想什么?”马垚舌头搅在他的逼里,故意问他,“想我怎样你?” 短发少年撩开汗湿的额发,双脚双手爬上那小山一样的父亲,手下接触到的肌肤油滑,有几次都错开差点扑空,他咬牙跨坐对准那个发黑布满筋丝难看的肉棒上。 清秀美人肏自己逼的画面太美好,马垚强忍住自己想把人按倒的冲动,静静看着他的操作。 “啊啊……嗯……”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爸爸!”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马襄目眦欲裂。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对方停住了! 来了!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马垚故意吓他。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兴得不行。 哪里像现在这么淫荡,跟个不要逼的贱狗一样。 马垚咧开大嘴,成就感十足,腰杆震动,胯部撞击儿子腿心,啪啪啪,屁股砸出残影。 他扬起脖子,身子被那根玩意顶得乱颤,搭在父亲腰间的腿抖糠筛似的,抖得厉害,跟着父亲的激情射精下又一次去了。 马襄品尝肉棒在体内的余韵,即使都半软下去了,也舍不得它离去,“怎么办啊爸爸,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我们怎么回去?说不定妈妈还在到处找我们呢。” 马垚说到做到,等完事后,他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找来衣服,草草收拾了彼此,确定身体没有味道才从鬼屋离去。 马襄心里有鬼,咯噔一下,揪着爸爸的衣服往妈妈挪去。 江芸见到父子总算松了口气,从木椅站起,“你们总算来了,那鬼屋怪怪的,慎人的慌。” 妈妈眸子转动间,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裤都换了,还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你们原来的衣服呢?” 父母还说了什么马襄没听进去,只要没被发现奸情他就安心了。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这屁股可真肥!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他不嫌弃。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痛吗?”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儿子,爸爸找到了!”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乳珠。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逼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硬鸡巴就更妙了。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精液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精液,也许会在背后骂他骚货不检点。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