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父子的梗或者py可以在这儿说喔 傅山把儿子爱吃的棒子往他的小嫩穴里肏弄,粗大的棒子把肉壁抚慰得服服帖帖的,上面的褶皱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而肉壁激越回馈,夹着父亲的棒子用力的收缩,要缴出来自父亲的精液,那将会有他的兄弟姊妹们。 我、我、我”男生晃着屁股想把体内肆虐惩罚他的肉棒给甩出去,可男人是知道他会下意识的想躲,单手环住他的小腰,另一大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往背上压。 屁股后就是爸爸的粗黑肉棒,以及他大得像是怀孕了的肥肚子,啪啪啪跟着撞在儿子的屁股上,一起肉浪阵阵。 不仅如此,傅山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儿子,打掌在他的肥屁股上啪啪打了好几掌,肉臀跳动,如浪般震了好几层。 好不容易熬过了被惩罚的阶段,傅家哲还要颤着两条腿去收拾他流出来的骚水。 可刚擦掉几十分钟前的骚水,他的腿间又滴出新鲜的水,这没完没了又不知道要擦到什么时候去。 他偷偷窥着讲台上冷着脸回归教师身份的爸爸,撇撇嘴,眼睛里包着欲落未落的泪珠子。 男人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崭新校服,走下台递给儿子,打发男生去办公室清洗身子,而他收拾教室,把他们玩出来的液体全干净了。 仅是这样磨着挤压也很有感觉,没多久他就射出了下午的第一炮。 “呜呜……” 马垚一看不好,估计是把他弄疼了。 见儿子红着眼一声不吭,他急得都想扇自己几巴掌,不过与他急切心情共存的还有他的色心,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揩油吃肉。 马垚没给人舔过逼,连江芸这个老婆也没,也不是什么同性恋,更别说吃同性鸡巴了,但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从早吃到晚都没问题。 让宝儿高兴了,他才有香逼可以肏。 马襄自己抽抽噎噎了一会,终于平复下来,为他情绪崩溃解释道:“爸爸,你不要在妈妈面前那样对我,如果被妈妈发现了我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口说无凭,他想怎么个搞,儿子也奈何不了他。 饭后,马垚对江芸提议看美景还不如去附近新开的游乐园玩玩,给儿子弥补缺失的童年。 市区的游乐场距离他们家并不远,花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马家一家三口到达的时候,还不是游客高峰期,人并不多。 据说里面还有给小情侣提供的情趣房,这是他们的私下服务项目,只需要给npc交点钱,给点暗号,他们就能带你去。 这种地方一看就需要很多钱,他犹豫了一下,除了眼巴巴看了一会就挪开视线选择了另一个不怎么费钱的项目。 马襄看着近在眼前的票,眼眶瞬间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 鬼屋很大,还没进到它的大厅就能感受到它森然的气氛,隐约还透露出一点凉气。 大厅往里的通道并不宽,两个人并排走的话都有些勉强,因此江芸与马垚一前一后地前进,把马襄好好的夹在中间。 “咔吱——” “呜呜呜!” 扮演鬼的npc还没出现,身后的小团体不知谁入了戏隐约传出幽幽的低泣,马襄下意识往后瞧,昏暗的环境下并不能看清别人的脸。 “啊啊啊!谁摸我!” 四周昏暗,勉强能看清自己前面后面的人的大致轮廓,马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脚步繁乱声音嘈杂,愣神间就被后面吓破了胆惊叫往前冲的小团队给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马襄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还是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妈妈?” “爸爸?”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到门口,隔着这道脆弱不堪的木门,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按下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住,马襄又默默收了回来,他眨眨眼,思考对方破门而入的可能性有多大。 门外女鬼不知用什么砸着门发出巨响,门里的少年被吓了一跳,疾步退后,最后躲在床上,用床上本来就铺着的被子盖在身上。 他屏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此刻寂静得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他动了动,像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准备往外探。 起初以为是秋天还有点闷热的原因,等仔细向热源查探去,蓦地,他与被子里的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对上。 啊啊啊! “唔唔唔!”你放开我! 小逼才被爸爸玩了一上午,还有些红肿,不需要分开两个蚌肉,凸起的阴蒂就轻松地被拿捏住,粗糙的手指按着它打旋儿。 被子下的黑暗里,马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眼中积满了泪珠子。 估计是顾忌着门外会时不时出现的女鬼,这人声音压得很低,直接用着气音说话,在紧张的环境里,并不能一下分辨出对方是谁。 “唔” 对方通过小逼感觉到马襄的紧张,草草地抽插了一会,一手撩起衣服扣住他的奶子,在门外女鬼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下,他再次气音出声:“放松点,不然等会有的你难受。” 比起被装鬼的工作人员发现招来更多的人,还不如就这样被让身上的男人爽一发,说不定等他爽完就能放他离开。 陌生人吸他的奶吸得滋滋作响,吧唧奶头的声音徘徊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这人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更加兴奋,屁股贴着马襄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男孩的体内四处乱撞,吸奶的空隙他忍不住嘟囔,“香死了,香死了,宝贝你好棒!” 两人这会的声音并不低,门外的女音猛地一静,整间屋子静得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他这一刚到床底,女鬼就进来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只是来到床前,她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中嗅动了一会。 女鬼还没经历性爱,下意识以为是卫生不达标。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奔腾。 马襄是仰躺在地,身上则是他那肥胖的父亲。 这个地方不能方便马垚大操大干,但偶尔细细感受柔韧湿热的逼道也爽得他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融化在儿子的身体里。 这个时候只要他往上一顶,马襄就要叫出声,那个人就会过来,就会看到他们俩在床下肏着逼、肚子贴肚子的淫荡画面。 中年男人屁股耸动的时候,也不忘用他那大胸脯磨蹭儿子的小笼包。 现在他的胸压在小笼包上,乳头对乳头,下体操着逼,上面大胸磨着小奶,把男孩的小乳头磨得又疼又胀,想去揉揉又被无情地打开手。 而父亲他的肥肉松垮,像是套了一圈圈汽车轮胎,随着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的姿势,那堆肉全压在马襄的身上。 马襄推了推爸爸的胸,分毫不挪,难受得他想吐,又因全身沉迷于高潮之中,在极乐与地狱相互拉扯间,他居然射出了尿液,淅沥沥地在尿在父亲的肉肚子上,随后又反弹回来。 再抬眼往外看去,扮鬼的npc早在之前就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因为感冒鼻子出了问题。 是门重新掩上的声音。 马襄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有利于父亲随时随地开操的宽松短裤,此刻裤子半挂在腿弯间,和短裤一起的还有灰色的内裤,都湿哒哒的,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那圆润好看的肉臀饱满,顺着股缝的曲线往下看,被肏开的穴口还在缓缓蠕动,长了小嘴似的,媚肉正一收一缩,吐出一股透明银白的汁液。 马垚舔了舔唇,走上前抱着他的臀肉搓了又搓,对着那滴着淫水的宝地就是一个猛吸,大嘴含住蚌肉一样的肉,肥舌卷住里头凸起的一点,再一次深吸一口。 “疼,爸爸!” 小逼还没有马垚的肥嘴大,可怜兮兮地被他一吸,像乌贼射汁儿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全被他卷在嘴里,没一会就没了。 “爸爸,轻点……呜呜…”马襄头脑发麻,小逼被搅得都快不是他的。 “嘬嘬嘬”几声黏腻之后,他舔着嘴角,又继续说道:“爸爸这是在培养宝贝的身体,到时候你身体接受能力强了,谁也不能把你送上高潮了。” 马垚心里眼里都是肏逼搞逼舔逼,他自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未经过大脑。 “哈哈……”他喘了几口气,抬臀压臀用小逼在父亲的大嘴上上下磨动,感受他未刮干净的胡须,可即使这样都止不住逼的骚,“爸爸,好痒……我想你的大鸡巴了。” “呜呜呜……”马襄难受得呜了一阵,翻过身坐起来扑倒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瘦一胖视觉冲击太强,换个人都会觉得这画面让人作呕,但身处于其中的并不觉得,反而沉迷于此,想让鸡巴肏烂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丑屌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甘愿像狗一样把这个丑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雪白圆润的指腹握住柱身,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反差,难看的大龟头瞄准还在滴水的小逼,一个呼吸深深往下贯。 “想要爸爸的屌,肏爽儿子,让我飞……呜呜呜” 也因此,这样的姿势令儿子难以坐稳,他索性扑倒在父亲身上,只有小逼还在和黑屌相交。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最喜欢“干活”。 骚穴因主人的欢愉洋洋洒洒地射出蜜汁,少年前段的小肉棒将它附近的肥肉戳红,流出一股一股乳液。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小逼肏烂以后连他的屌都兜不住。 他索性起身抱住儿子将他压在红火的喜床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还是没有离开小逼。 “噗嗤噗嗤——” “啊啊啊……好,生好多,产奶!”马襄修长的腿根本圈不住父亲的肥腰,仅能压成一字型随屌肏,“奶不不、不给孩子喝,只给老公喝!” 男人的大舌随着话落倾轧而下,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凭感觉吻去。 可肥胖男人身下、走出去都能获得众多回头率的少年却恍若未觉,似乎是习惯了,也像是麻木,隐约还有绯色的快感攀上脸蛋。 过了一场洞房瘾,马垚觉得还不够,将人带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要不是爸爸还捧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动,马襄随时都有可能因腿软摔在地上。 “呜呜……”马襄呜呜啊啊嗯嗯说不出话,张口就是泣音,“爸爸……” 小屋不大,等他们肏了十多次后,地上全是他们的儿子儿孙。 “啊啊啊!” 鬼屋本就安静,随着这一声魅惑浪荡的吟叫,即使隔着几块墙,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江芸在另一边也听到了,意外觉得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摸索着墙壁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啊不行!”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三步。 二步。 一步。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房门前。 就在江芸打算放弃换个地方那刻,临走前抱着最后一试的态度,往下一按,门这次居然开了。 明明…… 门往房内移去,碰到墙面停下。 江芸僵在原地,没敢动,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难以忽视,好像是……性爱后的味道? 她皱着眉捂鼻低喃:“这些人什么公德心啊,居然在公共场合乱搞,真晦气!” 江芸厌恶地扫了眼这里,掩鼻加快步子去了别处。 一个宽得两只手都圈不住的腰背对着门。 一个被他身材遮挡住身体的少年满脸惊恐,视线仍死死望着门的方向。 甚至在老婆往房内查探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继续扭着他的粗腰,将狰狞的肉刀在怀中比他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里抽送。 马垚满意他儿子这具年轻的肉体,仿佛任他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儿子,被妈妈看到你在挨爸爸肏的感觉怎么样?” 听到父亲的话,马襄的脸色难看,没多久又被餍足迷离的神色给取代,似乎,这样也不错,被别人看到他们乱伦的背德感迅速涌上心头,冲击三观,也许是破罐子破摔,随后三观重塑建造一个新的变态的心房。 马垚:“你就这么骚吗,这么希望妈妈看你被操逼?”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呜呜……好爽…”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水温熏得粉红。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这屁股可真肥!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他不嫌弃。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是脸都这样了,我不太好意思去学校见人。” 马垚理解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应该就是被虫子咬了,我记得家里有药膏,你等爸爸去找一找。” 男孩听话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父亲离开之后拿出自己的作业。 男人鬼鬼祟祟地掩上门,确定一时半会不会来人后,走向床边,脱掉裤子堆积在脚踝,岔开两腿坐着,粗黑的鸡巴被释放出来。 射出来的精液比较多,但对比那空罐子来说还是少了。 “啊哦…嗯…”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为了能体会到肏穴的快感,他坐在床褥上的屁股还在一前一后的耸动,支撑着男人的床腿艰难地晃动,咔哧咔哧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并不妨碍男人挺臀,倒是越来越有激情,宛若眼前就有一个常人看不到的逼,被他肏得汁水淋漓。 确定自己着装无异后,男人挖了一大勺风油精倒进透明罐子,将它们搅匀。等罐子凉透,颜色变得与乳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颜色都偏向翠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书房。 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马垚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找到了,不容易啊。” “都出这么多汗了,爸爸你快歇歇。” 他转移话题,趁机抓住儿子的小臂把人拉在身侧,“快让爸爸帮你擦药。” 马垚身型肥大,两人无论是面对面坐着还是侧坐着都让他极为不方便,马襄连三说了几次可以自己动手,他都还不愿意松嘴,满腔心思只想亲手为儿子抹上药膏。腿。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