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 七点,天色尚早,碗筷碰撞的声音和早餐的清香从一扇扇窗户飘出来。除了这个大清早就惩罚妻子的家里。 “啪啪啪啪啪啪!” 行刑的男人手持皮带,冷酷地落下一次又一次的惩罚,皮带带着击打空气的声音落在已经深红高肿的屁股上,抽得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嘴里胡乱哭泣求饶,宁愿挨操也不要再被抽打了。 骚浪花穴被操得早就习惯了鸡巴的形状,一感受到鸡巴的存在就自觉蠕动吮吸起来,讨好地勾引鸡巴更深一步。男人被吸得头皮发麻,抬手狠抽那大肥屁股,教训道:“骚货!就这么喜欢吃大鸡巴?” 双性骚货被顶到g点,爽得不知道今夕何夕,满脸痴态,这幅样子看得男人更加不屑,轻蔑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是这么个骚货?真是活该撅着你这流水的贱屁股,被人日日夜夜不停地操,你也就骚穴里有鸡巴的时候才能不发骚吧。” 男人暗骂一声,不顾双性骚货的尖叫大力抽插,滚烫硕大的鸡巴狠狠剐蹭过敏感的内壁,用力顶在那个凸起上!他还不尽兴,一边爆炒猛插,一边扬起手抽打这骚浪屁股,大声训斥双性骚货。 “啊啊不慢、慢点呜呜慢一点,受不住了呀” 男人凶狠操弄了数百下,有力的腰使劲往前一送,将滚烫的精液尽数交代在了湿热花穴里。 射了一回,时间也不早了,男人将软下来的鸡巴在卫冬凌屁股上随意抹了抹,换衣服准备上班。卫冬凌听着皮带扣碰撞的声音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大脑终于清醒了一点。他讨好地用红肿屁股蹭了蹭男人的胯,尽管知道隔着墙男人看不见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回头,忐忑开口:“老公昨天家里来人了,是以前辅导机构的老师我没有穿衣服也没有开门,让他在门外说的。”他停顿了一下,斟酌用词:“他说,之前有个学生之前上了几次课,觉得效果很好,现在快要考试了,想,想再补习一下” 出乎他意料的,男人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一边继续穿衣服一边说:“问我干什么?我拦得住你么?”说罢,男人也穿好了衣服,他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那红肿肉穴上,抽得可怜肉逼吐出一大口精液混着骚水,不断抽搐翕合。他警告双性骚货:“管好这里,要不然你知道后果。”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他不能耽误这难得的自由的机会,连小穴都没来得及清理,等老公出门后就急急忙忙在小区门口找了辆出租车,直奔学生家里。一路上,司机的眼睛一直盯着他光洁的大腿,以至于好几次都差点撞上前面的车。 牛仔裤里什么也没有,粗糙的布料直接与骚穴接触摩擦,卫冬凌夹腿反倒爽得自己浑身战粟。 “你好,我是卫冬凌老师,来为你补习。” 卫冬凌跟他进房间去,坐在专门为他准备的椅子上。坐下的瞬间,他表情微妙地变化几息,滚烫的红臀和外翻的肉穴狠狠挤压牛仔短裤,又痛又爽,骚货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现在很怀疑自己的骚水已经把牛仔裤浸湿了。走的有点累。” 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格外的快,学生见他嗓子讲的有些沙哑,提出去客厅帮他倒点水来。卫冬凌趁机站起来活动活动双腿,以及坐麻了的肉穴。 他手指用力几分,嘴里无法控制地轻声呻吟着。想到这是在自己的学生房间里,自己身为家庭教师,学生一离开就发浪发骚,卫冬凌又刺激又害怕。他白皙纤细的手指放肆略过外阴,隔着牛仔短裤捏住阴蒂,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阴蒂,爽得他头皮发麻,只是用手轻轻搓了搓,前端双性骚货摆设一样的小东西就射了出来。 “呜嗯好痒啊,操我吧想要大鸡巴狠狠肏进来” “嗯啊”卫冬凌浑然不觉房间的门早就开了,他的学生,那个气血方刚的体育生,站在门口看他发骚发情不知道看了多久。 “啊!谁?!”卫冬凌大惊失色,慌忙起身却被死死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学生俯身探头看他颜色明显更深一点的裤裆,挑眉玩味道:“老师这是,发大水了?” 学生脸色一沉,手上用了点力气质问道:“老师来之前挨过操吗?是谁?!” 学生被他挣扎得有些恼怒,扬起手左右开弓狠扇在红肿屁股,两团肉臀四处乱飞,臀波荡漾碰撞。本来早晨的责打已经不那么疼了,如今大肥屁股被扇得又唤醒了那些疼痛的记忆,又麻又痒又疼,卫冬凌一边流水一边哀哀叫着:“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 “老师的小穴居然吃了这么多东西,贪吃的小穴!该罚!”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卫冬凌死死扣住桌边,脚趾蜷缩,花穴抽搐两下猛然喷出几股骚水混着精液,双性骚货家庭教师被抽得潮吹了。 “啊啊啊!!嗯啊不!饶了,饶了我,不要咿呀!不可以碰那里” 学生没打算给他缓一缓的时间,拔开自己宽松的运动裤,扶着鸡巴直直插了进去。那口肉穴,一下抽在臀瓣上,一下抽在骚穴上,一下又抽在摆设一样的阴茎上。直抽得肉球乱撞,汁水四溅,骚货扭着屁股痛哭求饶:“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不敢发骚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好痛,屁股要被打烂了呀!” 学生家长眸子发深,饶有兴趣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围观儿子对家庭教师的羞辱惩罚。 木勺带着厉风狠狠抽打在红肿花穴和小穴上,合不拢的穴口因为外力撞击短暂黏在一起,又快速分开,浓稠精液顺着尚且白皙的腿根流下,透明骚水逐渐代替精液,骚货的痛呼也慢慢染上了娇媚。 “屁股好痛呜呜呜呜要烂掉了” “咿呀,好痒骚穴里好痒想让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啊啊!好痛!”卫冬凌精致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水波潋滟回头看体育生,试图引起施暴的人的一点怜惜:“对,对不起,呜呜呜” “呜呜呜呜!是骚货欠教训,求求你,饶了屁股吧!” 体育生不依不饶:“该教训哪里?怎么教训?再发骚怎么办?” “没有人教过老师礼仪吗?挨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体育生满意点头:“老师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 “啊啊!谢谢您惩罚骚货呜呜呜真的再也不敢了” “好了儿子,再打下去卫老师该受不住了。”学生家长欣赏够了美景,怕骚屁股真被打坏了,出声制止。此时卫冬凌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整整肿大了一圈。 “咿呀啊啊——好爽要去了呀——” 父子俩看着眼前活色生 体育生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手拿过刚才的玻璃杯,将满满一杯精液倒在他脸上。 “卫老师,爬过来。”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嗓音低哑,言语间充斥着不容拒绝。 木勺还插在小穴里,插得很深,随着卫冬凌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骚点。木勺露出的部分像是宠物尾巴,左右摇摆,勾人得很。 他爬到男人脚边,犹豫了一瞬,乖乖跪坐下来,一抬头,男人西装裤包裹着夸张庞大的隆起直直戳在了他脸上。 饱经调教的骚货咽了咽口水,听话地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下,又动作灵巧地舔开扣子。两个男人看他动作熟练,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了,心里暗骂,真是不知道被人调教了多久的骚货,亏他们以前还以为是朵清纯小白花,早知道内里这么骚贱就应该尽早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个痛快。 这么大的鸡巴,插到穴里得多爽啊想到这里,含着木勺的小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男人眸色发沉,大手扣住卫冬凌的头一下子捅到他喉咙深处,疯狂抽插起来。 体育生在一旁看他眼角泛红脸颊沾白的骚模样,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射在他白皙的背上。 又被操了。 老公会知道吗,知道了大概会弄死他吧。他想。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被射了精液啊啊射到小穴里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填满了” 最后,卫冬凌敞开着腿,肿烂的两口穴糊满精液。 卫冬凌趴在沙发上喘泣,刚经历那样一场夸张激烈的情事,他爽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花穴和小穴都张着硬币大小的洞,吐露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俨然已经成为只知道挨操的肉便器了。 卫冬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趴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下腿根强制让自己从那灭顶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待到书房门关紧,确认父子两个大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他连忙爬起来,忍住下身的刺激哆哆嗦嗦找到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囫囵套上就逃了出去。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羞耻地涨红了脸,双手死死拽着t恤下拉,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低着头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家。 经过很多他不愿意再回想的痛苦惩罚后,老公终于肯大发慈悲允许他出来继续做家教,可他却耐不住寂寞,桌角磨逼勾引得自己的学生狠狠操干了自己,又在客厅晾臀的时候被下班回家的学生家长发现,父子俩合力操翻了两口骚穴。 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就近找个便利店买点纸巾,尽快清理干净再回家,要不然被老公发现卫冬凌打了个寒颤。 “这些一共十二,给你抹个零,就给我十块钱吧。”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卫冬凌全身起鸡皮疙瘩。 “好说好说,”老板眼珠转动,接钱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卫冬凌白嫩嫩的手,“小伙子,我看你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呀,需不需要帮忙” 话没说完他就拽着袋子跑了出去,没有看见身后老板越发不怀好意的眼神。 虽然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过爱,或是真空女装出门,卫冬凌还是感觉很害羞,他扶住墙,轻轻地褪下牛仔短裤,期间碰到红肿屁股又是一阵疼痛。 便利店老板只看他的屁股就立了,他屏住呼吸,连忙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然而卫冬凌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 接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 他不知道电车上有痴汉吗,他不知道学生在门外偷窥吗,他不知道便利店老板心中的欲念吗。如果能够理智一点,戒掉性快感,那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就是个贱货。 最后一滴白浊精液落在纸上,卫冬凌撑着墙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还是姿势的原因,他手脚发软,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卫冬凌平静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问:“所以呢?那么你想怎么样?” 怕他不吃这套,老板又连忙威胁:“你也不想这视频在网上出现吧?” 肥硕的身体像一头白猪,趴在身上上下耸动。 卫冬凌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虫蚊围绕,偶尔发出“嘭,嘭”的碰撞的声音,他想起那晚电车站台的灯棍,回忆与现实重叠,过了很久他还在做同样的事。 晴天,万里无云。 林安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白皙的小手抓着书包带,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前两天他有一次起的晚了些,慌慌张张跑下来只想着上学快迟到了,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把爸爸吵醒了。爸爸很生气,当即把他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抓起皮鞋好好收拾了他的光屁股一顿。 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对于双性人淫荡不安分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研究,经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哇!” 男人看着逐渐变透明的内裤,怒不可遏:“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跟你那个骚货双性人爸爸一样!你们这种骚贱屁股天生就该被揍烂才能学会安分!”说着,手上力气更重了。 “我,我不知道呀!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呜我上学快要迟到了啊呀”林安没少被拖鞋收拾,还是觉得屁股快被抽裂了,火辣辣地疼着,双性人多出来的那 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看着这屁股通红一片,拖鞋底打出来的花纹处更是深红,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他薅下挂在林安腿弯的校服长裤,脱下他的内裤道:“挨打都能流水,你看看你这个骚贱样子!今天就罚你这个小骚货不准穿内裤!以后再犯,就连着这口不安分的小穴一起打烂!”说罢,他抬手在翕合流水的小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松开了压着林安的手,让他赶紧滚去上学。而他,则是回卧室继续睡觉了。 留给上学路上的时间不充裕,林安心下有些着急,恨不得跑起来飞奔到学校。要知道迟到可是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光屁股的,打完屁股然后去走廊晾臀,第一节课结束才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只是单纯的小双性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内裤被没收了,走路速度一快,合身的校服裤子就会摩擦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刺激得林安浑身发痒,只想夹住下体不动,等快感缓过去。 “啊呀!”林安茫然地看着眼前不太像好人的少年——他刚刚路过一条巷口时被这人拉进了小巷抵在墙上:“你干什么?!” “你是谁?你找我有事吗?” 男人们就算没有双性人妻子,身边总有双性人兄弟小辈或是同学同事,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一看就明白这双性人怎么回事。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这灭顶一般 小双性人身心都在体内的跳蛋上,自然没有看见老师讲着课已经慢慢走近了。 林安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他惊慌地试图解释,碰巧穴里的跳蛋频率变高,他没忍住,解释的说辞出口变成了娇喘。 他拉起林安,拽着踉踉跄跄的双性人走上讲台,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露出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潮湿紧贴着花穴的裤裆被拉开时,甚至黏连了一丝透明液体,仿佛不愿意离开翕合吐水的花穴。 他一定会被公开处罚的,还有那些令双性人闻风丧胆的羞刑,走绳木马,说不定,不,一定还会有惩罚期,那间惩戒室,据说很多双性人被抬出来直接送去了医院,以及爸爸那边林安不认为学校会向家长隐瞒。 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翕合吐水的花穴,透明的黏丝,尽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好了,现在再加一条不穿内裤上学,林安痛苦地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去世,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以及同学们落在他屁股上的或炙热或厌恶或戏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林安同学,我现在要根据你夹腿的行为对你实施八十下戒尺的惩罚,惩罚结束后我会把你送到教务处,届时我们再讨论你的其他错误。你有异议吗?”老师手握戒尺,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贴住林安的屁股。 林安压力极大,想到未来要遭受的责罚,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他哽咽着认错:“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夹腿,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光屁股,让我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上身贴着讲台,林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深知事已至此,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发现他身体里的跳蛋,要不然所有的惩罚将呈倍数级增长。 林安越用力,跳蛋就越刺激肉穴,肉穴出水越多,穴口就越滑,就越需要用力夹住。 “嗖——啪!” “啪!” “啪!” “啪啪啪!” 老师教过许多届学生,是一位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师,戒尺下不知道调教过多少欠收拾的红屁股,多少学生因为他而痛哭悔过,据说之前有相关机构重金聘请他去做训诫师却遭到了婉拒。他下手又准又狠,除了最初带有警告意味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中央,后来的五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左屁股上,使整个左屁股颜色深了一个度,变成了浅红色,狠辣的抽打甚至让林安短暂地忽略了那枚跳蛋。 好痒,一直在被跳蛋摩擦的那里又痒又麻,不管是什么,放进来,止一止痒 一个骚浪的双性人,会被所有人厌恶唾弃,被社会驱逐,被世界给予最大的恶意与虐待。 “真的诶,小穴一嘬一嘬的,看着还挺紧的,嘶,真想试试怪不得他爸天天揍他,前两天迟到挨罚的时候屁股肿得险些卡住裤子脱不下来。” “就是,也省得放他出来扰乱社会秩序了。” 下一轮责打很快到来。 “七,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八,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九呜呜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十,饶了我吧啊啊十一,呜呜呜呜好痛啊十二,我错了老师” “啪啪啪啪啪啪!” 狠厉的戒尺揍得林安的屁股不自觉向右扭动,像是这颗淫荡屁股在哀哀乞求施虐者疼爱疼爱右边屁股吧暂且放过左边,殊不知老师越看越气,只觉得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挨着打还不安分。 “对,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摆正我的受罚态度。”林安抽抽搭搭的道歉,左屁股的疼痛稍稍缓了一缓,跳蛋的存在感骤升,他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了好大一股淫液。 “啊啊啊——”林安高昂起头,他高潮了。花穴本就在临界点处,被抽打后先是抽搐了几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来,然后无力地敞开,跳蛋暂时失去了束缚,从林安的花穴里滑了出来。 而男生们则是兴奋期待接下来的一天和对林安的羞辱鄙夷。 教学用教鞭一般是鞭尾鼓起呈球状,鞭身笔直硬挺。因此当老师将教鞭插进林安的花穴时,轻而易举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 老师心里暗骂一声骚货,手上开始把弄着教鞭抽插,模仿交合的动作。 “我的天林安这是连装都不装了吗,这也太骚了,我都看硬了” “真是个贱货!自己不安分还要连累别人,他怎么没被他爸爸打死呢!” 议论声中教鞭抽插越来越快,随着林安屁股的扭动幅度变大,终于,林安迎来了再一次高潮。 “呜呜呜饶了我吧要坏掉了,真的不行了”林安潮喷后反而清醒了些,害怕地啜泣求饶,他心里抱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切实际的希望,期盼老师就此放过他,而老师硬挺的阳根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不要!老师不要!”林安绝望地尖叫起来,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起码毕业前,林安都不可能再有安生日子了。 首先淫荡双性人在校内活动时必须光着下身,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学路上跟正常双性人并无两样,到校门口时就需要脱掉下身所有的衣服,以方便于校内任何一位老师职工甚至同学惩罚。 最后是惩罚方式,针对淫荡双性人的惩罚方式主要增加了木马走绳炮机等公开侮辱方式,淫荡双性人还必须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去校门口,钻进束缚机器,高高撅起屁股做一天的志愿公用肉便器。实际上这一天与平时相比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淫荡双性人跟学校的行走肉便器没什么两样,在校园里经常能看见男人揪住淫荡双性人无关紧要的过错狠狠教训然后将他按在路边轮流操弄。 老师毫不怜惜林安还是第一次,狠狠操了个爽,在里面射出来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扫下讲台,拉上裤链,转身面向同学们,清了清嗓子道:“根据校规,如果发现有在学校里使用工具自慰的双性人,那么他所在班内的所有双性同学都要接受为期一天的惩罚,惩罚程度不作规定,男生们作为执行人务必要让每个双性同学都牢记这次难得的教训,但是也要有分寸,不可以罚的太过分。好的,接下来请所有双性同学走到教室前面来,脱下裤子,趴在课桌上,撅高你们即将要被教育警告的光屁股。” “呜呜呜不要哇”胆小的双性同学当场哭了,却不敢抵抗校规,只能磨磨蹭蹭地起身,按照老师说的做。 很快,双性同学们就在第一排课桌上趴好了,一个个浑圆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有的白皙嫩滑,有的好像是在家里挨了打的,屁股红彤彤还带着印子。 沈霜就是刚刚哭了的那个,后来他因为早上挨了顿发梳,磨磨蹭蹭不肯脱裤子,让老师警告了才脱的,此时入耳的议论声使他把头埋在臂弯又啜泣起来。程竹心也羞红了脸,他们两个长得好身材好平时最受欢迎,自然被男生关注得多一些。 “双性同学在校内应统一穿着白色三角内裤,违反者受罚三十下,工具不限。”宋云本来是急急忙忙没有注意穿错了内裤,没想到林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把他连累,他心里快恨死林安了。 “是,老师。”宋云羞耻回复。 “是老师” “谢谢老师的惩罚,嗯,我知道错了,好痛啊,哈,我再也不敢违反校纪了,哦对不起老师” 老师不再多讲,只说让男生们去训诫角挑选工具,就提着破布一样的林安走了。 程竹心和沈霜身后都各自站了三个男生,自然是一个男生提内裤,两个男生打两瓣屁股。沈霜对应的男生分别拿了皮拍和发梳,一下子两边受击,又是都打在红色臀峰上,他登时求饶出声:“好痛,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一起打。”下,皮拍刚刚离开发梳就立马咬上右瓣圆臀,皮拍受力面积大,几下就让左臀均匀地红肿起来,而发梳圆圆的,一打一个印,完美地与早上留下的印子融合。 “没有我没有”沈霜崩溃大哭,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我知道错了,不要打呜呜呜!啊,好痛啊!我真的受不住了” 程竹心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求饶:“请不要,不要碰那里……” 程竹心只好照做,在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下慢慢岔开腿,男生逮住机会,一击抽在他腿心,而后如雨的戒尺落在肥臀上,带起一阵阵臀波。 教室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好一阵,双性人们被揍得哭爹喊娘,远远望去一排红屁股十分瞩目。男生们对这乏味的惩罚有点失去了兴趣,再加上下课了有别的班男生凑过来看,沈霜身后的男生白景提议:“说起来咱们乒乓球赛也快要开始了,不如让沈霜同学和程竹心同学协助咱们练习,也算是对班级做贡献了。” “什么……”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上裤子裹挟着去了乒乓球馆。 四沈霜程竹心 乒乓球馆内回荡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不过与往日的清脆声不同,今天是球拍击打皮肉的声音。 球拍狠狠扇在他们的屁股上,沈霜的屁股刚被抽了一下,对面程竹心的屁股就会紧跟着也被抽一下,听着就好像在练习乒乓球一样。两个人嘴里轮流呼痛,却是一样的哭泣求饶。 之前用戒尺蹭程竹心的男生江牧戏谑地伸手拍了拍旁边肿屁股,引得屁股的主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满意开口:“哪里,双性人的屁股都耐打得很,我看着再抽个一百下也没什么问题。” 程竹心羞红了脸,抿着唇挣扎,却被围上来的男生们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景拨开他攒成条状的内裤。 “程竹心同学,老师走之前可是交代我们好好惩罚你们,让你们永远不敢犯林安同学犯的错误呢,”白景手持球拍,用边沿嵌进程竹心的臀缝摩擦:“只是我思来想去,林安同学的错误犯在这里呀,只是抽打屁股怎么能让你们记住教训呢?” 白景也笑,问绝望的程竹心:“你说对吗,程竹心同学?”然后不等他回答,球拍带着风重重击上花穴。 程竹心家里在很久以前就对他进行羞罚,也不止一次被抽穴到高潮,他明白那种快感是怎么回事,也无从抵抗,不过十几下,痛呼拒绝就变成了婉转呻吟。 “哇,好多水。” 男生们好奇地打量,还不停地讨论着,程竹心简直羞愤欲死,没几下就尖叫着高潮了,无力地瘫在球桌上。 男生们哪里肯放过他,把他也抽得哭爹喊娘,水流不断。 五宋云 刚才董方选了教鞭,此时宋云原本雪白的屁股上鞭痕交错,他本人也趴在桌子上喘泣,汗水混着泪水浸湿发丝贴在脸颊上,狼狈极了。 “呀!你干什么?!”宋云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却被他一巴掌扇在嫩穴上:“挡什么?你故意不守规矩穿着蓝色内裤来学校难道不是希望老师当众扒下你的内裤狠狠惩罚吗?不守规矩的坏孩子就应该被没收内裤,向所有人展示你的贱穴!” 董方嗤笑:“谁信啊,你看你的小穴,跟林安一样一嘬一嘬的,你也很想艾草吧?看我怎么治你这口小骚穴。” “啊——!不要!”宋云从没有挨过这样的打,阴唇急剧收缩,看着倒像是勾引人插进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对不起,要烂掉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十鞭过后,那里被打了个遍,肥嘟嘟得肿起,宋云再也受不了了,挣扎间屁股挣脱开董方的手。 宋云打了个哆嗦,只能阴唇用力夹住那根细长的教鞭,冰凉的鞭身与阴唇珠黏在一起,色情无比。 “啊嗯~不要打了,受不住了,哈啊” “啊!不要!唔唔!”宋云惊恐的声音被董方捂回了嗓子里。那烙铁一样滚烫的几把破开他的处子穴,直捣黄龙。从野性的欲望,没捣两下宋云双性人摆设一样的小鸟就射了,花穴也已经吐露着汁水,欢快地迎合起大鸡巴的操干。 董方听着他的叫喊逐渐变成娇喘,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松开手低声羞辱:“这就觉得爽了?还真是天赋异禀呀。嗯?” “啊啊啊!不要,太,太快了嗯啊~!那里,不要顶那里”宋云受不了地尖叫:“受不住了呀!饶了我吧!” 宋云双目无神地趴在桌子上,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整个人色情又糜烂,勾得董方又硬了,险些冲动按着他再来一发,但是时间不早了,再做恐怕会被老师或者同学发现,只能恨恨地收拾好自己,然后伏在宋云耳边低声说:“宋云同学,从抽你穴开始,我一直都有录像哦,所以,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的吧?” 此后董方隔三差五就拿着视频威胁宋云跟自己放学后在没人的教室做爱,每次都把宋云灌的满满的,屁股也得抽到又红又肿才行。 很快宋云家里就察觉了不对,自家孩子最近一回家就要洗澡,屁股红肿得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但是这几天老师并没有通知家长,再加上偶尔还有绳子束缚的痕迹。于是宋爸爸在放学的时候守在家门口,不等宋云进门就把他按在门口的鞋柜上扒了裤子,果然逮了个正着,宋云校服外裤下面居然就是光溜溜的屁股!他的内裤塞在小穴里,一拽就带出来大股白色精液,淫荡无比。 宋爸爸给宋云请了一星期的假,让宋云在这一星期里除了挨揍就是上药,连他的双性爸爸和弟弟也被连累了。如果有人透过他家的窗户偷窥,就能发现,每天都有两个红屁股并排撅起,那两个臀缝均肥嘟嘟地肿着,其中一个屁股颜色深得发紫,而宋爸爸手持长竹板,带风的一板就能揍过四瓣臀瓣。等训斥完让孩子们回到自己的房间跪撅反省后,双性爸爸又会趴在孩子们方才趴的地方,露出丰满肥臀,挨上一顿好打然后自己扒着肿臀让丈夫操干起来。 宋云的屁股再也没有个完好的时候。 “乔雪川同学,请你将你的红屁股再撅高一些,现在这个角度还无法最完美地展示你刚被教训过的屁股。” 自从白景打头带走沈霜后,男生们都像开辟了什么新思路似的,纷纷带走双性同学,有的将人放进校门口的束缚机器里,邀请路人惩罚不老实的双性人,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惩戒室,毕竟学校专门设立的惩罚双性人的场所里花样会更多些,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保健室,美言其曰为了防止双性同学感到不适,要一边做身体检查一边惩罚。 乔雪川就是其中一个倒霉蛋,他被男生们带到了画室,被自愿成为画室的模特,跪趴在讲桌上,背对着同学向他们展示自己火辣辣的红屁股。 “是呢,如果不是题材过不了审,我还挺想拿这个去参加比赛。” 听着议论他屁股的这些话,乔雪川羞耻的近乎崩溃,他家境富裕,父母宠爱,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屈辱。 任宇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一圈,有了新主意。 “对不起任宇同学,我知道错了,我一定认真撅高屁股。”乔雪川急忙抬高屁股,认错求饶,只祈求任宇放过他,不要再想一些新花样折磨羞辱他。 “哇啊!什么,什么东西?顶进来了”勾魂的叫声从光着屁股的美人嘴里发出,乔宇眼睛发暗,顺势把乔雪川的鞋子和挂在脚踝处的校服外裤收走。 柔软的布料被木棍撑开,颗粒分明地摩擦内壁,乔雪川未经人事,只是本能让他的花穴不断收缩,吸吮着木棍,获取陌生的快感。 乔雪川额头冒汗,咬着牙坚持,他的胳膊和膝盖都已经泛酸了,同时身下瘙痒空虚,竟希望木棍一下子捅进来止痒才好,还要忍住浪叫的欲望,一时之间非常辛苦。 “我来吧。”任宇自然自告奋勇。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只好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折了两折,在空中挥舞试试手。 “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痛!哈啊嗯!不要打屁股了,屁股要烂掉了呀!嗯~”皮带横跨两瓣屁股,威力极大,乔雪川只觉得屁股被抽裂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唔嗯” 任宇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直样子,看着颜色差不多了就停手,回去继续画了,留下乔雪川趴在讲台上呜呜咽咽的,可怜的漂亮双性人。细节都被完美复刻,裱成一幅幅世界名作的样子,挂满了画室,乔雪川也成了很长一段时间美术生娱乐的谈资。 他想,来日方长呢。 “是的,警察先生。”林安眼睛红了一圈,像受了惊的小兔子,惹人怜惜:“刚才我路过小巷,他把我拉进去,然后,然后” 警察看了他一眼,没有管他,继续问林安:“然后发生了什么?” “警察先生,他冤枉我!”小混混叫道:“这个骚货他不穿内裤出门,勾勾搭搭地走到我跟前,让我摸他我才摸的,不信你们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没穿内裤!” 小混混索性拉过他按在桌上,扒下校服外裤,果然!入目就是红肿的光屁股,他果然没穿内裤。 “既然是这样,我们不处理这类纠纷,但是这位先生应该享有惩罚诬告的坏孩子的权利,”警察将警棍递给小混混,说:“请你狠狠地惩罚说谎的坏孩子,让这个欠收拾的骚货吃够教训,再也不敢诬告。”说罢,他转身离开。 “骚货,你敢报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小混混生气极了,他掂了掂手中的警棍,满意于这个刑具的分量,然后毫不留情地冲着林安的屁股甩去。 “小贱货,让你报警,让你报警!” “啪啪啪啪啪!” 林安的屁股本来就被爸爸打到红肿,碰一下就疼的程度,现在怎么受得了警棍狠抽。十几下过后他便忍不住哭泣求饶:“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好痛!呜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要烂了呀!真的不能再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只见他伸手握住林安的屁股,用力揉捏,不顾林安痛苦的尖叫扒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嗤笑道:“真是骚货,让老子摸了那么两把到现在都湿着,还是说被打屁股就流水。” 他将警棍抵住花穴,就着淫液的润滑,竟是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林安就这样,在警局里被警棍插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山顶盘坐着一个人,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突然,此人身上气势节节攀升,片刻后来到了瓶颈,黑压压的雷云蜂拥而至,电光闪烁,远处镇上人们连忙护着小孩躲进屋去。 眼前是另一番天地,明晃晃的龙凤花烛,触目可见的囍字,大片大片的火红幔帐,还有床上那倚卧着的美人。美人长了张跟凌光一模一样的脸,从桃花眸到眼角泪痣,相同的模样却显出点妖异媚态,分毫不似凌光的清冷温润,直直瞧着寒昭依依妖妖地笑。 黑烟在空中游动,开口竟是凌光的声音:“好狠的心啊师弟,你刺得我胸口好生疼痛~” 他一向是知道自己有心魔的。第一次是在结金丹那会,心魔化成师兄清凌凌的模样,笑着要与他结为道侣。血气方刚的少年差点就信了,还是凌光本人在外面掐了清心诀,把他从心魔境里拉出来的。自那以后,每升一个大境界就要来这么一出,像是不断提醒他,他对自家光风霁月的师兄怀了怎样龌龊的心思。亏得他自制力强,才回回都能顺利破除心魔境。 大乘以上的雷劫就跟以往小打小闹的雷劫不同了,天道要择优,就要汰劣,大乘以上的雷劫一旦引来,强者突破境界,修为大增,弱者灰飞烟灭,不得轮回。就连师兄,也是险险捱过,在天雷中受的内伤到现在也没好利索,一到阴雨天丹田便隐隐作痛。 凌光站在远处担忧地眺望雷劫中心,心想小孩第一次渡这么厉害的劫,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他抿着唇,深深看了一眼雷劫聚成的可怖漩涡,转身离开。寒昭渡完劫少不得要添几处伤,与其担忧,不如先去采些灵药备下。 新晋大乘修士寒昭真人——确实如他师兄所料被劈了个半死不活。他打小自愈能力强,来修道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现下肉身受的伤早已痊愈,只剩下内伤。 寒昭打坐调息:“闭嘴。” 他没说话,拳头不自觉握了起来。 “从前他抱着你唱曲儿哄你睡觉,给你讲画本子,教你写字,带你修炼,今后他的笑就不是单独给你一人看的咯。” “你师兄这样端方的人,知道你的心意会很 寒昭眼里布满红血丝,瞳色时红时黑,像是在压抑什么,脸上的表情堪称狰狞:“我让你,闭、嘴。” 寒昭跳下床,红着眼抓着剑冲了进去。 凌光站在灵山脚下,抬起头,心想要速速采完回去了,小孩的伤不亲眼看看还是不放心。 灵山遍布珍稀药物,为了不破坏药性,各门派公认不许在灵山范围内使用灵力,凌光只好徒手爬上山崖。只是他忘了,雷劫招雨,且他的内伤还没好。 他心里挂念寒昭,顾不得处理就急匆匆回了门派,打算简单处理伤口后赶紧去看看小师弟,所以寒昭推开他房门时措不及防看见了美人香肩莹润香衫半褪的香艳场景。 他红着眼走近,喘着粗气。凌光迅速披上外衣,眼睛不敢看他:“你渡完雷劫了?感觉可还好……” 寒昭觉得,那个衣衫不整的师兄,大抵又是心魔幻化的。 如此想着,他避开师兄背上的伤口,把人拦腰按在自己膝头,褪了裤子:“为什么总是弄伤自己?” 寒昭脸色阴沉,抬手扇了他后臀两巴掌。凌光真人身材匀称,宽大的袖袍下竟是一对如此丰满肥厚的臀,被人扇打时弹撞晃荡,手感极佳。 凌光羞耻死了,脸上的红快要滴出来,抿唇不语扭着屁股挣扎。寒昭见状索性噼里啪啦一顿扇,扇得臀肉左右乱颤,没一会就泛起一层薄红。 寒昭使劲摁着他,另一手放在微红的臀肉上,问:“今日为什么受伤?” “啪啪!” “……去灵山采草药掉下来了。”凌光挣不开他的禁锢,头埋在臂弯里,羞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门派中缺草药为何不与我说?” 寒昭一愣,随即阵阵怒火涌上心头:“所以你便不顾阴雨天去灵山采药?你忘了旧伤发作有多疼了吗?” 寒昭简直要被气笑了,手上动作不停,训斥他:“忍着。今儿我非得让你好好感受不爱惜身子的下场。” 凌光小时聪慧,抱朴真人向来又是教完功法就去喝酒,他从前只见过别的小孩调皮被收拾,如今却被一手带大的师弟扒了裤子摁在腿上打光屁股,简直羞愤欲死,咬着食指指节忍住痛呼。 “寒昭…师兄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啊,好痛呜……” 凌光重新埋住头,不说话,挣扎的幅度倒是小了不少。寒昭知道师兄面皮薄,不能逼得太过,于是只专心为手下的肉团染色。 “呜嗯……啊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 “啊!寒昭,饶,饶了师兄罢,我以后不去灵山了……啊啊啊!” 他轻轻吻去凌光盛在眸子里的泪,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僵住的表情和骤然紧绷的身体,失神喃喃道:“师兄,不许受伤,不许出事,更不许离开我,看你受伤,比剜我的心还难受……我心悦你,别离开我师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不好吗?” 不愿听见这张嘴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寒昭低头吻下,极尽缠绵悱恻。凌光脑子里轰的一声,亲手养大的师弟,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还不顾伦理吻了他。 他脑子乱极了,一会是师弟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一会是他旧伤发作寒昭一刻不停输送灵力为他缓解伤痛的样子。他对寒昭,并不那么清白。早在小孩成年那天高高兴兴拉着他下山看灯会时,背德的情愫就种下了。他苦苦捱着,只盼望时间冲淡这份不该有的情愫,可是寒昭这一剖白,种子破土而出,重见天日。 未说出的话被寒昭吞下,那人护着他的背倒在床榻上。 要不怎么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呢,这不就用上啦? 寒昭认真思索了一会,记得那书里描述的十分详细,要温柔,要有前戏,要让对方先舒服自己才好进去。书里说,可以多摸摸,多亲亲——这事他爱干。他不假思索低下头,吻住师兄莹润的薄唇——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甜美。他忘我地吸吮,心想,师兄这时候真是笨得可爱,连呼吸都不会。舐,同时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缓缓打着转揉捏另一点。 画本上还说,男人那处的家伙什被含住侍弄就会舒服到不知今夕何夕。这活寒昭确实完全没有头绪了,不过他给自己用手解决过,便想让师兄也试试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寒昭扬起巴掌抽在那红肿屁股蛋上,呵斥他:“不许咬下唇,不许自伤!要不然我就只能打烂师兄的屁股给师兄长长记性了。”凌光本想当作没听见,却抵不过那狠厉带着风的十来巴掌,只好松开下唇,瞬间羞耻呻吟从唇间泄出:“呃啊啊…………好痛呜呜呜呜……” 这话属实羞耻,凌光……更硬了。寒昭按着给自己弄的经验给他弄,没一会就得了满手精液。 约莫射了四五回吧,屁股被扇得又肿了许多,肚子里也被灌满了东西。天大亮,真人神志不清,全身疲软,不顾身上的人还在努力耕耘睡了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就是师弟健硕的胸肌。 寒昭早就醒了,垂眸盯着怀里的人,忐忑地等待胡闹的后果,手却还是紧紧拥着不肯撒开。他后半夜回过味来慌张了片刻,心想做都做了,什么都等第二天再说,且师兄并不那么抗拒,对他应该,有点意思吧?遂安心捣弄身下的温柔乡。 这厢互通了心意,凌光还想着温存一会,转眼自己又被摁趴下,按照寒昭的话:“昨夜我以为受罚的是心魔化作的师兄,所以通通不做数,今日师兄也要好好受一顿罚。” 最后在霸道的巴掌和寒昭的训斥中,苍穹山年少成名独当一面的凌光真人哭着认错求饶,并被定下伤好全前一天一顿巴掌的规矩。 这天,一家富户出了怪事,门中弟子相继来了三拨均了无音讯,寒昭前来查看。 富商老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谢他,他点头示意本欲离开,余光一扫看见了房内桌案上的木板,停下动作问:“这是何物?” 寒昭眯眼:“有多的吗?” 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稍晚,寒昭难得有点急——前几日师兄伤着,只能用后入脐橙这两式,今天伤好了,可以试试别的体位。 听寒昭回来,他支起身子,探头道:“回来了?今日可还顺利?” 凌光炸起一层寒毛,警觉道:“你干什么?我今日伤好了。” 凌光:“!!” “饶了我罢,饶了师兄罢呜呜呜好师弟……” “……” “夫君……夫君!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夫君呜呜呜呜……” 凌光真人那日哭肿了眼睛。 我是一名心魔,我的宿主是大名鼎鼎的寒昭真人。本以为我也能像其他前辈一样在诱导修仙大能堕入魔界这条道路上做出伟大贡献,但是没想到,我的宿主,居然跟他的执念两情相悦! 而且他做了比我设想的更离谱的事,他他他他,他居然打他心上人他的好师兄的屁股! 娘啊,太丧心病狂了,他师兄居然也肯纵着他。 唉,不知道师兄有没有心魔,不过看他这幅甘之如饴的样子,有心魔也该消失了。 “哈喽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期的视频。那么现在呢,我们来到了城市小吃街,今天的采访会是怎么样呢?话不多说,请大家跟我们一起拭目以待!”人声嘈杂的小吃街街头,红唇齿白的少年正冲着镜头大方活泼地介绍。他是一名网红博主,以街头采访类短视频走红网络,这遭是应粉丝要求直播采访。 “还行,咱这条小吃街搁市中心,人流量那自然是没得说。”店主微微皱眉,他总感觉面前这个小孩好像朝他翻了几个白眼。 “还行吧,这里位置好,各处都挺方便,咱们小吃街对咱们小店的政策改的挺好,挺为咱们老百 店主平日里热情爽朗,但是脾气也很大,一点就爆老是跟别人呛声,终于在少年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朝他竖中指之后,忍无可忍,一把掼住少年按在旁边桌子上,抄起擀面杖,不顾少年的尖叫褪了他的牛仔裤。 店主用坚硬的手肘压住他,两根手指圈住内裤两边,用力提起,白色的纯棉内裤顺势勒进少年肥厚浑圆的两瓣大白屁股里,死死勒着少年博主的小鸡巴和臀缝,使少年博主因着这个姿势被迫上身伏在桌子上,不得不踮起脚高撅着屁股。 平日里他脾气差,得罪了不少人,现在也肯定都等着看他笑话呢!这还不要紧,万一让金主爸爸看见了…………少年打了个寒颤,挣扎得更厉害了。只是店主常年干体力活,他的挣扎非但没有撼动店主分毫,反而被压住双手,他感觉到勾住自己内裤的两根手指缠着白色布料转了几圈,白色内裤被搓成绳,深深嵌进臀缝,磨蹭娇嫩的小穴口。 “小浪货,刚刚冲谁竖中指?嗯?”店主生气地不停挥舞着擀面杖,手下像长了眼一样,每一下都精准地抽打在剧烈挣扎的白嫩屁股上,誓要让这颗屁股的主人得到绝对惨痛的教训:“从一进来老子就看你不爽,又是甩脸子,又是翻白眼的,这会怎么不给老子甩脸子,翻白眼了?嗯?!说话,小浪货!” “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训!欠收拾!看我怎么打烂你欠揍的屁股!” “混,滚蛋…………呜呜呜呜呜,我一定,一定不要放过你…………好疼…………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woc玩真的?不是剧本?” “说实话,之前我就觉得少年假,听说他还搞过校园霸凌……嘶,我也想揍他,忍不住了,店主等我,我马上来。” “拜托楼上多上点网吧?校园霸凌的黑料早被澄清了好吧?别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谣言跑出来泼人脏水了好吧?小心告你诽谤!” “啊,这红屁股真sao啊,不会真是被人撞出来的吧,之前某某大v爆料说他好像一直有被包养。” 直播间有多热闹少年是不知道了,他全部心神都放在被抽得火辣辣的屁股上,已然临近崩溃:“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向您竖中指了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呜不要打烂屁股,好痛啊,啊啊!不要打了,对不起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确实幻灭了,走了走了。”摄影师见直播间人数骤减,如梦初醒,连忙更改直播间名称为“惊!xx主播因不礼貌被小吃店店主打光屁股”,观众人数果然又迅速涨了回来。 强壮的店主一根擀面杖抽得少年博主又哭又叫,从破口大骂到哀哀地道歉求饶,店主都充耳不闻,直到这个欠揍的屁股整整红肿了一大圈,整整肿起两指。他严厉地开口训斥:“你这骚屁股是不是欠收拾,没礼貌的坏孩子!”少年抽抽搭搭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于是没有及时回答。 少年大声哭嚎,脆弱的小嘴因为刚刚内裤的摩擦,又疼又痒,十分敏感,又哪里经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疼痛一下达到腿心,他疼得紧紧夹住双腿不让小嘴外露。店主本来是冲动抽了他的小穴,现下看着这不断翕张的绯红小穴心下火热,索性扔开擀面杖,解开皮带,提枪直捣黄龙。 棍身虬起的经络狠狠蹭过柔软内壁,刺激得少年一个激灵,他紧紧绷住踮着的脚尖,眼眸里水雾弥漫。大棍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稍作停顿便狂抽猛插起来!少年被焯得只会咿咿呀呀地叫,嘴里胡乱认错对不起我是个欠教训的坏孩子,谢谢叔叔用大棒惩罚,求叔叔放过骚屁股,真的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阵过于超过的快感涌向大脑,刺激得少年疯狂扭动挣扎,屁股被宽厚大掌扇了十来个巴掌才呜咽着老老实实把屁股送到身后人的手上接受操干。 少年博主翻着白眼趴在桌子上,已经爽得不会说话了。 “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小穴,小穴要烂了哇…………骚货的小穴要被抽烂了…………呜呜呜呜呜呜骚货好疼呀…………” 店主看他趴在桌子上翻着白眼爽得流口水的样,大声辱骂他真是天生的骚货,大屁股里得时时刻刻都塞着棍子堵住骚水才行,要不然走到哪滴到哪,不如不穿裤子,时刻方便别人操进去。少年哆哆嗦嗦摸着红屁股掰开,回过头楚楚可怜求他把大鸡巴插进来止止痒,堵住骚小嘴的水。店主呼吸一滞,骂骂咧咧提起红肿屁股直接怼了进去。 “爽了,谢谢博主,冲过两发了。” “太骚了,就这还当什么博主,来拍片简直效果拔群,个人建议直接出来卖,到时候给个联系方式,嘿嘿嘿,老子一个人就能操烂他,操得他只知道抱着腿求操,把他操成泄欲母猪。” “+2,河南拔智齿。” 围观群众们看着这骚货少年博主呻吟浪叫扭着红屁股挨操,时不时还被狠狠抽打训斥,哭泣着求饶的样子,评头论足,不时有附近的观众急急赶来,摩拳擦掌准备在骚货少年博主的骚穴里大显身手。 其他人抚弄他的身体,胸口,各处敏感点,爽得他两眼翻白,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这波男人都冲在他身上,白嫩身躯糊满白色黏液,简直成了精盆。 “呃啊啊啊!好会操………骚货爽死了…………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骚货被大鸡巴们操得………爽死了呜啊啊啊!——” “太用力了,唔,骚货受不住了啊啊………好舒服呜嗯………啊哈………” 人们呼吸一滞,纷纷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