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模样精致的俊俏青年局促地抻着围裙下摆,大片大片白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栗。蕾丝围裙真的很短,光滑后背全部挡不住,只能堪堪遮住胸前两点风光,下摆被青年双手拽着也只到腿根,稍稍一松手就要露点。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自从卫冬凌出轨被发现后,老公就向公司申请工作岗位调动,从原来的外勤换成比较安定的人事工作,极大方便了他对于骚货双性妻子的调教。 如今更是想到了新玩法,兴致勃勃买来情趣围裙和女仆装,打算好好放松一个周末。 由于是周末,主人大发慈悲地允许他穿一件围裙,只是——挺拔的双乳撑起单薄短小的情趣围裙,乳头若隐若现,半个胸部都裸露在外面,围裙系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部,更显得腰细臀肥,粉色的带子垂下,时不时被夹进幽深的臀缝里,看起来更好操了。 卫冬凌正在专心致志地扒烂菜叶子,冷不丁被按趴在灶台上,下一秒屁股就是熟悉的火辣辣的疼。 双性骚货好歹也经过了这么些日子的调教与惩罚,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配合着撅高了屁股微微扭动,讨打一样,嘴里也娇媚地呻吟求饶:“啊啊!主人,谢谢主人惩罚欠揍的贱屁股只是,是贱奴做错了什么吗?” 卫冬凌快冤枉死了,艰难地回头辩解道:“我没有呀主人啊啊!好痛!” 木质锅铲带着厉风快速落下,击打在红红的肥屁股上,那块臀肉登时凹陷下去,瞬间发白又变成比旁边臀肉颜色更深一些的红,大约四铲子下去,就能打过来一瓣肉臀。木铲上又带着点水,抽起来更是加剧了皮肉的疼。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老公对不起主人,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再发骚了,饶了我吧主人咿呀!” 男人不再说话,下手毫不留情,冷酷如同机器一般,只知道挥手狠狠抽打骚屁股。 “呜呜呜呜呜骚货,骚货再也不敢,再也不敢撅着屁股乱扭发骚了,呜嗯!求求主人,饶了骚货这次吧,好痛!啊啊!”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主人,主人饶了骚货吧骚货不敢了!主人求您骚货的屁股快要烂了主人来操骚货的骚穴吧呜呜呜呜不要打了饶了骚货吧,骚货再也不敢了!” 卫冬凌趴在台子上抽泣,发丝沾了泪水粘在脸上,狼狈极了。男人两手握住深红的臀瓣,用力挤压揉捏,卫冬凌抓紧手中的菜,喉咙溢出呜咽,却丝毫不敢乱动。 男人见状更是不屑,分明就是两口小穴都欠操,离了鸡巴就痒的骚货,自己以前怎么就当成了温室里的娇花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些事真是不能多回想,越想越生气。男人现下只想让骚货付出他应有的代价。他解开腰带,掏出尺寸可观的阳具,在花穴穴口蹭了两下,就被吞吃了进去。 男人冷笑,抬手甩在红屁股上,又留下两个巴掌印,嘲讽道:“怎么?吃到鸡巴就开心满意了?” 男人按住骚货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阳具上虬起的经络狠狠磨蹭过敏感的内壁,内壁收缩,爽得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男人才不管他爽不爽,肉穴层层叠叠吸过来,吸得人魂都快没了。男人深吸一口气,猛插爆操起来! 双性骚货的身体被操得一下一下往前冲,他手里的菜都快被掐烂了,过于超过的快感一波一波自花穴的骚点传来——两个人实在做了太多次爱,身体磨合得过了头,男人的大鸡巴一入洞就自动找到骚点摩擦顶撞,爽得骚货脑子里炸烟花,眼前直冒金星,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下,在灶台上汇成一小滩。卫冬凌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不住了,骚货受不住了” 卫冬凌上半身趴在灶台上,男人操得他身体一下一下向前冲,使立起的小鸡巴不可避免的与灶台相撞,傲人的双乳也在台面上不断摩擦着,还有吃着鸡巴的花穴,被狠狠抽打的屁股,多种快感刺激神经,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原来是花穴抽搐着潮吹了。 骚货哭叫着高潮了不知道几回,男人将他双穴操得都爆了浆才肯放过他,让浑身直打哆嗦的骚货继续准备午餐。 主人大发雷霆,让小骚货跪趴在地上自己扒开肿胀的屁股,拿着筷子将他贪吃的小嘴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了一顿,直收拾得小骚货吱哇乱叫,再三保证再犯就抽烂骚穴才肯罢休。 ——由于主人觉得小骚货已经对光裸着身子的小狗生活免疫了,所以特意去定制了一件女仆装——上身前面领子开的很低,蕾丝抹胸正好兜起下半挺翘的双乳,让它们裸露在外面,下半身的裙子前面是正常长度,从后面看却是齐逼短裙,如果小女仆在任何地方犯了任何错误,都会在,一下抽在臀瓣上,一下抽在骚穴上,一下又抽在摆设一样的阴茎上。直抽得肉球乱撞,汁水四溅,骚货扭着屁股痛哭求饶:“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不敢发骚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好痛,屁股要被打烂了呀!” 学生家长眸子发深,饶有兴趣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围观儿子对家庭教师的羞辱惩罚。 木勺带着厉风狠狠抽打在红肿花穴和小穴上,合不拢的穴口因为外力撞击短暂黏在一起,又快速分开,浓稠精液顺着尚且白皙的腿根流下,透明骚水逐渐代替精液,骚货的痛呼也慢慢染上了娇媚。 “屁股好痛呜呜呜呜要烂掉了” “咿呀,好痒骚穴里好痒想让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啊啊!好痛!”卫冬凌精致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水波潋滟回头看体育生,试图引起施暴的人的一点怜惜:“对,对不起,呜呜呜” “呜呜呜呜!是骚货欠教训,求求你,饶了屁股吧!” 体育生不依不饶:“该教训哪里?怎么教训?再发骚怎么办?” “没有人教过老师礼仪吗?挨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体育生满意点头:“老师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 “啊啊!谢谢您惩罚骚货呜呜呜真的再也不敢了” “好了儿子,再打下去卫老师该受不住了。”学生家长欣赏够了美景,怕骚屁股真被打坏了,出声制止。此时卫冬凌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整整肿大了一圈。 “咿呀啊啊——好爽要去了呀——” 父子俩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下身硬得快要炸裂了,自然没有耐心等骚货美人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 “啊”卫冬凌打了个寒颤,稍微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点,无辜措然地看着眼前凌辱他的男生。精液已经变得冰凉,从他额头黏糊糊爬到脸颊,嘴唇,下颚,锁骨,衬得他色气又惹人怜惜。 卫冬凌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体育生,原本阳光开朗的学生现在可怕又暴戾,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他瑟瑟地收回目光,四肢着地,缓缓向学生家长爬去。 卫冬凌被蹭得手脚发软,险些又在路上高潮。 “舔。”男人命令他。 卫冬凌牙齿咬着拽下内裤边缘,那硕大阳物弹出来蹦到他脸上,与他的肌肤再无隔阂。 他松开撑着地的手,想要捧住那阳具仔细地舔,结果没了支撑力身子下沉,那木勺杵在地上又插进去些许,卫冬凌被木勺柄操得浑身发软,直接将学生家长的大鸡巴吞进去了大半。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冬凌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男人才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大量涌入,呛得他直咳嗽。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黏黏腻腻的,意识快要融化在精液之中。卫冬凌眯住眼,懵懂地被两个男人摆布成跪趴的母狗求欢姿势,直到两根硕大分 又被操了。 老公会知道吗,知道了大概会弄死他吧。他想。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被射了精液啊啊射到小穴里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填满了” 最后,卫冬凌敞开着腿,肿烂的两口穴糊满精液。 卫冬凌趴在沙发上喘泣,刚经历那样一场夸张激烈的情事,他爽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花穴和小穴都张着硬币大小的洞,吐露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俨然已经成为只知道挨操的肉便器了。 卫冬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趴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下腿根强制让自己从那灭顶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待到书房门关紧,确认父子两个大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他连忙爬起来,忍住下身的刺激哆哆嗦嗦找到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囫囵套上就逃了出去。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羞耻地涨红了脸,双手死死拽着t恤下拉,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低着头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家。 经过很多他不愿意再回想的痛苦惩罚后,老公终于肯大发慈悲允许他出来继续做家教,可他却耐不住寂寞,桌角磨逼勾引得自己的学生狠狠操干了自己,又在客厅晾臀的时候被下班回家的学生家长发现,父子俩合力操翻了两口骚穴。 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就近找个便利店买点纸巾,尽快清理干净再回家,要不然被老公发现卫冬凌打了个寒颤。 “这些一共十二,给你抹个零,就给我十块钱吧。”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卫冬凌全身起鸡皮疙瘩。 “好说好说,”老板眼珠转动,接钱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卫冬凌白嫩嫩的手,“小伙子,我看你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呀,需不需要帮忙” 话没说完他就拽着袋子跑了出去,没有看见身后老板越发不怀好意的眼神。 虽然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过爱,或是真空女装出门,卫冬凌还是感觉很害羞,他扶住墙,轻轻地褪下牛仔短裤,期间碰到红肿屁股又是一阵疼痛。 便利店老板只看他的屁股就立了,他屏住呼吸,连忙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然而卫冬凌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 接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无辜样子,骚穴出水永远先于嘴上求饶。 也许双性人就跟那些人口中的一样,骚浪而淫荡。 卫冬凌垂眸,手上加快动作。 老板见他要走,顺势从暗处走出来,将手机怼在他面前:“小伙子,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不太文明吧?我这可不是故意拍的啊,本来是随便拍拍的,谁知道正好拍到你公共场所发骚” 便利店老板愣住,随即嘿嘿一笑:“就喜欢痛快人。我这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让我爽一把,我就把视频删了。” 卫冬凌说:“好。” 耳边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喘息可能混着他的娇喘,不过都感觉离得很远。 就这么着吧。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清晨凉爽的风缓缓而来,街道上不时出现或行走或骑车的悠哉身影,此时正是上学上班的好时间。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收拾好东西,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稍微松口气。 在小镇上这样的事再常见不过了,走在街上总能看见有红屁股被按着训斥责罚,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揍的频率确实比别人更高一点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哇!” 男人看着逐渐变透明的内裤,怒不可遏:“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跟你那个骚货双性人爸爸一样!你们这种骚贱屁股天生就该被揍烂才能学会安分!”说着,手上力气更重了。 “我,我不知道呀!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呜我上学快要迟到了啊呀”林安没少被拖鞋收拾,还是觉得屁股快被抽裂了,火辣辣地疼着,双性人多出来的那口穴越来越酸爽,渗出的水仿佛要浸透整条内裤了。 林安本来就快到了,这一掌直接送他到了极乐所在。但是从小到大没人跟他讲过这方面的知识,他有点害怕刚才灭顶一样的快感,心里还记挂着上学,于是哆哆嗦嗦提上裤子上学去了,至于内裤,自然是不敢穿的。 他挨打的次数不少,羞耻心却没有因此减弱分毫。一想到前两天迟到,老师褪下他的裤子,将他布满伤痕的屁股展露在同学面前时班里响起的嘲笑声,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校服裤子还不时往股缝里钻,沾了水潮哒哒的,更是贴在穴口上。林安走两步就得拽一拽裤子让它跟自己的下体分开。 少年邪性的目光叫他浑身不自在,他动了动身子,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少年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诱人不自知的双性人,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大运。他老早就注意到这小孩了,面色潮红眼泛泪花,一看就是被刚刚疼爱过的,再加上奇怪的走路姿势和手上的动作,也就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在正常地上学像往常一样,殊不知这一路吸引了多少男人的注意。 少年拧住林安的胳膊,将他反扭上半身抵在墙上,这样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这灭顶一般的快感,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迎合,无师自通地随着跳蛋微微扭动,好像在被椅子操弄一样。 老师是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刚靠近林安就立刻注意到了这位同学的不对劲。他严厉地抓起林安的胳膊,训斥:“林安同学,你在干什么?!你刚刚是在我课上夹腿吗?” 老师简直是又震惊又愤怒,这个双性人不仅在他的课上违反校规,甚至当着全班人的面挑衅他!淫荡的双性人,必须好好惩罚,以儆效尤! 林安脑子乱乱的,脸色苍白。他知道校规有一条是关于双性人自慰的,本身双性人自慰就是大错,要被翻来覆去各种惩罚,再加上这是课堂,课堂上自慰,不认真听课是一条,扰乱课堂秩序是一条,给同学带来不好的影响是一条,传染其他双性人不好的风气是一条,天哪 林安胡思乱想,害怕得手脚发软,任由老师将他背对着同学按趴在讲台上,察觉到老师褪他裤子时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林安同学!没想到你这么下贱,你居然不穿内裤出门!!你真应该接受对于淫荡双性人最严厉的惩罚!”老师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将打烂眼前的屁股。 可以预见,他的这颗微红的屁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恢复正常了。误。你有异议吗?”老师手握戒尺,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贴住林安的屁股。 林安压力极大,想到未来要遭受的责罚,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他哽咽着认错:“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夹腿,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光屁股,让我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上身贴着讲台,林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深知事已至此,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发现他身体里的跳蛋,要不然所有的惩罚将呈倍数级增长。 林安越用力,跳蛋就越刺激肉穴,肉穴出水越多,穴口就越滑,就越需要用力夹住。 “嗖——啪!” “啪!” “啪!” “啪啪啪!” 老师教过许多届学生,是一位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师,戒尺下不知道调教过多少欠收拾的红屁股,多少学生因为他而痛哭悔过,据说之前有相关机构重金聘请他去做训诫师却遭到了婉拒。他下手又准又狠,除了最初带有警告意味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中央,后来的五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左屁股上,使整个左屁股颜色深了一个度,变成了浅红色,狠辣的抽打甚至让林安短暂地忽略了那枚跳蛋。 好痒,一直在被跳蛋摩擦的那里又痒又麻,不管是什么,放进来,止一止痒 一个骚浪的双性人,会被所有人厌恶唾弃,被社会驱逐,被世界给予最大的恶意与虐待。 “真的诶,小穴一嘬一嘬的,看着还挺紧的,嘶,真想试试怪不得他爸天天揍他,前两天迟到挨罚的时候屁股肿得险些卡住裤子脱不下来。” “就是,也省得放他出来扰乱社会秩序了。” 下一轮责打很快到来。 “七,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八,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九呜呜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十,饶了我吧啊啊十一,呜呜呜呜好痛啊十二,我错了老师” “啪啪啪啪啪啪!” 狠厉的戒尺揍得林安的屁股不自觉向右扭动,像是这颗淫荡屁股在哀哀乞求施虐者疼爱疼爱右边屁股吧暂且放过左边,殊不知老师越看越气,只觉得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挨着打还不安分。 “对,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摆正我的受罚态度。”林安抽抽搭搭的道歉,左屁股的疼痛稍稍缓了一缓,跳蛋的存在感骤升,他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了好大一股淫液。 “啊啊啊——”林安高昂起头,他高潮了。 地上的跳蛋还在震动,“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刺耳,随即教室里像炸了锅一样。双性人们脸色苍白,穴里塞跳蛋上学这种淫荡的大错,整个班的双性人都会受到牵连,要被同班的男生惩罚,度过一天的惩罚期,恐怕他们要遭不少罪。 不管同学们什么想法,此刻老师看着双眼无神的林安,深感失望。如果说夹腿只是青春期双性人常犯的错,严厉惩罚掰正错误就是了,那么使用道具进行自慰就是未婚双性人罪无可恕的堕落,他已经无需再像看待正常双性人一样看待林安了,现在林安只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一个街边壁尻公用肉便器的预备役。 “哈啊,不要,那里不可以”林安双眼朦胧,眼尾泛着情欲的红,还在懵懂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可怕的境地。 “哈,嗯啊,不要,好痒,”白腻的长腿难耐地相互摩擦,校服裤子很快被蹭到地上。 “老师干得好,这种骚货不让他当众出丑他就不知道羞耻,不对,说不定他现在被围观着挨操心里正暗爽呢。” “就是,呜呜呜,我们待会可怎么办呀,那些男生的眼神好可怕” 淫液喷溅而出,经久不息,第一排同学的课桌上都被溅到了。 “小骚货,这是对你淫荡表现的惩罚,感恩戴德地接受吧。”老师居高临下地看他,毫不客气地将早就勃起的阳具狠狠捅进花穴。”林安绝望地尖叫起来,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起码毕业前,林安都不可能再有安生日子了。 首先淫荡双性人在校内活动时必须光着下身,也就是说他们在上学路上跟正常双性人并无两样,到校门口时就需要脱掉下身所有的衣服,以方便于校内任何一位老师职工甚至同学惩罚。 最后是惩罚方式,针对淫荡双性人的惩罚方式主要增加了木马走绳炮机等公开侮辱方式,淫荡双性人还必须每周抽出一天的时间去校门口,钻进束缚机器,高高撅起屁股做一天的志愿公用肉便器。实际上这一天与平时相比只是限制了他们的自由,淫荡双性人跟学校的行走肉便器没什么两样,在校园里经常能看见男人揪住淫荡双性人无关紧要的过错狠狠教训然后将他按在路边轮流操弄。 老师毫不怜惜林安还是第一次,狠狠操了个爽,在里面射出来后就像丢垃圾一样把他扫下讲台,拉上裤链,转身面向同学们,清了清嗓子道:“根据校规,如果发现有在学校里使用工具自慰的双性人,那么他所在班内的所有双性同学都要接受为期一天的惩罚,惩罚程度不作规定,男生们作为执行人务必要让每个双性同学都牢记这次难得的教训,但是也要有分寸,不可以罚的太过分。好的,接下来请所有双性同学走到教室前面来,脱下裤子,趴在课桌上,撅高你们即将要被教育警告的光屁股。” “呜呜呜不要哇”胆小的双性同学当场哭了,却不敢抵抗校规,只能磨磨蹭蹭地起身,按照老师说的做。 很快,双性同学们就在第一排课桌上趴好了,一个个浑圆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有的白皙嫩滑,有的好像是在家里挨了打的,屁股红彤彤还带着印子。 沈霜就是刚刚哭了的那个,后来他因为早上挨了顿发梳,磨磨蹭蹭不肯脱裤子,让老师警告了才脱的,此时入耳的议论声使他把头埋在臂弯又啜泣起来。程竹心也羞红了脸,他们两个长得好身材好平时最受欢迎,自然被男生关注得多一些。 “双性同学在校内应统一穿着白色三角内裤,违反者受罚三十下,工具不限。”宋云本来是急急忙忙没有注意穿错了内裤,没想到林安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把他连累,他心里快恨死林安了。 “是,老师。”宋云羞耻回复。 “是老师” “谢谢老师的惩罚,嗯,我知道错了,好痛啊,哈,我再也不敢违反校纪了,哦对不起老师” 老师不再多讲,只说让男生们去训诫角挑选工具,就提着破布一样的林安走了。 程竹心和沈霜身后都各自站了三个男生,自然是一个男生提内裤,两个男生打两瓣屁股。沈霜对应的男生分别拿了皮拍和发梳,一下子两边受击,又是都打在红色臀峰上,他登时求饶出声:“好痛,求求你们,不要,不要一起打。” 男生手劲大,沈霜被抽的又疼又没个喘气的时间,屁股蛋子左右乱扭,让提内裤的男生险些没能捏住内裤,他生气地用力勒了勒沈霜的臀缝,骂道:“挨着打呢你发什么骚?是不是也想跟林安一样,挨顿操才老实?” 那边程竹心也没好到哪去,两个男生都选了戒尺。他的阴唇生得肥厚,内裤勾勒出形状,一个男生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地将戒尺竖起,探入两腿摩擦。 “哪里?”男生笑:“可是程竹心同学你的腿夹得很紧呀,要不你岔开点。” “好痛呀,唔!对不起,嗯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几个男生立刻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互相对视着会心一笑:“好主意,两位同学肯定也很乐意为班级做贡献。” 其他男生见状也纷纷找借口,将双性同学带离教室。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沈霜和程竹心被分别压在乒乓球台两边,四个男生正冲着他们的屁股练习男双。 眼看着两个人的屁股 之前用戒尺蹭程竹心的男生江牧戏谑地伸手拍了拍旁边肿屁股,引得屁股的主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满意开口:“哪里,双性人的屁股都耐打得很,我看着再抽个一百下也没什么问题。” 程竹心羞红了脸,抿着唇挣扎,却被围上来的男生们按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景拨开他攒成条状的内裤。 “程竹心同学,老师走之前可是交代我们好好惩罚你们,让你们永远不敢犯林安同学犯的错误呢,”白景手持球拍,用边沿嵌进程竹心的臀缝摩擦:“只是我思来想去,林安同学的错误犯在这里呀,只是抽打屁股怎么能让你们记住教训呢?” 白景也笑,问绝望的程竹心:“你说对吗,程竹心同学?”然后不等他回答,球拍带着风重重击上花穴。 程竹心家里在很久以前就对他进行羞罚,也不止一次被抽穴到高潮,他明白那种快感是怎么回事,也无从抵抗,不过十几下,痛呼拒绝就变成了婉转呻吟。 “哇,好多水。” 男生们好奇地打量,还不停地讨论着,程竹心简直羞愤欲死,没几下就尖叫着高潮了,无力地瘫在球桌上。 男生们哪里肯放过他,把他也抽得哭爹喊娘,水流不断。 五宋云 刚才董方选了教鞭,此时宋云原本雪白的屁股上鞭痕交错,他本人也趴在桌子上喘泣,汗水混着泪水浸湿发丝贴在脸颊上,狼狈极了。 “呀!你干什么?!”宋云一惊,连忙伸手去挡,却被他一巴掌扇在嫩穴上:“挡什么?你故意不守规矩穿着蓝色内裤来学校难道不是希望老师当众扒下你的内裤狠狠惩罚吗?不守规矩的坏孩子就应该被没收内裤,向所有人展示你的贱穴!” 董方嗤笑:“谁信啊,你看你的小穴,跟林安一样一嘬一嘬的,你也很想艾草吧?看我怎么治你这口小骚穴。” “啊——!不要!”宋云从没有挨过这样的打,阴唇急剧收缩,看着倒像是勾引人插进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对不起,要烂掉了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呜” 十鞭过后,那里被打了个遍,肥嘟嘟得肿起,宋云再也受不了了,挣扎间屁股挣脱开董方的手。 宋云打了个哆嗦,只能阴唇用力夹住那根细长的教鞭,冰凉的鞭身与阴唇珠黏在一起,色情无比。 “啊嗯~不要打了,受不住了,哈啊” “啊!不要!唔唔!”宋云惊恐的声音被董方捂回了嗓子里。那烙铁一样滚烫的几把破开他的处子穴,直捣黄龙。 “唔唔!唔~” 狠狠一顶弄,宋云抽搐一下,瞪大了眼睛,董方知道这是他的g点了,接下来的上百下只冲着那一点使劲,发了狠像是要戳烂一样。 粗长几把越操越快,最后几个冲刺,射在了里面。 看着那张瞬间失了血色的脸蛋,董方最后扬手抽了那合不拢的花穴一巴掌,满意地离开了。他觉得他很是大发慈悲了,都没有继续想法子惩罚宋云,毕竟还有大半天惩罚期才结束呢。 木马,捆绑,滴蜡,什么花样什么体位都用过,天生受虐狂的双性人宋云彻底沦陷了,成为董方的性奴。 宋爸爸大发雷霆,当即拿过一旁的皮鞋噼里啪啦抽了一顿,抽得宋云哭爹喊娘,然后揪着他扔到庭院里晾臀。宋爸爸一点脸面也没给他留,那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流下,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宋云是个淫荡双性人了。,那两个臀缝均肥嘟嘟地肿着,其中一个屁股颜色深得发紫,而宋爸爸手持长竹板,带风的一板就能揍过四瓣臀瓣。等训斥完让孩子们回到自己的房间跪撅反省后,双性爸爸又会趴在孩子们方才趴的地方,露出丰满肥臀,挨上一顿好打然后自己扒着肿臀让丈夫操干起来。 宋云的屁股再也没有个完好的时候。 “乔雪川同学,请你将你的红屁股再撅高一些,现在这个角度还无法最完美地展示你刚被教训过的屁股。” 自从白景打头带走沈霜后,男生们都像开辟了什么新思路似的,纷纷带走双性同学,有的将人放进校门口的束缚机器里,邀请路人惩罚不老实的双性人,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惩戒室,毕竟学校专门设立的惩罚双性人的场所里花样会更多些,有的把双性人带去了保健室,美言其曰为了防止双性同学感到不适,要一边做身体检查一边惩罚。 乔雪川就是其中一个倒霉蛋,他被男生们带到了画室,被自愿成为画室的模特,跪趴在讲桌上,背对着同学向他们展示自己火辣辣的红屁股。 “是呢,如果不是题材过不了审,我还挺想拿这个去参加比赛。” 听着议论他屁股的这些话,乔雪川羞耻的近乎崩溃,他家境富裕,父母宠爱,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屈辱。 任宇眼睛不怀好意地转了一圈,有了新主意。 “对不起任宇同学,我知道错了,我一定认真撅高屁股。”乔雪川急忙抬高屁股,认错求饶,只祈求任宇放过他,不要再想一些新花样折磨羞辱他。 “哇啊!什么,什么东西?顶进来了”勾魂的叫声从光着屁股的美人嘴里发出,乔宇眼睛发暗,顺势把乔雪川的鞋子和挂在脚踝处的校服外裤收走。 柔软的布料被木棍撑开,颗粒分明地摩擦内壁,乔雪川未经人事,只是本能让他的花穴不断收缩,吸吮着木棍,获取陌生的快感。 乔雪川额头冒汗,咬着牙坚持,他的胳膊和膝盖都已经泛酸了,同时身下瘙痒空虚,竟希望木棍一下子捅进来止痒才好,还要忍住浪叫的欲望,一时之间非常辛苦。 “我来吧。”任宇自然自告奋勇。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合适的工具,只好解开裤子上的皮带折了两折,在空中挥舞试试手。 “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痛!哈啊嗯!不要打屁股了,屁股要烂掉了呀!嗯~”皮带横跨两瓣屁股,威力极大,乔雪川只觉得屁股被抽裂了,什么都顾不上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了,唔嗯” 任宇一副公事公办的正直样子,看着颜色差不多了就停手,回去继续画了,留下乔雪川趴在讲台上呜呜咽咽的,可怜的漂亮双性人。 乔宇听他们讲荤段子,痴迷地看着画板上乔雪川被皮带抽的痛哭流涕的小脸,笑了。 “你好,请问就是你报警说你旁边这位先生性骚扰吗?” “啧!”小混混不爽地咂嘴,双腿交叠砸在桌上,发出的声音让林安惊惧地颤了一下。 林安咬咬牙,豁出去了一样:“然后他就把我按在墙上,褪了我的裤子,还,还摸我” 林安的脸刷一下变白:“不,不是,我可以解释的” 警察的眼神立刻变成厌恶,他最看不起不安分的双性人了,尤其是眼前这种勾引人然后反咬一口的双性人,瞧他那欠收拾的屁股,还有每日例罚的痕迹。 “不是的!警察先生,请听我解释!”林安绝望地看着那扇门关闭,却被死死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啪!” 警棍一抽一个印,林安痛的小脸皱在一起,委屈得直掉泪,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也不知在跟谁较劲。 “真是欠操欠收拾,你不穿内裤出门不就是求操的,还敢报警?!”下就疼的程度,现在怎么受得了警棍狠抽。十几下过后他便忍不住哭泣求饶:“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好痛!呜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啊啊啊啊!屁股,屁股要烂了呀!真的不能再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只见他伸手握住林安的屁股,用力揉捏,不顾林安痛苦的尖叫扒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嗤笑道:“真是骚货,让老子摸了那么两把到现在都湿着,还是说被打屁股就流水。” 他将警棍抵住花穴,就着淫液的润滑,竟是很轻松就插了进去! 林安就这样,在警局里被警棍插到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山顶盘坐着一个人,只见他眉头紧锁,双眼紧闭。突然,此人身上气势节节攀升,片刻后来到了瓶颈,黑压压的雷云蜂拥而至,电光闪烁,远处镇上人们连忙护着小孩躲进屋去。 眼前是另一番天地,明晃晃的龙凤花烛,触目可见的囍字,大片大片的火红幔帐,还有床上那倚卧着的美人。美人长了张跟凌光一模一样的脸,从桃花眸到眼角泪痣,相同的模样却显出点妖异媚态,分毫不似凌光的清冷温润,直直瞧着寒昭依依妖妖地笑。 黑烟在空中游动,开口竟是凌光的声音:“好狠的心啊师弟,你刺得我胸口好生疼痛~” 他一向是知道自己有心魔的。第一次是在结金丹那会,心魔化成师兄清凌凌的模样,笑着要与他结为道侣。血气方刚的少年差点就信了,还是凌光本人在外面掐了清心诀,把他从心魔境里拉出来的。自那以后,每升一个大境界就要来这么一出,像是不断提醒他,他对自家光风霁月的师兄怀了怎样龌龊的心思。亏得他自制力强,才回回都能顺利破除心魔境。 大乘以上的雷劫就跟以往小打小闹的雷劫不同了,天道要择优,就要汰劣,大乘以上的雷劫一旦引来,强者突破境界,修为大增,弱者灰飞烟灭,不得轮回。就连师兄,也是险险捱过,在天雷中受的内伤到现在也没好利索,一到阴雨天丹田便隐隐作痛。 凌光站在远处担忧地眺望雷劫中心,心想小孩第一次渡这么厉害的劫,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受伤。 他抿着唇,深深看了一眼雷劫聚成的可怖漩涡,转身离开。寒昭渡完劫少不得要添几处伤,与其担忧,不如先去采些灵药备下。 新晋大乘修士寒昭真人——确实如他师兄所料被劈了个半死不活。他打小自愈能力强,来修道简直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现下肉身受的伤早已痊愈,只剩下内伤。 寒昭打坐调息:“闭嘴。” 他没说话,拳头不自觉握了起来。 “从前他抱着你唱曲儿哄你睡觉,给你讲画本子,教你写字,带你修炼,今后他的笑就不是单独给你一人看的咯。” “你师兄这样端方的人,知道你的心意会很生气吧?视如己出的小师弟居然想上自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呜嗯……”隔壁传来凌光的呻吟。 华芝草,喜阴喜湿,常生于灵山崖背阴处,味甘性平,入心经,可补心血,益心气,安心神。味甘能补,性平偏温,可治经脉堵塞、破裂。 他本着宁滥勿缺的原则,把所有小师弟可能出现症状的对应灵药全都集了个遍,现下只剩这灵山的华芝草。 内丹疼痛之强势猛烈让人松了手,他咬紧牙关凝聚心神,虽然落地的时候用灵力撑了撑,但是最后关头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山石挫了一下,后背剌了好长的伤口。 凌光:“!!!师弟!” 话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人被按在了小师弟腿上。 如果是心魔,那他放肆一点,也没事吧?一次,就这一次。他压抑得太狠了,之后就算被心魔腐蚀也认了。 凌光愣了片刻,脸色爆红,奋力挣扎:“寒昭!!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爱惜自己总是受伤?” “ 寒昭使劲摁着他,另一手放在微红的臀肉上,问:“今日为什么受伤?” “啪啪!” “……去灵山采草药掉下来了。”凌光挣不开他的禁锢,头埋在臂弯里,羞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门派中缺草药为何不与我说?” 寒昭一愣,随即阵阵怒火涌上心头:“所以你便不顾阴雨天去灵山采药?你忘了旧伤发作有多疼了吗?” 寒昭简直要被气笑了,手上动作不停,训斥他:“忍着。今儿我非得让你好好感受不爱惜身子的下场。” 凌光小时聪慧,抱朴真人向来又是教完功法就去喝酒,他从前只见过别的小孩调皮被收拾,如今却被一手带大的师弟扒了裤子摁在腿上打光屁股,简直羞愤欲死,咬着食指指节忍住痛呼。 “寒昭…师兄知道错了,你快放开我,啊,好痛呜……” 凌光重新埋住头,不说话,挣扎的幅度倒是小了不少。寒昭知道师兄面皮薄,不能逼得太过,于是只专心为手下的肉团染色。 “呜嗯……啊啊啊啊!好痛啊呜呜呜……” “啊!寒昭,饶,饶了师兄罢,我以后不去灵山了……啊啊啊!” 他轻轻吻去凌光盛在眸子里的泪,没有注意到怀中人僵住的表情和骤然紧绷的身体,失神喃喃道:“师兄,不许受伤,不许出事,更不许离开我,看你受伤,比剜我的心还难受……我心悦你,别离开我师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不好吗?” 不愿听见这张嘴说出自己不想听的话,寒昭低头吻下,极尽缠绵悱恻。凌光脑子里轰的一声,亲手养大的师弟,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还不顾伦理吻了他。 他脑子乱极了,一会是师弟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的样子,一会是他旧伤发作寒昭一刻不停输送灵力为他缓解伤痛的样子。他对寒昭,并不那么清白。早在小孩成年那天高高兴兴拉着他下山看灯会时,背德的情愫就种下了。他苦苦捱着,只盼望时间冲淡这份不该有的情愫,可是寒昭这一剖白,种子破土而出,重见天日。 未说出的话被寒昭吞下,那人护着他的背倒在床榻上。 要不怎么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呢,这不就用上啦? 寒昭认真思索了一会,记得那书里描述的十分详细,要温柔,要有前戏,要让对方先舒服自己才好进去。书里说,可以多摸摸,多亲亲——这事他爱干。他不假思索低下头,吻住师兄莹润的薄唇——果然如他想的那般甜美。他忘我地吸吮,心想,师兄这时候真是笨得可爱,连呼吸都不会。 “呜嗯啊…………”凌光懊恼的闭嘴,想不明白自己口中怎么会发出这种不知羞耻的声音。这声音却激励得寒昭更加发愤图强,舌头手指愈发卖力,弄得凌光心里痒痒的,皮肤都憋红了一大片。 他拔开那白色单裤,却见师兄白皙可以看见青筋的那个物什已然直直竖起,不禁心下一惊,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的心魔空间里,师兄什么样都是自己所期待的,所预设的,遂放下心来,一边在心里唾弃痛骂自己心思龌龊连累师兄也在自己心魔空间里成了这幅狼狈模样,一边嬉皮笑脸凑到师兄耳朵旁羞他:“叫我摸了一摸这就硬啦?师兄真是深藏不露的骚,你说是不是骚货师兄?”凌光死死咬住下唇,紧闭双眼侧过脸不看他,长睫颤抖,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寒昭满意收手,一遍继续动作一边下定论:“师兄只有巴掌落在屁股上的时候才肯听话,那以后不要穿裤子了,我一定时时保证师兄的光屁股能被狠抽。” 凌光真人活了几百岁,还是个处,异物入侵直捣那敏感的凸起,慢慢地磨着,爽得真人一下就射了,双眼翻白,嘴里只会咿咿呀呀地叫,一会求饶说不行了要坏了,一会又急急地催促,求求你了再快一点不要磨。 怪不得屁股这么痛,肌肉这样健壮,力气肯定小不了。凌光真人暗自腹诽,回过神来又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红了脸。抗拒,对他应该,有点意思吧?遂安心捣弄身下的温柔乡。 这厢互通了心意,凌光还想着温存一会,转眼自己又被摁趴下,按照寒昭的话:“昨夜我以为受罚的是心魔化作的师兄,所以通通不做数,今日师兄也要好好受一顿罚。” 最后在霸道的巴掌和寒昭的训斥中,苍穹山年少成名独当一面的凌光真人哭着认错求饶,并被定下伤好全前一天一顿巴掌的规矩。 这天,一家富户出了怪事,门中弟子相继来了三拨均了无音讯,寒昭前来查看。 富商老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谢他,他点头示意本欲离开,余光一扫看见了房内桌案上的木板,停下动作问:“这是何物?” 寒昭眯眼:“有多的吗?” 回到山上的时候天色稍晚,寒昭难得有点急——前几日师兄伤着,只能用后入脐橙这两式,今天伤好了,可以试试别的体位。 听寒昭回来,他支起身子,探头道:“回来了?今日可还顺利?” 凌光炸起一层寒毛,警觉道:“你干什么?我今日伤好了。” 凌光:“!!” “饶了我罢,饶了师兄罢呜呜呜好师弟……” “……” “夫君……夫君!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夫君呜呜呜呜……” 凌光真人那日哭肿了眼睛。 我是一名心魔,我的宿主是大名鼎鼎的寒昭真人。本以为我也能像其他前辈一样在诱导修仙大能堕入魔界这条道路上做出伟大贡献,但是没想到,我的宿主,居然跟他的执念两情相悦! 而且他做了比我设想的更离谱的事,他他他他,他居然打他心上人他的好师兄的屁股! 娘啊,太丧心病狂了,他师兄居然也肯纵着他。 唉,不知道师兄有没有心魔,不过看他这幅甘之如饴的样子,有心魔也该消失了。 “哈喽大家好!欢迎收看这期的视频。那么现在呢,我们来到了城市小吃街,今天的采访会是怎么样呢?话不多说,请大家跟我们一起拭目以待!”人声嘈杂的小吃街街头,红唇齿白的少年正冲着镜头大方活泼地介绍。他是一名网红博主,以街头采访类短视频走红网络,这遭是应粉丝要求直播采访。 “还行,咱这条小吃街搁市中心,人流量那自然是没得说。”店主微微皱眉,他总感觉面前这个小孩好像朝他翻了几个白眼。 “还行吧,这里位置好,各处都挺方便,咱们小吃街对咱们小店的政策改的挺好,挺为咱们老百姓考虑的,还有物价,物价也不高,我生活水平虽然不算多高吧,但是也挺满足的…………” “你干嘛!”少年骤然屁股一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又羞又气,涨红着脸扭着屁股挣扎。他穿了条白色内裤,包裹住白皙的大肥屁股,一时之间竟让人分不清常年不见阳光的屁股和内裤哪个更白。店主没理他,暗中咂舌,这小孩儿看着挺瘦的人,屁股倒是白嫩丰满又挺翘,他伸手扒住一瓣屁股肉使劲摇晃,心想这大屁股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看着就欠收拾。 “混蛋!快放开我!”少年当然知道自家摄像师一直在跟着自己全网直播,此刻没上前来阻止大概率是想录下来炒作,他的粉丝肯定全部都看见了,想到这,他慌张地挣扎起来,试图及时止损。 店主被他挣扎的烦了,骂骂咧咧顺手抄起擀面杖,扬起手狠狠一下抽在少年的肥屁股上,带着厉风,抽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好疼!混蛋!啊啊啊啊,快放开我!你这个肥猪店主!” “这大屁股,是想扭给谁看?这么大这么肥,被不少人的胯撞过吧?嗯?!” “呜啊啊啊啊…………你混 “还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训!欠收拾!看我怎么打烂你欠揍的屁股!” “混,滚蛋…………呜呜呜呜呜,我一定,一定不要放过你…………好疼…………轻点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woc玩真的?不是剧本?” “说实话,之前我就觉得少年假,听说他还搞过校园霸凌……嘶,我也想揍他,忍不住了,店主等我,我马上来。” “拜托楼上多上点网吧?校园霸凌的黑料早被澄清了好吧?别拿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谣言跑出来泼人脏水了好吧?小心告你诽谤!” “啊,这红屁股真sao啊,不会真是被人撞出来的吧,之前某某大v爆料说他好像一直有被包养。” 直播间有多热闹少年是不知道了,他全部心神都放在被抽得火辣辣的屁股上,已然临近崩溃:“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向您竖中指了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不敢了不敢了!呜呜呜呜不要打烂屁股,好痛啊,啊啊!不要打了,对不起叔叔…………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确实幻灭了,走了走了。”摄影师见直播间人数骤减,如梦初醒,连忙更改直播间名称为“惊!xx主播因不礼貌被小吃店店主打光屁股”,观众人数果然又迅速涨了回来。 强壮的店主一根擀面杖抽得少年博主又哭又叫,从破口大骂到哀哀地道歉求饶,店主都充耳不闻,直到这个欠揍的屁股整整红肿了一大圈,整整肿起两指。他严厉地开口训斥:“你这骚屁股是不是欠收拾,没礼貌的坏孩子!”少年抽抽搭搭几乎快要喘不上气来,于是没有及时回答。 少年大声哭嚎,脆弱的小嘴因为刚刚内裤的摩擦,又疼又痒,十分敏感,又哪里经受过这样残酷的折磨,疼痛一下达到腿心,他疼得紧紧夹住双腿不让小嘴外露。店主本来是冲动抽了他的小穴,现下看着这不断翕张的绯红小穴心下火热,索性扔开擀面杖,解开皮带,提枪直捣黄龙。 棍身虬起的经络狠狠蹭过柔软内壁,刺激得少年一个激灵,他紧紧绷住踮着的脚尖,眼眸里水雾弥漫。大棍没有给他太多时间适应,稍作停顿便狂抽猛插起来!少年被焯得只会咿咿呀呀地叫,嘴里胡乱认错对不起我是个欠教训的坏孩子,谢谢叔叔用大棒惩罚,求叔叔放过骚屁股,真的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啊啊啊,哈…………太,太快了,受不住,我,我受不住…………饶了,饶了我,饶了骚货吧…………呜呜呜呜呜呜,好深,要,要去,去了哈啊啊啊啊——”小鸟喷出白色黏液,紧致湿热的小嘴里也涌出一阵阵骚水淋在大棍上,吸得人魂都快没了。店主暗骂一声,摁着大屁股快速抽动几下,一滴不漏地全留在了里面。 然而爽过一发,店主还不解恨,又捡起擀面杖,威胁哭哭啼啼的少年自己扒开受罚,要不然就抽烂屁股。经过刚才那一番用力抽打操干,大屁股又肿起一层,活像个烂桃子,再打真的就烂了。少年只好听话,哆哆嗦嗦自己伸手向后探去,摸到火辣辣疼着的臀肉,不敢自作主张揉一揉,就要使劲扒开,露出被操得厉害的小嘴。那里刚发了大水,还在红肿外翻,敏感得很,一扒开就有汩汩白色粘液往外淌,微微翕合,却怎么也合不拢夹不住。店主骂他连这点东西都夹不住,真是又骚又没用,是不是专门敞着小嘴吐白色黏液来勾引男人把大棒插进去呢?无论漏出来多少,待会都要双倍再灌回去。吓得少年连忙夹紧,忘了自己还在不应期,敏感的小嘴相互一摩擦,爽得少年又是一阵颤抖。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啊啊啊啊…………别打了,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饶了我吧…………” 擀面杖抽得太狠了,小嘴不一会就高高肿起,被抽成熟烂红色,肿得跟屁股一样高。少年博主还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他的金主爸爸不把他放眼里,只拿他当个玩意儿,虽然处理完情欲完就扔,丝毫不管事后清理或者什么别的,但是从不曾这样严厉地教训过屁股和小嘴。少年博主的上半身压在桌子上,被操或者被抽时身体因惯性向前狠狠蹭过的充血的乳头,今天新奇的公开挨抽经历,门外群众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突然想起来的被自己抛在脑后的全网直播,以及少年骨子里带着的那点受虐倾向一起迸发,他屁股难耐地扭动,抽噎着居然被抽得又发了大水。红肿小嘴还记得要夹紧,小嘴磨蹭,爽得少年一个激灵,又连忙张开缓解快感,一来一往不断翕合 店主看他趴在桌子上翻着白眼爽得流口水的样,大声辱骂他真是天生的骚货,大屁股里得时时刻刻都塞着棍子堵住骚水才行,要不然走到哪滴到哪,不如不穿裤子,时刻方便别人操进去。少年哆哆嗦嗦摸着红屁股掰开,回过头楚楚可怜求他把大鸡巴插进来止止痒,堵住骚小嘴的水。店主呼吸一滞,骂骂咧咧提起红肿屁股直接怼了进去。 “爽了,谢谢博主,冲过两发了。” “太骚了,就这还当什么博主,来拍片简直效果拔群,个人建议直接出来卖,到时候给个联系方式,嘿嘿嘿,老子一个人就能操烂他,操得他只知道抱着腿求操,把他操成泄欲母猪。” “+2,河南拔智齿。” 围观群众们看着这骚货少年博主呻吟浪叫扭着红屁股挨操,时不时还被狠狠抽打训斥,哭泣着求饶的样子,评头论足,不时有附近的观众急急赶来,摩拳擦掌准备在骚货少年博主的骚穴里大显身手。 其他人抚弄他的身体,胸口,各处敏感点,爽得他两眼翻白,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东西。这波男人都冲在他身上,白嫩身躯糊满白色黏液,简直成了精盆。 “呃啊啊啊!好会操………骚货爽死了…………屁眼被大鸡巴操得好爽!…………骚货被大鸡巴们操得………爽死了呜啊啊啊!——” “太用力了,唔,骚货受不住了啊啊………好舒服呜嗯………啊哈………” 人们呼吸一滞,纷纷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