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易暄抬起一只手掌盖在我眼前。视线被彻底剥夺,我就快要在黑暗中燃起来,忽然听见他轻佻地笑了一声,有人用指尖挑起我的下巴,“给你操就不错了。” 今晚为了给他接风洗尘,我准备了三菜一汤,结果躺在餐桌上任我享用的却是我哥。他的饭碗都被撞倒,在地板上摔成两半。 找了一刻钟,终于找到了噪音来源。我拿过一块多余的抹布折叠后垫在桌脚下,握住桌子晃了晃测试,确认下次使用时不会再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今天我非常克制,想着我哥刚出差回来精力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没有使全劲。我是吃好了,他可能还没。看到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我心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心虚地问他还要不要吃饭。 “说了叫你轻点!” 他没理我,推开我朝客厅走去,在沙发上坐下,我好像能看见有火药从他头顶升起,一路烧到了天花板。 我走到沙发跟前,他装作没看见我,两只圆规一样的长腿大咧咧岔开,半湿的头发贴在脸上,水滴如玻璃珠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滚,蛇形蜿蜒,最后被锁骨拦截。 “走开。” 我舔舔嘴角,手不自觉托上他的脚踝,光洁的脚背下隐约看得到青色的血管,目光向下滑去,小腿线条向下延伸,顺溜滑进白皙的腿根。 我托高他的脚踝,垂下头去吻他的脚背。 “你性癖很怪啊?” 他嗤笑一声,想将脚收回去,却被我握住,一推一拉,两个回合下来,脚还被我握着。这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大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左手扯过浴巾下摆往大腿下掩。不过对他来说一切已然太晚,我弯下身抽过他腰间松垮的浴巾绳,捉过他的右手亲了亲,将浴巾绳缠上他的手腕。 “白意!”他被我脸朝下按在沙发垫上,挣扎间香肩露出半只,扭过头来骂我,“你是不是欠揍?” 这回把他按在了沙发上。沙发用起来不像餐桌,没有咯吱咯吱的噪音,只能听见他的声音。 夜里我睡的沙发。 我照葫芦画瓢,给妈妈买了一双运动鞋,给爸爸买了几罐保健品。 “可把你牛逼坏了。” 池易暄笑了一声,“快去。” 黄渝最近和他老婆吵架,一连好几天都睡在cici,去找他之前我从家里挑了些速食与水果一起带过去。 “知道,下午两点。”我将新年礼物递过去,他接过后说了声“谢谢”,放到办公桌上。我跟着他走进去,反手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 黄渝作为大老板,拿到手的利润肯定比我多出不知多少倍。虽说他平时需要维护店面、购入酒水、食材、还得发工资,但我现在算得上是cici的小半个收入来源,用投行术语来说,我就是直接带来营收的大销售,简称: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