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完了,握着他的双肩笑眯眯地将他打量。他抿了下嘴唇,满脸写着不自在,回避着我的视线,推开我重新在书桌前坐下,“知道了。” 出了公寓,和韩晓昀并肩朝cici走去,我边走边哼小曲。路灯成双成对,情侣们十指相扣,今晚夜空是粉红色。 恋爱?我摇头说不是,心中想的是:我得给我哥脱敏。 脱敏最关键的一步就是频率,偶尔刺激他一下,同时给予他安慰,让他知道我没有攻击性——网上的教学视频都是这么说的。 为了成功实施这个计划,首先得多创造几次和他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选择比平时晚一个小时去cici。一旦抓住他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一口再走。 有一天吃了炒年糕,嘴里味重,就没亲他,只匆匆抱了下。抱完以后发现他斜过眼盯我,停下敲键盘的手,食指烦躁地敲在桌沿,好像在说:赶紧的,弄完了我要继续加班。 真想把他给操了。 作者有话说: 毕业季到了,韩晓昀正式从cici辞职,在大学城附近租了个十五平米的店面。才刚初夏,气温不高,但我帮他搬机器、打扫卫生,每次都是汗流浃背。韩晓昀舍不得开空调,给我的报酬是一杯他做的冰镇乌龙茶。 “大哥,这是给学生喝的。” 韩晓昀的作息回归正常,只有我还夜里上班、白天睡觉,他说人和植物一样需要日照,再一次问起我找工作的事情。 “为什么?总不可能在cici干一辈子吧?” 于是只能回答他:“朝九晚五的工作不适合我。” “……闭嘴。” 他知道我平时会在去cici之前为池易暄做一大桌子饭菜,也知道池易暄经常加班,于是隔三差五就跑到我家蹭饭(借口还在搬家),天黑之前再溜回奶茶店。我们好像背着家长偷偷玩在一起的坏学生,然而有一天池易暄回来得早,韩晓昀拉着裤门拉链从卫生间里出来,两人撞见,吓得他怪叫一声,好像活见鬼。 打完格外激烈的一把,我力挽狂澜、反杀成功,和韩晓昀在客厅里大呼小叫。池易暄从卧室里探出头,不耐烦道:“小点声——” 可以,当然可以。 我在这儿没有其他朋友,后来向他求情:哥你平时都不在家,我和韩晓昀偶尔一起吃顿饭可以么?保证不将家里弄脏弄乱。 池易暄默认了他的存在,现在我们家偶尔会出现三人一起吃晚饭的情况。 有天周中池易暄回来得早,韩晓昀居然记得他今天原本要去公司团建,问他怎么没去。 我在餐桌旁默不作声地扒饭。cici的流量已然差得要命,工作日开不开门都是赔钱。附近的夜店为了多拉生意,整天花钱营销、找网红打广告,效果依然不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