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s、性成瘾和弗朗索瓦这个人 在休息期间,弗朗索瓦给我展示了他的那些工具:皮鞭、皮带、绳子等等。 我感叹:”光看着,我都觉得疼。我应该是真的没有的倾向。” 我一脸黑线的告诉他:“这个真不是。我主动给你口交,是因为你给我服务了挺久,我也想让你爽一爽。” 我告诉弗朗索瓦:”我不想要了。“ 我们赤裸相对,坐在他的榻榻米上聊天。 我说:‘’弗朗索瓦,我觉得你的声音好听又令人放松,你唱歌一定挺好吧?只做幕后工作,感觉还挺可惜呀。” 直到四五年前,有一阵,弗朗索瓦频繁的犯起癫痫。癫痫这种随时能晕过去的病,肯定没有办法继续登台表演了。 弗朗索瓦的人生轨迹大概是,在巴黎出生,在伦敦呆了几年,又回到巴黎。 像弗朗索瓦这种艺术家视角的“巴黎-伦敦-巴黎“,感觉也挺有意思的。 我仔细看看照片,又看看他,评论道:“简直像两个人。另外,你现在要瘦很多。” 反正,鸡毛蒜皮的事儿,我们聊的还挺愉快的。 弗朗索瓦问我他能不能抽烟。我说,可以,抽吧。 他唱了两首歌。 第二首,名字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个高音的地方唱劈叉了。弗朗索瓦很不满意,感叹自己水平退步太多。 他的声线,温柔、沙哑,又镇定人心。 我问:“你的s取向是天生的吗?” 自从14岁开始有性经历起,他就一直沉迷和热爱sex。 在这十几年的人生中,弗朗索瓦无时无刻都可以性欲迸发,阴茎勃起,并完成一段性交。 弗朗索瓦说:”我热爱性爱,我对性爱上瘾。“(j039adorelesex,jesuisaroaex) 最后那半句话,拿英语说,是iaobsessedwithsex。 对了,弗兰索瓦说的sans?t(没有丝毫坏处/成本),结合当时语境,他大概是在把性——和酒精、大麻或者更厉害的毒品相比了。artist嘛。 弗朗索瓦回答说,一共睡过700多个。 一边庆幸自己,之前就找他要了最近的体检报告。 英语中男性瘾者(satyriasis)一词,来源于拉丁语satyr(萨堤尔)。萨堤尔是希腊神话里半人半羊的树林之神,散漫顽皮,好恶作剧。多毛,有着巨大的阴茎,和能随时随地来一发的亢进性欲。 弗朗索瓦摇摇头,说他只会每年年底大概算算。 弗朗索瓦,想了想,说:“四个。不是同时,前后脚那种。” 与弗朗索瓦告别 他开始挂掉了。第叁次打过来的时候,他终于接了。 他本来和玛丽说好了,会去她家测试设备。 ——那语气,完全不是直男和情人打招呼的劲儿。 电话收尾,弗朗索瓦说:“好的,我看时间,一会儿可能去找你。biachérie(吻你,亲爱的)”。 “对啊。玛丽本来想早点叫我去。我就和她说你要来了。” 我又开始走神了,忽然想到前苏联的“一杯水主义”。 在这个论断之下,所有加诸于性的、形而上的注意力都自动失去了意义。 渴了,喝几口。不渴,也能喝一口。想喝多少喝多少。不想喝,那就不喝。简单、随意又自然。 顺便,这里给大家摘抄一段,“一杯水主义”的代表人物柯伦泰,对于她心中理想”新女性“的描述:不,她将紧紧拥抱她的所爱,双双外出几个星期,在爱的杯盏中痛饮,无论它有多深,直到自己满足。当爱的杯盏倒空后,她将毫无痛苦和遗憾地将它扔掉,回到自己的工作中。” 弗朗索瓦摆手,答:“你不用着急,我明天去也行。“ 弗朗索瓦很自然的回答道:“我一直是bi-sexual(双性恋者)。” 我笑:“听你刚才跟你朋友打电话,我就在猜你会有一点这个倾向。“ 他忽然开始用那种特别gay的语气,给我学,当年在迪奥试衣间的场景:”哎呀,亲爱的,你穿这个上衣,胸型好、挺、啊!哎啊,这个裤子——真的衬得你屁股翘的不行。“ 对我来说,这时候的弗朗索瓦,早就化成了小红书上那种,分享新发现的陌生小姐妹。 我跟他说,我可能有一点儿强奸幻想,和一点儿角色扮演幻想。”要不要现在试一试?“”别了别了,谢谢。“”你还有什么别的性幻想吗?“ “这个很容易,下次我可以给你找啊。” 但他最后一句话,还是让我心动了一小下。毕竟lifeisexperience(生活在于体验)——大家都是要死的,死之前谁体验的多谁赚。 我们友好的道别,从不同的方向离开。我回家,弗朗索瓦去玛丽家。 这次见面总结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再见他了——我没有s方面的需求;外貌不是我的菜;和他做爱也让我出戏。 我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感受了他人不一样的生活方式。 反正,人生嘛,就是个不断自我探索的过程。现在我更了解我自己了,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