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大活好弗洛朗(2)(H)(1 / 1)

根据gps,从巴黎到位于77省的弗洛朗家,有五六十公里的距离。 弗洛朗问我周末空闲时间喜欢干什么。我说读读书,随便写些东西。 我于是提起我刚读的一本书,那本书刚刚在法国改编成电影,我想当然的以为他会感兴趣。 “算是吧,你呢?”我说。 “我不知道。反正我从六岁起一直在上学,直到现在。” “又高又聪明(grandettellint),”我很快回答道。 我们上了巴黎环城公路。环城公路嘛,总是弯道接着隧道。天已经黑了,可弗洛朗开的很快。 依旧是快。我们超了不少车,但是车上的挂件并没有太大晃动。 他微微笑了笑,说:“我以前,给一个公司的ceo,做过两年司机。” 路途很长,弗洛朗开始给我讲他以前的经历。 插一句,他这个情况在法国很不寻常。在法国的教育制度里,义务教育是从3岁一直到16岁高一,按道理是强制的。去年(2020年)好像法律重新修订了,义务教育年限,延长到了18岁。 弗洛朗似乎很满意这个做了几年的工作,有成就感,工资不错,奖金充裕-----多劳多得嘛。虽然,加班实在太多,年假也从未休满过。 不记得说到哪里的时候,弗洛朗表示了一下对于十四岁辍学的后悔。 我说:“念书读大学,也就是为了之后找一份满意的工作嘛。你现在也有了喜欢的工作,不是挺好的嘛。“ “我那个时候太年轻了,“他总结说。 “看!我们离目的地兰斯(reis)不远了哎!(allez,reis,c’estpartie!)我打趣到。 兰斯所在那个大区,是法国的香槟产区。 我们到了弗洛朗家。准确的说是他父母家。弗洛朗暂住在他父母家。而他父母去度假了。 除此之外,他家,有挺多,那种看上去挺古董的东西。 凭那座玛丽亚坐像,我猜这是一个法国典型的泛天主教家庭------父母比较信天主教,子女基本上不信教,但小时候受过洗礼也有教父教母;但子女成年后结婚,可能也会选择去教堂,毕竟“更有仪式感”。 “你想喝点什么?” “威士忌。” “我现在感觉不是很放松(jenesuispastrèsàl’aise),酒精可以帮助我。” “你想要一杯甜甜的马天尼吗,小姐?” 弗洛朗去洗澡了。 我也去洗了个澡。然后,我穿着我的红色吊带裙出来,没有穿胸罩。 电视上正在播放巴黎圣日耳曼的球赛。看到我来了,弗洛朗就把电视关掉了。 “那个男人会不喜欢足球呢?”他并不正面回答我。 弗洛朗回头,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然后指指远处的摆着的一张照片。 我看到茶几上,弗洛朗又给我倒了半杯红色马天尼。 “你现在放松些了吗?”弗洛朗看着我笑。他温柔的吻我,把我吻倒在沙发上。与此同时,一只手摸上我的乳房,一只手摸进我的裙底。 他勃起的性器太大了。还非常粗。我从未见过那样粗大的性器。 我明明很湿了,却不停的重复疼疼疼。进一个头都疼。 我们就去了二楼弗洛朗的卧室。平整柔软的大床果然比紧绷的皮沙发令人放松。 他又开始试着进入我,传教士的体位,还是有一些疼,但是可以忍受。 他开始抽插,他的性器真的硬的像铁,每次都插到最深的地方,我跟着抽 我很快发现他在寻找我的敏感带。还是传教士体位,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把我的腿压到最大角度,然后放到他背上。然后就不往最深处插了。而是试探性的顶在某一块区域。 弗洛朗很快就找到了我的g点。他用大手按住我的大腿根,狠狠撞击我的敏感带。 美剧《性爱大师》里有一个情节,斯考利夫人来马斯特斯医生和维吉尼亚这里咨询。当被问到高潮的频率,斯考利夫人犹豫的回答说,她觉得她可能有过性高潮,但她不确定她是否有过的那个是性高潮。 youwillcertalyknowihenyoutit。 在那一刻,我从未那样确定自己高潮了。 弗洛朗肯定也感受到了。可他完全没有收力,继续大力抽插着。 我们又换了姿势,我跪在床边,他从后面后入我。 大概抽插了半分钟,疼痛并没有消失,我主动停止了性交:“弗洛朗,抱歉,我疼。这个姿势我疼。“ 我一直很喜欢指交。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我身体里探索,总让我感觉舒服又兴奋。 (我的这个心魔,后来完全去除还得感谢,前面提到过的萨沙小同学。萨沙可以随时随地毫无负担的为我开始一段口交。感谢萨沙小朋友。) 我变换姿势,轻轻握住弗洛朗的下巴。他抬起头看我,我与他密密的吻在一起。我很喜欢那个吻,温柔绵长而又不过于拖沓。 我下意识就要解释:”不是这样的。你口交的很好……“ 温柔的绿眼睛,就那样看着我。 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我想了想,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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