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从我这里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离去,让我过足了瘾,她也过足了瘾。 起来送她,腿直打软,感觉就像踩在棉花垛上,轻飘飘的好不着力。 就在我咬牙放屁打呼噜睡的正香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是老子觉觉时的三部曲,就像《人在囧途》电影那个王宝强一样的),传来了: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 这恼人的臭老鼠却是一直响个不停。 忽地不响了,谢天谢地,老子继续那沉睡之旅。 也不知道响了几次,最后把我的睡意都给响没了。 气脑地伸手从床头橱上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唐烨杏。 手机那头竟没有说话声,我只好先说了:“是杏姐吗?有急事吗?” “喂!生气啦!是杏姐吗?你说话啊!” “杏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话哈!” 嘟一嘟一嘟,她竟又挂断了电话,我个亲娘哎,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了一会儿书,也没怎么看进去。 唐烨杏的性格非常沉稳,柔和,隐忍,从不任性。 今个儿接连不断给我打电话,打通了又不说话,太反常了。 真要是被人点了哑穴,那我就拎把菜刀去救美。如果她错吃了哑药,那我就背她去医院,同样也是救美,虽然老子不是什么英雄。 足足响了几十秒她才接电话。 “哦,小崔。” “杏姐,有啥事你尽管说。” “好,我马上过去。”我毫不犹豫地马上答应。 喜欢一个美女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还能让你白喜欢吗?总得帮她做点什么吧。 穿好衣服,本想几个兔起鹤落就下楼,但身体毕竟被李芳抽的干干瘪瘪了,动作大打折扣。 当我敲开门进去后,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难道她这里刚刚爆发了一场加里墩(家里蹲)战争?不是加里墩战争那是什么? 哎呀,才一天没见,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头发零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神情颓废沮丧到了极点,竟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眼圈红红的,就像一潭秋水笼罩着红色的雾气。 td,这是哪个龟孙惹得她这样了?老子要和这龟孙拼小命命。 我这一开口间不要紧,又把她问哭了,她双手掩面,抽抽噎噎,泪水竟顺着手指缝滚滚而下。 本想立即上前楼住她开导开导她,但一是怕她哭得更凶,二是不想再挨她的降龙十八掌。 没想到这一等,竟等了半个多小时,她哭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又不能劝,只能让她都哭出来才行。 应该是: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大哭,男人靠边站。这个经验一般人我是不告诉他的! 看着加里墩战争留下的残骸,总的有人打扫战场吧。你丫使劲哭,我来给你打扫战场,收抬残骸。 你哭你的,我干我的,咱们两不误。 我先将客庭收抬停当,又开始收抬卧室。d,洗漱间里竟也有些东西掉在了地上。还好,餐厅和厨房都很整洁。 你早说啊,老子都抬掇完毕了,你才说,说的可真是个时候。 如果让李芳看到我这样,非心疼的哭鼻子不可,嘿嘿…… 我走上前去,轻声问道:“杏姐,到底怎么啦?” “杏姐,你吃饭了吗?”d,老子现在把战场打扫完了,又要准备去做饭了,要再来个洗洗浆浆啥的,就真的成了个十足的男保姆了。 那个张家伙干什么去了? 看这样子,这次也不例外,一方是唐烨杏,另一方肯定是张家伙了。 打开冰箱,还好,冰箱里的荤素菜比较齐全,好多还贴着超市的标签,看日期应是昨天买的,想必唐烨杏是买了这些东东准备好好度个周末的,没想到周末没度成,竟成了这个样子。 我努力回想着中央电视台‘天天饮食’中那些好佬们是如何烧菜的。 由于老子嘴馋,比较喜欢吃,喜爱大中华的美食,为此经常看这个栏目,搞的老子现在也成了家庭妇男。 唐烨杏今天哭得太厉害了,哭得小爷心酸酸的。 看是看的很多,但没有实践过,只能是边想边做。 再手巧的妇女进了厨房,这也缺那也缺的做不出什么好菜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