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虽然是个笨男,但手边的佐料底料,生菜熟肴是应有尽有,虽然整不出满汉全席,但整个快餐类别的大排挡应该不成问题。 做汤的同时,我就在冰箱里仔细重摸,发现竟有不少的羊肉,心中大乐,羊肉是壮阳的大补之品,仅次于鹿血。 在那个垃圾大学上学时,我们同宿舍的几个色友,为了对付美女,人人都烧的一手绝妙的红烧羊肉,并且不断扬长补短,相互交流。 多亏都不会武功,否则极有可能会成了武林败类,搞不好还要被清理出门户。 我姓崔,同宿舍的色友们就把老子的崔给改成了吹,我烧的红烧羊肉就成了白烧的,吃了也白吃,全送给美女了。 闻着飘出来的肉香,这才想起来,从早上被李芳口喂了几口糕点外,老子可是一天都没有吃过什么东东,肚子顿时高分贝地咕咕直叫。 找了找,竟找到了几根薄荷,这个东东堪比金嗓子喉片妙啊。 最后我随便又弄了两个现成的佳肴,共凑成了六个菜。 我将落地灯打开,在微弱柔和的灯光下,唐烨杏睡的模样显得娇娇怯怯,很是无助。 我选了一条非常柔和的毛巾,比羽绒还要柔和,用温水浸湿,先在自己的脸上试了试。 擦完了一遍后,我用舌尖舔了舔毛巾,又苦又咸的。 你t是布谷鸟托生的吗?光知道自己布谷布谷个没完,就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婆吗? 她用手轻轻梳理了一番她那零乱的秀发,她愈发的娇美了,宛如水中月,犹如镜中花。 我这一番呵护,唐烨杏竟然浑然不觉,依然处于深睡之中。 如此这般又过了半个小时,她依旧在睡。但老子已经快饿很了,干瘪的小体更加地干瘪了。 叫也不敢大声叫,怕惊吓着她,只能轻轻呼唤她,很是憋屈。 老子的呼唤竟成了远山的呼唤,但老子可不是那高仓健。 我半蹲着身子,双手轻轻推拥着她的粉臂,“杏姐,杏姐,醒醒,该吃饭了!” 她的眼神很受伤,就像受伤的小白兔那样,让人怜爱有加,看到她那种眼神,我竟险些流下泪来。d,老子从小就看不得美女受到伤害。 唐烨杏眨巴眨巴美眸,看了看天花板,又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着甜甜的微笑,眼睛无限温存地凝视着我。 她躺着我蹲着,她很舒服我很累。就在我极力忍受着腿部半蹲带来的酸麻时,唐烨杏双臂忽地一伸,双手环抱住我的脖颈,把我往下一带,我咚的一声,由半蹲变成了全跪。 最后,还是我主动松开的。嗯哪,这可是破买荒头一次。 但这谦谦君子不是那柳下惠而是更像岳不群。 果然,我一松开唐烨杏,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欣赏和渴望。 那种渴望眼神让老子不敢正视她,都罢工了,我看也白搭。 唐烨杏沮丧地点了下头,起身到洗漱间去洗刷了。 唐烨杏洗刷完毕,来到餐厅一看,显是很吃惊,她明显是没有想到我还会这么一手,由衷地点头微笑赞许。 估计是我做的白式红烧羊肉的香昧勾起了她的食欲,她说:“小崔,今天咱们两个喝点酒。” 她顺手从酒柜里皇出来一瓶茅台酒。 神情野蛮十足,劲头霸道十足。 她又找出来两个酒杯,这酒杯我看着就害怕。 嗯呢,这一杯足能装两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