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行(微h)(1 / 1)

清晨,金色朝阳将老街分割成几块,街上布行和几家早茶粥档陆续开始营业。 虽然那阴晴不定小女人答应好跟他一起去泰国,但雷耀扬生怕她又像去年平安夜一样默不作声放他飞机,只好早早来到基隆街围追堵截,这次就算五花大绑也要带她去曼谷。 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远门,虽然只是三小时不到的航程,还是有些莫名害怕。 当时整个机身颠簸晃动得吓人,舱内乘客尖叫连连,几个空姐都被震倒在过道内受到不同程度擦伤。 这种心底深处的恐惧感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偏偏遇上雷耀扬这不信邪的男人,非要试图去拆除她这根神经引线。 两人等在贵宾候机厅,齐诗允望着落地窗外庞然大物在唯一条跑道起降,如蚁般大小的人来来往往,或行色匆匆,或是喜怒哀乐面孔,上演一幕幕相聚别离… 好在离开地面飞向天际的不是她一个人,如果飞机失事下地狱,黄泉路上她也不孤单。 “我问过医生,这种药能缓解紧张,改善焦虑。” “怕什么,就算坠机了都有我陪你。” 十多分钟后,登机时间到,终于到齐诗允的「审判时刻」,她紧张到手心直冒汗,忐忑跟随身前高大男人,一路进入贵宾专属通道。 隔断内,两个宽阔可平躺座椅紧靠在一起,今年才启用的椅背电视就在座位对面,靓丽空姐轻声细语服务体贴周到,各种设施豪华程度刷新齐诗允曾经对头等舱的认知,毕竟距离上次坐飞机已经是二十一年前。 两人落座后没多久,客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做起飞准备,虽然这时还在地面,但齐诗允还是紧张得不行,男人紧扣她右手,另一只手掌覆盖在她脸颊,靠近她耳边低声安抚。 齐诗允失语,抿到唇沿发白,额头也开始渗出细密汗水,如果不是雷耀扬一直陪在身边,她一定会原地晕厥。 这男人突然把话锋急转,凑在她鬓边戏谑,却又说得一本正经,齐诗允抬眸剜他一眼,这癫佬正常不了几分钟,又开始发疯。 “最惨不过就是飞机解体,大家都死无全尸,碎成一块一块满天飞…” 对方话还没讲完,齐诗允立刻压低音量开口打断他,气呼呼挣脱男人的手靠回椅背坐好,她努力保持深呼吸让自己镇定,换气时,腮两边鼓胀得像只在嘴里塞满坚果的花栗鼠。 齐诗允拼命克服内心恐惧,在庞然大物向上爬升的那一刻,她用力闭上眼,充满失重感的黑暗将她包围,血液极速惯性下跌,仿佛被重新分配到各处器官,四周空气骤然改变,耳压也难以保持平衡。 片刻后,波音客机终于飞上三万英尺高空,一束与陆地完全不同级别的刺眼强光,慢慢透过舷窗投射进来。 机身已经非常平稳,但女人长睫抖动不停,雷耀扬凑近轻声唤她,齐诗允缓过一阵,才敢将紧闭的眼慢慢睁开。 这样的景致她已经许久都未见过,令她突然回忆起七岁那年和父母一起登机时的画面。 瞬间,紧张眩晕感都被美景震撼慢慢抚平,齐诗允眼波潋滟着舷窗外流云浮动,心魔不再作祟,禁锢她多年的枷锁,好像正在一点一点挣脱。 男人嘴角勾笑不语,拉起她手背在唇边轻吻以示回应。 降落时,齐诗允明显没有起飞时那样害怕,雷耀扬如老父亲一般欣慰,心情就如当地天气一样万里无云。 加仔和四五个细佬早已在机场外久候,见自己大佬牵着他的心头爱款步走出,几人急忙上前帮忙拿行李装车。 几辆银色越野路华一直往芭堤雅方向行驶,又是两个多钟头车程。 刚刚在飞机上无法放松休息,但好在此刻车内空调温度舒适凉爽,齐诗允坐在雷耀扬身侧昏昏欲睡,她打过电话给方佩兰报了平安,听着车内几个男人有一句没一句聊,觉得眼皮快要阖上。 随之一整栋泰式别墅映入眼帘,两层楼高,静谧古朴,蚀刻雕花门窗,通体金黄油脂丰腴,她猜想大概是柚木结构,因为看起来和雷耀扬在九龙塘别墅的风格类似。 男人牵着她入内,加仔和几个细佬拿着行李跟随,俨然一派主人归家的架势。 齐诗允小心翼翼跨越脚下石板步道,好奇开口问询。 “你喜欢的话,以后就是「我们的」。” 雷耀扬转过头望着她笑,女人闻言装傻不语,这男人老是见缝插针,随时想要升级两人关系。 她对镜仔细整理,挂脖系带露背款式,颜色是不吸热的纯白,领口和裙摆处有卷草纹刺绣,她在基隆街几家制衣行左挑右选,只得这一件最叫她满意。 她慢慢走至窗前欣赏风景,高大椰树掩映着楼下宽阔清澈泳池,池边还有一座休憩用的木质凉亭,内里铺就和双人床差不多大小的软垫,四周乳白色纱幔随风飘荡,看起来舒适惬意。 虽然说是来度假,但下了飞机后他的电话就一直没断过,不过听起来都是地产、股票还有工厂一类的话题。 齐诗允走下楼,此时加仔一行人早已离开,只有位胖厨师和几个女帮佣在为他们的晚餐忙碌。 几人见到她来,立即双手合十行礼,齐诗允见状也急忙入乡随俗,礼貌回应一句“sawatdeeeka”。 大约过了一分钟,雷耀扬终于挂掉电话起身,他走到齐诗允跟前与她相对而站,细赏她洁净无暇装扮,像是在自己心中绽放的一朵白玫瑰。 “我喜欢看你穿裙子。” 高大灌木丛中时不时穿来清脆鸟鸣,阳光穿透婆娑树影,池水粼粼波光如钻石般璀璨,燥热空气里,渐渐漂浮起旖旎。 雪茄薄荷醇味道在彼此口腔内泛点凉意,雷耀扬一寸一寸引导她抛却理智,温柔侵略她几近失守城池。 齐诗允惊觉想要躲避,但还是不敌雷耀扬眼疾手快,几缕系带在分秒间滑落到胸口,裙身摇摇欲坠,她立刻抬手捂住耸立双峰以防春光外泄,又仰头怒视男人表示不满: “…你不是说喜欢看我穿裙子,怎么接个吻就要脱了!?” “因为我更钟意你一丝不挂,骑在我身上扭…” “如果你以后不想看我穿得像中东妇女,劝你还是识相点,不要随时随地发情。” 齐诗允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神闪避慌忙撤了手,转过身开始重新系好几缕颈带,乳缝因为紧张渗出细密汗水,黏腻得有些难受,就在她快要成功那一刻,突然又被身后男人搂紧。 “…硬了呢” “还有…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走出去。” “…嗯…乳沟好湿,下面也湿了吗?” 齐诗允被他言中,此刻体温已然临近爆表,羞臊得恨不得跳入一旁泳池内毁灭罪证,可身后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她细算着晚餐时间就快到,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进来撞见这香艳一幕。 “你再捉弄我我真的不理你!” “…快放手!” “不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一不小心就被人贩子抓去砍手砍脚摘掉器官,运气好点的话做妓女,运气差点就当畸形秀人形花樽,三百六十五天供人欣赏…” 齐诗允听过后突然心里发凉,这男人真是个十足变态,但她向来硬颈,嘴上更不会饶人: “下降头咒你硬不起来,让你禁欲一辈子…有心也无力!” “齐诗允,这种话不能乱讲。” 齐诗允没料到这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突然迷信起来,她正想要开口再骂几句,霎时间,雷耀扬一只滚烫大手探入裙底,开始对她实施惩戒。 整张已经脸红得发烫,胸口起起伏伏有些发颤,汗水又开始渗出皮肤,齐诗允抿唇狠瞪跟前男人,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不回答我?” 齐诗允别过头难耐皱眉,男人的中指在她幽径内深入浅出,直到越来越清晰的水声传递到彼此耳边。 此时,雷耀扬心中只能微微叹气,谁叫这世上她最令他无解。 男人又往下吻向她微微耸动的乳间,语调中带着股隐忍的怨和怒: “你才是最邪门降头师。” 不好意思啊雷总,又把你憋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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