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转眼已是阳春三月,寒流终于撤离本埠,慈山寺桃花盛放,寺院后八仙岭郊野公园游人如织,海风裹挟腥甜,春景画卷般宜人,香港还是香港。 周六清晨,阳光温柔如絮泼洒。 雷耀扬赤裸上身,懒懒靠在卧室大床上看早间新闻。 实在诡异。 男人警觉,立刻起身拨通几个电话问询,对方告知最近一段时间泰国地产业大受影响,不仅房价飞涨,商业银行不良资产也在增加,虽然泰国股指目前尚且平稳,但不知道后续会否因为各方原因暴跌。 雷耀扬站在拱形落地窗前挂掉电话,头脑高速运转同时,又望向窗外不远处草坪。 齐诗允俯身抚摸warwick油光水亮的缎面毛发,时不时跟它说话,一人一狗在草坪上追赶跑跳,玩得兴致高昂。 他注视窗外画面出神,晴光照耀女人笑魇如花面容,仿佛在无形中净化他心灵,感觉她最近在自己身边变得爱笑,心底焦躁情绪也开始慢慢平复。 但至少让她在自己身边时,能一直开开心心。 她穿着贴身运动衣裤,弹性亲肤面料勾勒出凹凸有致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身和起伏的圆润翘臀填满雷耀扬灼热视线。 “——啊!你干什么?” 雷耀扬低头在女人耳边轻轻摩挲,鼻息时有时无喷在颈部,双手已经游移到她被紧身t恤包裹住的饱满乳肉,十指如小猫踩奶一样反复抓揉,撩得人心痒。 “啊…” “雷耀扬…嗯…” 她嘤咛一声,夹紧双腿想要掩饰,雷耀扬手指却像是与她有心电感应般,从贴身运动裤由外向里延伸,一直摸到她内裤外缘,手掌包裹住已经微潮的柔软花苞。 “都湿了…怎么不告诉我?” 男人吸咬她滚烫耳垂发问,齐诗允身体本能颤动了几下,她闭着眼喘息,说不出话。 “…雷耀扬。” 齐诗允声音低哑,极力忍耐着身后男人的挑逗,紧张感伴随羞耻还是让她不敢放开。 “厨房我们还没做过…试试看。” 只见男人眸色一沉,往下迅速脱掉她裤子,抬手轻轻扇拍她胸前浑圆,肉波在眼前晃动,搭配他留下的点点吻痕,香艳绮丽画面,激荡他体内血液极速翻涌。 “把腿张开。” “你再耽误时间的话,我不敢保证谁会进来。” 而雷耀扬一脸悠闲,双手插兜站在台前和她隔开一点距离,但凌厉双眸依旧目不转睛望着她,看见女人腮边诱人心魄桃红色浸染到耳根。 她怒瞪着对方开口就想跳下料理台,雷耀扬却嘴角勾笑,走近一步制止女人动作,他紧紧扣住她双臂,低下头吻她。 雷耀扬的手指向下摸索,触及到充血的蕊肉轻轻拨弄,齐诗允呼吸不畅,从喉中闷声哼喘,她不自觉搂住他颈项,就像落水者试图抱住海面浮木自救。 他注视着阳光照耀下的腿心,她的神秘地带在晨曦中一览无余,能容纳他巨物的娇小的缝隙,在收缩间溢出亮泽汁液往下滑落,顶端蕊肉随着她的呼吸抖动,被迫撑开的花瓣褶皱柔软湿润,他无法形容这样的万千媚态,也无法概括这样的妖艳绝美。 “齐诗允。” “你要负责。” 虽然粉末细致,但接触在娇嫩处还是感觉有微糙 些许方糖随着温度融化在她层迭褶皱内,大部分附着在娇蕊顶端和肥腴肉唇上,像极了雷耀扬平时贩卖给瘾君子们的快乐粉末。 “…真搞不懂,那些道友成日揩粉有什么意思?” “一群无脑蠢货…” 令人面红的声音萦绕在耳际,齐诗允感觉自己此刻就像颗熟透的蕃茄,她微微身体扭动试图挣脱这要命的「温柔刑罚」,但他的抚慰就像是一潭甜蜜泥沼,她越想逃离,却陷得越深。 很想要,很想要,每一个细胞都在啸叫着欲壑难填的无尽空虚。 几分钟后,齐诗允额角鼻头溢出细小汗珠,她屏息凝神,想要专注搭上欲望号列车,轻盈飘忽感在体内慢慢升腾,是天堂入场券。 她口中婉转呻吟燕语喃喃,身体不受控抽搐,再次沦为跟前男人盘中美食。 齐诗允仰头喘息,只觉得四肢酸软,圆白双乳颤颤巍巍抖动不停,雷耀扬从她湿润淋漓地带抬起头,琥珀色瞳孔紧盯她被欲色熏红的面颊,唇边残留着花径内银亮汁水,顺着他的下巴一直流淌到喉结处再滚落。 他笑而不语,将齐诗允从台面上抱起,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调转方向往楼上走。 齐诗允怒瞪对面男人,手搅动起浴缸里的水往对方身上泼洒,雷耀扬笑着抬手抵挡,却仍被愤怒水花溅了一脸。 休战片刻,雷耀扬将其拉进怀中,甘当人肉沙发让她倚靠在自己胸膛前,强劲有力双臂围抱她纤瘦却紧实身躯,手掌不由自主又开始玩弄她白乳玉峰。 “你知不知…刚刚喷在我脸上那些水都有甜味?” 雷耀扬笑得合不拢嘴,又撕下那副斯文皮囊,在齐诗允面前充分暴露他衣冠禽兽本性。 “雷耀扬,你不要耍赖。” 齐诗允冷声开口,但男人像是将她的话自动屏蔽一样,自顾自把手伸向她小腹以下。 男人宽大手掌继续在她柔软花苞外轻轻按揉,池水被搅动出声,齐诗允咬着下唇继续挣扎: 只见他眉弓一挑,手指缓缓拨弄起微肿的柔嫩瓣肉: “不过看你那辆车的受损程度就知道你不懂行,我现在是在帮你按摩,好让下次使用起来更顺滑…” “下周陪我去趟曼谷度假,好不好?” “不去,我还有工作。” “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用权势威胁别人?叫以后我在报社怎么混?” “那还真是谢谢雷生好意了,天上掉的馅饼我可不敢吃,怕中毒身亡。” “胆小鬼,你是不是害怕坐飞机?” 雷耀扬抬手抹掉眼前水珠又失笑出声,立刻站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走出浴缸: 两人站在镜前,他拿起柔软厚大毛巾裹住她曼妙躯体,从后搂住她低头耳语: “从香港飞泰国最多三个钟头,有我陪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