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自来(微h)(1 / 1)

八月初,凤凰木花瓣落于广福桥一带的林村河畔,火红一片似骄阳,花瓣顺着河水蜿蜒飘荡,不知道最终会腐坏沉底还是流入港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就好像是在刻意躲着他一样。 修好的老爷车驾驶起来顺畅无比,换挡时的搓顿感没有了,想来是因为雷耀扬说过换了变速箱的缘故,陈家乐偶尔借去用也赞不绝口,一直跟她打听是哪家修车行这么犀利,能让这破车起死回生。 虽然那天下午在九龙塘自己也头晕脑胀,但当时雷耀扬跟她说的是一万八,她记得非常清楚。 最近她都没有碰见雷耀扬来大排档宵夜,自从那天下午之后,差不多快有一周未见,但齐诗允只希望,和他永远别见才好。 大天二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计可施。 苦思冥想一番,他居然出了杀死生番这种没脑子的蠢主意。 被生番挑断一边手筋脚筋的大天二彻底沦为丧家之犬,若不是大飞及时带人赶到,他可能早就命丧鱼档。 这个消息很快传到雷耀扬耳中,生番那个傻嗨居然没有在当晚几刀劈死大天二,现在还要等他来亲自动手解决。 私心里,他也很想再次体验一下高空抛人的快感。 陈浩南的细佬包皮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傻仔,雷耀扬安排人暗中找了个美艳大波妹,诱骗他在台球厅含下迷幻邮票,包皮浑浑噩噩,三言两语就把大天二的下落和盘托出,之前陈浩南看场里的财务亏空,也是他在背后捅的篓子。 这处旧屋是工厂区的住宅,位置相对隐蔽,手术后的大天二已经勉强能够行走,死里逃生之后也没个正型,坐在客厅沙发里和自己老婆kk看a片,说着不入流的荤笑话。 下一秒大天二惊异,只见雷耀扬不疾不徐从外面走进来,嘴角带笑,神色却阴森得令人发怵。 “听说洪兴的大天二命好,娶了个漂亮老婆…” 雷耀扬低沉嗓音慵懒又充满阴邪杀意,他缓缓转过身,朝着被细佬遏制住的kk看过去,几秒钟后又转回看着大天二: “雷耀扬!仆街!快放开我老婆!你想做什么?!” “我东英耀扬,今天来收你的皮。” “最近我看了一本禁书,叫《完全自杀手册》,里面说…一个人死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天二闻言,顿时心中七上八下,看这个架势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善终,老婆kk无辜被牵连,他现在只能愤恨自己行事太过鲁莽才招来这杀身之祸。 听闻东英耀扬做事向来狠毒无比,但大天二还不想就此屈服,但在对方看来,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女人呜咽悲泣着被那细佬拖进卧室房间,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几乎要穿透大天二的耳膜,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反抗,雷耀扬抬脚用力踩住他腿上未愈合的伤口,抓起一把丸仔猛塞进他嘴里: 大天二因为伤口裂开的疼痛引起剧烈呛咳,凄厉嘶哑的叫喊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此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人。 肥佬黎见情势不妙,神色着急的上前询问,奔雷虎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只听见卧房内一阵相机快门声,白色闪光灯忽明忽灭,kk的挣扎和呻吟全然被那如狼似虎的男人声音盖过,床边站着另一个细佬举着相机狂拍,发出阵阵淫邪奸笑。 大天二将嘴里的药丸吐掉大半,怒视着装佯的肥佬黎破口大骂。 肥佬黎老奸巨猾,脚底抹油想要开溜,却被雷耀扬用力一把拽住手腕。 男人听出奔雷虎言下之意,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若是他肥佬黎敢提前离开,那他今后的下场…也不会比大天二好到哪里去。 “你要把他丢下去?” 谁知雷耀扬忽而转头凝视他,那野兽般的双眸里闪烁着寒气逼人的冷光,他抬起修长的手指,在大天二眼前波浪似的摆荡。 天边几声闷雷低吼,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天二被雷耀扬一行人直接从顶楼天台扔下去,男人的呼喊都被风吹荡在空气里,十多秒后,只听见楼下水泥地面和高空坠落的肉体碰撞出一阵闷响,大天二口鼻流血,当场 肥佬黎站在楼顶向下看了几秒,心中踌躇不安,后背冷汗直冒,这个「合作伙伴」真是有够变态。 雷耀扬转过身盯了肥佬黎几秒,语气极为平淡,面不改色的自信笑容依旧挂在脸上,他转身背对着身后男人,迈着愉悦的步伐准备走下楼顶。 最近一周,齐诗允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报社里,和两位同事负责整理和编写《明报》网页版的马经新闻,陈家乐也会抽空跟她喝茶闲聊,并跟她详述一些最近地下社团发生的事情。 落选的大天二寻仇生番不成又引起恶劣的械斗流血事件,一时间,江湖腥风血雨搅得天翻地覆,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谁在运筹帷幄。 这一切,都和雷耀扬那个自大狂有脱不了的干系。 或许他们之间的孰是孰非,真的已经算不清楚,她只能在心中祈求,不要再遇上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下午齐诗允临时接到加班任务,一直工作到快九点才驱车从报社回到深水埗,她走到大排档和方佩兰打了个照面,又转弯到街角准备上楼。 两声急促又洪亮的鸣笛声在街对面响起,齐诗允转过头,看到一辆陌生的黑色凌志上走下来一个高大身影。 齐诗允慌乱的环顾四周,看到男人径直朝她走来,一身灰蓝色西装外套搭配橙色格子衬衫,样子倒显得没有平时那么生人勿近,多了几分亲和力。 雷耀扬走到她跟前,语气温和细腻,快两周没见到她,心底莫名挂念。 男人却不以为意的笑了一下,又走到她身旁: “雷生,寒舍不便招待,我家里也没有能入你口的茶,还是请回吧。” 还没等齐诗允反应过来,雷耀扬已经直接忽略她的回答走上楼梯,她一脸错愕,只能在心里不断咒骂阿ben那个大嘴巴… 雷耀扬站在她的家门口,就像是提前做好功课一样,连是哪个门牌号他都一清二楚。 “雷生,我好像没有说过要招待你,太晚了,明天我还要上班,你请回吧。” 两人相对而站了快半分钟,呼吸和心跳都无比清晰,雷耀扬名贵腕表里的机械声转动声规律的荡漾在耳边,身上那种特别的淡淡古龙水味道…又开始蛊惑人心般的挥发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害得陈家乐重伤住院,害得自己被调派到完全没兴趣的部门工作,他不肯接受自己算清楚的那笔钱,不肯划清他们之间暧昧不明的界线,他曾经见过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他的手指曾经在她体内,而她曾经在他面前高潮失态… “雷生,请你不要再出现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她仍旧不抬头看他,只是耳根不自觉的发烫,但雷耀扬却轻笑一声,向她凑得更近。 “那请证明一下,你说的是真话。” 此时此刻,齐诗允胸腔里的呜咽声听起来都是让人热血喷张的助兴剂,即使是她用双手揪皱了他的西装想要推拒,但却只会让雷耀扬想要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极富男人气息的唇舌控制有度的吮舔着她的唇瓣,他一定刚抽过雪茄不久,薄荷味道和烟草混杂着,十分奇妙的组合,他的胡渣剃得很干净,但磨蹭在下巴时也会有点点痒意… 她明明不想要和他再有任何牵扯的。 齐诗允转过身,开始手足无措的翻找门匙。 终于在那阵脚步声快要接近三楼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关上门,又陷入另一片安静的昏暗空间中。 这一次,两人倒在身后的小沙发上,雷耀扬将她压制在身下,手指开始沿着她的脖颈来到胸口处,细细描摹她那两团饱满浑圆的轮廓。 齐诗允觉得被雷耀扬吻得全身快要使不出力气,喘息都被他尽数堵回嘴里,他的手掌隔着上衣在玩弄她尚未解放的乳肉,她扭动着想要抗拒,雷耀扬却顺势向下,熟练解开了她的腰带和牛仔裤纽扣,骨节分明的手指再次探入了她的下体。 中指在软腻缝隙中来回抽送,弄得她腿心淋漓潮热一片,但雷耀扬没有要罢手的意思,吻得愈发忘 适应了一段时间的昏暗,窗外路灯也渐渐在房间里晕开,彼此的表情都变得清晰起来。 此时,那对琥珀色瞳孔,深邃得像一个酝酿许久的漩涡。 “你说对我没有任何感觉?”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雷耀扬!”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想扑嘢就去砵兰街啊!!!” 齐诗允气恼不已嘲他大吼,觉得全身皮肤像是被滚水浸泡过一样,烫的厉害,她只想要用力推开雷耀扬的压制,费了好大劲,但仍然不能撼动他分毫。 他们不是恋人,他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他凭什么三番两次要这样作弄她?父亲的灵位就在不远处,遗像上的父亲还在注视着他们,父亲是被黑社会害死的啊… 他看到泪水从她眼角泪痣划过,那道疤好像又变淡了许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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