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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片/姜汁倒灌/P眼塞蛋/精神崩坏(1 / 2)

('祁琨的眼睛被蒙上了。

他整个头都被皮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鼻孔露在外面,嘴巴的位置发出憋闷的“唔唔”声。

还没感受过毒打的人自然是挣扎不休拳打脚踢的,可惜这些彪形大汉和他不仅力量悬殊,数量也悬殊,祁琨被支棱起来的时候,他早就没了多余反抗的力气。

用绳子束缚着的小金丝雀躺在沙发上,两条腿与旁边的钢管牢牢连接在一起,下半身面朝天,裸露的阴唇嫣红得有些发肿,还未完全好的骚逼就这样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看起来可真是……脏。

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他们等候在一边,安静专注地看着这一幕。

专业的摄影师在机位后面等候着,活动机位是手持的,剪辑师看着“节目单”的成分,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排布。

烛涯在小推车上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东西,用超大号的针筒抽了一升的灌肠液,对准他的屁眼扎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迅速挤入,推入的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臀肉一抖,居然摇动起来。

活动机位连忙拉近,将镜头对着那一抽一抽的肛门仔细拍摄,看着那有些溢出的白色浓稠汁液,简直像是被人肏了满肚子,兜不住了才溢出的淫荡模样。

旁边的助理连忙用手指堵上这个小穴不让他排出来。

烛涯不辞劳苦地抽了第二管,在他的屁眼张开的那一瞬间插进去,看他控制不住地往上挪动着,不由得用力将那注射的尖端完全捅进了小眼之中,用针筒牢牢堵住出口,几乎是插着他的屁眼把他顶得往上去了几分,这才开始往里面注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真皮完全蒙住整张脸的人,此时此刻像一颗黑色的卤蛋。

但是这颗卤蛋却发出了闷厚的呜呜声,像是惨叫,又像是求饶。

烛涯道:“拿个大点的肛塞,准备好,第三管之后马上塞进去。”

看来凌琅是不怎么用祁琨的肛门做爱,她发现这个小伙子潜力很不错,肛门夹得非常紧,第二管抽出来的时候还废了些力气。

助手不止一个,自然而然就有人开始帮助他清理尿道,一根粗长僵硬的尿道管拿了出来,稍微消消毒,柔软的尖端有着一个圆锥的插头,方面它卡在膀胱里,随时随地开始导尿。

祁琨的马眼不算大,插入导尿管的助手却没有那么多耐心,粗暴塞入带来的彻骨疼痛让祁琨剧烈挣扎,腹部已经被灌肠撑起来写为的幅度,却在挣扎的情况下微微摇晃起来。

真像是怀了孕。

导尿管已经被全部插入,他身子痉挛着,显然是被弄得极其痛苦,毕竟他的膀胱口被挤开,娇嫩的肌肉被圆锥卡死固定,接下来这辈子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排泄,毕竟他的肌肉无法与这硬管抗衡。

第三管灌肠液也已经进入体内,他肚子的幅度越发明显,助手的手指死死堵住了肛门,不让他泄露出半滴。

烛涯拿着足足有三指粗细的肛塞,打量了一翻。

这是一个黑桃形状的肛塞,实心玻璃制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端是圆润的小尖儿,随后越来越大,直到三指宽的地方,再猛地收缩,变成半指粗细,后面是如同红酒杯的底座,便于握住进行拔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好东西。

她赞叹着,示意助手松开手指,一些灌肠液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压制着喷射出来,但只有一点。

在他人面前排泄是一种很羞耻的事情,这样的羞耻甚至超过了赤身裸体。所以他控制不住的喷射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瞧瞧,那小嘴又牢牢闭上了,不肯给里面的大部队一丝机会。

烛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将黑桃肛塞对准那个紧闭的嫣红小嘴,慢慢地将它插了进去。

看着那个透明的玻璃肛塞一点点拓宽肛口的大小,在光线下露出糜红的内壁,慢慢的,一点点的……在他闷闷的惨叫声和痉挛中,完全插进了那个几乎没用过的地方。

肛口迅速包拢在了底座前面最为纤细的地方,它已经吃进去最宽的地方,现在正在极为不适应地缩动着。

摄像头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肛口溢出的汁液控制不住地顺着玻璃底座流下,白色,浓稠,从那个褶皱里被压迫得想要喷出,在蠕动挛缩的肛口肌肉的压制下,只流出了一点点。

真是骚啊。

能吃下这么多。

助手拿着震动棒在他的阴唇上贴着,嗡嗡的响声伴随着阴道的蠕动,在那张开如鲍鱼的骚穴里喷出些许水渍,而后令所有人抖意想不到的是,它在一阵抽搐过后,突然涌出一滩精液。

“……真是骚。”烛涯低低笑了一下,“含着别人的精液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果然是不忠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她一鞭子抽在了他的乳头上。

乳头已经被助手夹上了金属夹子。粉色的乳头被夹子的尖齿咬得鲜血淋漓,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坠下的两个小砝码。

他如今还是躺着的姿势,砝码还没有那么折磨。

祁琨的挣扎让烛涯心情颇好,她又赏赐了这个小金丝雀几鞭子,看他想要动却身体如孕夫般沉重,不由得笑起来。

“来,帮帮他。”

助手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另外几个人用钩子穿过绑缚的麻绳,让他以面朝地的高难度折叠姿势固定在了架子上。

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下半身两条腿分得极开,露出插在屁股缝隙里的黑桃肛塞和还在流精的骚逼来。

低垂的阴茎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尿出液体,很快在地面聚拢出了一汪黄色清亮的尿汤。

乳头山挂着的砝码让他吃尽了苦头。

乳珠被强行拉长,带着乳晕和乳肉拉出近乎五厘米的长度,看起来像极了拥有奶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

但是无人在乎。

肌肉的抽搐被镜头老老实实地记录下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变化,腰腹小穴每一次挛缩,都被镜头清晰地捕捉,淫荡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如此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唤醒观众的同情,却让欲望的升腾达到一个新高度。

那抽缩的小穴,吸了这么多精液,一看就是名器。

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这柔软的奶子,吊着砝码都拉这么长,握在手里一定软和得不要不要的。

烛涯欣赏着自己亲手布置的人,戴着手套抚摸着他的臀肉,看着他扭曲颤动的肌肉,笑了一下:“通电吧。”

乳头夹做成金属难道只是为了美观吗?当然不是。

通电,这才是爽的地方。

“给他的阴蒂上也夹一个。”烛涯吩咐着,走到八个摄像机机位旁边看了看,满意无比地回到中央,拿起浑浊的袋子,晃了晃,背对着镜头和蔼可亲地跟面前赤裸的人说,“这个呢,是生姜水,生姜榨汁混合水分,用来给你的骚鸡巴消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它和导尿管的头接在一起,开始从底部一点点地卷起袋子,竭力清空袋子里所有的姜汁,将它完全送入那个脆弱无比的小膀胱里。

祁琨很明显受不了这样的痛,在姜汁进入的一瞬间,他就被刺激得惨叫起来。

这个声音甚至穿透了套在他头山的皮具。

雪白的身子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他拼命昂着头惨叫着,蠕动着,手指徒劳地抓握着,在镜头里拼死挣扎,却无法从架子上移动半步。

乳头通电是断断续续的,他在惨叫的同时抽搐起来,像是要甩掉胸上的沉甸甸,但夹子几乎都咬进肉里,不把乳头割下来,不可能甩开。

活动机位对准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淅淅沥沥地开始滴落淫液,拉着丝垂坠在地上,混合着昨夜的精液,一起散发出腥膻淫靡的气息。

阴唇发着颤。

阴蒂已经被小小的夹子牢牢夹住,无论怎么挛缩都无用,它可怜弱小,电流刺激它的时候祁琨的身体总能弹跳起来,塌下去的脊背猛然拱起。令人啧啧称奇。

这还不够。

烛涯拿了一串葡萄模样的紫色跳蛋,一个个塞进他的小穴之中,看着他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饶有兴趣地打开了它的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皮具牢牢捂住的嘴居然可以发出“啊”这个音节,真是令人感到动容。

烛涯捏着黑桃肛塞,不急不徐地转动着,同旁边的助手道:“去煮三十个个鹌鹑蛋。”

西靳眉头一挑:“你不会是……”

烛涯微微一笑:“两个小嘴,一个小嘴赏赐十五个。”

肛塞再一次强硬撑开了他的肛门,撑得浑圆,带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屁眼里生出来什么似的。

灌肠的液体在他体内停留了二十五分钟,在她拔出肛塞的那一瞬间喷涌而出,如同排除尿液那样射了出来,活动机位死死盯着他的肛口,看着挛缩的褶皱被水流冲开,甚至还有一小部分肠肉随着肛塞被拔了出来,红艳艳地留在外面。

屁眼喷着水,可他的姿势却是趴着的,液体顺着会阴打湿了骚逼,和精液淫水一起滴落地面。

他在尖叫。

但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膀胱灌入姜汁的疼痛已经令他昏厥又苏醒,现在拔出来肛塞,不过是趁着他醒过来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肛门被玩弄的乐趣。

助手拿着刚煮好的鹌鹑蛋,开始扒开他的小穴,一个个地塞了进去。

圆润,白皙的鹌鹑蛋,就这样被塞进了他的体内,仿佛生育的逆过程,淫靡,又令人忍不住探寻。

西靳觉得很是有趣,他侧目看向她:“接下来玩什么?”她可是准备拍两个小时呢,这才过去了四十分钟。

烛涯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微笑:“上炮机啊。我记得你的炮机能上两个活塞,一起开了呗。”

西靳倒吸一口气:“他肚子里还有鹌鹑蛋呢。”

烛涯语重心长:“这是在帮他吸收优质蛋白。”

西靳:“……”

女人,竟恐怖如斯。

凌策没有收到沈娇的电话,却收到了她哥哥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家人对于自家女儿被骗的事情尤为愤怒,沈娇哥哥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他商量联合搞垮凌琅的事情,这毕竟是妹妹亲口吩咐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满足她的心愿。

凌琅的倒台比烛涯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其中西靳也出了不少力气。

苏河将手里隐藏的资料,配合着其余被害人的资料想要掰倒凌琅,但是烛涯动用了沈家的力量,给凌琅开具了精神残疾证明。

精神残疾证明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攻击性很强,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因此没有被关进监狱。

对此苏河直接找上门来,问她:“为什么不让这个人渣被枪毙?”

烛涯看他,很是奇怪地看着他:“死了就能解了你的心头恨了?”

苏河沉默了一下,说:“不死更加让我发恨。”

烛涯笑了。

苏河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很快就想起了这个人比他的等级高很多,是他惹不起的高级任务者。

烛涯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其实你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愣住:“……怎么完成?”

烛涯道:“你的目标是让凌琅爱上操你,离不开你,这个任务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了。”她眉眼弯弯,好似在说着今日天气那样轻描淡写,“你可以做他的饲养员啊。”

苏河听得云里雾里很是懵逼:“啊?”

“给你服用特殊药物改变体质,让他隔着避孕套给你口,然后射他嘴里,尿他嘴里,然后这辈子他都离不开你的饲养。”

苏河:!!!

他原本都没想和这个渣攻发生关系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好像、大概……也不是不能操作?

苏河答应了下来。

苏河住进了沈娇的别墅里,当他看到凌琅和祁琨的时候,他是震撼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手臂狠狠勒住对方互相缠绕在一起,脖子上拴着狗链,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交媾着。两具肉体相撞,除了沉闷的撞击声,还有小穴里的猛烈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抬手击掌三声。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身体一颤,马上抽开身子,四肢着地跪着过来,吐出舌头哈气:“主人。”

苏河:!!!

果然是大佬!

他真的服气了。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饲养员,负责你们的三餐。”

烛涯示意苏河上前,靠在门边看着凌琅眼神痴迷地仰头,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咕咚…骚狗…骚狗谢谢主人赏赐!”

苏河对这调教的效果看得叹为观止,带上避孕套,直直的插进凌琅的嘴里。

真没想到有一天,攻会给受舔鸡巴,还吃精饮尿……这究竟谁是攻谁是受啊,简直倒反天罡。

作为一个忠贞不二的,坚定不移的躺在下面的那个受,苏河面色尤为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为什么要用避孕套而不是直接射在他嘴里,烛涯说:“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自然没意见。”

苏河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心里很有障碍,因此他仍旧选择了隔着避孕套,让“这条狗”熟悉自己的味道尺寸,然后在他爽得流水的时候,取下套套,射到碗里,端在了凌琅跟前。

凌琅似乎察觉不到面前的碗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他兴奋极了,趴在地上翘着臀部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祁琨的面色潮红极了,他仰躺在凌琅身下激动地吮吸着凌琅的阴茎,迷恋地嘟囔:“哈啊、咕唔…凌哥哥的鸡巴好好吃…哈啊…尿我嘴里…唔姆…”

苏河感受到了三观被击碎的震撼。

此情此景的震撼,令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旁边的烛涯饶有兴趣地盯着,轻笑:“你也想要?”

她眯了眯眼,朝着这个黑皮体育生招招手:“来。”

……

“我来当你的饲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的那样,一大家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当然,忽略掉那两个基本已经丧失了生活能力的人的话,这个家庭还是十分温馨感人的。

譬如操持着整个家庭生计的家主大人烛涯,比如住在别墅里对烛涯忠心耿耿的“父亲”凌策,比如喂养两个“儿子”的保姆苏河,以及两个每天无忧无虑只知道玩乐的好儿子祁琨和凌琅,这个家庭的组成成分虽然奇怪了些许,但是氛围属实是融洽无比。

祁琨怀孕的事情烛涯早就知道,可惜现在的凌琅满心满眼都是保姆苏河的精液,他再饥饿的时候完全无暇顾及身后已经有些崩溃的祁琨,四肢着地趴在苏河面前谄媚讨好地吮吸着那根粗黑的鸡巴。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终有一日攻会以这样一个姿势给我口。”苏河感叹着,“太匪夷所思了。”

“这难道不是很爽吗?”烛涯拿着仪器给祁琨扫描,看着上面的胎儿生命信息回望过去,“让攻给自己口交什么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难道没有让你感觉到奇异的舒爽?”

苏河:“……确实是有。”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前对此充耳不闻的凌琅,笑了一下,突发奇想:“大佬,你说我要是直接尿他嘴里会怎么样?”

烛涯:“我相信他会兴高采烈地喝下去的,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得的赏赐。”

苏河不由得感叹这位大佬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把这俩催眠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领到凌家人面前都认不出来了吧?得亏外界还对着她赞誉有加,说真不愧是深情的沈大小姐,凌琅都辜负至此,她依旧不离不弃。

虽然是这样的不离不弃,但谁又能反驳,这不是不离不弃呢?

凌琅被嘴里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吓了一跳,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他奋力吞咽着粗黑几把里喷出来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淡黄的尿液全都和进了胃里,意犹未尽地仰头,贪婪地看着苏河:“哈啊,主人…贱狗,贱狗还想吃…”

苏河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好气地道:“你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吧?没做完不许吃饭!”

凌琅每天的事情就是和祁琨做爱,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俩能如此孜孜不倦地做,每天四个小时高强度做爱没有让两个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损伤,反而越发滋润起来,看得苏河一愣一愣的,简直要拜服在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之下。

凌琅脑袋转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是什么,他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琨,目光变得贪恋又温柔:“我们的宝宝……”

烛涯在旁边收拾好检查的器具,将外面套着的避孕套丢掉,看着苏河:“走吧。”

苏河感叹:“他也真是瞎的彻底,祁琨都被肏成那样子了,他居然还能下得去手继续肏……”

苏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脱垂的肠道,滑腻腻的糜红肠肉从肛口脱出,有些像是畜生被剖开取出的肠子,但祁琨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清醒着,他被烛涯用药灌下去毒哑了嗓子,只能绝望地躺在架子上,还没从仪器检查插入的高潮中缓过来,凌琅的肏弄便如约而至。

他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祁琨怀孕,烛涯特意嘱咐凌琅不许操子宫,但是这怎么难得倒天赋异禀的凌琅?在没有人授意的情况下,他无师自通了肛交的精髓,从一开始的插入,到后面的拳交足交,祁琨被折磨得睚眦欲裂,张大嘴巴流着泪疯狂挣扎着,却又逃不开半分。

凌琅对他没有温柔吗?

当然是有的。

否则也不可能会肏进肠道,他要是对祁琨没有半点怜爱,祁琨一定会被活生生操到流产。

真是令人感动无比的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从地下室走上来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对自己的赤身裸体习以为常:“主人,苏先生。”

整个别墅的构成十分奇异,除了地下室的两个人之外,凌琅的管家,他的助理张淮瑀也在这里,成为了淫荡别墅的一员……当然,这并不是为了烛涯准备的,只是苏河强烈要求完成其余分支任务,于是管家和张助理就成为了伺候他的一员。

烛涯对此表示很无所谓:毕竟他的第一次她已经吃到了,他若是不想只有她肏,自然可以去寻找更多的鸡巴来满足。

她现在每天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和大伯哥凌策的拉扯——

哦,现在大概也不能叫大伯哥了。

凌策已经是别墅的一员,但是因为催眠,他对于赤身裸体正在楼梯口交媾的苏河和管家视而不见,穿着西装的青年朝着烛涯走来,看着衣衫整洁和淫靡环境格格不入的人,他焦躁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今天过得还好吗?”

“好极了。”

典型没事找事的开场白让两个人相顾无言,烛涯笑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策沉默良久,终于是低下了头,语调有些干巴巴的:“……沈娇,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

很好,羞涩内敛的大伯哥终于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开始明目张胆地求爱了。

烛涯放下茶杯,故作不懂:“上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凌策的通感娃娃还在她脚底下踩着呢,两个人隔着茶几对视着,凌策看不见自己的通感娃娃那门户大开的姿势,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被别人掌控着,他只感觉到他日思夜想的都是面前的女人,凌辱也好,宠爱也罢……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念念不忘了。

多年来的绅士礼仪让他无法那么大大咧咧地求爱,哪怕苏河就在旁边被肏得娇喘,他也将那种现象视为正常行为,但是一旦这件事放到他自己身上,这恐怕就有些为难了。

凌策低声,目光带着求饶:“……肏我。”

烛涯:“……”

真是在该大胆的时候不大胆,不该大胆的时候倒是直白得让人差点把茶水都给喷出来。

烛涯严肃地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看起来和情欲完全不搭边的人,很是正经:“我想,上一次只是一个意外。”

凌策哑然无声,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厚颜唐突,对方被凌琅伤害,还没来得及走出来,自己就已经对她表露出这种龌龊心思,这让沈娇怎么看凌家?一窝子的都是恶人?

他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坐在这里,下半身的熟悉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绷直了身子,阴茎仿佛被人狠狠蹂躏着,那种熟悉的碾压感觉仿佛回到了梦中。

他不知道自己的幻觉为什么如此真实,但是心理医生建议的是直接来找沈娇,从根源上解决所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的意淫对象……就是面前的女人。

他渴望被她蹂躏,毫无尊严地,跪在她脚下,将自己的骚逼完全打开任由她施虐灌精,直到肚子里被射满,再也吃不进去……他甚至在幻想中被她插得昏过去,两个穴都被插入,前前后后进出着,每每想到如此他都忍不住浑身战栗着高潮。

是的……

哪怕只是想一想,自己都快要潮喷了。

多么淫荡的身体啊,时时刻刻都需要人来抚慰,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变本加厉地渴求着,哪怕虐待都甘之如饴。

他喉结动了动,看着对面的女人幽深的目光,脑袋像是抽了筋,口不择言:“……我愿意做你的狗…主人…求你,肏我。”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开始发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不知道自己脑袋为什么突然抽风,舌头也没经过大脑的允许自己动弹起来。

深深的后悔让他脸皮羞臊得发烫发红,他慌忙的看向对面的人,“我……”

对面的女人笑了一下。

“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彦是宁婉的哥哥。

箫铮是宁婉的未婚夫,但是他在和宁婉大婚之前,已经对宁彦情根深种。

宁婉和箫铮的婚事是宁彦一手促成,这个心腹满是算计的未来丞相,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了萧将军的儿子。

宁婉是宁彦的庶妹,一个卑贱姨娘生的女儿,却被宁彦过分宠爱,宠爱的风头甚至压过了他的亲弟弟宁湛。

老谋深算的宁彦从对这个庶妹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他用七年的时间让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宁彦宠爱自己的妹妹,出门都不忘给她带礼物,簪花华服更是一箱一箱送,所有的女子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宁婉,只因为她有这样一个哥哥。

作为宁彦的挡箭牌遮羞布,宁婉是宁彦来到将军府的借口。

他这个宠妹狂魔关心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毕竟他可一点儿都不放心萧将军这个粗人。

他和萧将军又是挚友,去将军府叙旧顺带看一看妹妹,这也是人之常情。

……

看完自己的剧情梗概,烛涯支着下巴,看着黄铜镜里的倒影,笑了一下:“啊,不窝囊,但是变成蒙在鼓里的蠢货了。”

想起系统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下一个世界绝对不会像是沈娇这样窝囊,结果还是变成两个贱人的遮羞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婉甚至被宁家和萧家联合指责是不下蛋的母鸡,不配为正室,萧家又想要给箫铮多送几个女子,箫铮以深情为由说此生只会有婉婉一个妻子,让京城里的女子好生吃醋。

而宁婉听闻自己的夫君这样说过后,很是感动,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夫君不愿意和自己圆房,但是能得夫君这样的深情,她哪怕是死了也值了!

烛涯看完宁婉的心路历程后不禁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傻逼多啊。

后边箫铮为了打消宁婉的戒心,又或者是他终于良心发现,他为了他忠贞的爱情,找了个身形声音相似的暗卫,把宁婉给破处了。

黑灯瞎火,声音又暧昧模糊,宁婉哪能分清楚这么多,自以为是夫君终于开窍,心底暗自欢喜,和暗卫玄衍做爱约三个月的时间,怀上了。

一顶绿帽子,如此心知肚明地顶在箫铮头上,他却由衷松了口气。

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被为难了……如此,不负阿彦的喜爱。

直到孩子成年,宁婉都不知道自己生下来的竟然是暗卫的种。

玄衍成为了宁婉身边的人,监视她,顺便给箫铮创业绩,第一胎是男孩,萧家这边终于闭嘴了,只是又有些不满意:为萧家散开枝叶是你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如此凋敝地只生一个呢?

宁婉就这样和玄衍生了三个孩子,在她五十六岁染病在床的时候,玄衍坐在她床榻边,坦白了一切。

宁婉怒气攻心,大恸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表示人要是单纯起来真是牛都拉不回来,傻白甜到这个程度恐怕就只有宁婉了。

不过被宁彦宠爱得脑子退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有宁婉单纯听话,这个傀儡才是完美合格的。

烛涯懒散地摆摆手表示朕知道了,随后问起这狗系统今夕是何年,才知道现如今的宁婉还没嫁给箫铮,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纯女孩,最崇敬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宁彦。

天气正好,她才在院子里的秋千藤椅上坐下,外边宁湛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来了:“哥!你心都偏到哪里去了,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宁彦的声音温润如玉,比起宁湛的暴跳如雷,他显然心思深沉得多,闻言也只是笑着:“阿婉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做哥哥的怎能不宠着?”

宁湛听了更是恼火:“你出门和师父云游带的礼物她比我多了一倍有余!”

宁彦笑:“那都是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你难不成还想抢了阿婉的?给你带的白虹剑可比那一箱子胭脂水粉华服罗裳贵重得多。”

怒火中烧想要大声辱骂的宁湛还想争辩,却被自家兄长的眼神制止:“莫要再说些不利于家宅安宁的妄语,你知道父亲并不喜欢你如此作为。”

宁湛气结。

他还是怕父亲的。

烛涯在院子里荡秋千,才过拱门就能望见她的身影,一抹杏色的亮丽绝色在青翠的树下,春光正好,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彦温和唤她:“阿婉。”

烛涯挑了挑眉,却是端庄地走上前来见礼:“婉儿见过大哥哥、二哥哥。”

“我们兄妹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宁彦笑着将她扶起,宁湛看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身子扭过去,哼了一声。

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什么拉近关系,宁彦看着面前的温婉女子,浅笑:“此次回来还是遗憾未能赶上阿婉的及笄礼,只是我听闻父亲欲将你嫁与萧将军府上的箫铮,不知阿婉意下如何?”

少女似乎是没想到他开门见山如此直白,神色微愣,却是低头:“阿婉不知萧小将军为人如何……但是既然是父亲挑选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呵,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箫铮如此良直忠纯,能嫁给他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这宁婉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宁彦在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温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阿婉放心,他与我是挚友,若是他欺负你,告诉哥哥便是。”

少女单纯道:“萧小将军会欺负我吗?莫非性子如同二哥哥一般顽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啊!你说你的干嘛非得扯上我?!”宁湛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别以为你要嫁人了就可以胡乱编排!”

“你安静些。”宁彦无奈地看着旁边跳脚的弟弟,对宁婉道,“箫铮为人忠厚善良,不会轻易欺辱人,只是萧将军家风颇为豪爽,细腻不及女儿家,或许不能及时顾及你的感受,若是受了委屈,和哥哥说,哥哥永远是阿婉坚实的后盾。”

瞧瞧,瞧瞧,不愧是耍嘴皮子厉害的未来丞相啊。

说箫铮伪人忠厚善良,是要告诉她未来的夫君箫铮如何都不会害她。

说萧将军家风豪放,不能及时顾及是告诉她箫铮不会在乎这点儿女情,她若是想要酿酿酱酱,那必然是得不到的,这预防针打得……

最后一句,明明白白的就是拉拢蒙蔽的话语了。

任由谁听了宁彦这番话,都会觉得他不愧是传闻中的宠妹狂魔,看看着护犊子的力度,显然是觉得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箫铮这头猪给拱了。

烛涯饶有兴趣的看着心思深沉的宁彦和满脸不屑的宁湛,低下头故作羞赧:“婉儿谢谢大哥哥。”

就在这场对话发生不久之后,宁老就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箫铮因为要随军去挣军功,因此婚期提前到了下个月。

宁彦才跟从师父云游回来半个月有余,箫铮就要去边疆征战,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相聚的时间都没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不以为意,面上怯懦又憧憬地答应下来,随后咸鱼了一个多月,被喜轿和游街队伍轰轰烈烈地送到了将军府中,箫铮身骑白马,红袍加身,走的时候甚至被路过的少女丢了好几个香囊。

没办法。

身为武将却容貌英俊,刚硬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柔和许多,让人愈发怦然心动。

箫铮恪尽礼节地将她送到了洞房,挑开盖头,眉眼含着笑意,低声:“萧某何其有幸,能娶到宁家婉婉。”

如果他不是一个gay,那么这个场景还是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还没走过来就已经能够闻到那浓厚的酒气,烛涯微笑着将他扶到床榻上,面红不已,却是轻声:“能做萧小将军的妻子,阿婉三生有幸。”

箫铮望着眼前和宁彦七分相似的面庞,不由得动容。

喝多了酒的脑袋有些不管事,眼前模糊刹那,他仿佛看见了宁彦被自己娶回来的场景。宁彦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含笑望着自己,“怎么,不敢看我?”

宁彦虽是文人,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性子又很是强势,时常让箫铮感觉到自己的威严都被压了下去,亲密的时候被他撩拨挑逗到欲火焚身,身子时常酸软得快要走不动路。

宁彦未曾真正插进来过,他吻他的时候说过原因:“我会给你最好的,现在时候还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迷恋宁彦,哪怕是他的手指,也让他如痴如醉,登上了极乐。

宁彦在对自己笑……

箫铮心头砰砰直跳,他坐在床榻上,心中猛然涌起甜蜜和满心的欢喜来,侧目看着身旁的青年,低声唤他:“子修……”

修你妈了个逼。

烛涯面上是八风不动,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和宁彦九分相似,“今日这般良辰美景,还和我在这里拿乔?嗯?”

宁彦的笑容素来温和中带着点邪肆,她顶着这张脸笑的时候,箫铮竟是一下子耳根红透了,手指慌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裳,很是小心翼翼:“子修别生气,我怎会与你拿乔?今天终于可以和子修……我、我这是高兴。”

武将的身体是精壮的,比文人不知道健硕多少,箫铮有一米八二,宁彦有一米七八,但是宁彦居然是上面那个。

烛涯啧啧两声,却是哼笑着将他脱下来的衣裳扔开,低头看着这个面露情欲的男人,看着他胯下被剃干净的毛发和那个莹润的女穴,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诡谲。

烛涯不太关注宁彦和箫铮之间的浓情蜜意,但是箫铮喝醉酒将她当作宁彦,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了解了。

譬如说,他们私下的称呼和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用手狠狠抽在那饱满的卵蛋上,语调不再温柔,而是染上了居高临下的蔑视:“你该叫我什么?”

虽然她力道没用多少,但那毕竟是脆弱部位。箫铮痛得呜呜叫,却是乖顺地抬起腿,眼尾发红地扒开自己的穴,讨好地唤着:“主……主人。”

玩的真花哨。

表面上恭谨挚友,背地里贱狗主人。

烛涯对此十分的乐见其成,毕竟她是完全的受益者,相当于宁彦调教好的心肝宝贝送她床上来了,要是不给他肏出性瘾来那简直都对不起宁彦的良苦用心。

系统对自家宿主的表情接受度很不良好,它脊背发寒,控制不住就问出来了:“宿主你在想什么?”

烛涯挑了挑眉:“我在想待会儿把宁彦的阴茎弄小点,变成八厘米金针菇最好不过了。”

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啊?”

“箫铮把我当成宁彦,我自然是要好好地满足一下他咯。”她和蔼可亲地对自己的系统进行教导,“等到他习惯这根名器,被肏得爽翻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再让宁彦那根金针菇上场,到时候这俩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系统惨叫:“——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崩溃了:“宿主!你、你清醒一点啊,他心里有宁彦了,他,他他他、他不干净!”

从来就没有女配横插一脚去肏受的先例!上一个世界她好歹还只是用道具玩一玩祁琨,这个世界竟然决定直接亲身上阵!这合理吗?!这还是一个合格的同妻吗?!

烛涯:……

她颇为困惑地看着它:“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呢?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也就我家大人追求心境干净且只追求这个,其余的人都只要求是身体干净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意思?”系统呆住。

“意思是,他们喜欢谁和我要肏他们,这是两件事。”烛涯歪了歪头,“人哪能既要又要,要对方的身子还要对方的心,这不是和人家坠入爱河么?”

系统张大嘴巴:“没有爱情怎么能做爱?!”

年幼无知的系统整个宕机,看她那困惑的模样不由得瞠目:“为什么……做爱可以没有爱情啊?”

“做爱,是一种说法。Makelove的翻译,不是我的本土语言。”她深深地看了它一眼,“用我们的话来说,叫行房事,叫红被翻浪,叫颠鸾倒凤、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这不需要感情。”

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哭着跑开了。

烛涯耐心安慰:“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就拿我们来说,如果真的做爱做出爱情来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如果苏河和凌策爱惨了我,然后发现我居然脚踏n条船,这难道不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吗?”

系统哭诉:“你这是歪理……你好像个渣渣的坏女人,呜呜……”

烛涯苦口婆心:“我就是渣得明明白白啊。”

系统自闭了。

她对它的反应感到颇为好笑,拍了拍它的脑袋,转身去看床上的箫铮。

说实话,对于干净的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喜好。

如她的顶头上司凉渊,追求的是对方心中坦荡明亮干净,身体是不是脏污,是不是被人操过,她全然无所谓。

再比如喜欢玩闹的冬亓,她向来荤素不忌,喜欢就行。

再比如自己,心底有没有她,她也是不在乎的,只要身子干净就行,毕竟她喜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标准罢了。

箫铮现在神志不清地把她认成了宁彦,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着,她十分善解人意地把他摁倒在床上,用手指拍打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带着水渍的击打声分外粘腻淫靡,不多时就将那个小穴拍得流水潺潺,溢出来的液体把整个胯部都弄湿了。

她属实是很好奇,如果箫铮的身体这么敏感,骑在马上岂不是很容易就会高潮?

在军营里面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毕竟这个攻非常专一,全天下就只有箫铮是双性体质,如果被军营里的士兵发现了端倪,先不说能不能闯出一份军功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情况下,难保他不会被人按在小树林里肏。

啧啧……

烛涯看着那两个肥厚阴唇里露出来的小豆子,她用手指捏住,稍稍用些力气箫铮就已经受不了,眼眸含着水雾迷蒙地看着面前的人,口中吐息带着颤,“子修…嗯…别揉那里……”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做将军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柔媚的姿态……明明是身高腿长的力量型选手,此时此刻却化身猫咪痴缠撒娇,烛涯默默抚摸着自己的鸡皮疙瘩,决定以后还是少碰一些这种受,当真是接受无能。

她一巴掌扇在小穴上,箫铮尖叫一声,委屈地看着她。

“叫我什么,嗯?”

“主、主人……”箫铮委屈,“子修你好不讲理,呜啊!明明…准许我…同你撒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俩的爱情不是我能够参悟的。

烛涯道:“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做一些以往从未做过的事情才好。”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掌心凭空出现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种子,外表莹润光滑,像极了价值不菲的文玩物品。

这颗种子是她从妲殃的后花园里面摘来的,作为她的技术人员,妲殃的后花园里充满了奇异的植物,比如她手上的这个,就可以作为一个活体寄生的优质植物,直接落入子宫开始扎根,每天都要靠着阴道里面的淫水慢慢成长直到成熟……

成熟过后的植株会变得细密轻薄,依附于阴道内壁之上,从子宫的根到阴道里的茎叶,异化过后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等到成熟结果的时候,才会从根部开始结出宛若鸡蛋般的果实,一串串像是葡萄寄生在子宫里。

这种东西一旦寄生,就很容易变成假孕状态。

但是对此毫不知情的箫铮却是满心欢喜,对着自己的爱人甜蜜撒娇:“好,嗯…唔啊…只要、只要是子修,怎么都可以。”

烛涯将这颗豆子用手指推到深处,但手指毕竟只有这么长,她转头看向了桌上的筷子,从那边捞了两根过来,透视着他体内的肉穴,将那颗豆子夹在筷子中央,一点点地往他的柔嫩的宫口塞过去。

筷子对位未曾被侵犯过的宫口来说还是太粗了,更遑论筷子里还夹着花生米大小的种子。

箫铮难耐地挺着身子,他户门大开,将自己的膝盖撑向两侧,几乎完全水平的姿势让人完全可以看清楚他淫穴里的肉逼是如何蠕动吞吃,逼水顺着筷子缓缓流出来,将烛涯的手指弄得黏黏糊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样的刺激过于深入,箫铮喘着粗气,腰腹如同拱桥般向上抬起,一抖一抖地发颤,好似被筷子肏得快要去了似的。

烛涯看着他体内的那个宫口,狭窄的肉圈坚持不懈地卡住那个小小的种子,分毫不让的姿态让她觉得煞是有趣,她索性不夹着它,用筷子的尖端戳弄着狭窄的宫口,将种子猛地戳了进去。

箫铮惊喘,整个人几乎弹起来,手指掐在膝盖上几乎留下血痕,穴肉抽颤着喷出淫汁,腿根痉挛:“哈啊~啊!子修,唔、唔嗯——哈啊!肏进去了!”

种子进入了子宫,就像是找到了着陆的温床,立刻从薄薄的外衣里伸出细密的根须,如蛛丝般大小,开始顺着嫩滑的子宫内壁缓慢延展着,将根系一点点融入血肉之中,缓慢地入侵着最为稚嫩敏感的地方。

很显然这样的亵渎让未经人事的萧小将军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不管自己的逼穴里还夹着两根筷子,挺动着腰腹向床边的人求欢:“子修~嗯啊…逼穴好痒,呜啊!想要子修的鸡巴肏进来…嗯啊啊!”

对于自己的爱人,这种荤话他信手拈来。

一想到爱人的鸡巴就要捅进自己的小穴狠狠碾磨,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烛涯低笑:“怎么。筷子肏进去都不够?”

箫铮扒开自己的小穴,对着面前的人娇喘:“子修的鸡巴操进来才满足…两根筷子骚逼根本吃不够…”

烛涯拎着两根筷子丢到一边,道:“既然想要,那便满足你。”她随口说着,将两条腿按在他肩膀处,一面解开裤子,一面吩咐:“宁婉那个女人,你记得做些手脚,别让她发现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箫铮喘着粗气,面色通红:“嗯…嗯~子修…说的是…我到时候让玄衍、让他替我和宁婉…哈啊!嗯…去和她行房事……”

烛涯看他满脸痴迷,一副恨不得马上将鸡巴吃进去的媚态,哼笑道:“不急……”

剧情还没开始呢。

箫铮如今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硕大鸡巴,足足有三指粗细的硕物让他心跳加快,想也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撅着臀部低头含住她的龟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吮吸,口腔被插得鼓鼓囊囊根本合不拢,说话都含糊着:“子修的鸡巴,怎的越发慑人…都快吃不住了…”

烛涯自然乐得有人来口,摁着他的头用力往深处捅过去,满足地喟叹:“真舒服…如若不是这样大小的名器,怎么满足你那个流水不止的骚逼,嗯?不长这么大,只怕是喂不饱你那淫穴!”

箫铮被说得面色通红,他喉咙被插得只会呜呜乱叫,两只手撑在被褥上攥紧,头被她的手狠狠摁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鸡巴的深入,他喉咙挛缩得甚至有些反胃,一阵抽搐过后腥膻的精液喷涌而出,他猝不及防吞了一口,狼狈地咳嗽起来。

眼前宁彦的脸越发妖艳动人,箫铮只听得他轻笑一声,抬起他的下巴问:“好吃吗?”

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哪有不配合的,连忙讨好地将所有的精液都咽下去,痴迷地蹭着他搭在他头上的手掌:“好吃!唔嗯…子修…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哈啊…下面的小穴也要吃……”

宁彦笑着在他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屁股转过去,让我看看你这淫奴的骚逼究竟有多贱。”

平日里这般说话算是侮辱,但如今是房中情趣,箫铮又是神经大条,自然不会在乎这种侮辱性的形容,他巴不得宁彦再多说几句,乖顺摇着屁股将臀部高高撅起,额头抵着被褥,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丰满润湿的阴唇,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肉逼和通往幽深的淫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修,肏我…你可知它有多…盼望,等着子修肏进来…嗯…哈啊~子修别摸…痒,呜啊啊啊!”

刚开始还是抚摸的手猛然使劲,一巴掌抽在韧性十足的臀肉上,抽过去的时候恰好他动了动,掌尖刷的抽过那敏感脆弱的逼肉,猛然被抽打的地方缩起来,他尖叫着塌了身体,软倒在被褥上。

“唔、唔啊!”箫铮脸色潮红,眼神满是迷蒙,小腹抽缩着,一股热流从逼穴里汨汨流出,“小穴…小穴…唔啊~淫水被抽得…喷出来了啊啊啊!”

如同虾米般拱起来的脊背弯了又弯,他又疼又爽,手指控制不住地抚摸着那个被抽得红肿喷水的地方,粗砺的掌心擦过那个充血的阴蒂,他浑身猛地一颤,爆发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浪叫来:“嗯、嗯哈——不…受、受不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身前的人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半软的阴茎上:“还没肏进去就高潮了?贱货!”

箫铮那里受过这样的痛,当即喘叫起来:“哈啊!啊啊啊啊——子修,疼,呜啊!疼——”

可惜她不是他的亲亲心上人,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纵欲机器,所以对于他的痛呼充耳不闻,将人反转过来摁在床上,掐着那壮实的腰肢,对着那个糜红淌出液体的小穴,一把刺了进去。

或许是筷子太细小,或许是她操作太精准,在插进去的刹那,她感觉到有某层阻碍被击溃,在鸡巴的冲撞之下,一次性被顶到了宫口的位置,

里面的种子显然嗅到了营养物的气息,缓慢延伸蠕动着来到宫口,包裹着那一层膜逐渐内缩,直到把它包裹成一个小球,拖着它缓缓朝着宫颈深处蠕动而去。

“哈啊…啊啊、肏进、肏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修的鸡巴、好…好大、要、要被操烂了呃啊!”

箫铮的子宫过分敏感,或许是为了宁彦的床上体验,他几乎没有哪个地方是不敏感的,如今里面被这样瘙痒虐待,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摇动着臀肉,试图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冲进更深处,让疼痛覆盖内壁,以缓解着蚀骨的痒。

“哼、哼啊!”

箫铮被疼得溢出眼泪,却又被满满当当撑胀的感觉弄得满足无比,他噙着泪水感受着身后人在自己体内的进出,痛苦,却也幸福满满。

他内心的甜蜜没有感化烛涯分毫,她专心致志享受着这个稚嫩小穴的伺候,热流冲荡,肉壁挛缩……像是一张孜孜不倦的嘴,努力地讨好这这个并不温柔的暴君,以祈求暂时的温柔。

紧紧吸住不让动弹的淫穴抵挡不住她的力度,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肉穴里震荡,箫铮粗哑的声音呻吟起来,腰肢被死死掐住,他在逐渐上升的快感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腰腹紧绷着不想在爱人面前失态,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那即将倾泻而出的淫浪。

“子修…不、不要…快高潮了!呃啊啊啊——”

在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极限,就在这里了。

果不其然,在她还没射的时候,箫铮紧紧绞住体内作乱的鸡巴,尖叫着抖动起了臀部,将精液和淫水一起喷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落在了大红的被褥上。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危险地眯起眼睛。

她伸手掐住箫铮的脖子,在他耳边恶魔低语:“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射的?”

箫铮只感觉到背后的人冷笑一声,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却也本能地感到威胁,掐住喉咙的声音被挤压得变形,和宫里的太监也没什么两样了,他艰难地张开嘴呼吸,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用力贴着自己的脊背,随后便是一阵难以抵御的抽插。

“嗬…嗬啊…嗬嗬…”

“管不住自己的贱货。”

烛涯松开了手,看他头晕眼花地跌在被子上,也没准备继续折腾,将他肚子里灌满了种子的催生液,看着他满是红痕的臀肉和还在喷水的逼穴,笑了一下,捡起那一方锦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叫了丫鬟拿热汤来,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去书房睡觉了。

没有人会察觉到新婚之夜的疯狂。

所有人都沉浸在大婚之日的喜庆之中,屋子里的动静无人知晓——

就算有什么动静,那也是夫妻俩的情趣所在,今夜注定无人打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箫铮还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初夜没有落红这件事情他自己解决了,用手指上的穴蘸着水晕染在帕子上去交差,抵着酸软的身体独自走着,心情愉悦又带着些许羞赧。

子修昨夜也太过热情……他感受到那粗大鸡巴的肏弄,甚至都感觉它要将自己肏穿,这种撑胀到酸麻的感觉让心底满足不已,他回味着昨夜爱人次次抵入深处的感觉,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逼穴。

昨夜的子修真是醉人无比,他禁欲多年难得贪欢,虽是武将,却也抵不住如此索取无度。

今天起来腰酸背痛,站起身子的时候小穴甚至都流出白浊,真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

烛涯去拜见长辈的时候,才发现箫铮家里人口当真是有些简单了。

萧家只生了箫铮一个男丁,虽然子嗣稀薄,但是他还有个妹妹,名叫萧雅,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子,今天奉茶的时候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拿着两个翡翠宝石金雕耳环就送给了她,这玩意可是名动京都的无价之宝,据说是大师的封笔之作,最为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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