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是个直爽人。
烛涯对于他直言不讳的态度很是欣赏,但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毕竟她现在是沈娇,不是烛涯。
于是“沈娇”十分慌乱且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已经非常想笑,却依旧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话,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被天雷劈了一遭似的愣在原地,甚至想要抽手离开。
虽然举动是如此的正直,但是她一点儿也没打算放弃调戏这个大伯哥。
穿着黑丝的足尖在通感娃娃身上踩了踩,在他还在为自己的话语羞耻的时候,猛地将脚尖肏进了那个张开的穴中。
“哈啊!嗯~”
“……大伯哥?!”
女人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她慌忙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对上他难以启齿的忍耐神情偏过头去,连忙把他握着的手松开,“我不能……我是凌琅的妻子,大伯哥,我们不能这样!”
烛涯对自己的表现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说得大伯哥都害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亏大伯哥还穿着西装,此时此刻跪在地上还像个正人君子,不然要是赤身裸体跪在她下边,真是让人浮想联翩,指不定刚才两个人就在做些什么暧昧到拉丝的淫荡举动。
凌策脑袋里的弦在通感娃娃被足尖肏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断裂,他抬头看着面前慌乱又不敢轻举妄动的女人,喉结滚了滚:“沈娇……帮帮我。”
这句话是如此的熟悉,以至于烛涯瞬间想起了某网站的劣质广告:男人身体滚烫,压在她的身上,深情地说,帮帮我……
烛涯:……
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脑子。
她颇有些好笑,虽然很想把大伯哥纳入怀中好好疼爱,但是此时此刻,为了她的勾引大计,她一定要站在弱势群体的位置上发号施令。
现在的情况,就只有正直的大伯哥突破了自己的底线,不管她的拒绝强行和她发生关系,之后的路才会通畅起来——
毕竟大伯哥理亏。
所以这个女人越发手足无措,几乎是红了眼眶:“大伯哥,这样有违人伦,我是你的弟妹啊!”
凌策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马上就要被肏得潮喷,可是那样的空虚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太浅了……她肏自己的时候,那种满足的感觉,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被射爆的极乐之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
沈娇是柔弱的。
他把她摁在了沙发上,在她惊慌失措的目光中撩开她的裙摆,喘息粗重,看着那如预料之中的肉棒,身体猛然抽颤着喷出了淫液。
对不起……
他低低地说着,声音低若蚊蝇,甚至隐没在了他的喘息声中。
穿着西装的有为青年垂头隔着布料用唇瓣抚慰着梦境之中极为渴求的鸡巴,身体奇异地得到了一种满足,虚幻饥渴感让他迫切地需要她的主动,他跪在她双腿之间,和禁欲的气息背道而驰。
他环着她的腰肢,整个口腔都包裹着粗大的鸡巴,他用力地将它捅进自己的喉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固执些什么。
或许,是她不配合的遗憾吧。
她在梦里不会如此冷淡,她会按着他的头逼迫他吃掉所有的精液,会把他丢到床上肏进子宫,让他叫她主人……
他觉得羞耻,但他在此时此刻却渴盼着她真的做他的主人,掌控他的身体,将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娇”气得眼眶都红了,她把他的头推开,大声斥责:“你在做什么?你要强奸我吗?!”
烛涯心底大笑:什么贼喊捉贼倒打一耙。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表现的就是被他强迫的小媳妇,眼眶几乎要流下泪来,想要推开这个该死的强奸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凌策身子一僵,他喘息的模样色情又勾人,眼尾红红抬眼看她,沙哑着嗓子小声:“沈娇。”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
“没有要强奸你。”他咽下喉咙里干渴微渺的津液,低声,“肏我…用手指,用别的也行…求你。”
他已经忍得眼尾发红,猩红令他染上了凌厉,却又忍不住想要和她贴近,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他拉着她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裆部,“肏进去,沈娇,求你…求…我比凌琅听话,你别要他了…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你…你别这样…”
不,就要这样。
她可太喜欢大伯哥当面发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人强忍着羞耻,撇开头,“我只是…看在你是大伯哥的份上帮你…凌策,你不要忘记了,我是凌琅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凌策喉咙干渴,他用手指将她的头扭回来,低头看着她:“沈娇,这不冲突。”
他低头吻在她的锁骨上,声音沙哑无比:“主人,肏我…射进去…子宫想吃主人的鸡巴……”
沈娇瞳孔地震。
但其实没那么震惊,虽说她乐见其成,但该有的演出一场都不能少。
烛涯握住他的手:“你叫我什么?”
凌策脑袋里只剩下了欲望的直觉,他趴在她身上,呻吟:“主人…哈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理智断裂的时候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沈娇终于没有那样抗拒,她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看着那已经被淫液弄得滑溜溜的私处,用手指插进了那个淫荡的小穴之中。
他看不太清面前人的模样。
脑海中的空虚感占据所有的思维,他只剩下交配本能,在冥冥之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中,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啊、嗯~主人,肏进去了…唔…”
“不、嗯,哈啊!要高潮了,要喷出来了——”
“主人,呃啊啊啊啊!”
西装已经皱皱巴巴不能看了,胯间的液体将严肃禁欲的衣服弄得脏乱,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如同犬类一般四肢着地,臀部高高翘起,露出中间那个已经被肏得丰满莹润的逼穴。
里面的景色自然不必多说,她那么多次进入这个地方,早就知道里面的滋味甚是销魂,操不了几下就会喷出逼水,梅花三叠印记需要用淫水蕴养,但他身体敏感成这样她是未曾想到的。
臀肉止不住地耸动着,肌肉绷紧了又被插得发颤,两根手指肏入臀肉迅速抽搐,那肥厚的阴蒂被手指来回摩擦,引得那逼穴骤然挛缩,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就像在梦中。
就是这样,完完全全的,将他玩弄,将他掌控,把他肏成一个只知道呻吟求爱的骚货,只会张开腿迎接她的鸡巴,只想要用子宫好好伺候主人的肉棒——
他终于得到了如愿以偿的肏弄。
而他的意识,他的理智,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乍然回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脑袋一片空白。
他……在做什么?
他看向面前这个面色有些难堪的女人,她低着头,依旧是那样的温婉,一如他初见时。
但她在梦里是那样的专制独断,甚至不会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抓着他的腰,用力地将他撞在她的阴茎上,将他的子宫用力肏开,他能感觉到的,他……宫颈被她狠狠插进,浓稠的精液输入进了子宫,烫得他几乎想要尖叫。
头晕目眩。
“呃、呃啊!”
就连手指的滋味也让他魂牵梦绕,他张开腿,看着她掏出那根硕物的时候,心底弥漫起了诡异的满足。
凌策耻得将自己的眼睛完全闭上,手背搭在上面。他不敢去看沈娇的表情,他不敢面对自己,他的身体的渴望让他无法阻止这一场性爱的发生,一边渴求,一边唾弃。
真是……恶心。
女人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身体,逼穴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插入,没有多余的痛苦和反抗,他被按在沙发上,被阴茎一次次地插到了顶端,脑海中的唾弃变成了淫浪的渴求,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慢、慢一点…哈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去迎合她。
他甚至期待自己被她狠狠地肏……肏进去,那种失禁的感觉令人感到耻辱,却又无比喜欢那样放纵的感觉。
青年在高潮中抵住自己的眼睛,不想让眼泪滑下来。
他凌策才是真正的……骚货。
罪魁祸首心满意足地去洗澡了,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不忘在里面多穿了些,看着是一件浴袍,实际上是休闲装套着浴袍,底下开叉的部分还能看到米色的休闲裤,让凌策愈发僵硬。
他维持着狼狈的姿势跪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自己身前被肏得满是淫靡的液体。
精液,混杂着他的逼水,还有些尿液淅淅沥沥地从他的马眼里流出来,和地上的脏污混杂在一起,证明了他刚才的痴态和疯狂。
烛涯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他:“大伯哥。”
凌策仰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天回去了。”她撇开头不去看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是对你收留我这些天的感谢吧。”
凌策猛然慌了神:她要回去?
而后又愣住:她回去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又不是他的妻子。
但是她和自己发生了这种关系……
还是自己强迫的……
凌策觉得自己脑袋里面乱糟糟的,他喉咙又干又渴,从桌上抓着茶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才摇摇晃晃地撑着自己站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在一阵诡异的沉默柜后,他低声开口:“能留下来吗?”
烛涯:诶?
原以为理智回笼的大伯哥会良心不安放她走,结果……居然是挽留吗?
烛涯道:“你太危险了。”
这话纯属是胡说瞎说了,就她这个狂放不羁的行事方式,说凌策危险属实是满嘴胡话,但是人美心善的大伯哥一点都不觉得这个评价有问题,他的脸上出现了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策看着她,终究是攥紧了拳头:“……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这几天做梦都会梦到你。”
烛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梦见我?”
凌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沉默着站在原地,最后低低叹了口气:“没什么……你回去吧。如果凌琅还欺负你,你……你打个电话给我,我会帮你。”
啊?
烛涯对于这个大伯哥的心理状态十分好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么婆婆妈妈的?
一会儿挽留,一会儿又和她道别,这究竟是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大伯哥丝毫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已经开始打量他,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之中,平息心中的那些翻涌情绪,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回去注意安全。”
烛涯眨了眨眼,点点头:“嗯。”
其实她还想和大伯哥擦除一些欲望的火花,但是很倒霉的事情是,凌琅那边已经在呼唤她回去了。
系统一直在脑海里絮絮叨叨,努力劝说这个不务正业的宿主赶紧执行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叹了口气:都说了她还在休假期呢。
监控凌琅那边的妲殃开车赶了过来,看见她的时候松了口气,连忙汇报:“祁琨和凌琅告状,说要让大人你身败名裂。凌琅安抚了他一下,说大人你现在还有些用,等到把沈家的产业都吞下来,那个时候踩在脚下才是最痛快的。”
烛涯道:“他真的太适合做幻想家了。”
她看了看接下来的剧情,包括但不限于:祁琨穿她沈娇的内衣裤和凌琅做爱、两个人在浴室摁在洗手池上对着镜子做爱淫液喷溅、祁琨凌琅在厨房做爱将辣椒塞进祁琨的小逼然后……
然后炒了盘菜给沈娇吃。
烛涯:……
虽然做爱十分的爽,但是能不能讲究一点,啊?她一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穿在身上,鸡皮疙瘩都上来了,更别说还要把塞进小逼的辣椒炒菜给她吃恶心她……呕!
真是为了恶心沈娇,简直是不遗余力。
烛涯对系统摆了摆手:“算了,别看剧情了,再看饭都要呕出来。”
祁琨这些日子还看不出什么,但是烛涯已经确保了他百分百怀孕的事情,自然不急于一时来整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在凌琅的眼皮子底下,就算能够拿到验孕棒,也绝无可能去医院打胎,凌琅一直认为祁琨是他的所有物,又怎么可能允许他打掉自己的孩子?
“沈娇”回到了凌家别墅,下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对凌琅的态度心中有所猜测,却也不敢怠慢沈娇,只得沉默着把自家夫人带回了别墅。
她一进门迎面就是问责,那声音简直是如雷贯耳:“你还知道回来?!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家的?水性杨花的贱人!”
烛涯冷冷看着他:“凌琅,我喜欢你不是你能够辱骂我的资本。”
凌琅已经被沈娇不离不弃追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了那种还要维持表面关系的戒备,横竖面前这个贱女人怎么都骂不走,他几句好话又能哄回来的破烂货色。自己又何必有好脸色对她?!
倒是她,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把祁琨委屈成这样,现在还敢这样说话,呵呵……
完全没关系。凌琅嗤笑一声,他等着沈家倒台之后,沈娇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那一天。
沈家算什么?!
“对了。”烛涯看着他,“前几天,有一个叫做苏河的——”
“这件事你不说我还没准备找你算账。”凌琅冷冷看着她,“你随随便便把人放进家里面,是想要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你害死了他的父母!”她语调急切,很是上火,“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凌琅,要是这件事是真的,那你敢怎么把苏河放回去的?他要是和你打官司,你有几分把握能赢?”
凌琅嘴角嘲讽的笑愈发深厚。
看看,这个贱人,哪怕自己对她态度再恶劣,不还是眼巴巴的跑来关心她?
“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助。”他语调突然温柔下来,好像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我记得沈家在司法和公安都有人脉,这件事还得你出手。”
呵呵,你想的倒是美得不行。
女人点了点头。眼中又含着泪:“我明日就去和哥哥他们说。对了,你为什么要杀……”
凌琅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他们想要凌家完全垮掉,你也知道城郊那一块地的价值吧?以后那边就是第二个商业中心,他们想要抢凌家的东西,为此不惜暗中联系了很多人,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凌家恐怕没法在京城立足……这也是无奈之举。”
烛涯:……
这满口胡话说的,差点她都信了。
要不是他喜欢祁琨,然后为了避免苏河和祁琨交集过多,下了狠手,她几乎真的以为苏家和他有血海深仇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
她心底啧啧两声,面上不动声色,满是忧心忡忡的模样匆匆上楼,甚至还能听到隐约打电话的声音。
楼下的凌琅收敛起了拙劣的演技,露出冷笑的神色来,看着祁琨从楼上下来,目光又变得很是温柔:“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昨晚上累成那样子,他都有些心疼,特意关掉了闹钟让他多睡一会儿。
祁琨观察他的神色,确定了沈娇没有对他说什么不该说的,松了口气,扬起笑意:“我休息好啦,表哥。今天想要出门逛一逛。”
凌琅从公文包里抽出卡包,从里边拿了一张黑金卡递给他:“休息好了多出去走走也不错,要逛街的话拿卡去刷,多买些衣服。”
祁琨脸上露出甜蜜的笑:“那就谢谢表哥啦!到时候给你带蛋糕回来!”
凌琅宠溺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去吧。”
祁琨匆匆出门。
他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下,手心隐约都冒出汗意来。
事实上他出门并不是真的要去逛街,而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人,拿着他的裸照,给他发了威胁短信!
西靳依旧是叼着烟,坐在有些灰尘的厂房里,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自己的手机,看着它在指尖翻飞,很是悠然闲适。
上面亮起的屏幕正巧映着名为沈娇的联系人发来的信息——
“我来了。”
说实话他敢做这些事,是因为他压根不怕凌琅,当年凌家的两个儿子出席宴会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那小子有些心术不正了,比起凌策的冷静自持,凌琅看起来温顺善良,实际上是个肚子里心肝都烂了的黑货。
当初一个女人想要讨好他,就暗中牵线搭桥给他推了几个清纯小白花,谁知道马屁拍在马腿上,凌琅当即就以雷霆手段把那个女人所在的家族产业摧毁之后迅速收购了。
商业战争嘛,无非就是那些明争暗斗。
但是凌琅不一样,他比较喜欢切人命根子,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谁和他作对,那就看着家里人一个个死于“意外”吧,钱财和家人的生命只能二选一,但凡是个商人,都只会觉得焦头烂额。
爹妈死了,你家族里面那些人,争不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争,那就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不争,你操办葬礼安排后事,就没那么多闲工夫来关心你的商业帝国。
因此凌琅在商业上,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凭借这一手狠辣的报复心,几乎没有人敢去惹他。
西靳完全不惧怕凌琅,自有西家的底蕴所在。西家世代从政,无论他凌琅能够翻起来什么浪花,怎么都逃不过军政公检法的压制,沈家人脉在公检法,西家是政治,两个联手,轻而易举就能够摧毁这个小小的商业世家。
他和沈娇联手,完全是处于欣赏。
是的,欣赏。
这个女人特别会装,他都不知道大伙儿是怎么把“沈娇爱凌琅爱到骨子里”这个谣言传出来的,她算计起凌琅的小娇妻完全是不遗余力,如今他闲得无事,听她说有好玩的,立刻就配合着把这个小金丝雀给约了出来。
烛涯以去沈家找救援的事情出了门。瞬移到了灰扑扑的卷帘门前,抬脚走了进去。
“好久不见,沈大小姐依旧光彩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小姐自然是魅力四射。”烛涯一身休闲装,也不怕弄脏衣裳,干脆利落地跳上箱子,和他并排坐在一起,像是毫无察觉,“小金丝雀钓出来了?”
西靳哈哈大笑:“照片都发给他了,要是他识趣,自然会来。”笑完了他转头看着她,“你这么做,不怕凌琅报复?”
烛涯懒散地靠在箱子上,“他应该快死了。”
西靳睁大了眼睛:“……谁?”
“凌琅。”女人语气淡然,看不出丝毫的伤心难过,“我在祁琨的逼上下了毒。”
“你害我兄弟?!”下了毒还让他兄弟快活?
“……”到底是怎么才会觉得她是在那个时候下的毒?
女人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说出经典的渣男语录,“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西靳收敛了神色,转而啧啧称奇:“你也是够毒的。大伙儿都传你和凌琅如胶似漆,谁知道他转头就和男人搞上了,你不仅不伤心难过还想要他的命。”
女人无所谓他的评价,只是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自己的耳环,“我这是爱他,所以很快他就可以享受极乐人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祁琨终于在忐忑之下匆匆赶来,看见女人的一瞬间,睚眦欲裂。
“沈娇!!!”
“……?”女人从聊天中转过头来,面上的神色安宁又淡定,她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你应该叫我什么?
......主人。
还没到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时候,他对这句话有着刻骨的恐惧,刹那间脊骨发寒,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本就惨败的肌肤此时此刻血色退去更是雪上加霜。
“你很不错。”她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还知道教唆凌琅来弄我,总算是有些脑子了。可惜的是脑子有的还不够多,不然也不至于会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当然我看你没心没肺的,挺好。”
“你——!”
她的讥讽让祁琨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可周围的环境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羊入虎口,自己根本没办法从这个地方逃开!
工厂外就已经站着五六个彪形大汉,里面又有沈娇和西靳,他这副身板这么脆弱,又能够跑哪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想要干什么?”祁琨定了定神,他吞了吞口水,“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你不需要帮我做什么。”女人耸耸肩,“把你叫出来,只是为了让你更加拥有归属感,仅此而已。”她从包里拎出来一个狗项圈,丢在他面前,“来吧,让我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变成温驯的家犬。”
西靳在旁边笑得浑身发抖:“你这也太随便了,我看你不如给他一鞭子,省得还要多费口舌。”
女人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哈欠:“我是一个崇尚和平的人。”
两个人聊天聊得火热,像是全然忘记了这边还有个人。
他们没有在看他,可所说的内容却都指向他。
祁琨的冷汗刷的下来了,他站在原地如芒刺背,看着那边神色带着倨傲的女人,指甲掐进了手心。
她就是在侮辱他,毫无掩饰的……
“但是我的耐心很不好。”她说着,抬手击掌三下,“来吧。”
西靳由衷感叹:“看出来了。”他看向旁边等候的几个人,下巴微微抬高,“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从箱子上跳下来,很是赞赏地看着西靳:“东西准备得不错嘛,你很熟练?”
西靳摸了摸鼻尖:“咳……”
从今天早上她说要请这个金丝雀“下海拍片”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就已经过了十几个玩法,当即兴奋万分地拿来了半个仓库的玩具,什么硅胶垫、炮机、灌肠液、注射器、导尿管、四五十种跳蛋、二十几根假鸡巴、麻绳……
林林总总准备了大概五六百种东西,都能赶上开情趣玩具店了,这怎么不算是经验丰富呢?
祁琨浑身彻骨冰凉,他尖叫起来:“你要干什么——!!!”
“给你一个成名出道的机会,”烛涯很善解人意地和他解释,“看见那边的摄影机位了吗?八个摄像头,都是四十万起步的好镜头,4k高清画质,AI自动追踪,动态超清捕捉,再加上这套窃听用的上好采声设备,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东西。”
她真诚地向祁琨保证:“绝对让你每一个浪叫都叫人感受得清清楚楚。”
祁琨脸色惨白:“不、不!你不能这样,你不能——”
烛涯:“凌琅把你父母都杀了,你都能接受他的爱,我仅仅只是帮你拍电影,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
西靳在旁边一唱一和:“就是,人家沈小姐为了你破费良多,你还如此不知感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琨尖叫:“我不要!放开我——!凌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贱人!放开——”
烛涯耸耸肩,遗憾地对着西靳道:“你看,无论教给他多少次,他永远都是这样的不识好歹。亏我还贴心地为了今天教了他两天的规矩,结果见了自己的情人转头就忘记了。”
真是让人感觉到失望和遗憾啊。
设备架设完毕,在旁边的电脑上出现了所有机位的画面,全方位无死角地将祁琨的身影笼罩其中,甚至可以放大看清他被泪水糊满的眼睫毛,每一根都看得分明。
烛涯在旁边的小推车上用酒精洗手,她戴上了橡胶手套,摁着脱光的祁琨挣扎不休被赏了好几个大巴掌,她眉梢挑了挑,看着西靳:“怜香惜玉一点,别还没拍人就给我打晕了。”
西靳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叹息:“好吧。一切听沈大小姐嘱咐。”
烛涯满意了。
头顶的灯光落在了祁琨的身上,工厂窗户都被关闭,里面变得黑漆漆的,十余个人都静默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场活色生香的表演。
表演,开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琨的眼睛被蒙上了。
他整个头都被皮具包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个鼻孔露在外面,嘴巴的位置发出憋闷的“唔唔”声。
还没感受过毒打的人自然是挣扎不休拳打脚踢的,可惜这些彪形大汉和他不仅力量悬殊,数量也悬殊,祁琨被支棱起来的时候,他早就没了多余反抗的力气。
用绳子束缚着的小金丝雀躺在沙发上,两条腿与旁边的钢管牢牢连接在一起,下半身面朝天,裸露的阴唇嫣红得有些发肿,还未完全好的骚逼就这样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看起来可真是……脏。
但是没有人敢说什么,他们等候在一边,安静专注地看着这一幕。
专业的摄影师在机位后面等候着,活动机位是手持的,剪辑师看着“节目单”的成分,已经开始构思如何排布。
烛涯在小推车上准备好接下来要用的东西,用超大号的针筒抽了一升的灌肠液,对准他的屁眼扎了进去,毫不留情地迅速挤入,推入的活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臀肉一抖,居然摇动起来。
活动机位连忙拉近,将镜头对着那一抽一抽的肛门仔细拍摄,看着那有些溢出的白色浓稠汁液,简直像是被人肏了满肚子,兜不住了才溢出的淫荡模样。
旁边的助理连忙用手指堵上这个小穴不让他排出来。
烛涯不辞劳苦地抽了第二管,在他的屁眼张开的那一瞬间插进去,看他控制不住地往上挪动着,不由得用力将那注射的尖端完全捅进了小眼之中,用针筒牢牢堵住出口,几乎是插着他的屁眼把他顶得往上去了几分,这才开始往里面注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真皮完全蒙住整张脸的人,此时此刻像一颗黑色的卤蛋。
但是这颗卤蛋却发出了闷厚的呜呜声,像是惨叫,又像是求饶。
烛涯道:“拿个大点的肛塞,准备好,第三管之后马上塞进去。”
看来凌琅是不怎么用祁琨的肛门做爱,她发现这个小伙子潜力很不错,肛门夹得非常紧,第二管抽出来的时候还废了些力气。
助手不止一个,自然而然就有人开始帮助他清理尿道,一根粗长僵硬的尿道管拿了出来,稍微消消毒,柔软的尖端有着一个圆锥的插头,方面它卡在膀胱里,随时随地开始导尿。
祁琨的马眼不算大,插入导尿管的助手却没有那么多耐心,粗暴塞入带来的彻骨疼痛让祁琨剧烈挣扎,腹部已经被灌肠撑起来写为的幅度,却在挣扎的情况下微微摇晃起来。
真像是怀了孕。
导尿管已经被全部插入,他身子痉挛着,显然是被弄得极其痛苦,毕竟他的膀胱口被挤开,娇嫩的肌肉被圆锥卡死固定,接下来这辈子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尿液排泄,毕竟他的肌肉无法与这硬管抗衡。
第三管灌肠液也已经进入体内,他肚子的幅度越发明显,助手的手指死死堵住了肛门,不让他泄露出半滴。
烛涯拿着足足有三指粗细的肛塞,打量了一翻。
这是一个黑桃形状的肛塞,实心玻璃制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上端是圆润的小尖儿,随后越来越大,直到三指宽的地方,再猛地收缩,变成半指粗细,后面是如同红酒杯的底座,便于握住进行拔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个好东西。
她赞叹着,示意助手松开手指,一些灌肠液还是控制不住地被压制着喷射出来,但只有一点。
在他人面前排泄是一种很羞耻的事情,这样的羞耻甚至超过了赤身裸体。所以他控制不住的喷射是无可避免的生理反应,瞧瞧,那小嘴又牢牢闭上了,不肯给里面的大部队一丝机会。
烛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将黑桃肛塞对准那个紧闭的嫣红小嘴,慢慢地将它插了进去。
看着那个透明的玻璃肛塞一点点拓宽肛口的大小,在光线下露出糜红的内壁,慢慢的,一点点的……在他闷闷的惨叫声和痉挛中,完全插进了那个几乎没用过的地方。
肛口迅速包拢在了底座前面最为纤细的地方,它已经吃进去最宽的地方,现在正在极为不适应地缩动着。
摄像头清晰无比地记录下来:肛口溢出的汁液控制不住地顺着玻璃底座流下,白色,浓稠,从那个褶皱里被压迫得想要喷出,在蠕动挛缩的肛口肌肉的压制下,只流出了一点点。
真是骚啊。
能吃下这么多。
助手拿着震动棒在他的阴唇上贴着,嗡嗡的响声伴随着阴道的蠕动,在那张开如鲍鱼的骚穴里喷出些许水渍,而后令所有人抖意想不到的是,它在一阵抽搐过后,突然涌出一滩精液。
“……真是骚。”烛涯低低笑了一下,“含着别人的精液算是怎么一回事呢?果然是不忠的贱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她一鞭子抽在了他的乳头上。
乳头已经被助手夹上了金属夹子。粉色的乳头被夹子的尖齿咬得鲜血淋漓,但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坠下的两个小砝码。
他如今还是躺着的姿势,砝码还没有那么折磨。
祁琨的挣扎让烛涯心情颇好,她又赏赐了这个小金丝雀几鞭子,看他想要动却身体如孕夫般沉重,不由得笑起来。
“来,帮帮他。”
助手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另外几个人用钩子穿过绑缚的麻绳,让他以面朝地的高难度折叠姿势固定在了架子上。
上半身几乎平行于地面,下半身两条腿分得极开,露出插在屁股缝隙里的黑桃肛塞和还在流精的骚逼来。
低垂的阴茎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尿出液体,很快在地面聚拢出了一汪黄色清亮的尿汤。
乳头山挂着的砝码让他吃尽了苦头。
乳珠被强行拉长,带着乳晕和乳肉拉出近乎五厘米的长度,看起来像极了拥有奶子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里发出混乱的声音。
但是无人在乎。
肌肉的抽搐被镜头老老实实地记录下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变化,腰腹小穴每一次挛缩,都被镜头清晰地捕捉,淫荡的姿态令人浮想联翩,如此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唤醒观众的同情,却让欲望的升腾达到一个新高度。
那抽缩的小穴,吸了这么多精液,一看就是名器。
绝对会让人流连忘返!
这柔软的奶子,吊着砝码都拉这么长,握在手里一定软和得不要不要的。
烛涯欣赏着自己亲手布置的人,戴着手套抚摸着他的臀肉,看着他扭曲颤动的肌肉,笑了一下:“通电吧。”
乳头夹做成金属难道只是为了美观吗?当然不是。
通电,这才是爽的地方。
“给他的阴蒂上也夹一个。”烛涯吩咐着,走到八个摄像机机位旁边看了看,满意无比地回到中央,拿起浑浊的袋子,晃了晃,背对着镜头和蔼可亲地跟面前赤裸的人说,“这个呢,是生姜水,生姜榨汁混合水分,用来给你的骚鸡巴消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它和导尿管的头接在一起,开始从底部一点点地卷起袋子,竭力清空袋子里所有的姜汁,将它完全送入那个脆弱无比的小膀胱里。
祁琨很明显受不了这样的痛,在姜汁进入的一瞬间,他就被刺激得惨叫起来。
这个声音甚至穿透了套在他头山的皮具。
雪白的身子依旧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他拼命昂着头惨叫着,蠕动着,手指徒劳地抓握着,在镜头里拼死挣扎,却无法从架子上移动半步。
乳头通电是断断续续的,他在惨叫的同时抽搐起来,像是要甩掉胸上的沉甸甸,但夹子几乎都咬进肉里,不把乳头割下来,不可能甩开。
活动机位对准了他的胯下,那里已经淅淅沥沥地开始滴落淫液,拉着丝垂坠在地上,混合着昨夜的精液,一起散发出腥膻淫靡的气息。
阴唇发着颤。
阴蒂已经被小小的夹子牢牢夹住,无论怎么挛缩都无用,它可怜弱小,电流刺激它的时候祁琨的身体总能弹跳起来,塌下去的脊背猛然拱起。令人啧啧称奇。
这还不够。
烛涯拿了一串葡萄模样的紫色跳蛋,一个个塞进他的小穴之中,看着他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饶有兴趣地打开了它的开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皮具牢牢捂住的嘴居然可以发出“啊”这个音节,真是令人感到动容。
烛涯捏着黑桃肛塞,不急不徐地转动着,同旁边的助手道:“去煮三十个个鹌鹑蛋。”
西靳眉头一挑:“你不会是……”
烛涯微微一笑:“两个小嘴,一个小嘴赏赐十五个。”
肛塞再一次强硬撑开了他的肛门,撑得浑圆,带着水渍,看起来像是从屁眼里生出来什么似的。
灌肠的液体在他体内停留了二十五分钟,在她拔出肛塞的那一瞬间喷涌而出,如同排除尿液那样射了出来,活动机位死死盯着他的肛口,看着挛缩的褶皱被水流冲开,甚至还有一小部分肠肉随着肛塞被拔了出来,红艳艳地留在外面。
屁眼喷着水,可他的姿势却是趴着的,液体顺着会阴打湿了骚逼,和精液淫水一起滴落地面。
他在尖叫。
但他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膀胱灌入姜汁的疼痛已经令他昏厥又苏醒,现在拔出来肛塞,不过是趁着他醒过来的时候好好感受一下肛门被玩弄的乐趣。
助手拿着刚煮好的鹌鹑蛋,开始扒开他的小穴,一个个地塞了进去。
圆润,白皙的鹌鹑蛋,就这样被塞进了他的体内,仿佛生育的逆过程,淫靡,又令人忍不住探寻。
西靳觉得很是有趣,他侧目看向她:“接下来玩什么?”她可是准备拍两个小时呢,这才过去了四十分钟。
烛涯眨了眨眼,露出一个微笑:“上炮机啊。我记得你的炮机能上两个活塞,一起开了呗。”
西靳倒吸一口气:“他肚子里还有鹌鹑蛋呢。”
烛涯语重心长:“这是在帮他吸收优质蛋白。”
西靳:“……”
女人,竟恐怖如斯。
凌策没有收到沈娇的电话,却收到了她哥哥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家人对于自家女儿被骗的事情尤为愤怒,沈娇哥哥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他商量联合搞垮凌琅的事情,这毕竟是妹妹亲口吩咐的,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满足她的心愿。
凌琅的倒台比烛涯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其中西靳也出了不少力气。
苏河将手里隐藏的资料,配合着其余被害人的资料想要掰倒凌琅,但是烛涯动用了沈家的力量,给凌琅开具了精神残疾证明。
精神残疾证明的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攻击性很强,需要人时时刻刻照顾,因此没有被关进监狱。
对此苏河直接找上门来,问她:“为什么不让这个人渣被枪毙?”
烛涯看他,很是奇怪地看着他:“死了就能解了你的心头恨了?”
苏河沉默了一下,说:“不死更加让我发恨。”
烛涯笑了。
苏河看着面前的女人,他很快就想起了这个人比他的等级高很多,是他惹不起的高级任务者。
烛涯道:“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其实你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河愣住:“……怎么完成?”
烛涯道:“你的目标是让凌琅爱上操你,离不开你,这个任务很简单,就看你愿不愿意牺牲一下自己了。”她眉眼弯弯,好似在说着今日天气那样轻描淡写,“你可以做他的饲养员啊。”
苏河听得云里雾里很是懵逼:“啊?”
“给你服用特殊药物改变体质,让他隔着避孕套给你口,然后射他嘴里,尿他嘴里,然后这辈子他都离不开你的饲养。”
苏河:!!!
他原本都没想和这个渣攻发生关系的……
但是,如果是这样,好像、大概……也不是不能操作?
苏河答应了下来。
苏河住进了沈娇的别墅里,当他看到凌琅和祁琨的时候,他是震撼的。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手臂狠狠勒住对方互相缠绕在一起,脖子上拴着狗链,就像真正的野兽那样交媾着。两具肉体相撞,除了沉闷的撞击声,还有小穴里的猛烈抽插所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淫荡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抬手击掌三声。
两个如胶似漆的人身体一颤,马上抽开身子,四肢着地跪着过来,吐出舌头哈气:“主人。”
苏河:!!!
果然是大佬!
他真的服气了。
“从今天开始他是你们的饲养员,负责你们的三餐。”
烛涯示意苏河上前,靠在门边看着凌琅眼神痴迷地仰头,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咕咚…骚狗…骚狗谢谢主人赏赐!”
苏河对这调教的效果看得叹为观止,带上避孕套,直直的插进凌琅的嘴里。
真没想到有一天,攻会给受舔鸡巴,还吃精饮尿……这究竟谁是攻谁是受啊,简直倒反天罡。
作为一个忠贞不二的,坚定不移的躺在下面的那个受,苏河面色尤为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关于为什么要用避孕套而不是直接射在他嘴里,烛涯说:“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自然没意见。”
苏河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心里很有障碍,因此他仍旧选择了隔着避孕套,让“这条狗”熟悉自己的味道尺寸,然后在他爽得流水的时候,取下套套,射到碗里,端在了凌琅跟前。
凌琅似乎察觉不到面前的碗里放的究竟是什么,他兴奋极了,趴在地上翘着臀部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祁琨的面色潮红极了,他仰躺在凌琅身下激动地吮吸着凌琅的阴茎,迷恋地嘟囔:“哈啊、咕唔…凌哥哥的鸡巴好好吃…哈啊…尿我嘴里…唔姆…”
苏河感受到了三观被击碎的震撼。
此情此景的震撼,令他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旁边的烛涯饶有兴趣地盯着,轻笑:“你也想要?”
她眯了眯眼,朝着这个黑皮体育生招招手:“来。”
……
“我来当你的饲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像所有童话故事里的那样,一大家子“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当然,忽略掉那两个基本已经丧失了生活能力的人的话,这个家庭还是十分温馨感人的。
譬如操持着整个家庭生计的家主大人烛涯,比如住在别墅里对烛涯忠心耿耿的“父亲”凌策,比如喂养两个“儿子”的保姆苏河,以及两个每天无忧无虑只知道玩乐的好儿子祁琨和凌琅,这个家庭的组成成分虽然奇怪了些许,但是氛围属实是融洽无比。
祁琨怀孕的事情烛涯早就知道,可惜现在的凌琅满心满眼都是保姆苏河的精液,他再饥饿的时候完全无暇顾及身后已经有些崩溃的祁琨,四肢着地趴在苏河面前谄媚讨好地吮吸着那根粗黑的鸡巴。
“我这辈子都没想到终有一日攻会以这样一个姿势给我口。”苏河感叹着,“太匪夷所思了。”
“这难道不是很爽吗?”烛涯拿着仪器给祁琨扫描,看着上面的胎儿生命信息回望过去,“让攻给自己口交什么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难道没有让你感觉到奇异的舒爽?”
苏河:“……确实是有。”
他低头看着自己胯前对此充耳不闻的凌琅,笑了一下,突发奇想:“大佬,你说我要是直接尿他嘴里会怎么样?”
烛涯:“我相信他会兴高采烈地喝下去的,毕竟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得的赏赐。”
苏河不由得感叹这位大佬真的是艺高人胆大,把这俩催眠成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领到凌家人面前都认不出来了吧?得亏外界还对着她赞誉有加,说真不愧是深情的沈大小姐,凌琅都辜负至此,她依旧不离不弃。
虽然是这样的不离不弃,但谁又能反驳,这不是不离不弃呢?
凌琅被嘴里突如其来的滚烫液体吓了一跳,随后就是一阵狂喜,他奋力吞咽着粗黑几把里喷出来的液体,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淡黄的尿液全都和进了胃里,意犹未尽地仰头,贪婪地看着苏河:“哈啊,主人…贱狗,贱狗还想吃…”
苏河咋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好气地道:“你今天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吧?没做完不许吃饭!”
凌琅每天的事情就是和祁琨做爱,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俩能如此孜孜不倦地做,每天四个小时高强度做爱没有让两个人的身体有任何的损伤,反而越发滋润起来,看得苏河一愣一愣的,简直要拜服在两个人的身体素质之下。
凌琅脑袋转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事情是什么,他看向床上躺着的祁琨,目光变得贪恋又温柔:“我们的宝宝……”
烛涯在旁边收拾好检查的器具,将外面套着的避孕套丢掉,看着苏河:“走吧。”
苏河感叹:“他也真是瞎的彻底,祁琨都被肏成那样子了,他居然还能下得去手继续肏……”
苏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脱垂的肠道,滑腻腻的糜红肠肉从肛口脱出,有些像是畜生被剖开取出的肠子,但祁琨还活着,不仅活着,而且清醒着,他被烛涯用药灌下去毒哑了嗓子,只能绝望地躺在架子上,还没从仪器检查插入的高潮中缓过来,凌琅的肏弄便如约而至。
他连救命都喊不出来。
祁琨怀孕,烛涯特意嘱咐凌琅不许操子宫,但是这怎么难得倒天赋异禀的凌琅?在没有人授意的情况下,他无师自通了肛交的精髓,从一开始的插入,到后面的拳交足交,祁琨被折磨得睚眦欲裂,张大嘴巴流着泪疯狂挣扎着,却又逃不开半分。
凌琅对他没有温柔吗?
当然是有的。
否则也不可能会肏进肠道,他要是对祁琨没有半点怜爱,祁琨一定会被活生生操到流产。
真是令人感动无比的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从地下室走上来的时候,赤身裸体的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对自己的赤身裸体习以为常:“主人,苏先生。”
整个别墅的构成十分奇异,除了地下室的两个人之外,凌琅的管家,他的助理张淮瑀也在这里,成为了淫荡别墅的一员……当然,这并不是为了烛涯准备的,只是苏河强烈要求完成其余分支任务,于是管家和张助理就成为了伺候他的一员。
烛涯对此表示很无所谓:毕竟他的第一次她已经吃到了,他若是不想只有她肏,自然可以去寻找更多的鸡巴来满足。
她现在每天最精彩的部分就是和大伯哥凌策的拉扯——
哦,现在大概也不能叫大伯哥了。
凌策已经是别墅的一员,但是因为催眠,他对于赤身裸体正在楼梯口交媾的苏河和管家视而不见,穿着西装的青年朝着烛涯走来,看着衣衫整洁和淫靡环境格格不入的人,他焦躁的心情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今天过得还好吗?”
“好极了。”
典型没事找事的开场白让两个人相顾无言,烛涯笑了一下:“找我有什么事吗?”
凌策沉默良久,终于是低下了头,语调有些干巴巴的:“……沈娇,能不能再…像上次那样…?”
很好,羞涩内敛的大伯哥终于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开始明目张胆地求爱了。
烛涯放下茶杯,故作不懂:“上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凌策的通感娃娃还在她脚底下踩着呢,两个人隔着茶几对视着,凌策看不见自己的通感娃娃那门户大开的姿势,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觉被别人掌控着,他只感觉到他日思夜想的都是面前的女人,凌辱也好,宠爱也罢……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念念不忘了。
多年来的绅士礼仪让他无法那么大大咧咧地求爱,哪怕苏河就在旁边被肏得娇喘,他也将那种现象视为正常行为,但是一旦这件事放到他自己身上,这恐怕就有些为难了。
凌策低声,目光带着求饶:“……肏我。”
烛涯:“……”
真是在该大胆的时候不大胆,不该大胆的时候倒是直白得让人差点把茶水都给喷出来。
烛涯严肃地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看起来和情欲完全不搭边的人,很是正经:“我想,上一次只是一个意外。”
凌策哑然无声,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厚颜唐突,对方被凌琅伤害,还没来得及走出来,自己就已经对她表露出这种龌龊心思,这让沈娇怎么看凌家?一窝子的都是恶人?
他说不出话来。
但是他坐在这里,下半身的熟悉的痛感让他忍不住绷直了身子,阴茎仿佛被人狠狠蹂躏着,那种熟悉的碾压感觉仿佛回到了梦中。
他不知道自己的幻觉为什么如此真实,但是心理医生建议的是直接来找沈娇,从根源上解决所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他的意淫对象……就是面前的女人。
他渴望被她蹂躏,毫无尊严地,跪在她脚下,将自己的骚逼完全打开任由她施虐灌精,直到肚子里被射满,再也吃不进去……他甚至在幻想中被她插得昏过去,两个穴都被插入,前前后后进出着,每每想到如此他都忍不住浑身战栗着高潮。
是的……
哪怕只是想一想,自己都快要潮喷了。
多么淫荡的身体啊,时时刻刻都需要人来抚慰,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变本加厉地渴求着,哪怕虐待都甘之如饴。
他喉结动了动,看着对面的女人幽深的目光,脑袋像是抽了筋,口不择言:“……我愿意做你的狗…主人…求你,肏我。”
说完之后他自己都开始发楞,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不知道自己脑袋为什么突然抽风,舌头也没经过大脑的允许自己动弹起来。
深深的后悔让他脸皮羞臊得发烫发红,他慌忙的看向对面的人,“我……”
对面的女人笑了一下。
“好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彦是宁婉的哥哥。
箫铮是宁婉的未婚夫,但是他在和宁婉大婚之前,已经对宁彦情根深种。
宁婉和箫铮的婚事是宁彦一手促成,这个心腹满是算计的未来丞相,在他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看上了萧将军的儿子。
宁婉是宁彦的庶妹,一个卑贱姨娘生的女儿,却被宁彦过分宠爱,宠爱的风头甚至压过了他的亲弟弟宁湛。
老谋深算的宁彦从对这个庶妹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布局,他用七年的时间让京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宁彦宠爱自己的妹妹,出门都不忘给她带礼物,簪花华服更是一箱一箱送,所有的女子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宁婉,只因为她有这样一个哥哥。
作为宁彦的挡箭牌遮羞布,宁婉是宁彦来到将军府的借口。
他这个宠妹狂魔关心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么,毕竟他可一点儿都不放心萧将军这个粗人。
他和萧将军又是挚友,去将军府叙旧顺带看一看妹妹,这也是人之常情。
……
看完自己的剧情梗概,烛涯支着下巴,看着黄铜镜里的倒影,笑了一下:“啊,不窝囊,但是变成蒙在鼓里的蠢货了。”
想起系统信誓旦旦保证自己下一个世界绝对不会像是沈娇这样窝囊,结果还是变成两个贱人的遮羞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婉甚至被宁家和萧家联合指责是不下蛋的母鸡,不配为正室,萧家又想要给箫铮多送几个女子,箫铮以深情为由说此生只会有婉婉一个妻子,让京城里的女子好生吃醋。
而宁婉听闻自己的夫君这样说过后,很是感动,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夫君不愿意和自己圆房,但是能得夫君这样的深情,她哪怕是死了也值了!
烛涯看完宁婉的心路历程后不禁感叹这个世界还是傻逼多啊。
后边箫铮为了打消宁婉的戒心,又或者是他终于良心发现,他为了他忠贞的爱情,找了个身形声音相似的暗卫,把宁婉给破处了。
黑灯瞎火,声音又暧昧模糊,宁婉哪能分清楚这么多,自以为是夫君终于开窍,心底暗自欢喜,和暗卫玄衍做爱约三个月的时间,怀上了。
一顶绿帽子,如此心知肚明地顶在箫铮头上,他却由衷松了口气。
他终于可以不用再被为难了……如此,不负阿彦的喜爱。
直到孩子成年,宁婉都不知道自己生下来的竟然是暗卫的种。
玄衍成为了宁婉身边的人,监视她,顺便给箫铮创业绩,第一胎是男孩,萧家这边终于闭嘴了,只是又有些不满意:为萧家散开枝叶是你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能如此凋敝地只生一个呢?
宁婉就这样和玄衍生了三个孩子,在她五十六岁染病在床的时候,玄衍坐在她床榻边,坦白了一切。
宁婉怒气攻心,大恸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表示人要是单纯起来真是牛都拉不回来,傻白甜到这个程度恐怕就只有宁婉了。
不过被宁彦宠爱得脑子退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有宁婉单纯听话,这个傀儡才是完美合格的。
烛涯懒散地摆摆手表示朕知道了,随后问起这狗系统今夕是何年,才知道现如今的宁婉还没嫁给箫铮,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纯女孩,最崇敬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宁彦。
天气正好,她才在院子里的秋千藤椅上坐下,外边宁湛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来了:“哥!你心都偏到哪里去了,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宁彦的声音温润如玉,比起宁湛的暴跳如雷,他显然心思深沉得多,闻言也只是笑着:“阿婉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做哥哥的怎能不宠着?”
宁湛听了更是恼火:“你出门和师父云游带的礼物她比我多了一倍有余!”
宁彦笑:“那都是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你难不成还想抢了阿婉的?给你带的白虹剑可比那一箱子胭脂水粉华服罗裳贵重得多。”
怒火中烧想要大声辱骂的宁湛还想争辩,却被自家兄长的眼神制止:“莫要再说些不利于家宅安宁的妄语,你知道父亲并不喜欢你如此作为。”
宁湛气结。
他还是怕父亲的。
烛涯在院子里荡秋千,才过拱门就能望见她的身影,一抹杏色的亮丽绝色在青翠的树下,春光正好,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彦温和唤她:“阿婉。”
烛涯挑了挑眉,却是端庄地走上前来见礼:“婉儿见过大哥哥、二哥哥。”
“我们兄妹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宁彦笑着将她扶起,宁湛看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身子扭过去,哼了一声。
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什么拉近关系,宁彦看着面前的温婉女子,浅笑:“此次回来还是遗憾未能赶上阿婉的及笄礼,只是我听闻父亲欲将你嫁与萧将军府上的箫铮,不知阿婉意下如何?”
少女似乎是没想到他开门见山如此直白,神色微愣,却是低头:“阿婉不知萧小将军为人如何……但是既然是父亲挑选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呵,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箫铮如此良直忠纯,能嫁给他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这宁婉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宁彦在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温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阿婉放心,他与我是挚友,若是他欺负你,告诉哥哥便是。”
少女单纯道:“萧小将军会欺负我吗?莫非性子如同二哥哥一般顽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啊!你说你的干嘛非得扯上我?!”宁湛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别以为你要嫁人了就可以胡乱编排!”
“你安静些。”宁彦无奈地看着旁边跳脚的弟弟,对宁婉道,“箫铮为人忠厚善良,不会轻易欺辱人,只是萧将军家风颇为豪爽,细腻不及女儿家,或许不能及时顾及你的感受,若是受了委屈,和哥哥说,哥哥永远是阿婉坚实的后盾。”
瞧瞧,瞧瞧,不愧是耍嘴皮子厉害的未来丞相啊。
说箫铮伪人忠厚善良,是要告诉她未来的夫君箫铮如何都不会害她。
说萧将军家风豪放,不能及时顾及是告诉她箫铮不会在乎这点儿女情,她若是想要酿酿酱酱,那必然是得不到的,这预防针打得……
最后一句,明明白白的就是拉拢蒙蔽的话语了。
任由谁听了宁彦这番话,都会觉得他不愧是传闻中的宠妹狂魔,看看着护犊子的力度,显然是觉得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箫铮这头猪给拱了。
烛涯饶有兴趣的看着心思深沉的宁彦和满脸不屑的宁湛,低下头故作羞赧:“婉儿谢谢大哥哥。”
就在这场对话发生不久之后,宁老就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箫铮因为要随军去挣军功,因此婚期提前到了下个月。
宁彦才跟从师父云游回来半个月有余,箫铮就要去边疆征战,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相聚的时间都没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不以为意,面上怯懦又憧憬地答应下来,随后咸鱼了一个多月,被喜轿和游街队伍轰轰烈烈地送到了将军府中,箫铮身骑白马,红袍加身,走的时候甚至被路过的少女丢了好几个香囊。
没办法。
身为武将却容貌英俊,刚硬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柔和许多,让人愈发怦然心动。
箫铮恪尽礼节地将她送到了洞房,挑开盖头,眉眼含着笑意,低声:“萧某何其有幸,能娶到宁家婉婉。”
如果他不是一个gay,那么这个场景还是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还没走过来就已经能够闻到那浓厚的酒气,烛涯微笑着将他扶到床榻上,面红不已,却是轻声:“能做萧小将军的妻子,阿婉三生有幸。”
箫铮望着眼前和宁彦七分相似的面庞,不由得动容。
喝多了酒的脑袋有些不管事,眼前模糊刹那,他仿佛看见了宁彦被自己娶回来的场景。宁彦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含笑望着自己,“怎么,不敢看我?”
宁彦虽是文人,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性子又很是强势,时常让箫铮感觉到自己的威严都被压了下去,亲密的时候被他撩拨挑逗到欲火焚身,身子时常酸软得快要走不动路。
宁彦未曾真正插进来过,他吻他的时候说过原因:“我会给你最好的,现在时候还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迷恋宁彦,哪怕是他的手指,也让他如痴如醉,登上了极乐。
宁彦在对自己笑……
箫铮心头砰砰直跳,他坐在床榻上,心中猛然涌起甜蜜和满心的欢喜来,侧目看着身旁的青年,低声唤他:“子修……”
修你妈了个逼。
烛涯面上是八风不动,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和宁彦九分相似,“今日这般良辰美景,还和我在这里拿乔?嗯?”
宁彦的笑容素来温和中带着点邪肆,她顶着这张脸笑的时候,箫铮竟是一下子耳根红透了,手指慌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裳,很是小心翼翼:“子修别生气,我怎会与你拿乔?今天终于可以和子修……我、我这是高兴。”
武将的身体是精壮的,比文人不知道健硕多少,箫铮有一米八二,宁彦有一米七八,但是宁彦居然是上面那个。
烛涯啧啧两声,却是哼笑着将他脱下来的衣裳扔开,低头看着这个面露情欲的男人,看着他胯下被剃干净的毛发和那个莹润的女穴,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诡谲。
烛涯不太关注宁彦和箫铮之间的浓情蜜意,但是箫铮喝醉酒将她当作宁彦,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了解了。
譬如说,他们私下的称呼和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用手狠狠抽在那饱满的卵蛋上,语调不再温柔,而是染上了居高临下的蔑视:“你该叫我什么?”
虽然她力道没用多少,但那毕竟是脆弱部位。箫铮痛得呜呜叫,却是乖顺地抬起腿,眼尾发红地扒开自己的穴,讨好地唤着:“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