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表示人要是单纯起来真是牛都拉不回来,傻白甜到这个程度恐怕就只有宁婉了。
不过被宁彦宠爱得脑子退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只有宁婉单纯听话,这个傀儡才是完美合格的。
烛涯懒散地摆摆手表示朕知道了,随后问起这狗系统今夕是何年,才知道现如今的宁婉还没嫁给箫铮,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纯女孩,最崇敬的就是自己的哥哥宁彦。
天气正好,她才在院子里的秋千藤椅上坐下,外边宁湛的声音就已经响起来了:“哥!你心都偏到哪里去了,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宁彦的声音温润如玉,比起宁湛的暴跳如雷,他显然心思深沉得多,闻言也只是笑着:“阿婉是我们唯一的妹妹,我们做哥哥的怎能不宠着?”
宁湛听了更是恼火:“你出门和师父云游带的礼物她比我多了一倍有余!”
宁彦笑:“那都是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你难不成还想抢了阿婉的?给你带的白虹剑可比那一箱子胭脂水粉华服罗裳贵重得多。”
怒火中烧想要大声辱骂的宁湛还想争辩,却被自家兄长的眼神制止:“莫要再说些不利于家宅安宁的妄语,你知道父亲并不喜欢你如此作为。”
宁湛气结。
他还是怕父亲的。
烛涯在院子里荡秋千,才过拱门就能望见她的身影,一抹杏色的亮丽绝色在青翠的树下,春光正好,相得益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彦温和唤她:“阿婉。”
烛涯挑了挑眉,却是端庄地走上前来见礼:“婉儿见过大哥哥、二哥哥。”
“我们兄妹之间无需这般客气。”
宁彦笑着将她扶起,宁湛看着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将身子扭过去,哼了一声。
此次前来自然不是什么拉近关系,宁彦看着面前的温婉女子,浅笑:“此次回来还是遗憾未能赶上阿婉的及笄礼,只是我听闻父亲欲将你嫁与萧将军府上的箫铮,不知阿婉意下如何?”
少女似乎是没想到他开门见山如此直白,神色微愣,却是低头:“阿婉不知萧小将军为人如何……但是既然是父亲挑选的,想来也差不到哪里去。”
呵,当然差不到哪里去。
箫铮如此良直忠纯,能嫁给他成为名义上的夫妻,这宁婉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宁彦在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却是温柔,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阿婉放心,他与我是挚友,若是他欺负你,告诉哥哥便是。”
少女单纯道:“萧小将军会欺负我吗?莫非性子如同二哥哥一般顽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啊!你说你的干嘛非得扯上我?!”宁湛恼怒地看着面前的少女,“别以为你要嫁人了就可以胡乱编排!”
“你安静些。”宁彦无奈地看着旁边跳脚的弟弟,对宁婉道,“箫铮为人忠厚善良,不会轻易欺辱人,只是萧将军家风颇为豪爽,细腻不及女儿家,或许不能及时顾及你的感受,若是受了委屈,和哥哥说,哥哥永远是阿婉坚实的后盾。”
瞧瞧,瞧瞧,不愧是耍嘴皮子厉害的未来丞相啊。
说箫铮伪人忠厚善良,是要告诉她未来的夫君箫铮如何都不会害她。
说萧将军家风豪放,不能及时顾及是告诉她箫铮不会在乎这点儿女情,她若是想要酿酿酱酱,那必然是得不到的,这预防针打得……
最后一句,明明白白的就是拉拢蒙蔽的话语了。
任由谁听了宁彦这番话,都会觉得他不愧是传闻中的宠妹狂魔,看看着护犊子的力度,显然是觉得自家水灵灵的白菜被箫铮这头猪给拱了。
烛涯饶有兴趣的看着心思深沉的宁彦和满脸不屑的宁湛,低下头故作羞赧:“婉儿谢谢大哥哥。”
就在这场对话发生不久之后,宁老就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箫铮因为要随军去挣军功,因此婚期提前到了下个月。
宁彦才跟从师父云游回来半个月有余,箫铮就要去边疆征战,瞧瞧这一对苦命鸳鸯,相聚的时间都没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对此不以为意,面上怯懦又憧憬地答应下来,随后咸鱼了一个多月,被喜轿和游街队伍轰轰烈烈地送到了将军府中,箫铮身骑白马,红袍加身,走的时候甚至被路过的少女丢了好几个香囊。
没办法。
身为武将却容貌英俊,刚硬的面容笑起来的时候柔和许多,让人愈发怦然心动。
箫铮恪尽礼节地将她送到了洞房,挑开盖头,眉眼含着笑意,低声:“萧某何其有幸,能娶到宁家婉婉。”
如果他不是一个gay,那么这个场景还是很让人心潮澎湃的。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还没走过来就已经能够闻到那浓厚的酒气,烛涯微笑着将他扶到床榻上,面红不已,却是轻声:“能做萧小将军的妻子,阿婉三生有幸。”
箫铮望着眼前和宁彦七分相似的面庞,不由得动容。
喝多了酒的脑袋有些不管事,眼前模糊刹那,他仿佛看见了宁彦被自己娶回来的场景。宁彦披着大红的婚服,嘴角含笑望着自己,“怎么,不敢看我?”
宁彦虽是文人,却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性子又很是强势,时常让箫铮感觉到自己的威严都被压了下去,亲密的时候被他撩拨挑逗到欲火焚身,身子时常酸软得快要走不动路。
宁彦未曾真正插进来过,他吻他的时候说过原因:“我会给你最好的,现在时候还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迷恋宁彦,哪怕是他的手指,也让他如痴如醉,登上了极乐。
宁彦在对自己笑……
箫铮心头砰砰直跳,他坐在床榻上,心中猛然涌起甜蜜和满心的欢喜来,侧目看着身旁的青年,低声唤他:“子修……”
修你妈了个逼。
烛涯面上是八风不动,低笑一声,声音低沉和宁彦九分相似,“今日这般良辰美景,还和我在这里拿乔?嗯?”
宁彦的笑容素来温和中带着点邪肆,她顶着这张脸笑的时候,箫铮竟是一下子耳根红透了,手指慌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裳,很是小心翼翼:“子修别生气,我怎会与你拿乔?今天终于可以和子修……我、我这是高兴。”
武将的身体是精壮的,比文人不知道健硕多少,箫铮有一米八二,宁彦有一米七八,但是宁彦居然是上面那个。
烛涯啧啧两声,却是哼笑着将他脱下来的衣裳扔开,低头看着这个面露情欲的男人,看着他胯下被剃干净的毛发和那个莹润的女穴,嘴角的笑容却是越发的诡谲。
烛涯不太关注宁彦和箫铮之间的浓情蜜意,但是箫铮喝醉酒将她当作宁彦,有些事情就不得不了解了。
譬如说,他们私下的称呼和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用手狠狠抽在那饱满的卵蛋上,语调不再温柔,而是染上了居高临下的蔑视:“你该叫我什么?”
虽然她力道没用多少,但那毕竟是脆弱部位。箫铮痛得呜呜叫,却是乖顺地抬起腿,眼尾发红地扒开自己的穴,讨好地唤着:“主……主人。”
玩的真花哨。
表面上恭谨挚友,背地里贱狗主人。
烛涯对此十分的乐见其成,毕竟她是完全的受益者,相当于宁彦调教好的心肝宝贝送她床上来了,要是不给他肏出性瘾来那简直都对不起宁彦的良苦用心。
系统对自家宿主的表情接受度很不良好,它脊背发寒,控制不住就问出来了:“宿主你在想什么?”
烛涯挑了挑眉:“我在想待会儿把宁彦的阴茎弄小点,变成八厘米金针菇最好不过了。”
系统整个统都不好了:“啊?”
“箫铮把我当成宁彦,我自然是要好好地满足一下他咯。”她和蔼可亲地对自己的系统进行教导,“等到他习惯这根名器,被肏得爽翻天欲求不满的时候,再让宁彦那根金针菇上场,到时候这俩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系统惨叫:“——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崩溃了:“宿主!你、你清醒一点啊,他心里有宁彦了,他,他他他、他不干净!”
从来就没有女配横插一脚去肏受的先例!上一个世界她好歹还只是用道具玩一玩祁琨,这个世界竟然决定直接亲身上阵!这合理吗?!这还是一个合格的同妻吗?!
烛涯:……
她颇为困惑地看着它:“你为什么总是觉得我会是那种人呢?在我认识的所有人里面,也就我家大人追求心境干净且只追求这个,其余的人都只要求是身体干净就可以了。”
“什么……什么意思?”系统呆住。
“意思是,他们喜欢谁和我要肏他们,这是两件事。”烛涯歪了歪头,“人哪能既要又要,要对方的身子还要对方的心,这不是和人家坠入爱河么?”
系统张大嘴巴:“没有爱情怎么能做爱?!”
年幼无知的系统整个宕机,看她那困惑的模样不由得瞠目:“为什么……做爱可以没有爱情啊?”
“做爱,是一种说法。Makelove的翻译,不是我的本土语言。”她深深地看了它一眼,“用我们的话来说,叫行房事,叫红被翻浪,叫颠鸾倒凤、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这不需要感情。”
系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哭着跑开了。
烛涯耐心安慰:“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就拿我们来说,如果真的做爱做出爱情来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烦。如果苏河和凌策爱惨了我,然后发现我居然脚踏n条船,这难道不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吗?”
系统哭诉:“你这是歪理……你好像个渣渣的坏女人,呜呜……”
烛涯苦口婆心:“我就是渣得明明白白啊。”
系统自闭了。
她对它的反应感到颇为好笑,拍了拍它的脑袋,转身去看床上的箫铮。
说实话,对于干净的追求,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喜好。
如她的顶头上司凉渊,追求的是对方心中坦荡明亮干净,身体是不是脏污,是不是被人操过,她全然无所谓。
再比如喜欢玩闹的冬亓,她向来荤素不忌,喜欢就行。
再比如自己,心底有没有她,她也是不在乎的,只要身子干净就行,毕竟她喜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标准罢了。
箫铮现在神志不清地把她认成了宁彦,黏黏糊糊地往她身上蹭着,她十分善解人意地把他摁倒在床上,用手指拍打那个湿漉漉的小穴,带着水渍的击打声分外粘腻淫靡,不多时就将那个小穴拍得流水潺潺,溢出来的液体把整个胯部都弄湿了。
她属实是很好奇,如果箫铮的身体这么敏感,骑在马上岂不是很容易就会高潮?
在军营里面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毕竟这个攻非常专一,全天下就只有箫铮是双性体质,如果被军营里的士兵发现了端倪,先不说能不能闯出一份军功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情况下,难保他不会被人按在小树林里肏。
啧啧……
烛涯看着那两个肥厚阴唇里露出来的小豆子,她用手指捏住,稍稍用些力气箫铮就已经受不了,眼眸含着水雾迷蒙地看着面前的人,口中吐息带着颤,“子修…嗯…别揉那里……”
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做将军的人,居然会有这种柔媚的姿态……明明是身高腿长的力量型选手,此时此刻却化身猫咪痴缠撒娇,烛涯默默抚摸着自己的鸡皮疙瘩,决定以后还是少碰一些这种受,当真是接受无能。
她一巴掌扇在小穴上,箫铮尖叫一声,委屈地看着她。
“叫我什么,嗯?”
“主、主人……”箫铮委屈,“子修你好不讲理,呜啊!明明…准许我…同你撒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俩的爱情不是我能够参悟的。
烛涯道:“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做一些以往从未做过的事情才好。”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手掌心凭空出现一个花生米大小的种子,外表莹润光滑,像极了价值不菲的文玩物品。
这颗种子是她从妲殃的后花园里面摘来的,作为她的技术人员,妲殃的后花园里充满了奇异的植物,比如她手上的这个,就可以作为一个活体寄生的优质植物,直接落入子宫开始扎根,每天都要靠着阴道里面的淫水慢慢成长直到成熟……
成熟过后的植株会变得细密轻薄,依附于阴道内壁之上,从子宫的根到阴道里的茎叶,异化过后几乎让人察觉不到任何的异样,等到成熟结果的时候,才会从根部开始结出宛若鸡蛋般的果实,一串串像是葡萄寄生在子宫里。
这种东西一旦寄生,就很容易变成假孕状态。
但是对此毫不知情的箫铮却是满心欢喜,对着自己的爱人甜蜜撒娇:“好,嗯…唔啊…只要、只要是子修,怎么都可以。”
烛涯将这颗豆子用手指推到深处,但手指毕竟只有这么长,她转头看向了桌上的筷子,从那边捞了两根过来,透视着他体内的肉穴,将那颗豆子夹在筷子中央,一点点地往他的柔嫩的宫口塞过去。
筷子对位未曾被侵犯过的宫口来说还是太粗了,更遑论筷子里还夹着花生米大小的种子。
箫铮难耐地挺着身子,他户门大开,将自己的膝盖撑向两侧,几乎完全水平的姿势让人完全可以看清楚他淫穴里的肉逼是如何蠕动吞吃,逼水顺着筷子缓缓流出来,将烛涯的手指弄得黏黏糊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样的刺激过于深入,箫铮喘着粗气,腰腹如同拱桥般向上抬起,一抖一抖地发颤,好似被筷子肏得快要去了似的。
烛涯看着他体内的那个宫口,狭窄的肉圈坚持不懈地卡住那个小小的种子,分毫不让的姿态让她觉得煞是有趣,她索性不夹着它,用筷子的尖端戳弄着狭窄的宫口,将种子猛地戳了进去。
箫铮惊喘,整个人几乎弹起来,手指掐在膝盖上几乎留下血痕,穴肉抽颤着喷出淫汁,腿根痉挛:“哈啊~啊!子修,唔、唔嗯——哈啊!肏进去了!”
种子进入了子宫,就像是找到了着陆的温床,立刻从薄薄的外衣里伸出细密的根须,如蛛丝般大小,开始顺着嫩滑的子宫内壁缓慢延展着,将根系一点点融入血肉之中,缓慢地入侵着最为稚嫩敏感的地方。
很显然这样的亵渎让未经人事的萧小将军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他不管自己的逼穴里还夹着两根筷子,挺动着腰腹向床边的人求欢:“子修~嗯啊…逼穴好痒,呜啊!想要子修的鸡巴肏进来…嗯啊啊!”
对于自己的爱人,这种荤话他信手拈来。
一想到爱人的鸡巴就要捅进自己的小穴狠狠碾磨,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烛涯低笑:“怎么。筷子肏进去都不够?”
箫铮扒开自己的小穴,对着面前的人娇喘:“子修的鸡巴操进来才满足…两根筷子骚逼根本吃不够…”
烛涯拎着两根筷子丢到一边,道:“既然想要,那便满足你。”她随口说着,将两条腿按在他肩膀处,一面解开裤子,一面吩咐:“宁婉那个女人,你记得做些手脚,别让她发现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箫铮喘着粗气,面色通红:“嗯…嗯~子修…说的是…我到时候让玄衍、让他替我和宁婉…哈啊!嗯…去和她行房事……”
烛涯看他满脸痴迷,一副恨不得马上将鸡巴吃进去的媚态,哼笑道:“不急……”
剧情还没开始呢。
箫铮如今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硕大鸡巴,足足有三指粗细的硕物让他心跳加快,想也不想从床上爬起来,撅着臀部低头含住她的龟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吮吸,口腔被插得鼓鼓囊囊根本合不拢,说话都含糊着:“子修的鸡巴,怎的越发慑人…都快吃不住了…”
烛涯自然乐得有人来口,摁着他的头用力往深处捅过去,满足地喟叹:“真舒服…如若不是这样大小的名器,怎么满足你那个流水不止的骚逼,嗯?不长这么大,只怕是喂不饱你那淫穴!”
箫铮被说得面色通红,他喉咙被插得只会呜呜乱叫,两只手撑在被褥上攥紧,头被她的手狠狠摁住,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鸡巴的深入,他喉咙挛缩得甚至有些反胃,一阵抽搐过后腥膻的精液喷涌而出,他猝不及防吞了一口,狼狈地咳嗽起来。
眼前宁彦的脸越发妖艳动人,箫铮只听得他轻笑一声,抬起他的下巴问:“好吃吗?”
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哪有不配合的,连忙讨好地将所有的精液都咽下去,痴迷地蹭着他搭在他头上的手掌:“好吃!唔嗯…子修…上面的嘴吃了,下面的…哈啊…下面的小穴也要吃……”
宁彦笑着在他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屁股转过去,让我看看你这淫奴的骚逼究竟有多贱。”
平日里这般说话算是侮辱,但如今是房中情趣,箫铮又是神经大条,自然不会在乎这种侮辱性的形容,他巴不得宁彦再多说几句,乖顺摇着屁股将臀部高高撅起,额头抵着被褥,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丰满润湿的阴唇,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肉逼和通往幽深的淫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修,肏我…你可知它有多…盼望,等着子修肏进来…嗯…哈啊~子修别摸…痒,呜啊啊啊!”
刚开始还是抚摸的手猛然使劲,一巴掌抽在韧性十足的臀肉上,抽过去的时候恰好他动了动,掌尖刷的抽过那敏感脆弱的逼肉,猛然被抽打的地方缩起来,他尖叫着塌了身体,软倒在被褥上。
“唔、唔啊!”箫铮脸色潮红,眼神满是迷蒙,小腹抽缩着,一股热流从逼穴里汨汨流出,“小穴…小穴…唔啊~淫水被抽得…喷出来了啊啊啊!”
如同虾米般拱起来的脊背弯了又弯,他又疼又爽,手指控制不住地抚摸着那个被抽得红肿喷水的地方,粗砺的掌心擦过那个充血的阴蒂,他浑身猛地一颤,爆发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浪叫来:“嗯、嗯哈——不…受、受不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身前的人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半软的阴茎上:“还没肏进去就高潮了?贱货!”
箫铮那里受过这样的痛,当即喘叫起来:“哈啊!啊啊啊啊——子修,疼,呜啊!疼——”
可惜她不是他的亲亲心上人,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纵欲机器,所以对于他的痛呼充耳不闻,将人反转过来摁在床上,掐着那壮实的腰肢,对着那个糜红淌出液体的小穴,一把刺了进去。
或许是筷子太细小,或许是她操作太精准,在插进去的刹那,她感觉到有某层阻碍被击溃,在鸡巴的冲撞之下,一次性被顶到了宫口的位置,
里面的种子显然嗅到了营养物的气息,缓慢延伸蠕动着来到宫口,包裹着那一层膜逐渐内缩,直到把它包裹成一个小球,拖着它缓缓朝着宫颈深处蠕动而去。
“哈啊…啊啊、肏进、肏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修的鸡巴、好…好大、要、要被操烂了呃啊!”
箫铮的子宫过分敏感,或许是为了宁彦的床上体验,他几乎没有哪个地方是不敏感的,如今里面被这样瘙痒虐待,他控制不住地前后摇动着臀肉,试图让那根粗大的鸡巴冲进更深处,让疼痛覆盖内壁,以缓解着蚀骨的痒。
“哼、哼啊!”
箫铮被疼得溢出眼泪,却又被满满当当撑胀的感觉弄得满足无比,他噙着泪水感受着身后人在自己体内的进出,痛苦,却也幸福满满。
他内心的甜蜜没有感化烛涯分毫,她专心致志享受着这个稚嫩小穴的伺候,热流冲荡,肉壁挛缩……像是一张孜孜不倦的嘴,努力地讨好这这个并不温柔的暴君,以祈求暂时的温柔。
紧紧吸住不让动弹的淫穴抵挡不住她的力度,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肉穴里震荡,箫铮粗哑的声音呻吟起来,腰肢被死死掐住,他在逐渐上升的快感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腰腹紧绷着不想在爱人面前失态,却怎么都控制不住那即将倾泻而出的淫浪。
“子修…不、不要…快高潮了!呃啊啊啊——”
在她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极限,就在这里了。
果不其然,在她还没射的时候,箫铮紧紧绞住体内作乱的鸡巴,尖叫着抖动起了臀部,将精液和淫水一起喷出,顺着大腿滴滴答答落在了大红的被褥上。
……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危险地眯起眼睛。
她伸手掐住箫铮的脖子,在他耳边恶魔低语:“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射的?”
箫铮只感觉到背后的人冷笑一声,他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却也本能地感到威胁,掐住喉咙的声音被挤压得变形,和宫里的太监也没什么两样了,他艰难地张开嘴呼吸,却感觉到身后的人用力贴着自己的脊背,随后便是一阵难以抵御的抽插。
“嗬…嗬啊…嗬嗬…”
“管不住自己的贱货。”
烛涯松开了手,看他头晕眼花地跌在被子上,也没准备继续折腾,将他肚子里灌满了种子的催生液,看着他满是红痕的臀肉和还在喷水的逼穴,笑了一下,捡起那一方锦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样叫了丫鬟拿热汤来,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去书房睡觉了。
没有人会察觉到新婚之夜的疯狂。
所有人都沉浸在大婚之日的喜庆之中,屋子里的动静无人知晓——
就算有什么动静,那也是夫妻俩的情趣所在,今夜注定无人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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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没有落红这件事情他自己解决了,用手指上的穴蘸着水晕染在帕子上去交差,抵着酸软的身体独自走着,心情愉悦又带着些许羞赧。
子修昨夜也太过热情……他感受到那粗大鸡巴的肏弄,甚至都感觉它要将自己肏穿,这种撑胀到酸麻的感觉让心底满足不已,他回味着昨夜爱人次次抵入深处的感觉,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逼穴。
昨夜的子修真是醉人无比,他禁欲多年难得贪欢,虽是武将,却也抵不住如此索取无度。
今天起来腰酸背痛,站起身子的时候小穴甚至都流出白浊,真真是让人面红耳赤。
……
烛涯去拜见长辈的时候,才发现箫铮家里人口当真是有些简单了。
萧家只生了箫铮一个男丁,虽然子嗣稀薄,但是他还有个妹妹,名叫萧雅,是个风风火火的女子,今天奉茶的时候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拿着两个翡翠宝石金雕耳环就送给了她,这玩意可是名动京都的无价之宝,据说是大师的封笔之作,最为难得。
烛涯道了谢,笑眯眯地陪着老夫人和婆婆说了些话,施施然地离开了厅堂。
现在能有多和善,以后就能有多歹毒。
老夫人和箫铮的娘将所有的希冀都放在宁婉身上,指望着她给萧家延续香火,可是谁知道事实根本就不是她宁婉不争气,而是他箫铮根本就是个没种的呢?一个拥有龙阳之好且为爱人守身如玉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女人拥有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雅也是呆不住的性子,她见着烛涯离开便也说了几句好话后告辞,直接奔着后院来。
“嫂子!”
“嗯?”烛涯站在窗边发呆,见人来了,支着头望过去,“怎么了?”
“嗐!跟你说些‘闺房秘事’嘛!难得有闺中小姐像你一样大大方方的,和她们那些人说话可是矫情透了,好没意思!”
萧雅进了门,找着凳子大大咧咧一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嫂子,你说的那个龙阳之好,是什么啊?”
烛涯在堂上开玩笑说“夫君又不是有龙阳之好,我们身子也是健康,夫君也卖力,说不定这次就能够有喜了呢”,萧雅听得很是稀奇,连忙询问什么是龙阳之好,却被老夫人打了岔,这事稀罕得让她挠心挠肺的,眼瞧着她走了,连忙跟过来问。
“龙阳之好,就是男人喜欢男人,也叫断袖之癖。”烛涯眨了眨眼,“怎么了?”
“男人喜欢男人?!”萧雅惊呼,“这,这怎么能够呢?这样根本就没有子嗣后代啊!”她不由得摇摇头,“天底下也不会容许这样不伦之恋发生的吧?男人若是喜欢男人,首先父母族老就不会同意。”
“为什么不能有?子嗣后代多好解决的事情,找个女人给了种,叫人生一个就行了。”
“这怎么可以!”萧雅很是不理解,她睁大眼睛,“良家女子被这般辜负,他这般将女子当作什么来糟践了,不妥不妥!”
对啊,但是你哥就是这样做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笑而不语,却是撑着头望向她,仔细看了许久,笑起来:“你喜欢我哥?”
萧雅:“……!”
她倒吸一口凉气:“你怎么知道?”
烛涯摇摇头:“猜的。”
哪里是猜的,萧雅的红线缠缠绵绵,另一端赫然写着宁彦,但是却没有绑上去,这说明是单相思,对方没有要喜结连理的意思。
这就很有趣了不是么……?
一个不怎么同意龙阳之好,略有些女性觉醒的,豪迈的古代女子,喜欢上了同性恋里的攻方。
烛涯低低笑起来,“我其实还挺想让哥哥娶你的,但是这样辈分就很乱了,你叫我嫂子,你嫁过去,我又得叫你嫂子,这简直是一锅粥了。”
萧雅扁扁嘴:“我才不在乎那个呢!如果宁彦哥哥喜欢我,辈分乱一点怎么了?我们可以互相叫名字嘛!”
烛涯:天才!
勇敢追爱的姑娘值得赞赏,不如就让她助她一臂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帮你牵线搭桥怎么样?回门那日不如你和你哥哥随我一起去?”
烛涯笑眯眯地建议,完全不考虑如此行为的合理性,她觉得这个姑娘很有潜力,毕竟她对宁彦的爱简直算得上是狂热,在得知自己所爱之人是同性恋之后,崩坏黑化的几率很高,到时候成为古代女攻第一人……指日可待。
萧雅眼睛亮了起来,连忙捧住她的手,很是感激:“真的吗?!谢谢嫂子!”
“你们俩在聊些什么事情呢?”
箫铮从门口走了进来,看着自家妹妹正激动无比地捧着妻子的手摇晃着,笑了一下:“这么高兴的话题,说来听听?”
对于自家哥哥,萧雅向来是毫无顾忌,她满面红光,兴奋不已:“阿婉说她回门那天让哥哥你带着我一起过去!她也很赞成我和宁彦哥哥在一起,是不是,阿婉?”
箫铮闻言脸色冷淡了许多,“雅雅!”
萧雅委屈地看着自己哥哥:“哥!怎么了嘛,宁彦哥哥被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喜欢不是人之常情吗?而且我如果和宁彦哥哥喜结连理,这不是很好的事情了吗?你们的利益就更加牢固了,萧家和宁家几乎是密不可分,这是好事!”
烛涯笑而不语:你哥吃醋,你这么刺激他,怕是要挨打。
果不其然,箫铮面色更黑了:“你还有没有点女儿家的矜持!利益和喜欢算计得这么清楚也就罢了,居然毫无修饰地说出来!而且,你把宁彦当作什么?一个满足你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雅大声喊冤:“我爱宁彦哥哥!怎么可能把他当作满足我的工具?!他和我成婚我只会加倍对他好,这对于萧家和宁家只有好没有坏!”
箫铮怒不可遏,一巴掌扇在她脑袋上,拎着人就丢出了院子,“你给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萧雅尖叫:“你凭什么不同意?!你不同意我有的是办法,我要去告诉祖母,我要去求皇后姑姑,让皇上下旨给我和宁彦哥哥……啊!!!”
一声响亮的耳光响彻小院。
烛涯上来劝架,用责怪的眼神看着他,连忙拉住他高高扬起的手:“夫君,你何必跟雅雅动手?你看看,把小姑娘脸都给弄红了。”她转头吩咐婢女:“拿些冰块来,再将我屉子里的凝肤膏拿一盒过来。”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萧雅躲在烛涯深厚,大哭:“你打我?你敢打我?!我说错什么了你要这样?你这个脑子绣花的莽夫!”
箫铮伸手将人扯出来,厉声:“我是你哥!”
萧雅挣脱他的钳制,站在烛涯身侧,阴沉沉地盯着他,捂着自己的脸颊,字一个个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我没有这种没有脑子只会动手的哥哥!”
烛涯柔声安慰:“雅雅,你先去将脸冰敷一会儿了,再涂抹些凝肤膏,休息一日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转头看向箫铮,嗔怪:“你也是的,都是一家人,怎么这么易怒。雅雅不过是少女芳心暗许,我哥哥人中龙凤,京都少女喜欢他的不知多少,你又何必闹得这样难看。”
箫铮拔高声音:“她懂什么?喜欢宁彦,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宁彦看得上你吗?!”
烛涯:……
那请问宁彦又看上你什么了?
看上你骚的没边,看上你淫水乱喷吗?
她皮笑肉不笑地站在一旁,很显然对于自己被迁怒这件事情很不爽。
萧雅冷笑:“你以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箫铮,你不相信就等着看吧,管你怎么反抗,宁彦哥哥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好猛一姑娘。
烛涯对此叹为观止,她坐山观虎斗也属实是眼界大开,看得实在是满意,决定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一把。
系统:……为什么,它突然有种脊背发寒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耳朵里,老人家的面色不变,眼眸混沌一瞬间又猛然清醒过来,却是一反常态地点了点头:“嗯,此事的确是雅雅说的不错,萧家这些年式微,有宁婉在宁家未必会归心,但若是宁彦娶了雅雅,两家才算是真正绑在了一起。”
于是萧雅顺理成章地见到了皇后姑姑,又毫无阻碍地得到了赐婚圣旨。
震惊朝野。
如此混乱的关系,皇帝居然同意了?!
宁彦妹妹嫁给箫铮,箫铮妹妹嫁给宁彦,这两家是要做什么,造反么?
可惜朝臣是敢怒不敢言,一时间帝都的风向都被窃窃私语给挤满了。
茶楼里热热闹闹,话题无外乎是文人墨客的学识探讨,以及风靡整个帝都的市井八卦。
“听说了吗?萧雅要嫁给宁彦!”
“啊?他们两家不是才……”
“嘘!听说这道圣旨还是萧将军亲自去求的,你说说他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有此事!不是说皇上不喜欢朝臣走得太近么?为了避免结党营私还特意设立了……上次户部侍郎林工被抄家那件事大家都忘啦?”
“别说了,别说了……”
那个人中间省略的内容让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什么,一时间堂中安静少许时间,随后就被粗鲁的劝酒声和文人诵读的声音淹没掉了。
三年前皇帝成立了纠察组织“夜闻道”,专门探听监督朝臣私人作风,一旦在市井听到什么风吹草动,就会在暗中开展组织调查,如果被查到了什么不该有的事情,后果就只有一个。
如已经被斩首的户部侍郎林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夜闻道这些年办事雷厉风行,已经成为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名讳,墨色长衣镶着红边的云雾,活像是沾了一身血。
烛涯坐在茶楼里的雅间饶有兴趣地听着这些人叽叽喳喳,两个人在较为安静的屋子里喝茶,她转头看向当事人,笑眯眯的:“还未和你道贺呢,恭喜你,得偿所愿。”
萧雅眉眼弯弯:“同喜同喜,这件事多亏了姑姑。”
烛涯道:“若不是你操作得当,她们其实也未必会同意这一门婚事嘛。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居多。”
被夸得有些面热的萧雅有些不自在地娇嗔:“哪有你说的这么难。”她撑着头,看向烛涯,“你和我哥的怎么样了?上次的事情他可有迁怒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静默一瞬,扬起一个勉强的笑意,“没事的。”
是没事的,而不是没有。
那就是说箫铮因为她而把气全撒在宁婉身上了?!
萧雅怒不可遏:“他怎么能够这样!?”
烛涯笑而不语:虽然箫铮没有把气撒在她身上,但是她不介意在这里撒点小谎搅混水啊。
她很是忧愁地看着萧雅:“你哥哥……新婚之夜其实并未和我圆房。我不知道是否是他不喜欢我,不知为何,我总感觉……”
向来爽朗的女子此时此刻咬着唇瓣,满脸纠结的模样让本就吃惊的萧雅愈发心痒难耐:“感觉什么?”
“……雅雅。”她低声唤她,手指握在她的手背上,面露恳求,“若是我说了,你不要放在心上,可好?”
萧雅知道她这是担心自己会乱说,重重点头:“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女子像是松了口气,她咬着唇瓣:“你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感觉……夫君,看向我哥哥宁彦的那种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尽而意已全。
我感觉夫君看我哥哥宁彦的眼神,是喜欢的眼神。
萧雅张大嘴巴,不敢置信:“你——”
女子连忙拉住她的手:“我只是这么感觉!或许不是这样!”她重重叹了口气,“女子嫁人何其重要,谁不盼着自家夫君对自己好一点呢?我也只是期望夫君能够同我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生活罢了……这或许只是我的幻觉,做不得数的。”
她越是这么说,萧雅越是感到奇怪:“不,等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她紧紧盯着她,“是我哥哥做出什么举动了么?”
“萧小将军经常来我家找哥哥,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她叹气,“然后宁彦出门和师父云游,我以为两个人断了联系,但是实际上她们偷偷有书信往来,我某日偷偷溜进宁彦书房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了,里面有……倾诉心意的书信,我开始以为是谁家女子的传书,后来看了一眼落款和自字迹。”
她面色难看,低着头:“我也不愿相信……或许是我想差了罢。”
萧雅眉头死死皱着:“你的意思是,宁彦哥哥也知道箫铮喜欢他?”
女子面露恳求:“雅雅。你不要再深想下去了,这件事只是捕风捉影,当不得真。”
萧雅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这件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阿婉姐姐,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完这些话,对面的人反而愣住了,她显然有些踌躇:“雅雅,若这件事是真的,婚事……”
萧雅眉眼冷淡,露出讥笑:“若是我哥真的有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我自当是亲自动手帮他扭转过来。你放心,我到时候会助你拿到和离书!我萧家香火本就稀薄,他还如此任性妄为,就算是我饶了他,祖父母和爹娘都不会放过他!”
女子欲言又止:“我是说你……”
萧雅拳头紧了紧,脸上露出了与年龄不符的阴冷来。
……
“若是真的,我自然是要将我爱的宁彦哥哥关起来……让他这辈子只能由我来疼爱。”
萧雅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脑海中一切都通常无比起来。
怪不得她平日里提到宁彦的时候箫铮会露出那种不满的神色。
怪不得她前几日说要嫁给宁彦的时候他反应那么大。
怪不得……怪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是这样!
她这个好哥哥早就看上了她的意中人,可笑他是男人,压根就无法光明正大地和宁彦哥哥在一起,可吃的醋却一点都不少,看起来两个人已经暗通曲款许久了,真是让人感到恶心……
呵。
她萧雅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烛涯慢慢悠悠看着窗外的人悄无声息地离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掩盖在泛起涟漪的茶水之中,屋子里的人各有所思,一时间竟然静默无声。
外边的人似乎是夜闻道的。
她记得夜闻道这个臭名昭着的外号叫“皇畜”,意思是皇帝的走狗,它的最高掌权人是一个完全空白的人,查不到身份,查不到家族,像是凭空出现,叫做路铎。
路铎,被尊称为路指挥使,当然,在看不见光的地方,人们更愿意称之为——
路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铎在一个晴天登堂入室,将人“请”到了夜闻道的别庄之中,坐在茶桌对面慢条斯理地斟茶,语调悠然:“宁小姐不必慌张,在下只是有些问题要仔细询问罢了。”
路指挥使被人称作笑面虎并不是空穴来风,他狭长的眼尾上挑,像极了狐狸,又很喜欢笑眯眯地望着对方,看起来十分促狭活泼。
实则不然。
没有人想尝他的铁血手腕。
宁婉一个闺阁女子,被“请”出来自然是惊慌的。烛涯垂着头,声若蚊蝇:“指挥使请问。”
路铎也不绕弯子:“上次听闻宁小姐与萧小姐闲谈之时聊到了二位兄长的特殊癖好,在下此次前来,自然是确定消息真伪的。”
宁婉仿佛被这个消息惊到,当即失言:“你怎么——”
路铎微笑着将桌面上的茶推了过去:“不着急,宁小姐可以好好想想,实在不行,路某人也可以帮忙‘回忆’一二。”
帮忙二字他咬的很重,威胁成分居多,对于男子来说或许只是话术,但对于宁婉这种胆怯的闺阁女子,已经足够。
宁婉果然面如白纸,她咬着唇,勉强道:“这件事,这件事……路指挥使……能否让他们都退出去?”
夜闻道审讯自然是有人在旁边记录的,路铎看了一眼面前窘迫羞愤又惶然的女子,摆摆手让手下出去候在门外,想来是因为此事对她而言羞辱大过愤怒,因此才不便出现于人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等候着他们都出去,掐诀设置了隔音屏障,换上了懒懒散散的笑容:“好啦,路指挥使想听什么?”
路铎对于面前变脸的女子略有惊诧,却也饶有兴趣:“宁小姐好手段,竟将本指挥使也骗了过去。”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烛涯咯咯笑起来,清脆的声音让宽敞的屋子里都多了几分诡异的寂静,她道:“路指挥使想听的本小姐这里都有,只是,秘密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指挥使大人准备用什么来换呢?”
彼此都是老狐狸,也就不必遮遮掩掩了,打直球才是高效的解决方式。
路铎哼笑一声:“宁小姐倒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夜闻道是朝廷为了维护安宁而设立的,你身为皇朝子民,配合办案乃是天经地义,怎么还问本指挥使要起报酬来了?”
好一个道德绑架。
烛涯并不接招,只是笑:“如果路指挥使不愿支付报酬,那么交易到此为止。”
路铎道:“宁小姐以为我夜闻道是什么酒楼客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
她施施然起身,还未离席一柄长刀横在脖颈间,她丝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推开刀刃,站在路铎面前,微微笑:“路指挥使,你以为我宁婉又是什么人呢?嗯?”
路铎刚想反唇相讥,却在刹那间感受到自己身体的迟滞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竟然动不了?!
他探究怀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手中的长刀被她拿开随意扔在一边,眼前的少女容貌清丽,眼睛灵动清澈,却带着一股闺阁女子怎么都养不出的张狂来,她低笑一声:“指挥使大人,等价交换才是君子之道,可莫要做那小人行径,嗯?”
路铎处于下风也不忘反击,“是么。宁小姐这样算是君子之道?”
“常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笑吟吟,“女人自有自己的道,和君子不君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宁小姐真是巧舌如簧。”
“是极,是极。”她赞同地点了点头,伸手解开他黑色的衣袍,“小女子不仅巧舌如簧,还心闲手敏,今日就让路指挥使见识见识。”
路铎险些被气笑了:今日可真算是引狼入室了。
所以那个消息是她故意放出来让他上钩的?
宁婉图什么?
他问:“宁小姐这般行事,难不成一早就对本指挥使有意思?”
烛涯颔首算是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其实很好奇这个为皇帝做事的人,夜闻道成立至今皆是路铎在统领,然而如此跋扈的行事方式不可能没有激起朝中大臣的怒火,总有人会行刺的,然而路铎活下来了——
他不仅活下来了,他的威慑力还与日俱增。
如此强大的一个人,又是为什么要臣服于皇帝呢?
直到她看见了剧情之外的史料:路铎是皇帝豢养的宠物之一。
是的。
皇帝,好男风。
只是皇帝豢养的男宠有些太多了,而且作为资源颇多的帝王,他每日能够选择的对象太多,路铎的容貌只是里面中等偏上的,因此帝王在后边才会发现这个极具风味的臣子。
帝王会在宴席的时候故意给臣子灌酒,借机将朝中的俊美大臣送至偏殿,施行醉酒间的强奸。
路铎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主人,这个皇朝的帝王是个什么德行,他的确被灌输着要服侍帝王的思想,又被调教得床上功夫极佳,只是如今帝王完全没空来管这个备用工具,如今烛涯遇到了,自然是抢先体验一把。
她在他耳边低语:“路指挥使身子放荡不堪,堪称床上尤物……帝王无暇享受,本小姐不请自来,品尝一二。”
路铎的身体顷刻之间僵硬住了,他敛去脸上所有的笑意,面色冷沉地警告:“宁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了一眼紧闭着的门,到这个时候都没有人察觉到异常破门而入,答案只有一个:她动了手脚!
“急什么。”她将他按在茶室后的软榻上,将他内里的衣裳层层褪去,看着他胯间含着玉势的粉嫩软穴,啧啧称奇,“真是,当之无愧的尤物。”
“你放肆——”路铎狭长的狐狸眼眯起,“宁婉,你这般做,想好自己的死期了?”
“瞎嚷嚷什么。”她抽了一下那软嫩的穴口,看他疼得眉峰微蹙,她倒是心情舒畅许多,“皇帝肏得,我自然也肏得。我与路指挥使萍水相逢,今日赠予大人如此重要的消息,大人应该感到愉悦才是。”
她将那玉势猛然抽出来,路铎脸色煞白——
作为皇帝取乐的淫具,他的身子自然是干净无比的。玉势里堵着媚药,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敏感的胞宫,为的就是帝王取用的那日能够玩得尽兴,只要沾惹零星的精液,骚穴自此就会彻底沦陷于那龙根,非得夜夜承欢,用此人的精液浇灌。
“宁婉。”路铎的声音很是低沉,“你现在收手,本指挥使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这怎么行。”
烛涯解开自己的半裙,露出那不输男人雄风的粗壮性器,抵在那喷出软糯汁水的穴口,用龟头碾磨着那细细的缝儿,让路铎脸色阴沉,喉咙里几乎要骂出脏话来,但他硬生生止住了。
只要她没插进去,一切都还有转圜——
“宁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烛涯觉得这忠心耿耿的男人真是倍儿难缠,像是苏河那种就非常识时务,也不会死磕,为什么这男人一旦钻进了死胡同,怎么拉都拉不出来呢?
她眨了眨眼睛:“路指挥使,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两个都得偿所愿,你要不要试试?”
路铎看她没有进去的意思,心稍稍放下来几分,却又警惕起来,“什么办法?”
烛涯笑了一下,垂眸看着他:“来…路指挥使…告诉我,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
路铎愣住。
他看向头顶的少女,那双眼睛明亮又深邃,像是镜底的深渊……
路铎的神色逐渐恍惚,他视线失去焦距,凝望着虚空发怔,身上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对女子,要用下面这张嘴去审问,知道了吗?”
路铎喃喃:“审问女子…要用…下面的…审问…”
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的确是这样,师父教他的时候就说过,他这个女穴天生就是给女子玩弄的,审问的时候更是要利用自身的优势,狠狠榨干,让对方的精液灌满自己的骚穴,这样才是成功的审讯。
精液灌得越多……就证明审讯得越详尽……
她用手指插进去那湿软的骚穴,抠到深处更是让他身子一颤,抬起腰腹猛烈抖动着,骤然喷出一簇淫水,呻吟浪叫起来。
“唔啊…宁婉,”他眉心拢起,打开双腿,修长的手指将那骚穴拉扯开,露出里面艳红的媚肉,用手指淫荡地抚摸着,喘着粗气,“呃,嗯唔~快点开始审问…本指挥使…的骚逼,呜,哈、哈啊,定要仔细审你……”
“……”如此的逻辑自洽,令人叹服。
烛涯道:“好的,路指挥使。”
她将自己二寸宽七寸长的巨根抵在那粉嫩的骚穴入口,路铎显然对于审问很是急切,他抬着头将自己的嫩穴用力掰开,抬着双腿将骚穴展开到最方便进入的位置,“嗯…本指挥使…的子宫,可没那么容易灌满。”
烛涯刚进去一个龟头,路铎的小穴就已经胀痛得直抽抽,她眯了眯眼,低头看着路铎:“路指挥使这审讯方式,似乎不太行啊。”
“哈啊、啊、不,呃…宁婉…少花言巧语,本指挥使…自然不会…吞不进去。”路铎疼得眼眶发红,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怎么会有他吞不进去的鸡巴!这女子定然是刻意为难他,他堂堂路指挥使又怎么会被这些花言巧语打败?
路铎从床上勉强撑起自己来,松弛着自己的穴,将骚逼对准那巨根的顶端,将自己慢慢地往那孽根上坐下。
哈啊…这宁婉…当真是…冥顽不灵…竟然质疑自己的办案能力…他定要好好榨取…让她将他的骚逼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宁婉~好粗…吃不下了——不,呜、顶,顶到子宫…不,哈啊~不、呃、呃啊啊啊啊啊!”
他的肚皮本就薄,插进去的时候极其缓慢,那被肏地顶出来的腹部在他的肚子上顶出棍状的凸起,他生涩狭窄的甬道如同被利刃破开,疼的他眼泪蓄满眼眶,腿根的肌肉抽筋般挛缩着,那穴肉被撑得撕裂,鲜红的血从交合处溢漏而出。
“要被、要被捅穿了…不、呃…”
“怎么了,路指挥使不审讯了?”
“不可能…不,可能。”路铎眼眸赤红地看着她,“一定会让你射满子宫…宁婉…你、别得意……”
那穴肉紧紧箍住她的鸡巴,含吮得紧致绵密,一抽一抽的挛缩仿佛在用媚肉撸动着淫具,迫切谄媚地讨好着粗长的鸡巴,贪婪地吮吸起来。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血液的泵发感,咚咚咚的律动,迫不及待地从骚穴里传递过来。
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至少还只是顶到子宫口的位置,烛涯捏着他胸前那绵软小巧的乳粒,把玩在指尖,拉扯揉捏,将他玩弄得呻吟不止,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精液喷在他的脸上,唇舌上,胸膛上,斑斑点点,淫荡得像是吃不下精液的骚货。
“真失职。”烛涯道。
“你、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最终还是决定不折磨他了。缩小一圈过后他的小穴松弛多了,她挺身在那软穴里抽插起来,将他按在身前,屁股高高翘起,如同打桩一般啪啪地撞击在那阴唇上。
“宁、宁婉…呃…哈啊慢点…不行,要,要射了…不…呜啊啊啊——”
“路指挥使,你究竟能审出来什么呢?”
“肏得太、太深了,宁婉,呃,呜哈、呜…顶到子宫了…别再进去了呃!”
“不行、不、宁婉!会、会尿——呃啊!”
路铎被掐着腰猛烈撞击着,他的阴茎被迫前后摇晃着,剧烈深入的抽插将狭窄的宫口顶开,龟头直接冲进了最为敏感的子宫,他如同高潮失禁般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小穴死死绞紧那进出的长棍,被顶到最深处的那一刹那阴茎剧烈颤抖,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来。
骚的没边的性奴往往最容易高潮,不应期也很短,他不过几分钟又恢复如初,没吃到精液的子宫欲求不满地催促着,他满脸潮红地淫叫着,那骚穴开始自觉往那鸡巴上撞去。
“嗬、嗬啊…肏…肏得好舒服…哈啊…宁小姐的鸡巴…灌满…骚逼…”
“真的想要本小姐的精液灌满你的骚穴?”
“想,嗯…想吃宁小姐的…鸡巴好粗…快把骚子宫插烂了,呜——要去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进出三十几下,他便控制不住地潮喷,穴肉阵阵收拢,挛缩着喷出淫汁,骚穴更是泥泞不堪,大腿根部全都是亮晶晶的淫水,滴滴答答往下面流着,将整个床榻都弄得湿漉无比。
她将精液射进那子宫当中,察觉到建立的某种微弱联系,倒是挑了挑眉。
还有这种控制忠心的手段呢。
操了一次,这辈子就离不开了。
路铎身子一软,跪趴在软枕上,周身潮红,喘息剧烈。
烛涯解除了常识修改,看着路铎猝而僵硬的身子,对上那猩红的视线,她语重心长拍了拍路指挥使的屁股。
“与其想着如何杀了我,不如仔细考虑一下,怎么和你的亲亲皇帝解释一下你的背叛,以及——怎么解决你每月一次的性瘾。”她怜爱地看着路铎,“路指挥使,我能让你失态第一次,就能让你失态第二次。”
“宁、婉!”
“今日是在这无人之地…就当作是因为路指挥使不听话给的小小的惩罚了…”她微微弯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下次再如此不配合,可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了……如何?”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烛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解下来是情报时间。”
“宁彦喜欢萧铮,两个人早就暗通曲款,有私下往来,甚至在床上用手给对方抚慰。”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但是宁彦为了掩埋这一段关系,特地叫我嫁给萧铮,以此作为遮羞布和由头,遮盖他俩的关系,同时以关心妹妹为借口,来将军府和萧铮厮混。”
“……你有何证据?”路铎压下心头的火,看着她咬牙。
“暗通曲款,有证据么?”
“当然有。”
她摁着他的脑袋,传输了一段记忆,随后走到门口,摆摆手离开了。
……
“自己看,本小姐就先回去了。”
路指挥使被吃干抹净的消息捂得严实,而萧雅和宁彦结婚的事情却是震撼了所有人。
天啊,那可是谪仙般的宁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铮脸色沉沉,找了个下朝的时机,同宁彦一起到酒楼雅间谈事。
“子修,你…当真要娶她…?”
“这也是权宜之计。”宁彦喝了一口茶,眉目间满是阴鸷,“萧雅太不懂事了。”
“我怎知她竟然疯癫至此!”萧铮怒火中烧,看着宁彦的目光满是占有欲,“子修…我不准你娶她…哪怕她是我妹妹!”
“我知晓。”他抚摸着他气冲冲的面庞,温柔备至地吻上去,“莫要生气了,傻瓜…我们找个机会将她做掉…这样不听话的货色,又怎么值得你我操心?只是不知你是否舍得……那毕竟是你的妹妹。”
“呵,妹妹又怎么样?她觊觎你,死了只会让我拍手叫好!我手中正好有无色无味的慢性毒,吃下去半年便可猝死,找不到任何病症……”萧铮脸上露出杀伐果断的狠戾来,“若她一意孤行要挡了我的路,那就让她去死!”
“是呢。傻瓜,她二人不足为惧,等到我位列丞相之后,宁婉也一并除去,到那个时候便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宁彦安抚着他,手指却是忍不住伸入那胸乳之中亵玩起来,“嗯……真想在这里将你办了。”
……
二人离开了酒楼。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隔壁房的萧雅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她喜欢的人,喜欢男人,这也就罢了,竟然还和自己的兄长通奸……甚至计划着除掉她这个节外生枝的妹妹!
她看着旁边眉眼低垂的宁婉,大笑出声,神色却是截然相反的悲戚:“嫂嫂,你听见了吗?哈、哈哈,你哥和我哥,正商量着…商量着…怎么弄死我们呢!”
宁婉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雅雅,坚强些。”
萧雅笑得一颤一颤的,在她怀里像是疯了,笑得难看至极,眼泪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落,她笑着笑着便哽咽起来,埋在她怀里痛哭。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凭什么…为什么…欺骗我…明明…最开始不是这样的…”
“错不在你,雅雅。是宁彦肮脏,披着皮囊骗过了无数的人……他连最亲近的我都要杀死,又更何况是你?”
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脊背:“不要惩罚自己,不是你的错。”
萧雅抱着温柔的女孩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情绪爆发得极其迅速,恢复也同样如此,一盏茶过后便停止了哭泣,她目光带着毫不避讳的阴冷,“我萧雅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什么……宁彦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萧雅的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雅雅。”
“嫂嫂……”她抬起头来,看着这个目光担忧的女人,心底涌上一片暖意,“你杀了萧铮吧。”
“这个先不着急。”烛涯抚摸着她的脸蛋,将她的泪水擦干净,语调温和如和煦春风,轻柔又温暖,“雅雅,报复并不只有杀了他们才能感觉到爽快,我有一个办法,只是会付出一些代价,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教给你。”
萧雅恍惚一瞬,而后理智被欺骗的愤怒冲垮,她阴冷地看着两个人消失的方向,露出狰狞的笑意。
“我当然要…无论代价…我哪怕是死,也不会放过他们…”
“吃下这两颗药丸。”
烛涯将一褐一绿两粒药丸放在她手心,“一颗是解毒丸,你需得小心萧铮下毒,一颗是身体改造的药丸……待到洞房的那日,我会前来教你如何做。”
萧雅不疑有他,直接吞吃入腹。
烛涯带着她回到了萧家,深藏功与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雅的疯癫是超脱这个时代的。
她的偏执,疯狂,离经叛道到恰到好处。
……
萧铮当真在饮食里下了毒,萧雅吃着味道全变的鸡肉,面不改色地露出甜蜜的笑容,说着:“明日便是我和宁彦哥哥的成婚日,哥哥和嫂嫂可一定要给我多备些礼物啊~”
烛涯含笑:“会的。到时候给雅雅多买些玩意儿。”
似乎是听出了嫂子的言外之意,萧雅嘴角勾起,甜甜一笑:“雅雅谢过嫂嫂啦,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了!”
她挑衅般地看着额上青筋爆出的萧铮,冷嗤一声:“不像某个人,天天摆着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给谁寻晦气呢。”
萧铮“啪”的一声摔了筷子,霎时间碗筷俱裂,就连桌子也裂开丝丝纹路。
他盯着萧雅,双目赤红:“不吃饭就滚出去!”
萧雅冷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才是宁彦哥哥的女人,你算什么?你连青楼妓院里的小倌都算不上!萧铮,你这个贱货!”
萧铮上前一步就把她拎着衣襟提起来,脖子上筋脉鼓胀着,十分可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涯当个和事佬:“好啦好啦,雅雅,不要多说了……嫂子在这里先代你哥哥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大喜的日子肯定是值得庆祝的。你哥哥或许只是舍不得你,毕竟谁家白菜被猪拱了都会愤怒的。”
萧铮心里呕的要死:纯粹是萧雅这个蠢猪拱了子修这颗白菜!
萧雅收起挑衅的情绪,盯着那碗下了毒的鸡汤,冷笑一声,再不言语。
她等着呢……这俩不得好死的奸夫淫夫。
将军府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
虽然萧铮完全是每天一副司马脸对着所有人,但是管家权力至少是落在烛涯身上的,她给萧雅准备的婚礼不可谓不盛大,这可是这个世界的乐子之一,她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搞砸了。
闹洞房的时候萧铮假意推搡打斗,趁着乱钻进了婚房之中,宁彦看得清楚,却也并未阻止,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他本就不打算和萧雅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屋子里的熏香都是迷药,坐在床边没掀盖头的萧雅吸入自然会是昏迷。
宁彦在外边喝了酒,烛涯给他端来一杯又一杯的庆贺酒,她微笑着将药丸溶入酒水中,看着宁彦一杯又一杯喝下肚,然后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客人们看新郎已经醉了,纷纷笑着离开。
烛涯将宁彦搀扶进了婚房内,将他放在大红的喜床上,转身合上了门扉,露出钱钱的笑来。
萧雅早就不在乎了,她一把掀开盖头,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嫂嫂,眼里都是求知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别急。”她竖起手指,“还有一位呢。”
她从床的侧边拖出来昏迷的萧铮,看着脸色逐渐铁青的萧雅,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急,这一堂课,长着呢。”
烛涯将二人的衣服拆解开,巨大的床足以四个人为所欲为,她用了十余盏灯,将内部照得极其光亮,简直是分毫毕现。
萧雅跪坐在宁彦身旁,眼中的神色阴鸷而后狰狞,带着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她抚摸着他光裸的身躯,目光停留在他胸膛那艳红的茱萸上,指甲掐着那乳粒,狠狠揪扯起来。
“看这里。”烛涯打开萧铮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向两边撑开,保证萧雅能够完全看见他的肥厚丰腴的阴唇,萧雅盯着宁彦阴茎下的阴影区域,终于露出病态而痴迷的微笑来。
她昨夜发现自己胯下竟然生出了男子的阴茎……
一开始还惶恐不安,觉得自己恶心至极,但当想起来宁彦竟然将萧铮压在身下肏入穴中的时候,她忽而无师自通了——
死亡不一定是最好的结局,她可以羞辱他,用阴茎贯穿宁彦哥哥的骚逼,让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他哪怕心里深深爱着自己那恶心至极的哥哥,也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胯下,当个承欢的脔宠。
宁彦哥哥,是她的。
永远,永远都是她的,萧铮休想抢走!
“这里是阴蒂,萧铮的经过多次抚慰已经成熟,他如今的逼可谓是熟妇一般。”她将那充血的豆子从软肉里巴拉出来,指给她看,“但是宁彦的显然要崭新许多,药水虽然已经充分浸泡过,但是依旧生涩,因此我们要像这样,慢慢揉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真骚。”
萧雅看着宁彦胯间已经有些湿润的模样,低笑一声,用手指摩挲着那颗豆子,模仿着烛涯的手法,一点点的将手指伸到肉缝里边——
这种隐秘的感觉……是宁彦哥哥啊!她在抚摸宁彦!
哪怕他厌恶至极,哪怕他恨不得她死去,他此时此刻却逃不出她的手心!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淫荡的逼穴被她用手指亵渎着,她很快就要狠狠地刺破宁彦哥哥的处女膜……宁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为她而欢欣鼓舞!
萧雅的兴奋溢于言表,她呼吸急促几分,凝神盯着烛涯的动作,学者她的手法,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逼仄的甬道之中。
“慢慢地抠挖…对…仔细留意他的反应,若是抠弄到骚点,他会紧紧吸住你的手指……”
她的手指本就长,武将的女儿自然也是习武的,粗糙的茧子在柔嫩的肉屄上刮擦,宁彦的眉头微微蹙起,发出粘腻的闷哼来。
“嗯…不…”
“有反应了……”萧雅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宁彦哥哥也喜欢被雅雅抠穴…对吗…瞧瞧,骚逼都吸住手指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萧雅脸上神色一变,骤然变得阴冷残暴,她将手指用力捅进那个初生的小穴,狠狠抽上那脆弱的卵蛋,“你也只配做我脚下的性奴了——宁彦!”
“呜、呜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稍安勿躁。”烛涯安抚着萧雅的情绪,示意她继续,“找到骚点之后,记住这个位置,将这些木刺扎入骚穴。”她拿出圆形的甲壳虫,通体漆黑,甲壳光泽,放在萧雅手心里,“将子虫送入穴内,然后吃下母虫,如此之后,只需要催动母虫,子虫就会自动寻找那些扎在骚点上的刺开始搔刮啃食。”
萧雅眼睛猛然亮起——
这是好东西!
这样她就可以完完全全掌控宁彦哥哥的欲望,让他发情他就发情,让他潮喷他就潮喷,让他如同牲畜般在地上跪着爬,不让自己尽兴就不让他爽快!她要让宁彦岔开腿求她,求这个他最为厌恶的人,狠狠肏他!
要他自甘下贱,要他淫乱堕落!
萧雅将那些木刺一一送进宁彦生嫩发涩的穴里,写为的痛感让宁彦屈膝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萧雅粗暴打开,她盯着宁彦腿心的穴,用手指一点点的将那甲壳虫送进了他的淫穴之中。
她原本不喜欢这些虫子的……然而一想到她能够支配宁彦,她就兴奋得快要战栗起来!
烛涯给的母虫她想也不想一口吞下,而后目光幽幽灼灼盯着床上安静的宁彦,感受到浑身那暖融的力量,无师自通地引导着母虫开始呼唤子虫。
太好了……宁彦哥哥……
你一定、一定会非常喜欢雅雅的。
“接下来是阴茎。”烛涯递给她一条蚯蚓般浑圆的白虫,“将它放入马眼,它会爬入尿道,此物与你心意相通,若你不想让他射出来,抑或是想要令他失禁,都可以操纵它来完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雅面色无比认真,接过虫子,让它对准那深处液体的马眼,缓缓蠕动着,将身子一拱一拱地缩进了尿道之中。
宁彦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异样的刺激,他眉心蹙起,不安地合拢双腿,手指抚摸着挺立的阴茎,指甲抠弄着马眼,似乎是想要将虫子给拽出来。
“唔…嗯…”
“接下来是肛穴。”烛涯示意她仔细看,抬起萧铮的腿,将他膝盖压在肩头,恰好露出阴户下的褶皱,可惜他的肛穴已经被玩得有些松软,那里的玉势有些含不住,露出小半个头来。
“此处可以作为惩罚地点。滴蜡,拉珠,鞭笞,极度扩张,黄鳝钻穴……办法多的是。若是不乖,便可如此惩罚。”
“是!”萧雅压制住嘴角的笑,仔细看着烛涯将那孩童拳头大小的玉葫芦从那小小的肛口扯出,萧铮门户大开,骚穴早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后穴被猛然刺激,他竟然被硬生生取出的葫芦玉势给弄射了!
“哈啊…子修…唔,不要玩了,屁眼,屁眼要被操坏了,呜啊~”
“我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贱畜。”萧雅地笑一声,抚摸着身前宁彦的脸,低声呢喃,“没关系,你也会变成贱畜的。”
“现在要教你的是自娱自乐。”
烛涯道:“如今天这般,这二人毫无知觉,又该如何把玩呢?”她取下长裙,捏开萧铮的口齿,抬起他的头颅对准自己的阴茎,开始在他唇齿间运动,“如同这般……”
她复而捏起萧铮如女子般膨胀的乳肉夹在一起,将阴茎包裹在乳沟中,带着乳肉一起摇晃着进出,将他绵软的奶子握在手心,用力抓揉到变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主人的赏赐,是必须吃掉的。”烛涯捏开萧铮的唇齿,将浊液尽数射入其中,零星几点喷洒在萧铮的脸上,些许从他的嘴角溢出来,顺着颌骨流向脖颈之后。
“嫂嫂…那…我若是想要尿了,又该如何?”
“他只是你的一条狗而已,恭桶般的存在罢了……这么多嘴,总有一张吃得下。”
萧雅抚摸着宁彦的脸,学着老师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放进那薄薄的唇瓣中,一种隐秘的亵渎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折起宁彦的头颅,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将他昏沉垂落的眼皮掀开,看着那随她动作而上下晃动几乎翻到眼球后方的眼瞳,看着那宛若被操烂的淫荡痴态,温热的嘴唇,粗糙的喉舌——
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灌入了宁彦的嘴巴。
“唔!咳、咳咳…咳…”
宁彦呛到了。
他的眼皮子抖动着,想要从昏睡中苏醒。
萧雅仅仅害怕了一瞬间,随后紧盯着宁彦快速翻动的眼皮,将他头颅侧过来倾倒出多余的液体,看着他在微弱的咳嗽声中慢慢平息下来。
“做得很好。”烛涯夸赞,“哪怕对方醒来,也不会发觉任何异样,你的所有行为和言语都会合理化,哪怕再荒谬。”
“该开始训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以此为命令唤醒萧铮。
萧雅紧紧盯着这个苏醒的哥哥,他睁开眼睛,双目根本没有焦距地直视着头顶的灯烛,对自己脸上被射了精液一无所知,哪怕他的睫羽上还沾着白浊,他也没用手擦去。
“把腿掰开。”
萧铮乖顺地将自己的大腿打开,露出红肿的骚穴。
“来,宁婉是谁?”
“是…骚狗的主人…”
“不错。宁彦是谁?”
“哈啊,子修,子修是妹妹养着的…贱畜…”萧铮讨好地用手指掰开那两瓣蚌肉,主动开口,“主人,骚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想要被主人操成烂货…呜啊!”
萧铮的乳头被用力提拉起来,烛涯捏着他的乳首,给了他一耳光:“主人的事情要你这贱奴来安排?”
萧铮声音颤抖:“贱奴、贱奴不敢!”
“先把自己的骚穴玩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萧铮闭上眼睛,手指找到胯下的位置,开始轻车熟路地将粗大的手指头抠进肥嫩的逼穴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骚点,张开腿,用手指猛烈地对着甬道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不…主人的鸡巴,太快了,主人,嗯啊~太、太快了会、会潮喷的…呃啊啊啊啊——”
“不、不行了,呜、呜呃,骚逼要被主人玩烂了…主、主人…”
“好深、主人…不可以去那里的…哈啊、啊,骚逼会被、会被撑坏的!”
明明只是自己的手指用力抠挖着,却叫喊得如同被人玩到高潮了那般淫浪,他随着自己的手指进出抬起小腹,噗嗤噗嗤的水声猛烈撞击着,他睁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对着骚点猛力一抠,竟然是腰身弓起,双腿M形打开,颤抖着猛然上抬,身子触电般痉挛着,像是尿了一般连续喷出淫液来。
萧雅看得入神,她忍不住低头抚弄着身下人的乳首,学着烛涯曾经教过的流程设置好了语句,看着宁彦睁开的,神智涣散的眼眸,她露出了恶劣而疯狂的笑容。
她在他耳边低语。
……
“你不过是贱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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