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攥紧了那炳细长的水果刀，试图去切开自己的触手，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阿卫陷入了某种癫狂，固执的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祂的声音沙哑破败到就像是一台老旧的风箱，男声女声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显得尖锐而又可怖。但我并不害怕，只是静静等着阿卫，祂总有停息的那一刻。 “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妈妈这就改，妈妈会改好的。” …… “卫晏池” 阿卫的脸颊柔软细腻。在很小的时候，我喜欢搂住祂的脖颈蹭着脸颊，一遍又一遍嗅着祂身上散着的淡淡清香，我会天真的称它为“妈妈的味道”。 “想要…想要亲亲” 见我没有任何抵触的意思，阿卫开始变本加厉起来。祂无助地将头枕在我的膝盖上，任由那些血液与体液沾湿弄脏了我的裙摆。偏偏祂还是那副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模样，做出的动作让我根本无法拒绝。 祂央求着我，手垂在我的腿间轻轻晃动。 我摩挲着阿卫冰冷的手背，在祂的口腔最深处用舌尖抵住了祂显露出来的柔软弹性眼球。 “唔！” “乖宝宝。” “喜欢、宝宝。” 眼球朝我眨了眨，传递着喜悦的讯息。 我拿起阿卫的手腕，上面很明显有几道深不见底的口子。伤口很深，就连眼球都不会在这些血肉之处蠕动，特意避开了些。 我看了眼阿卫，祂正低头撩过了我的一缕发丝，贪婪的嗅着其中的芬芳。 祂抬头，用蛇信舔了舔我的脸颊，说的是理所当然。 “宝宝，想让宝宝一直看看我。” 不是没有见过阿卫哭过。每一次的哭泣，我都是无可奈何。祂比人类冷漠，感情却比人类还要细腻，过于丰富的表达方式会让祂增进自己的表现能力。所以我只好咬紧了唇瓣，只是摸了摸祂柔软的手腕。 “不痛的。只有这样宝宝才会注意到我。”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内，祂的力道很大，我的掌心很快感受到了火辣的痛楚。祂的脸颊迅速肿胀，五指的手印无比明显。 “乖乖，不痛不痛。妈妈吹吹。” 祂自顾自的说着，近乎是疯狂的舔舐起我的指缝。我的指尖一片湿滑黏腻，每一寸的肌肤都没有被祂放过。祂蹭着我的掌心又让我紧贴起刚刚受伤的脸颊，就那样乖顺的倚靠在我的掌心，所有的眼球随着祂的这个动作一并望向了我。 我攥住了祂的手腕，吻了吻祂颤抖的眼眸，轻声询问道：“妈妈痛吗？我带妈妈去包扎。” “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了。上次宝宝这么帮妈妈的时候，还是在初中，宝宝那会儿绷带都不会系…” “起来。” 我这才发现，祂的下半身虽然有隐隐软化的迹象，但还是能依稀分辨出那里一丝不挂。全身只着一件单薄的真丝睡裙，如今被冷水浸透，破坏了个彻底。 阿卫似乎是早已意识到了这点，面对我打探的目光丝毫不避讳，只是有意无意的歪着头来看我。顺着祂的动作，真丝睡裙轻薄的肩带从肩膀上滑落，祂的肩膀光滑而又白皙，那里还留有我昨夜发狠留下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