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停地往前走。 h市的酷暑并没有影响祝栖迟的心情,她爱高温的艳阳天胜过一切。 “你好久没碰我了。” 少女抬脸睨他一眼:“性事要节制——你的私人医生说的。” 祝栖迟穿着一件属于颜西柳的棉质圆领t恤,长度足够当短款直筒裙。她身下只有一条蕾丝内裤,坐在藤编秋千上,双腿在阳光、苹果和白百合的幽香中摇来摇去。 “都怪林姨,回来一周就把我喂胖了。”祝栖迟漫不经心地说。 颜西柳双臂发力,环着她的肩膀和腿弯将女人从秋千里抱出来,大跨步走过客厅,把怀中人抛进大床。 “喔——”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男人。“颜先生准备万全,如果我不想做呢?要强上我吗?” 他一条腿支在床上,伸手握住她晒成浅棕的脚腕,乌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一股使人明显感觉得到危险的微光:“是啊,想先吃一口巧克力奶油。” 男人默不作声地顺着踩在肩膀处的足跟向上摸,上半身挨过去,飞快在浸着阳光气息的腿根舔了一口。 然后她将手里的纯黑颈环拨开,套在他脖子上。 颈环内侧的毛刺很快就将颜西柳白皙的脖颈扎出一圈粉红,被扯得向前扑,顺势钻进祝栖迟怀里。 女人的腿瘦而长,在轻柔缓慢的抚摸下渐渐发热。 接着,他的头发被揪了一下。“再里面,不行。” 他的唇舌太磨人了,时快时慢,越来越能捕捉肌肉细微抽动时暗示的敏感,扶着柔韧的腰肢的手也在灵巧地移动着,忽上忽下,每一次摩挲都能点燃新的欲火。 颜西柳仍跪在床下,头埋在她两腿间,不停亲吻退潮的海面,将卷起的——不管是浪花还是别的什么尽数吞下。 他用掌背擦了擦鼻尖和脸,身体罩在仍沉浸于高潮余韵的女人上方,垂下头,亲昵而讨好地蹭她。 颜西柳眼里浸着笑意:“那就睡吧。” “不用管我。”他缓慢地亲她颈窝,眼神很认真。“想睡多久睡多久。” “什么时候狗能指挥主人了?” 颜西柳笑了一下,顺从地按她的指示动作。两边腕骨都被紧紧绕了两圈,狗链的末端被锢在床头横杆上,人也被抵进床和墙壁构成的死角。 女人将赤裸的脚尖踩在胯下凸起处,颜西柳短促地“唔”了一声,身体猛然一抖,就感受到腕与脖颈间明显的牵制感。 祝栖迟双手抱臂,身上只剩那件长t恤,自下而上看,若隐若现的衣摆根本掩不住里面的满目春光。 在这种狎昵而放荡的注视里,女人唇角玩味地牵起,神色愈加傲慢,脚尖轻一下、重一下地点着布料裹着的坚挺。 “嗯……快泄了。” 很快,她发力碾动的几分钟后,男人就喘叫着,在西裤里射出精液。身体颤抖着向后靠,链子哗哗直响,红潮漫上耳根脖颈,他露出有点难受的神色。 祝栖迟笑着将扒下来的裤子踢到一边,不自觉地咬了下舌尖:一种近似饥饿的感觉从小腹处燃起,阴道又开始分泌液体,但这回,她打算用别的方式使自己满足。 他的目光跟随她笔直的腿,它们慢条斯理地伸进穿戴式假阳,蜜棕色的肌肤与阴影交错相织,显得更加柔和温暖。 祝栖迟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 颜西柳又嗅到那股交织在废墟中的、血与火的硝烟气。被微汗浸湿的长发垂在女人颈侧,勾出微弱的黑色画谜。 “看着我。”他听到一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