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大哭后祝栖迟的眼睛肿了,嘴巴也干得刷刷就能掉出沙子似的。 祝栖迟喝了几口,对冰糖也不能完全压下去的苦味皱皱眉,就被颜西柳怼着杯底灌了进去。 “为什么非得给我喝这个?” 有时他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总是被她大睁的双眼惊到。 但她有一个优点就是绝不浪费食物。 心理医生能对创伤后应激障碍提供帮助,但如果那种创伤是医生也无法想象的,又有谁能治疗她呢? 祝栖迟喝了半杯水,翻了个身,抓了抓颜西柳的头发:“颜先生在想什么?”看好文请到:pornba 8 不笑的时候,他的眉眼间是一种浅淡的、冷感的漠然。 颜西柳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微阖上眼,任由她将自己压在沙发上亲吻。 她两只手撑在他颈边,长而顺滑的发丝落在他的脸侧,冰冰凉凉,带着西柚的香气。 “不许——”他蹙起眉,表情难以言喻,“……别这么叫我。” “你这算作弊。”他咬了一下她的舌尖,控诉道。 就这么玩了一会,她才放开他,解开念动力:“颜叔叔,我想操你。” 祝栖迟被这意料之外的话怼愣了一下,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也不反驳,只狠狠撞到他身上,扯开裹住他身体的昂贵外皮,念动力同时从卧室抓来她用惯的穿戴式假阳,又叮叮咣咣扯了一堆玩具过来。 颜西柳屈服了,举起双手投降:“是我变态——祝小姐,颜夫人……求你先让我去洗澡。” 颜夫人没有将蔽体的最后一点遮盖物扯下,反正那么半遮半掩下,依旧能泄出满目春光。 颜总裁重现录像里的姿势,塌腰伏地,膝盖跪在冰凉坚硬的实木地板上,喉间若有若无地挤出一点深媚的喘息。 话落,一道鞭子甩在颜西柳大张的腿根处。 他的眼里朦胧一片,腿根吃痛痉挛,嘴里发出一声甜腻的闷哼。 “啪”的一声,白皙的胸肉就留下一道青紫相加的淤痕。 他吐出一点舌尖,唾液牵连出银丝,闪着濡湿的光亮:“颜夫人……不想用手摸摸我吗?” 镜子将他全身照得分明,只映入女人的一只纤长秀气的手,指间正慢悠悠地转动总裁惯用的一支金笔。 祝栖迟另一只手探进浴袍,狠狠掐揉里面藏着的那粒饱胀充血的乳头,又往肿胀的穴口处甩了一巴掌,逼迫颜西柳将额头贴紧镜面,直视自己任人蹂躏凌辱的放荡骚样。 祝栖迟才玩了一时半刻,他就好像快要濒临崩溃了。 她命令道。 他白皙的脖颈和前胸都布满淡红的印子,额发被汗和不知是什么的液体打湿,粘在皮肤上。 祝栖迟又往他的锁骨抽去一鞭,鞭头向下,顶入他的穴眼,将里面搅得汁水四溅。 颜西柳狠狠抖了一下,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鞭头还在肉腔里粗暴地翻搅,将钢笔顶进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吃了恩客的赏钱,就是这么道谢的?” 他放下一只手,腿保持尽力撑开的状态,手指在右胸上抓起一把胸肉,来回揉搓着,食指时不时抠一下红肿的乳尖,像是娼妓在展示自己的本钱:“多谢客人的赏钱……求客人……玩贱狗的奶子……” 血的腥咸慢慢渗出来。 雪白纤细的手指,也不客气地捣进抽搐的穴心中央。 “颜叔叔,你的逼好松啊,骚点倒是很深。”祝栖迟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恶意满满的笑,审视的视线一寸寸刮过颜总的身体。 颜西柳小声地哼着,贪婪地吮吸她的指骨,脚勾向她的腿,湿润大张的肉洞主动将她胯下的假阳龟头吞了进去。颊透出鲜艳的潮红,“求你了……快干我。” 下一秒,和她手腕一般粗细的假阳就整个凿进他的身体。 他脸颊晕了一片深红,喘着气呻吟,一边嗅她颈边血与灰烬混杂的奇妙气味,一边主动往她身上撞。 “千人肏万人骑的公交车,淫狗,贱货……” 男人的呜咽变了个调,垂死般仰着脖颈,露出痛苦与欢愉交织的表情,一幅被彻底肏坏的模样。 太深了,内脏几乎要被顶穿的恐惧让他失控地哭了出来。 祝栖迟觉得有点累,她自己也泄了两次。 “我没……嗯!”颜西柳刚高潮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强的刺激,敞着两条长腿,喘息着,虚弱地讨饶。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操开了,阴茎喷出的精液在小腹积成一滩浊白,红肿的穴里有祝栖迟挤进去的东西,还在缓缓向外流淌。 五指的每一个指节都染了点诱人的浮红,漂亮得紧。这只手在主人被肏干时死死绷紧又无力地放松,简直色情得无以复加。 “你可以一直吃。”颜西柳暗示性地抚弄她赤裸的、汗湿的腰背,凑近她耳边,“想不想在城寨里面干我?” “……你的玩法真的好变态啊。”祝栖迟啧了啧,撑起自己,慢慢把假阳往外抽。 “我体力好得很,你想被我干到大脑缺氧变成只会呻吟娇喘的飞机杯吗?”祝栖迟威胁他。 祝栖迟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颜西柳的脸,调笑道:“颜先生还是清醒着去赚钱养我比较好。” 那个词在兴头上叫时不如何,冷静下来了,颜西柳反倒觉得自己肉麻又老土。 “我可没这么说。”祝栖迟按住他的嘴,低下头,轻笑一声,“颜先生刚刚说的是不是……”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颜西柳唇上。女人明澈见底的眼里漾着清浅的笑,还有缠绵缱绻的爱意。 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起身体,徒劳地将伤痕累累的四肢掩进黑暗,身后银亮的明镜却将他的每一寸淫靡放荡都照得清清楚楚。 祝栖迟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 “颜先生,你看,我们都觉得自己不配。”女人笑得很开心,语气也慢悠悠的,“表面看起来很正常,里子都已朽坏了。” 颜西柳放下手,沉默了一会,恢复深沉的眼里有阴暗的东西在翻腾不休。 “后悔什么?”祝栖迟歪头问。 “现在,除非我死,颜夫人就只能留在这条贱狗身边,一辈子都别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