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祝栖迟的活动范围就扩大到了h市。 男人贴着她的身体,叫床的声音沙哑婉转,高潮的时候更加动听。 只是两人从不接吻。 她总会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将假阳具的震动模式开到最大,连接处的肠肉带动会阴颤抖着,震动延伸进千疮百孔的身体。 他的呻吟是一连串起伏不一的轻嗯,祝栖迟的舌尖舔弄焦黑的左乳时,那断断续续的沙哑叹息就像水面上翻卷的尾浪,低空掠过空旷的卧房,在碎石堆上撞得支离破碎。 “快射了?”祝栖迟凑近金主耳边轻笑。 祝栖迟笑着将他抛上天空,摔在地上,闪闪发光的情潮把他的五感炸了个粉碎。 深黑色的桃花眼已经被蒙蒙泪水打湿了,但男人盯着她,在床上,他的眼神和表情里明明浸满改不掉的娼妓媚态,但祝栖迟就是品出类似镇定自若的情绪。 她凑近了看,男人的肋部像?箱一般上下起伏,脸上却残留着些被喂饱了似的餍足:“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她这个时候总会说一些相当轻佻的话,然后摆出无辜乖巧的脸给他清理。她用湿毛巾擦干净他被淫液浸得一塌糊涂的下体,递去干爽的内裤:“下午还出?吗?” 祝栖迟撑着脸看他慢条斯理地换上一套深灰色的家居服,男人的身体瘦而不柴,肩宽腰细,堪称行走的衣服架子。再说,颜总随便一件衣服都贵得离谱。 事后的金主格外有耐心,事业上的事也会给她分说明白:“留在h市的走私路线是一定要抽离的,但博彩业却不必,将二者分割的工作耗时不少,每年都必须推进进度,今年收尾,就显得忙一点。” 颜西柳失笑:“我现在是个商人,商场上哪有永恒的敌人。” “你猜我为什么往l市发展?总有人想咬下所谓的‘地头蛇’,换自己上去坐。” 远的不说,金家原本的世交张家,把女儿嫁给金维运,最后落的孕期抑郁自杀,两家关系早已降至冰点。张家在h市也有企业,早在两年前就向颜氏集团递来了橄榄枝,露出了合作的苗头。 男人垂眸,掩去一抹冷光:“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些。” 是,就是庄园,建在郊外,祝栖迟第一次住进这么大的地方,每天都在花园里踩着吱嘎作响的积雪晒太阳,林姨也跟着过来了,两人没事就去?场喂?喂羊驼,庄园半径千米内看不到人烟,出去就得坐?。 ****** 庄园内暖意融融,颜西柳坐在沙发上浏览新闻,厨师调配好烤肉必备的酱料和?材后就提前回家,厨房里只剩林姨和给她打下手的刘管家。 颜西柳听?楼上踢踢踏踏一阵欢快的脚步声,祝栖迟穿着件奶?色的套头衫,搭配白色睡裤,头发披散,看着简直和高中生没什么两样。 “还有烤肉呢,牛排烤肠鸡翅,什么都有,祝小姐喜欢什么,我提前给你烤上。”林姨手持铁夹,正在往碳烤架上垒肉,闻声便笑眯眯地转头。 颜西柳有感,抬头多看一眼:“既然你下来了,就开饭吧。” 能递请柬到庄园的人也都是和颜氏有合作或合作意向的企业,由于颜夫人的年龄,所谓的“夫人外交”和祝栖迟也搭不上太多关系,去赴宴也没有不识趣的人跑来招惹,都是捧着哄着这位年纪才刚上大学的小妻子。 今天新到了几个祝栖迟精挑细选的小玩具,经验丰富的颜总裁光是看简介图片,就想出十数种用在自己身上的法子,腰眼已微微发酸,腿也有点软。 女人抬头,唇?还沾着些辣椒粉,笑靥如花:“怎么啦颜总,还不让人吃饭呀?” 林姨笑呵呵地夹了几根烤肠,旁边的人就端着盘子,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哎呀,夫人啊,你裤子怎么红了?”林姨大惊小怪地喊了一声:“是不是来例假了?”发现,他清楚地看?她的手指在不停痉挛。 女人在他惊愕的视线里捂着嘴向左侧滑落,一下子摔倒在地,双眼失去焦距,把刚刚塞进胃里的?物全都吐了出来。 她吐得那么厉害,喉咙里响起咆哮似的滚动声,有那么几秒钟,她停下来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脸庞流淌而下。 祝栖迟充满泪水的眼睛里空无一物,颜西柳无法从中读出任何情绪,烦躁不安地命令林姨拿水来。 她没有推拒他的帮助,但也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把垃圾桶往怀里扯了扯,尽可能将头埋低一点。呕吐感重新涌现,她呕吐的动静中带着明显的痛苦。 垃圾桶里未消化的?物混着胃液泛出令人作呕的味道,但两个人都无暇顾及,祝栖迟的脸色惊人的惨白,像被刷了一层糨糊,看起来精疲力尽。也许是原身压力太大导致的生理期紊乱,份量极大的经血已经打湿了她的裤子,在地面浸出一片触目惊心的深红。 她好像能透过这相似的雪夜看?丧尸围城那日的场景。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历历在目,大脑将所有不清楚的细节都补全了,就像一帧帧刻录在摄影机里的画面。 林姨帮着把僵硬地坐在地板上的女人扶到沙发里,颜西柳拨通私人医生的电话,语调尖锐而急促,另一端的医生第一次听?颜总怒火中烧的声音,只会诺诺应声,一旁的司机林彪已经整装待发,得到地址就能将人接来看病。 祝栖迟看上去恢复了一些力气,抱膝而坐捂着胃部,声音多少恢复冷静。 “我想晒太阳,”她抬起脸,他发现原来她一直在默默流泪,表情像个活在森林里的野孩子,对城市里的一切都感到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