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摆在大厅里的装饰和油画都算不上什么艺术品,祝栖迟觉得要是她还能画画的话说不定成果更好,想到这里她便开口问系统:“779,原主学过油画吗?” “巧了,我也会油画和小提琴。”祝栖迟微微翘起唇?:“所以你们真不是随便选人的,嗯?” “麻烦你了,但真的不用啦。”祝栖迟听?颜西柳的脚步声,转过身。 祝栖迟微微皱眉,走过去扶住他的手:“颜先生,你身体不舒服?” “那现在怎么办?”祝栖迟有些惊奇,心想难不成金维运真能把事情搞到反派头上? 她眼尖地发现金主苍白冰冷的脸上浮着两抹红晕,握住自己左腕的大手手心滚烫。祝栖迟记起金维运的挑衅,忽然灵光一闪,一把抱住颜西柳,突然大哭起来,眼泪噼里啪啦地往外流:“颜先生!造孽呀!他们打电话给我,要砍爸爸的手指!” 两人顺利离开晚宴,只留下宾客为刚吃到的豪门大瓜议论纷纷。 颜西柳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她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一边猜测颜西柳洗的冷水澡究竟得调到多冷才能泻火,一边无聊地玩手机里的消消乐。 十分钟后男人终于拉开浴室?,颀长结实的身躯松散地裹在浴袍里,黑发被冷水浸得卷曲成缕,搭在额前。 “颜先生,抱歉,我不打算提供卖身服务。”祝栖迟耐心地解释:“呃,有这么一句话,性癖不同不能做爱的。” 颜西柳露出了一个笑。性癖不同?那再好不过。 祝栖迟讶异地抬头看他,一时间没能领会他的意思:“既然你是同性恋,为什么不准备个男人?我可没长第二个性器官啊。” 颜西柳缓缓沉下脸,不复刚刚的客气:“我不是同性恋。你有手,或者按摩棒也行。如果觉得恶心,就想想我给你提供的生活,和未来更多的奖励。” “好。”男人低低应道。 但无论哪个世界,那地方都不是用来性交的。 金主的唇色和脸色一样惨白,丝毫看不出有被春药激起什么情欲,只从他急促起伏的胸膛才知道他现在并不好受。 她注意到颜西柳的肛口有一些不甚明显的撕裂痕迹,是被反复开拓过的粗糙,剃干净毛的会阴处和苍白的大腿根部残有几处颜色很深的圆点状伤痕,像是香烟或者雪茄留下的。 颜西柳戒心极强,这些年来再没有让人近身过。所谓的“妻子”半跪在身前,小腹甚至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鼻息,实在是超过心理防线的亲昵。他曾经有着很柔软的内里,心思敏感,容易受伤,如今疤痕横亘全身,哪里都可以用作试探的工具。 “这个时候,您还有心思讲故事?”祝栖迟不轻不重地怼了他一下,“行,我听着呢。” 男人一手抚摸着祝栖迟的脸,一手把自己向前撑了撑:“所以,我被很多人操过,也被按在泥里轮奸过。不是一次,而是一年,两年,谁想找个烂货上,谁就给我打电话。” “颜夫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脏?” 线索太多,男人的话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金主现在不是金主,像是蓄势待发的狼,根据她的回答,决定保持静默还是猛力一击。 “你是在对我表达爱意,还是在聘我当性欲处理器?” 女人黑色的杏眼睁得大大的,像流动的溪水一样,干净清澈透明,仿佛什么都没有。 “我,你确定吗?”祝栖迟侧头算了算日期,“要不等过了冬天再决定?” “冬天怎么了?” 祝栖迟帮他扩张好了,颜西柳的前列腺埋得比常人深一点,她按住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在上面打着圈按揉:“这力度还可以吗老板?” 男人静默片刻,鼻腔哼出很柔软的声音。舒服了。祝栖迟点点头。 他早在十年前就被操烂了,现在不靠屁股反而无法高潮。十五岁开苞做雏妓,开始还能被卖给讲品质的老板,后面身体被日复一日的鸡奸弄出了伤,忍着令人窒息的腰痛和胃病去找旧友,却被干脆利落地背叛,扔给最底层的客人。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在身子不能应付性爱前实现了原始积累,花了十年才终于逃脱了地狱般的处境。 他的身体是块被污水泡坏了的抹布,早就对春药产生了抗性,不像早些年稍微玩一下就欲火焚身,屁眼被捅烂了也要一刻不停地含着东?。现在肠道里自动分泌出来的淫水大多是因着双腿间的女人。 祝栖迟从善如流地扣住他的大腿,把男人往后推,人也从蹲姿转为站立,将他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换个方便点的体位。” 祝栖迟粗扫两眼就辨出鞭痕、刀疤,枪伤和不计其数的烫伤,最显眼的是左侧胸肉上的烙印。烧红的烙铁把深红的乳粒和乳晕完全破坏,只留下焦黑的“d9”,像是给畜牲烙的编码。 “已经死了。”他被突然加重的手指按得一喘,音调甜腻地回答道。 颜西柳回忆片刻,捻了捻手里冰凉的发丝:“我成年的时候被送给来自r国的客人,阴毒到那个地步的,我也就?过他一位。” “这里,”手指接着碰到腰窝凹陷处一朵黑褐的五瓣花:“他抽雪茄,又喜欢樱花,想让我也记住。” 颜西柳语气里有着兴味,仿佛又含了一丝嗜血的杀意:“不想听就说,没关系。” 她的目光顺着男人胸膛往下落,调整按揉前例腺的速度和力度,力求让老板感到舒服和惬意:“我只有一点点好奇你好像没得过性病,为什么?不是说鸡奸得性病的概率很大吗?” “可能我运气好吧。”颜西柳回忆一下,他很注意个人卫生,最艰难的时候都会尽力把自己打扫干净。 祝栖迟笑了笑,用被他扣紧的手腕反握,在他布满割痕的腕?轻轻一吻:“其实我并不在意。” 那声音好听极了,作为上位者的人主动被压在身下肆意施为,这样的景致正好戳中了祝栖迟隐秘的偏好。她忽然懂了一点为什么“老师”会接受一个alpha的追求。要知道,她可不耐烦跟人争什么上下位,非常大alpha主义,目标一直是oga和柔顺的beta来着。 祝栖迟的手法算不上珍重温柔,他也不需要那些,不带感情的粗暴更合适。 她捏住翻红软烂的穴里的骚点使劲一转,他就像猫一样拱起腰,显然迎来了绝顶的时刻,大腿一阵痉挛的同时将粘稠的精液泄在她的手里。 颜西柳尝到舌尖传来的血腥味。祝栖迟带来的高潮比他想象的更持久,像在海拔一万五千尺处缺氧窒息,血液在沸腾,意识深陷于一片虚无的纯白里,仿佛安宁,又像某种疯狂。 祝栖迟诧异地挑眉,颜西柳在她发问前就开口解释,低哑的嗓音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轻颤:“不要亲我,很脏。” 没有谁该吻一个垃圾。 没有建议,没有劝说,没有怜悯,她只是从恋恋不舍的后穴中抽出自己的手,伸到他面前:“颜总被操过后,是不是该把自己的东?舔掉。” 祝栖迟在他真的要舔那不知道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东?时抽回手,小腹处从开始就烧个没完的欲火快将她理智清空:“没让你来真的。” 顺带给自己也解决一下。 “祝栖迟,你可以再要一个奖励。” ----------------------------- 有人在看好开心,喜欢可以给我留点评论~